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搞妖穿之狐狸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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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搞妖穿之狐狸传说-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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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心下一急,更是加快了步伐。

“夜兄,你是说……你的师兄劫走了我夫人?”火夕渊不明白,他那师兄与他之间到底有何恩怨纠葛,还牵扯到了她的身上。

夜子狐没有回头,更没有放慢脚步:“火少主,这夫人的称呼可要到今夜为止了。”

“哦?此话怎讲?”红影忍住伤痛,气运丹田,追得更近。

“因为从明天开始,她就不再是你的夫人。”

是的,明天,他就要带她离开这里,远走高飞。他清晰地记得,那日她张着一双如同小鹿般无辜的眼眸,央求他带她一起走,语气是那么坚定,没有半点犹疑。

这个女人,总是那么不计后果地要跟着他。

‘笨蛋。’他在心底轻轻骂了一声,嘴角却扬起无比会心的微笑。

“哦?夜兄也别忘了,我还有这一夜的时间呢。”那抹亮丽的红影在月光下耀着妖冶的光华。他出兵天鸟的时候便暗自起过誓,这次一定要将她带回去,绝不会再拱手让给任何人。

一夜,尚可以改变许多事情的,不是吗?

夜子狐没有接话,始终一脸的漠然,似乎这世上所有的事情都不能在他的心上留痕。他自恃,他孤傲,只因他从来就未曾遇到过一个可以打败他的人。这一次,火夕渊同样也不行。

冷风,呼啸而过。划过两张俊美无比的面庞,风干他们额头上泌出的细汗。

寂静,无声包围两颗各怀心事的心灵。周围的一切看似安静平祥,但在这安静平祥里,却蕴藏了山雨欲来的雷霆之势。

终于,这万分压抑的气氛被远处的一声尖叫刺破。

两人不约而同地停下脚步,朝着呼声来的方向飞去。

但还是晚了一步。

空地上燃着未烬的柴火,一只沾着血迹的黑布袋歪斜着被丢在石上。

然而最最刺痛二人双目的,是躺在角落里的那抹红色。

红衣上依稀残留着她的气味,掺杂些许酒精,以及浓浓的血腥。

她去了哪里?是死是活?

他攥紧拳头,望着眼前的一片狼狈,心头像是被人狠狠地剜了一刀。

这一次,他终究没有能够救她。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卷告一段落啦。

新的篇章即将开始。

当当当~~~某眠鞠躬退场等待收花~~~(臭鸡蛋烂番茄就不要了,咱们是爱护环境的好孩子)~~~哦也~~~

爱乃们~

月狼篇

第四十八章 大钟寺的贵客

我杀人了。

鲜血溅满衣衫。我尖叫着脱下外衣丢在地上,头也不回地逃离了现场。

暗影憧憧的山路,辨不清方向。我不知道该往哪里去。

或者去哪里都一样。

“夫人——!”

远处传来焦急的呼唤声。

我躲在树后,犹豫着要不要回应。却看见一个黑色的身影在前方一晃而过。

那步伐从未如此慌张过,那银铃声,也从未像现在这般急促。

我与他,只是一个转身的距离。

但终究还是背道而驰了。

夜子狐,我不能见你,不能再见你了。

因为,我杀了人。

因为,那个人,是你的师兄。

……………………

五月的玄阳城,一派春意融融。再过十几日,便是一年一度的重月节。所谓重月,顾名思义,那晚的天空会出现两道圆月。一个在东,一个在西,遥遥相望,就好像是离家的游子,与故乡天各一方。

重月节,是举家团圆的日子。即使是死囚,也会获得一日的特赦,回家与亲人相聚。

在这么一个欢天喜地的时节,有一个人却怎么也欢喜不起来。

一个月,丁续在大钟寺前跪了整整一个月。从东方发白跪到日沉西山,来来往往的香客们开始还很好奇地四方打听他的来历与目的,久而久之也就见怪不怪了。

听扫地的小沙弥说,这人是来求他们的主持方丈收他为徒的。

大钟寺可是月狼国的国寺,即使里面的苍蝇蚊子也都要经过狼王钦点。一个穷光蛋无名小子,想要在大钟寺剃度为僧,简直就是痴人做梦。

丁续不是不知道自己出身卑微,但出身卑微,不代表人格也低下。佛祖说了,众生平等。他是个老实的读书人,书上写着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他就不信自己一天天在这里跪着,主持方丈还能视他而不见。

这一个月来,丁续也不是无所事事地跪着,他在观察,在用眼角睥睨。身边的过客看他的目光里多充斥着讥讽与不屑,但有一个人,却不同。

这人与自己一样,对大钟寺执著的很,每日晌午差一刻准时报道,一过晌午便离开。丁续抬头看了看日头,差不多是时候了。

果然,身后响起一串‘丁玲当啷’的铃声。丁续在心里暗暗一笑,真是想曹操曹操就到。

“傻小子!”

