《史上第一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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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太子妃-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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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帝杀了月后,并将她的身体埋入阴煞山,用阵法将其困住,让她永生永世不得超生。而剩下的半年,明帝将自己的儿子毒死,随之自杀而亡。

这对历史上恩爱的帝后,如何是这样的结局?

而那个埋骨于阴煞山的传奇皇后,是否真实?那么谢子晴误入暗河的时候,那些山壁上的浩大的壁画,又掩藏着怎样的故事?

谢子晴稍微深想,就觉得脑袋一偏乱糟糟的,更重要的是,那个红布镶嵌在“谢氏之墓”的石碑中,到底是干什么?

按照南沉瑾和谢子晴的理解,这块红布上写的自然是关于谢家的事和关于那嫁祸人的事,但是现在,竟然是和他们都无关的事,怎么会这样?

只能说,线索又断了。

谢子晴问道:“会不会有误?”

南沉瑾自然知道她的意思,会不会是这块红布已经被掉包了,会不会是翻译的人故意翻译错了。

他摇头道:“没有。”

这件事或许和谢子晴没有关系,但是对于由晋朝分裂而来的五个国家来说,无异于是天崩地裂的。因为,在月后死后的半年里,明帝组织修建了许多怀念月后的建筑,并且将开国之时囤积的大量的财宝埋藏在一个神秘的地方,而且明明白白的告诉他的子孙,财宝的位置和月后有关。

于是,千百年来,一次又一次的战争爆发,一直到现在,所有人都还在找寻那宝藏,所以,大多数人都是从明帝那半年建造起来的建筑查找,凡是和月后有关的地方都被翻了个遍。

可是,如果明帝害死了月后,那么所有的爱情故事都是虚假,那么和月后有关又存在什么样的隐言?

南沉瑾用食指扣了扣青石桌,道:“这件事终究还是没完,不过既然和周家人有关,你就不必担心。”

谢子晴抬头,似乎在思量他的意思。

南沉瑾眼色沉沉:“周家是人,不是鬼。”

只要是人,这天下就不会有他南沉瑾做不了的事,他的眼神沉沉看来,坚定如斯。

谢子晴还待说话,南沉瑾的却站了起来,问道:“什么事?”

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个暗卫,从梅华林中行来,半跪在地上,道:“又一个丫头说要找太子妃。”

谢子晴知道是阿喜来了,南沉瑾看了她一眼,道:“将人带进来吧。”

“是。”那暗卫说完,又闪身消失在树木之后。

南沉瑾知道若是没什么事,谢子晴一般都把那丫头带着,不带了就搁在家里,那老实丫头也绝对不会多做什么事,而现在那丫头来太子府,肯定是谢子晴有事,于是靠了过去:“怎么了?”

谢子晴淡淡的道:“这件事,我想自己解决,太子殿下不必费心。”

南沉瑾伸手抓住她的一缕发丝绕着,叹气道:“哎,我的太子妃,你让你的未来夫君我觉得自己什么能力也没有,这该怎么办?”

谢子晴直接忽视他的“未来夫君”四个字,眼皮也不抬的回答:“你哪有什么能力?”

南沉瑾的眉头挑了挑:“你确定我什么能力也没有?嗯?”

这一挑连带着最后一个“嗯”字也挑了起来,带着挑衅的弧度,弥漫着暧昧。

谢子晴心中暗骂,这人实在是太会挑逗了。

谢子晴干脆扯了扯嘴角,回答道:“不,太子殿下一笑颠倒众生,这卖笑的能力倒是有的。”

南沉瑾的气息钻入她的耳朵:“我为你卖笑如何?”

谢子晴:“······”

这时候,阿喜兴冲冲跑了来:“小姐!阿喜来了!”

第七十章:龙凤天珠

阿喜丫头喜滋滋的看到了她家的小姐,然后目光立马看向了南沉瑾,双眼顿时大放光彩,心中狂吼道:天啊,太子殿下呢!好好帅的太子殿下呢!府上的泥人根本捏不出太子殿下的风采来的!天下怎么会有这样帅的人啊。

谢子晴一见自己的丫环一出现就立马被花痴附身,放一个盆子下去都可以接口水了。

她无奈叹气,看了一眼某人看向她的似笑非笑的眼睛,一脸的讨打的妖孽模样,最后咬牙切齿的喊道:“阿喜,跟我走!”

可惜阿喜实在是被南沉瑾迷得颠三倒四,恨不得将自己的眼珠子挖下来贴到南沉瑾的身上,从此不离不弃,根本就把谢子晴忘到了西边上。

谢子晴提着某花痴女的胳膊,头也不回的走了。

南沉瑾带着笑意的魅惑的嗓音传音到她的耳朵:“我的太子妃,我等着为你卖笑。”

谢子晴心中默念一百遍你去死。

——

出了太子府,谢子晴便问阿喜:“是谁送的那封信?”

