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白莲花的二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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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白莲花的二三事- 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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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此地不能久留了,若是给冯家得知了消息,怕再生出事端。”

    周承安眉头深锁,心里有着说不出的烦躁,韩玉瑾若是被那伙贼人擒住了,那些人总要出城,怎样也会留下痕迹,现在不单连韩玉瑾找不到,就包括那伙贼人,也找不到半个。

    就在周承安一筹莫展的时候,听到有驿站的人回报:

    “禀王爷,外面来了个女子,说是她知道王爷要找寻之人的下落。”

    ps:3000字奉上,晚上还有3000。

    昨天就是小小的诉苦一下,感谢大家的安慰与支持了,为了支持我的你们,熬夜码字也值了。(未完待续) 



第188章 怀疑

    周承安见那女子进来,看她穿着有些破旧的粗棉夹袄,还有一些褴褛,模样还算秀丽。她进来后,看到周承安后,当下就愣了。

    周承安太习惯这种惊艳的目光了,甚至还有些厌恶,不由得皱了皱眉头问道:

    “你知道消息?”

    那女子听到周承安问起,才回过神来,脸上不由得泛起一丝暗红,随后收敛心神说道:

    “那位公子将我们放出来后,便让我们自己寻好了藏身之地,他背着受伤的黄姐姐钻进了一条巷子里,我亲眼看到那些歹人也追了过去,我人单力薄,不敢过去,在原地等了许久,看到那位公子出来,却与在巷口的歹人遇到了。”

    那女子说道这里,感觉到周承安周身散发着冷冽的气息,被迫的停顿了一下,在周承安冷冷的目光下又硬着头皮,继续说道:

    “那位公子武艺不敌那歹人,我看着他被那些人打晕过去,那公子身上掉落了一样东西,那两个歹人看到后不知道说了什么,就把人带走了,我念着公子的救命之恩,便一路尾随了过去,却也不敢靠的太近,只见他们进了一个高宅大院的后门,随后就看到有辆马车出来,天没亮就往北行驶而去。”

    周承安此时冷冽的气息更甚,那女子屏息着,不再言语。

    “你可还记得在何处?”

    那女子小心的说道:

    “我追不上马车的进程,天亮后打听出来那是太守大人的府邸。”

    女子的话音刚落,就看到周承安手中的茶杯应声而碎。

    路长风在一旁听得真切,早已猜到韩玉瑾身上掉落的东西应该是象征她郡主身份的令牌,将人送到太守府。太守不是将韩玉瑾送回京城,却往北送去,是何目的?

    况且,在周承安来了之后,磨灭了所有踪迹,让他一直在容城寻找,又是为了什么?难不成是为了困住周承安?

    路长风想到这里。心似乎提到了嗓子里。

    如果是这样的话。周承安就处境堪忧了。

    路长风想到,周承安也想到了,只是他更关心韩玉瑾的下落。

    周承安想了许久。自己已在容城停留两日,他来的那天韩玉瑾就已经被送走,容城太守只怕是冯家的人,想杀害自己。顾忌着自己的身份,怕落人口实。所以不敢硬来,如今留下自己,恐怕是想着趁机下手而已。

    即是如此,此地便不能再留了。

    当下就吩咐了路长风在在容城悄悄地寻一镖局。把琥珀托付给镖局。

    琥珀最初是不愿意走的,见到周承安时便说:

    “王爷,奴婢不回去。奴婢要等郡主回来后一起走。”

    周承安知道这丫头对韩玉瑾忠心不二,不然韩玉瑾也不会只带她一人出门。所以给她解释道:

    “你家郡主九成九是被送到了边城冯家人手里,本王前去营救,奈何势单力薄,你回去后将这封信交给乾王,他定会支援我。”

    随后周承安给了她一封信,琥珀接过之后,还有些后知后觉的问道:

    “那王爷此去会不会有危险?”

    周承安笑了笑,说道:

    “乾王的人手不到,本王不会轻举妄动。”

    那一笑冰雪俱融,看得琥珀有些恍惚,愣愣的点了头,就随路长风下去了。

    那刘家大姐本要随行,琥珀将真话告之,那刘家大姐似乎是受了惊吓,半晌都没回过神来,琥珀见她的样子,也是不忍心,担心她这一路回去,万一在遇到歹人,岂不是辜负了郡主当初救人的一片心思,便把她带着一起走了,准备到燕城的时候让她自行回去。