一双薄靴轻快地跳入他的眼底。

“今日是初几?”

声音里满是快活。

“初一。”丁续讷讷地回道。

“你在这里跪了几日了?”快活的声音又问。

“整一个月。”丁续并没有抬头。

“我们相识多久了?”一个娇小的身影蹲了下来,将脸凑近他。

不大不小的眼睛,不高不矮的鼻梁,不薄不厚的唇瓣,不黑不白的皮肤,若不是那日她主动上来搭讪,丁续是怎么也不会注意到这号人物的。

“也是整一个月。”

丁续连自己都纳闷,这一个月来,相同的问题,反反复复,她问他答,不但一点也不觉得无聊,甚至还成了他一日中唯一的乐趣。

看来自己真是跪傻了。

“不错不错,傻小子,还没有跪傻。”

那人拍了拍他的肩,大笑着起身,随后一蹦一跳地踩上了通往寺庙的石阶。

腰间别着的那串银铃在日光下一晃一晃,闪闪夺目。

丁续此刻并不知道,她的出现,即将改变自己的一生。

第二日,大钟寺的庙门终于朝他敞了开来。

第三日,主持方丈眉开眼笑地亲自为他剃度授戒。

从此之后,这世上再没了丁续这个人,而多了一个叫悟净的小沙弥。

得到了一直想要的东西,应该高兴才是,但丁续反而觉得自己好像缺失了些什么。原来达成心愿的喜悦找不到人来分享,是这般酸涩的。他忽然想起了她,那个曾经不厌其烦与自己搭话的人。

若是她在就好了。

患得患失的惆怅,在第四日便被打消得无影无踪。

同样的时辰,他再次见到了她。

不过是在全寺最大最豪华的香房红叶轩里。

身着绸缎黑衣,脚踏上乘皮靴,挽着袖子正在题诗。

“好诗好字啊!”一旁的主持方丈不住点头赞誉。

丁续朝纸上瞄了两眼,不禁哑然失笑。

苦读了大半生,他是个明眼人。那诗固然不错,但那字要说好,实在是牵强了点。

“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主持方丈却是一脸的欣赏,“唯有此诗才配得上红叶轩里千年不谢的红枫啊!”

她放下手里的笔,眼里闪过一丝狡诘:“主持方丈可喜欢?”

“喜欢喜欢!”

“这诗里可是有含义的。”

“哦?含义?”主持方丈摸着光头,想了半天不得其解。

“施主可否赐教?”

她摇摇头,一本正经的样子:“天机不可泄漏也。”

主持方丈的心里此刻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似的,要知道,人的好奇心一旦被吊起来而又得不到满足,是非常之难受的。

“老纳愚钝,老纳愚钝啊。”

说话间终于瞥见了早在一边候着的丁续。

“你来了,悟净。”

丁续被那双眼睛盯得很不自在,于是又低下了头。

“这位是三王府的贵客方施主,三王府的贵客也就是本寺的贵客。今后方施主在红叶轩的午课和午膳就由你来安排了,万不可有半点马虎。”

丁续点点头,原来她是三王府的人,难怪主持方丈要对她阿谀奉承。

快活的声音再次响起:“随意随意。”

“那老纳就不打扰施主清静了,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悟净就是。”主持方丈说完,双手一合什,捧着题了字的纸卷跨出了香房。

“傻小子!”她兴奋地一拍丁续的肩膀,露齿笑道,“想不到是我吧。”

丁续往后退了半步,硬是掩住心里的喜悦:“施主请自重。”

她先是一愣,随后笑得更欢畅:“你还真以为自己是和尚了?”

丁续被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说得一头雾水,也回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小僧法号悟净,是和尚没错。”

“我知道我知道。”她一甩手,“你那名字还不是我给取的。”

丁续不解:“怎么变成你取的?”

“这——以后再和你说。”她眨着乌黑的眼睛将丁续全身扫了个遍,不断啧啧道,“傻小子,想不到穿上僧袍也很好看啊,做和尚实在太可惜了。不过你放心,这和尚咱只做一个月,一个月以后,你就又可以重获自由啦!”

丁续越听越迷糊:“我要一心向佛,终生在此的。”

她小嘴一歪:“什么终生半生的,佛祖他老人家又不缺你一个人伺候。”突然又压低了声音:“听好了,你来这是做我的卧底的。”

卧底?自己饱读诗书无数,怎么从来没听说过这么一词?

她似乎有所洞察,立刻又改口道:“我的意思是,你入寺是为了替我做一件事情。”

“做事?我凭什么要替你做事?”丁续虽然为人木讷,但他不傻。

“凭什么?”她突然邪邪地一笑,“就凭我花了大把的银子让方丈主持收了你。我有本事让你进来,也就有本事把你赶出去。”

这一盆冷水可是把丁续浇得不轻。

原来,自己是被她买进来的。怪不得这几日总觉得背后有人指指点点。

自尊心立即爆发。

“你!谁要你帮我了,我情愿继续跪那,情愿跪到死!”

