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搞妖穿之狐狸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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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搞妖穿之狐狸传说-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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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月狼,南花灵。

东银仙,西天鸟。

“这什么鸟国啊!怎么到处都是山?”我爬在队伍的最后面,一肚子的怨气。来到天鸟国三日,不是上山就是下山。我终于明白阿飞对我说的话了,难怪他说他一生都在飞,因为根本就没个好落脚的地方嘛!

“呵呵,糖块兄别恼了,再过两个山头,就到我们的军营啦。”走在我前面的老大回头对我说。

老大,姓老名大,是天鸟族里最勇敢最威猛最最赫赫有名的将军……的孙子。

“不知道白大人他们到了没,听说这次带了不少兵啊。”七仔抹了把脸上的汗,继续爬。

七仔,家中排行老七,看起来顶多不过十三、四岁的样子,却总喜欢倚小卖老,装成熟。(七仔:我已经300岁300岁了呀~!)

至于他们口中的那个白大人,也就是白斩鸡,提起来更气人。把我骗来天鸟后就丢给了这两个鸟人,自己跟着大部队吃香的喝辣的去了,还美其名曰跟着他们目标小不宜被发现。

更可恶的是,他说为了掩饰我人类的身份,竟把自己身上的气味都蹭给了我。虽然我还是挺喜欢那香味的,但,我怎么能够允许一只畜牲在我身上随便标地盘呢?? 囧…

“小糖块,你看,前面就是西界山。”七仔指了指远处一座高高的山峰。

西界吗?西界山以北驻扎着月狼族的部队,以南则是天鸟和狐族。白展迹曾经说过这么一句话——谁攻下西界,谁TM就能掌控整个战局。(作者汗:明明TM两字是你自己加的。)

我遥望四周的青山绿林,瀑布流溪,不禁感叹:“好一幅日照香炉生鸟烟的景象啊!”

(方小糖的语文老师:她不是我教的她不是我教的!!)

哎?前面有间凉亭?

“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我大笑着朝凉亭奔去。待坐定以后,老大和七仔才慢悠悠地跟了进来。

“糖块兄可知道这凉亭的来历?”老大擦了擦汗笑着问道。

“我知道!”我举起右手,“是鸟国少男少女们相亲的地方!”

… …

嗯?不是?

“那,那…”我眼睛忽然发光,“难道是宝藏所在之地?”

… …

也不是?那老娘可要发挥想象力的极致了!

“我知道了,这里是——露、天、公、厕!”

“乓!”

凉亭砸下来一块砖瓦。

呜呜~好痛!我气愤地朝着凉亭伸了根中指。

“其实,有传说这凉亭的下面,埋着一只千年老妖。”老大神秘兮兮地说道,“每到子夜时分,这底下就会发出悚人的歌声,凡是听到的人,就会…”

一阵山风吹来,我突觉背后凉飕飕的:“就会怎样?”

“就会跳下这悬崖,拦都拦不住。”

夜半歌声?跳崖?

“哈哈哈~~”我笑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这么弱智的恐怖故事你们都会相信?”

老大的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我止住笑,竖起耳朵,竟听见风里面传来隐隐约约的哼唱声。

“啦~~啦~~啦~~啦~~啦~~”好像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声音。

我不禁惊得大叫一声,跳起来死死抱住老大的手臂:“真…真有鬼!”

话音刚落,却听见身后传来七仔“咯咯咯”的笑声。“小糖块是胆小鬼~!”说完顽皮地朝我做了个鬼脸。原来是这个小鸟人在旁边装神弄鬼。

我又羞又恼地要去逮他,却被老大一把抓住。

“糖块兄,”老大的声音有些颤抖,“前面…前面有动静。”

还未等我有所反应,几支暗箭“嗖”地射在了凉亭的梁柱上。不远处,两个身着黑衣,蒙面背弓的身影渐渐靠近。

“糟了,被那群野狼发现了!”七仔拉住我往后退了一步。

“不,他们不是月狼族的。”我的手心直冒冷汗,心里明白,这群人是冲着我来的。想不到,他们竟一路跟到了天鸟国,到底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呢?

“老大,怎么办?”七仔问。

老大一脸正色道:“身为天鸟国的战士,当然是一个字——逃!”说完一溜烟便跑得无音无踪,徒留下我和七仔面面相觑。

靠!你这算什么狗屁战士?!还自称是什么最勇敢最威猛最赫赫有名的将军的孙子呢,我看你是乌龟他孙子才对!

“小糖块,不用怕!”七仔一个挺身站在我前面,“我来保护你!”

呜呜~~还是七仔你好啊~!亏姐姐我没白疼你!

(作者从草堆里露出半个脑袋:你当然是很“疼”他啦!你这个LOLI控!)

“小鬼,快让开!”对面一个高大的黑衣人凶神恶煞地威胁道。

我看见七仔弱小的身体抖了抖。

“再不让开,莫怪我们不客气了!”另一个较为瘦小的黑衣人举起弓箭对准我们。

这次七仔的两条细腿以每秒180Hz的频率抖动着。

“我数到三—— 一!”