    当晚,容城太守就传消息给驿站,说是寻到了那伙歹人的下落,扣押在太守府内,谁料他去到驿站的时候,早已人去楼空,哪里还有周承安的影子…

    在马车上又过了两日,韩玉瑾总觉得自己的身体哪里不对劲。一直是如刚醒来那会似的,全身乏力,头晕目眩。

    冬晴天天侍候着她吃药,却不见丝毫好转,在第三天的时候,何世昭一行人进了城,韩玉瑾在城门口等候盘查的时候,撩开车帘看向了车外。

    只见何世昭与守门将说了两句,那些兵丁也不盘查韩玉瑾所在的车了,直接放行了。

    韩玉瑾还有些纳闷,越是边城地带,盘查就应该越森严,怎么回轻易放行。

    后来想到或许是因为何世昭常年经商,与这些守门的兵将熟识,所以可以不用盘查。

    大概又行了一炷香的功夫,马车便停到了一户大宅院的门口。冬晴与另一个叫晚雪的丫头上车来搀扶韩玉瑾,只是韩玉瑾全身乏力,又加上坐了几天的马车,起身时的眩晕感更重。

    下马车的时候,那种眩晕感还没消散,脚还没落地,人就歪了出去,冬晴晚雪毕竟是两个小丫头,哪里有那么大力气,拉都没拉住,只看着韩玉瑾从马车栽了下去。

    冬晴与晚雪一声惊呼还没喊出口,就看到有个人影飞快的窜了过来,在韩玉瑾落地之前,稳稳地抱住了她。

    韩玉瑾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何世昭那张自己眼前放大的脸,不由得皱了皱眉头,便挣扎要站起来。

    何世昭待她站稳后,并没有拿开放在她腰际处的手,韩玉瑾感觉到别扭,准备往前走一步时,又一阵眩晕袭来,何世昭眼疾手快地揽住了她。

    俯下身准备打横将她抱起,韩玉瑾看出了他的打算,抓住了他的手腕,阻止道:

    “男女授受不亲,多谢公子美意,让冬晴扶我进去吧。”

    韩玉瑾第一次发现,男女授受不亲这句话竟然如此好。

    被拒绝的何世昭面色没有丝毫不虞,反倒笑得云淡风轻的招手喊了冬晴晚雪过来。

    “好生侍候韩姑娘。若再有闪失,你们也就不用在此处呆着了。”

    随后韩玉瑾看到了冬晴晚雪的脸上闪现了一丝惧怕,之后便是小心谨慎的过来搀扶着韩玉瑾。

    何世昭的手离开了韩玉瑾的身子,韩玉瑾才暗暗松了一口气。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态,在何世昭靠近的那一刻,韩玉瑾全身猛然的紧绷起来。

    她想,同样是救命恩人。周承安的靠近。从来只会让自己脸红心跳想躲开,而何世昭却让自己有种危险的感觉。

    后来韩玉瑾总结,大概是原著里有周承安这个人。自己也足够对他了解,而何世昭,却是一个全然陌生的男子。对于不可预知的事情,人们都会有种防备的心态。

    韩玉瑾安顿好后。就听到冬晴回禀道:

    “公子过来了。”

    韩玉瑾抬起头看向门口,隔着屏风。刚好看到他的身影进了门。

    何世昭转过屏风后,看到韩玉瑾在床头歪着,走过来站在床前说:

    “容城那边传来消息,说是未找到姑娘的侍女。我已差人在附近的州城里寻找了。”

    听到这个消息后,韩玉瑾皱了皱眉头。

    琥珀不可能会轻易离开,她寻不到自己。肯定会在城中等,不会去别的地方。何世昭说找不到,是她出了什么事情么?

    何世昭见韩玉瑾面露担心之色,又说道:

    “姑娘无需担心,在下不才,在下的银号在辽东一带所有的州县都有分号,在下定会通知下去,让手下的人好生的寻找姑娘的侍女,姑娘只管好生休息。”

    随后似乎又想到什么似的,便又说道:

    “在路上匆忙之际,寻了个乡野大夫给姑娘看了看身体,他说姑娘脑后被伤,很长世间都会有些眩晕之感,在路上时,药材也不是上佳,如今回了家,我已差人去寻城中有名的大夫,等会就过来了。”

    韩玉瑾起初还在疑心自己的身体,这时候听他这样说,便有些释怀。

    果然如他所说,没多久大夫就过来了,望闻问切诊断了一番,只说韩玉瑾脑后是被敲伤了一根经脉,所以会有眩晕之感,向这种情况,只能静养。

    韩玉瑾听他说的大概意思就是脑震荡,外带后遗症,只不过更厉害一些,便有些灰心。

    本以为不过三两天就可以见轻的病症,却要拖那么久,韩玉瑾的神情很不好。

    大夫走了之后,何世昭宽慰了两句,便嘱咐她好好休息,叮嘱了冬晴晚雪用心照料,便说有事出去了。

    韩玉瑾经过这一番折腾,便又有些乏了,喝过药后,就沉沉的睡去了。

    一连两三天,韩玉瑾都觉得困倦,心中原本的怀疑又生了起来,只是何世昭有一次来的时候见韩玉瑾刚刚睡醒,便问了她的身体几句,韩玉瑾说一切都好就是总是犯困,提不起力气。

    何世昭只是笑着说:

    “许是脑后的伤还没复原。”