阿喜道:“大管家说,那封信是李家的人送来的。”

“李季雪?”谢子晴停了停脚步。

“······嗯。”虽然不是李三公子,但到底和李三公子有关系,阿喜迟疑了一下。

谢子晴却微微眯了眯眼睛,难道原来的谢子晴的死竟然和李季雪有关?如果是那样,李季雪就不是一个旁观者了,他的行为,直接导致着她的死亡。但是,就算李季雪不喜欢她,又何苦将她害死?这其中,他充当着什么样的角色?

谢子晴的手指抓着紫狐裘的带子,微微的捏出一丝白,但是那样的容颜却依旧平淡无波,在灰暗的冬空下,勾勒出一种苍凉的色彩。

谢子晴淡淡的抬起头来,对着阿喜笑了一笑:“阿喜,我们有事了。”

阿喜不明不白的眨了眨眼睛。

谢子晴的眼睛的眼睛一瞟,微微笑道:“我们的事,已经来了。”

在长街的尽头,一个美丽的女子由丫环扶着,袅袅娜娜的走了过来。

楼双月。

谢子晴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但是现在,她却首先出手了。

谢子晴拉了拉自己的紫狐裘,道:“给我带上几个人,趁着天黑的时候将那个楼双月的丫环给我抓来。”

“嗯。嗯?小姐,为什么啊?”阿喜不解的抠了抠自己的脑袋。

谢子晴微笑道:“楼家小姐的那个丫环我看着挺好,我只是想看一看,你能不能把她给我带来,若不能,改日我便将你丢了,换一个丫环。”

阿喜惊了一下,立马苦着脸道:“不干啦,小姐,不要丢下阿喜啊,不要啊。”

谢子晴扣了扣她的脑袋,然后转身而去。

阿喜可怜巴巴的跟在后面,一边哀哀的求着,眼泪和鼻涕齐飞,哀求和可怜同道。

谢子晴刚刚到了家门口,就看见一辆马车闲闲的停在门口不远处的青松下,帘子被微微的拉了起来,露出一截衣衫,一架琴被摆在了那人盘膝而坐的腿上,一只手轻轻的放在琴上,似乎在等待着为一人弹奏。

谢子晴的眼睛微微一瞥,便涌上难以言诉的感觉。

这个人在等她。

她很想像忽视南沉瑾一样把这人给忽视了,若无其事的走到自己的家里,即使没有看到容貌,谢子晴也知道这人就是那位通身透着雅气的公子,唯雅。

她最终还是走了过去,毫无礼节的捞起那帘子,迎面撞上的,是一张带着文雅笑意的脸。

“谢姑娘。”唯雅似乎知道她终究会捞起这面帘子,一如捞起她未来的命运,是无声的召唤。

谢子晴或许不知道,她对南沉瑾似乎总有一种敌对的情绪,但是对唯雅,虽然不曾多加注意,但是在内心里,却从来不曾有敌对的情绪,因为,她觉得,他没有危险。

但是,这世界上,哪怕是一只鸟,也是有极大的危险的。

“你在这儿干什么?”谢子晴冷冷的道。

唯雅将自己的锦袖一拂,道:“在下想向谢姑娘道谢而已。”

“道谢?”谢子晴这才想起唯雅是由自己带回来的,于是淡淡的道,“不必了,任何人都会这样做。若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唯雅的唇边带着微笑,伸出手将帘子拉开,一张优雅至极的脸映入谢子晴的瞳孔。

天色有些灰暗,他穿了一身偏白的衣服,看起来清爽而又自在。

“谢姑娘,晚来天欲寒,共饮一杯无?”

——

唯雅是个雅人,喝酒用的杯子也是雅物,但是对于谢子晴来说,这个人太过讲究。和南沉瑾的讲究不同,他的讲究,是让人想起的山中高士。

这是雍国独有的紫红色的葡萄酒,倒在玉色的杯子里,如鲜血。

谢子晴清浅的品着,回味悠长。

唯雅带着探究的眼睛看着她,道:“这是第一次有姑娘喝我家的东西而面不改色。”

不就是葡萄酒吗。谢子晴心中说了一句,然后才问道:“你到底有什么事?”

唯雅一双眼睛在她身上慢慢的滑过,最后落到谢子晴雪白的手腕上,佛珠的颜色在那玉般的柔腻里也仿佛带着惊人的光彩。

他没有说话,只是从怀中掏出一串珠子出来,和谢子晴手腕上的珠子一般无二。

谢子晴觉得自己的眼皮跳了跳。

唯雅已经站了起来,嘴角上蕴满了温雅的笑:“这是龙珠,谢姑娘手腕上戴的是凤珠,在历代有个名号,叫做龙凤天珠。”

谢子晴道:“这又如何?”

唯雅看着她一双琉璃般的眼珠子,消退了猫般的慵懒,澄净如倒映在水中的一片天空。

“谢姑娘不知道,这凤珠,在这千百年以来,没有人能戴上吗?除了你。”

除了你。

这千百年的等待,千百年前被刻下的宿命,在这里,狭路相逢。

谢子晴也站了起来,眼角掠过那放在桌子上龙珠,道:“我不相信。”

她不相信,是不相信自己是唯一一个能戴上的,还是不相信慕容回琛会不认识这个珠子,使计使她戴上?