靠!来真的?

“二...”

“三!”

“三”字刚出口,我一把推开面前的七仔,大喊一声“跑!”,然后脚底生烟,头也不回地,以八百米冲刺的速度朝后面的小路上冲去。

一支支冷箭从我的身边飞过,我抱着作者不会这么容易就射死我的心态越跑越快越跑越勇,直到再也没有飞箭袭来才缓缓放慢了脚步。

“七… 七仔,”我扶着大树不住地喘气,“哈…那群黑乌鸦没追上来,哈…。”

身后一片安静,只有树叶被风吹动的‘沙沙’声。我抬头一看,不禁呆住了。

凉亭!?怎么还是凉亭!?

亭子中间,站着那两个黑衣人,挟持着七仔,一个个脸色难看的盯着我。

“小糖块,你这个笨蛋!”七仔满头黑线。

不会吧?这么说,我又跑回到原地鸟??? 囧囧囧囧囧囧……

呜呜呜~~你这个杀千刀的作者,原来不射死我是别有用心的啊!!

…………………某眠躲在草丛里阴险地一笑的分割线………

凉冰冰的刀刃架在我和七仔的脖子上,我们如同待宰的牲口一样被押着走在山路上。

“嘿嘿,这位英雄好汉!”我龇牙笑道,“刀剑无眼啊,还是收起来吧。”说完指了指他手里的短刀。

那黑衣人“哼”了一声,将刀收进鞘里:“量你们也没能耐逃走。”

我点点头,表示十万分的赞同,然后转过脸低声问七仔:“小七子,我们现在是去哪里?”

七仔一脸凝重:“我们在往东行。”

东面?那不是又往狐族去了?

“现在要怎么办才好?”我问。

七仔想了片刻:“等老大来救我们。”

我擦汗:“小七子啊,大白天的你还做梦,那个龟孙子能指望他?”

七仔小嘴一噘:“老大才不会丢下我们不管的,他定是搬救兵去了。”

唉,真是单纯滴孩子啊。我不忍心再打击七仔,便找黑衣大哥攀谈起来。

“这位衰锅,今年贵庚?家住何方啊?”

“干你屁事?”黑衣人一号没好气的回答。

哇靠!来粗口?!小心被石头砸死。

“嘿嘿,那这位衰割呢?”碰了一鼻子灰的我转而问黑衣二号。

黑衣二号长得眉清目秀(抱歉我只能描述出这两项特征),本来就瘦长的身体在黑衣的包裹下更显纤细。

黑衣二号明显比黑衣一号要有礼貌有文化得多了,只见他摸了摸手上的弓,文质彬彬地回了我一句大致意思是这样的话:你若不想变成马蜂窝的话,就请SHUT UP!

真是无趣啊,这两人难道有自闭症吗,一路上连个闷屁都不出。既然这样,那我自娱自乐总行了吧。

我环顾了下两边起伏连绵的群山...嗯,有了!

“咳咳!”我清了清嗓子——

“哦~~~~~~~~~~~~~~~~~~~~~

我看见~~~~~~~一座座山~~~~~~一座座山~~~~川~~~~~一座座~~山川~~~~相~~连~~~!”

“连~连~连~连~连~~”远处山谷传来响亮的回音。我心里一乐,啧啧,这天然环绕音响效果还真不错,比钱柜强多了!于是气运丹田,深吸一口气,提高嗓门继续唱——

“是谁带来~~~远古的呼唤~~~是谁~留下~~~千年的祈盼~~~~”黑衣一号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如死灰般。

“难道说还有~~~~~无言的歌~~~~还是那久久~~~不能忘怀的~~眷恋~~~~”黑衣二号突然捂着胸口吐了一口鲜血,哇塞!原来我的歌声还可以穿透内力!

“呀~~啦~~~索~~~~!那就是~~青~~~藏~~~高~~~~~~~~”

我拿出吃奶的力气使劲吊上高八度——

“原~~~~~~~~~!!!!!”

“轰隆隆隆!”一声巨响突然从头顶传来。

第二十八章 胜利会师

“轰隆隆隆!”一声巨响突然从头顶传来。一刹那天地间飞沙走石,七仔眼明手快,连忙将我扑倒在地,等我们回过神的时候,赫然看见一块巨石落在了前方。

“七仔,”我侥幸地抽了口凉气,“那两只黑乌鸦呢?”

七仔站起来,走到石头边仔细观察了一会,突然转过头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他们,他们被压在这石下了!”

“什么?”我不可置信:“你确定?”

七仔点点头。

“呜呜呜~~~”我冲上前,抱着石头感动得痛哭流涕,“感谢天!感谢地!感谢命运!让我们相遇~~!”(作者汗:喂喂!卡拉ok时间已经结束了!)

七仔在一边满头黑线:“难道,这巨石是被你的歌声给震下来的?”