    何世昭走后,韩玉瑾摸着脑后被那些歹人击打到的地方,前几天就已经没有疼痛之感了,只是为什么所有人都一致说是她脑后的伤引起的。

    有了怀疑,韩玉瑾便留了心眼。

    在冬晴给自己端来药的时候,韩玉瑾借口犯困,不想喝,冬晴却一副着急的样子,一大箩筐的好话劝着。

    韩玉瑾听了她的话,想到琥珀劝自己也不过如此,对于冬晴的殷勤也生了疑心,笑了笑说道:

    “好,你端来吧。”

    ps:今天在微博看到一个特别沉重的段子,然后一整天心情都很沉重。如下:

    我妈在银行有个同事,他儿子是塘沽区消防队的。

    92年的比我小一岁,昨晚发生爆炸之后就接到电话让回队里。

    在门口换鞋的时候,他腾的一下就跪地上了,哐哐磕头。

    “妈,我走了。”(未完待续) 



第189章 冯时

    冬晴将药端来之后,韩玉瑾乖顺的将药一饮而尽,冬晴看着韩玉瑾喝完,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随后,就看到韩玉瑾的小脸皱在了一起,只见她抚着胸口,趴在床头,“哇”的一口将方才喝的药都吐了出来。

    冬晴看到,吓了一跳,忙上前帮着她拍着后背。

    韩玉瑾本是用力将药吐出来,谁料吐完了药却没有收住,还在一个劲的吐,直到腹中没东西,再也吐不出,韩玉瑾才泪眼汪汪的抬起了头。

    冬晴看她这个样子,忙去回禀了何世昭。

    何世昭过来的时候韩玉瑾泪意还未消,一双眼雾霭蒙蒙,脸色素白着,没有一丝血色。

    何世昭看到屋里已经收拾妥当,连韩玉瑾的被褥都换过了,虽说屋里熏着香,但那股浓浓的药味还是没有消散。

    何世昭皱了皱眉头,问侍立在一旁的冬晴:

    “怎么好端端的吐了?”

    冬晴连忙跪下,说道:

    “奴婢不知。”

    韩玉瑾看了看何世昭,说道:

    “不怪她,可能是我这些日子没有下床走动,有些积食,那药我吃了许多天,早吃腻了,今日不知怎么就吐了出来。”

    何世昭见她开口,便没有理地上跪着的冬晴,转身对她说道:

    “不吃药不行,不然你的病什么时候才能好,我让下人再去给你煎一碗药。”

    说完就又吩咐冬晴说:

    “再去给姑娘熬一碗药来。”

    冬晴出去后,韩玉瑾心底喊糟,何世昭这架势,是定要亲眼看着自己喝下去的。

    他越是这样,韩玉瑾心中怀疑就越厉害。只是她想不通,何世昭于自己素昧平生,何故做这样的手段,若是有仇,大可一刀宰了自己,为什么如此费力的禁锢自己?

    韩玉瑾只在心中这样想,面上却是不敢流露出来的。当冬晴又端来一碗药时。韩玉瑾故技重施,只是这次为了逼真,差点将胃都吐出来。

    心中暗暗的想。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虽然药不用喝了,但吐也能吐死。

    连着吐了两次,韩玉瑾整个人都不好了。虚脱的躺在床上,微眯着双眼。

    何世昭看着韩玉瑾眼前的样子。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头,说道:

    “罢了,明日再请郎中来重新配制一副药。”

    韩玉瑾有气无力的说道:

    “多谢何公子。”…

    到了第二天,冬晴拿着一方木盒过来。随后就准备了蜜水服侍韩玉瑾吃药。

    韩玉瑾见她打开是摆放着一排排的黑色药丸,心中忍不住暗喜了一下,冬晴见韩玉瑾不再像以前那样。吃药的时候皱着眉头,便展颜说道:

    “公子让大夫配制了一些药丸出来。这样姑娘就不用受苦了。”

    说着递了一粒出去,端过蜜水送到韩玉瑾面前。

    韩玉瑾接过药丸,把它放到嘴里后,接过蜜水一仰而尽。

    冬晴放心的收了碗,韩玉瑾面露困倦之色,冬晴扶着她躺下后就出去了。

    韩玉瑾听到没了动静,忙把压在舌底的药丸吐了出来,满嘴的腥苦味。

    何世昭听了冬晴的回报,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就挥手让她退下了。

    这时,门外进来他的亲随,回道:

    “世子爷,容城太守传来消息,说安王不知所踪。”

    何世昭眼神阴郁了起来,扬手就拍在一旁的桌案上,怒喝道:

    “真是饭桶!”

    那名亲随不敢接话,只等着他的吩咐。随后,便听他说道:

    “吩咐下去,但凡是有可疑人员进入边城,全部监视起来。”

    “是。”

    那名亲随退下后,从里面走出一位年近五旬的男子,正是之前太子的幕僚郝炳文。

    自太子死后,郝炳文就悄无声息的离了太子府,跟了英国公府,这次英国公世子冯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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