慕容回琛,朋友。

唯雅在一旁安静的看着她,最后从桌上拿起那串龙珠,当着谢子晴的面,戴上去。

完美契合。

唯雅转身离开,没有说一句话,但是这最后的一个动作,却是光明正大的向她宣告着,两个人的关系。

第七十一章:死亡真相

唯雅的身影消失之后,谢子晴将那串凤珠摘了下来。

慕容回琛若真知道这东西是凤珠,那么他的想法又是什么?从直觉上来说,谢子晴感到慕容回琛绝对不会害她,甚至做了很多事都在帮她。可若是慕容回琛不知道这串佛珠是凤珠,那么唯雅来的目的又是什么?只是简简单单的说几句两人有说不清楚的联系?

唯雅,唯雅,这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自从在那夜误闯泉山被南沉瑾遇上了,生活就再也没有刚刚穿越而来的那几天舒服惬意了。

谢子晴将佛珠揣进了自己的衣服里,这时候,阿喜已经将事情办妥了。

布袋子里装着被蒙汗药迷晕过去的楼家小姐的贴身丫鬟。

阿喜一边抹汗一边邀功道:“小姐,小姐,你看,阿喜叫人把她捉来了,阿喜能干吧,嘿嘿。”

谢子晴点了点头。

阿喜继续道:“那么阿喜比这个丫环好吧?”

谢子晴随口的一句话就被阿喜这丫头当真了,此刻傻兮兮的看着她,等待着她的裁决。

她心里生出温暖的感觉:“阿喜很能干,比这个丫环好。我不会要别人。”

阿喜的眼睛迅速“刷刷刷”亮了起来,脸上也开出了一朵花来,满脸掩饰不住的喜色。

谢子晴看了看那个袋子,道:“将她给我带到我的屋子里。”

“好的,小姐。”

谢谦还在宫里,到处都是一片黑暗,只有谢子晴的房间里燃着一盏油灯。

上好的,无烟的,油灯。

丫环蒙着眼,嘴里塞了一块布头,手被反绑在身后,脸上掩饰不住的惊恐,拼命的想要动作,然而无论如何也动不了分毫。

谢子晴半靠在椅子上,伸手将茶碗的碗盖一掀,慢慢的饮了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个丫环似乎没有料到还有人,于是惊讶住了,但是下一秒,她突然发出“嗡嗡”的声音,使劲挣扎了起来。

谢子晴向阿喜一看,阿喜急忙将那个丫环嘴里的布头扯出,那个丫头得了空气,直直的嚷了起来:“放开我!我的小姐是楼双月,她在下月初就要嫁给李三公子了,你得罪的起我吗?”

谢子晴不介意狗仗人势,但是很可惜这不是一只聪明的狗,到了这样的弱势地步还想着让别人把她当太后一般的供着,实在是,愚蠢。

谢子晴讨厌愚蠢。

她的手指一弹,手上的碗盖突地飞了过去,“啪”的一声打在那丫环的嘴上,那丫环痛的眼泪哗哗的落了下来,可是嘴里却话都说不出来。

谢子晴再次冷冷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珠翠。”那丫环老实了。

谢子晴依旧连眼睛都没有抬一下,继续问道:“四个月前的八月十七,你和你家小姐在干什么?”

“八月十七?八月,八月?没什么事,没什么。”珠翠的声音明显抖了抖。

谢子晴嘴角淡淡的一扯,这样就心虚的露出了自己的怯意吗?

谢子晴也不逼迫她,向阿喜再次看了一眼,阿喜立马上前,将布头塞入珠翠的嘴里。

谢子晴微微一笑,道:“珠翠,你知道割鱼吗?”

割鱼?

谢子晴继续毫无起伏的道:“一条鱼,你拿着薄薄的刀刃在它身上一割,只要不割着它的死穴,即使它没有肉,它就不会死,只会在麻木的痛楚中活蹦乱跳的更欢。最好的割鱼手,可以在把鱼割了三百六十刀之后,才会让那条鱼死去,无论这条鱼有多么的大,或者,多么的小。”

谢子晴说完,珠翠的脸色突然白了下去。

谢子晴没有说话,只是将茶碗往旁边的桌子上一放,在绝对的寂静里发出一声明白而令人心悸的声音。

“铛——”

就在这一声刚落的时候,谢子晴依然若无其事的道:“那你知道人吗?”

珠翠开始颤抖。

谢子晴叹了一口气,道:“其实,人也一样,不过,不是三百六十刀,而是三千留白刀。珠翠,你想不想尝试一下?”

“唔——唔唔——”珠翠面无人色的开始挣扎,但是,她还在动作,旁边有人按住她,将她按到在地上。

然后,珠翠就感觉到了一个冰冷的东西在自己的脸上一划,带着锋利冰冷的触感,自己的脸上一阵刺痛。

脸被划了,毁容了,毁容了!

心中的恐惧再也无法的延伸到更大,她想要呼喊,但是,下一刀又毫不留情的划上她的脖子。

她觉得那股冰凉疼痛直接透到了自己的心里,她绝望的想要出声,我告诉你们,我都告诉,不要割了,不要!

下一刀又凌迟而来。

她就要这样的死去?火火的被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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