我不禁得意洋洋:“咳咳,对付这两只乌鸦,我只须一成的山东狮吼功就可以了。”

――|||“糖块兄!七仔!”远处传来一阵呼喊,顺着声音来的方向,只见老大满脸通红地朝我们奔来。

“老大!”七仔兴奋地冲上去抱住他。

“嘿嘿,太好了!你们都没事。”老大乐呵呵地说,“我本来还担心这石头会误伤你们呢。”

原来是他弄下这巨石的。

“老大,我就知道你会来救我们的。”七仔边说边朝我吐了吐舌头,“你说是不是,小糖块?”

“呵...呵...”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方才的心情还好似在天上飘着,现在却突然坠落在地,哦不,是坠落到大海里去了。

于是我怀着深受打击的脆弱心灵,迈着无比沉重的步伐,跟随老大和七仔爬过一座又一座的山头,终于在当晚与白斩鸡的大部队汇合了。

从山脚至半山腰到处驻扎着一个个类似于圆面包的营帐,空地上燃着点点火堆,远远望去,好不壮观。我站在小土堆上向下眺望,胸中澎湃得如同当年红军二万五千里长征胜利会师时一样。

“铜字们!辛苦啦!”我朝着山下的‘圆面包’潇洒地挥了挥手。

“小糖块也辛苦了。”身后飘来一阵笑声,以及那个妖孽特有的香气。

“听说你们在途中遇袭了?”白斩鸡若无其事地问道。

哼,还不是因为你把我独自丢给那两鸟人。我朝他歪歪嘴,坐在土堆上不言语。

灰色眸子在月色里闪着白光:“怎么?生我气了?”

我别过头,还是不搭理他。当初来的时候信誓旦旦说会保证本人的人身安全,真遇难时你跑到哪儿去了?这一点谁都比不上夜狐狸好。

夜狐狸...我怎么又想起他了?每次想到这三个字,就会犯莫名的痛心病。喂,作为你的主人,我命令你,不许痛!

白斩鸡看我依旧蹙眉不语,无奈道:“好吧,既然你不愿意说话,那我也不说了。”说完,径自在不远处的一片草地上躺下,惊起片片萤火。那些在暗夜中飞窜的‘小灯笼’闪着微光,围在他身边不停打转,迟迟不肯散去。再看看自己旁边,连半点光亮也没有。你们可真是群好色的虫子!

夜色渐浓,山下的星星之火逐个熄灭。我和白斩鸡一个坐着,一个躺着,一个被围在犹如点点星光的萤火虫堆里,一个被围在好似吸血鬼的蚊子堆里。。。。。.

“白展迹,你真是个奇怪的人。”我终于忍不住打破沉默。其实自己也并不是真的恼他,不想开口说话,全是因为心里积着某些心事,寻不到出口便一并嫁祸给他了。

“现在心情可好点?”他双目微闭,嘴角噙着一丝笑意,似乎早已洞察一切。

“嗯...谢谢你陪我。”

“随时奉陪。”

“随叫随到?”

“随叫随到。”

“决不食言?”

“决不食言。”

萤火突然往四面八方散开,一个白色身影不知何时立在了我面前。

“夜深了,回营去吧。”

“嗯。”我起身,还没站稳,却觉腿上一阵酸麻,马上又倒坐在地。

“怎么了?”

“没…没什么。”呜呜,脚麻了,好丢脸啊。

香气逼近,白色衣袖在眼前闪了下,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被白斩鸡横抱在了怀里。

“夜里山路不好走,还是我抱你回去吧。” 白斩鸡的关怀总是悄无声息却又恰到好处。

黑暗里他的脸忽隐忽现,银色发丝温柔地拂过我的面颊。我乖乖地由他抱着,看着两边憧憧黑影不断后退。

你的事情,我都知道——耳边突然回响起那日他在胡府对我说的话。

我的事都知道吗?那那群黑衣人袭击我的原因,他会不会也知道?夜风吹来丝丝凉意,内心的不安从某个角落里爬了出来。夜子狐曾警告我不要太接近他,我终究还是把这个警告忘记了。

“白展迹。”我抬起头,努力搜寻那双隐没在黑暗中的灰色瞳孔,“我可以相信你的吧?”

“…嗯。”

轻柔的声音在空气里弥漫开。

你有没有在山上看过日出?没有?山上的日出可美了,太阳先是从咸鸭蛋黄变成黄金糕,再从黄金糕变成番茄炒蛋。你问我怎么知道?我刚刚还梦到的呗。

是的,这一日,赶了三天山路的某糖足足睡到日上三竿,那山中日出的景象自然只能在梦里欣赏了。

“糖块兄,糖块兄!”我刚换上男装,老大便冲了进来。

“你你你,怎么不敲门?!”

老大愣了一下:“可这是军帐…”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终于认清了军帐是没有门的这一现实。那岂不是人人都可随便进出?万一撞见换衣服洗澡怎么办?等等,这么说……我可以尽情滴偷看帅锅们□裸滴身体了!

(作者:原来你的这个‘撞见’是主动语态不是被动语态… …)

“糖块兄。”老大摸摸脑袋:“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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