他穷,他低微,他什么都没有,但至少他还有骨气。

眼前的少女似也吃了一惊,许久才幽幽道:“要死还不容易,要活才难呢。”

她伸出手,柔柔地握住丁续的衣袖,语气变为恳求:“其实,我不是在帮你,而是在帮我自己。你就当帮我一个忙,也不行吗?”

丁续的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融化。那双清澈的瞳孔为何藏着如此深的哀愁,让人忍不住地想要去疼惜。

但他还是一狠心,甩掉了她的手。

“施主,请你自重!”

语毕,流星般地奔出了红叶轩。

第四十九章 三宝与三杰

回王府的路并不长,但每次我都刻意走得慢些,再慢些。

这条路,不知不觉竟也走了有两个月了。

大管家吕爷亲自为我开了门,庭院里传来阵阵鸟鸣。一个高大的身影背对我,自得其乐地逗着笼中小鸟。

“回来了?”

“唔。”我支吾了一声,径自朝偏院走去。

“听说前两天你让大钟寺的主持方丈收了一个小沙弥?”

我停下脚步。消息传的比我想得还要快嘛,敢情那群监视我的蠢货们接受过培训了?

“这次又砸了多少钱?”他继续若无其事地问道。

“怎么,你心疼了?”

两道目光有神地落在我身上,随即大手一挥,站在旁边的吕爷立刻掏出一本帐册,朗声读了起来——

“四月初七,买下花满香的一百个姑娘,包括头牌月花,次头牌月满,次次头牌月香,导致花满香三日无法正常营业。”

“慢着!”

我举手,我要声辩!

“我那是积极开展妇女解放运动!”

虽然她们最后都迫不及待地跳回了火坑。

吕爷无视我,接着念:“四月十九,搅乱清水阁的四十桌酒席,导致四百多人集体食物中毒。”

我又举手:“我那是反贪污反腐败反挪用公款乱吃乱喝!”

人家怎么知道巴豆原来是这么厉害滴!

吕爷的两道眉毛颤了颤,强作镇定:“四月二十五,火烧云天湾,火势一天一夜不断,导致交通阻塞,空气质量下降。”

我再举手:“那湾又没有水,停着几百艘破船作什么?我纯粹好心替你们清除路障建设道路造福百姓!不用感谢啦!”

吕爷的老眼都快翻白了,但还是难能可贵地坚守岗位:“四月三十,踢破沈家公子的夜明镜一枚。”

说完得意地捋捋胡子,等待我的辩解。

手自然还是要举的,只是这次举得缓慢了一些。

“呃,这个嘛……”我小声咕哝了一句,“那个沈猪头要照什么镜子?自己撒泡尿不就得了。”

“咳咳!”高大的身影似乎呛到了,“行了,你下去吧。”

吕爷终于舒了一口气,合上帐本逃也似地飞奔了出去。

他走过来,满是怜惜地摸了摸我的头:“折腾了一个月,也该闹够了吧。”

“那你呢?何时才肯撤了那些跟踪我的人?”

“小糖,他们跟着你是为了保护你。”

保护我?

萧三,你这点牛皮一戳就破。

“不撤就不撤。”我拍开他的手,“但好歹也请你找几个长得像样点的,那一个个歪瓜裂枣的,都像被压路机压过一样,看得我晚上做噩梦。”

萧三的嘴角立即歪曲成一条很不自然的曲线。

“你已经挑过好几拨了,不如……我让他们蒙面可好?”

我摇头:“太招摇。”

“也是,那你说该怎么办?”

我眦嘴笑笑:“简单,化妆呗。”

萧三恍然大悟:“嗯,好办法。”

“他们长得一个像狗一个像猪一个像王八,就化成这三样动物吧。”

‘轰隆隆——’

我好像听见远处什么东西同时倒地的声音。

……………整人糖又回来啦的分割线……………

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不是睡不着,而是不敢睡。生怕一合眼,那些可怖的景象会再次浮现出来。

两个多月前,我在山林里跌得浑身是伤,昏迷不醒,幸好被路过的萧三发现,不但救了我,还将我带回府中静养。

伤是好了,但很多事情,我却记不得了。

之后便是每夜重复相同的梦。

鲜血,死人。

一个黑衣男子的背影。

我总觉得萧三应该知道些什么,只是他从不与我说,还整天在我身边安插心腹监视我,要不是念在他救我一命的分上,我早就与他翻脸了。

再者,他是月狼的三王爷,真要闹僵,恐怕自己的小命难保。所以这次,我决定智取。

萧三,你以为这一个月我纯粹就是闹着玩的吗?那你可就错了。

当我第一次遇见那个傻小子的时候,便知道我的机会来了。大闹清水阁也好,火烧云天湾也好,都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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