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白莲花的二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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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白莲花的二三事-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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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过神来,有些尴尬的看着沈远宁说:

    “她一时不能接受那个孽子的死讯,你好生回去照顾玉瑾,你岳母给那个孽子气倒了,等她好了,我让她去给玉谨赔不是。”

    “岳父说哪里话,岳母是玉瑾亲舅母,哪有长辈给晚辈赔不是的。改日等玉谨好些了再来探望岳母。”

    沈远宁马车离开陈府后,沈远宁脑子里一直想着方才黄姨娘的话,知子莫若母,陈彦平一边告诉自己的亲娘自己要活着报仇,一边又做出自杀的举动。这很反常。

    这些事情的答案很简单,沈远宁老早就想到了,只是不明白她们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蠢事?

    毁了韩玉瑾,是为了月乔?把月乔蒙在鼓里,让她背负着自己哥哥的命,让她情何以堪?

    沈远宁从心底厌烦了这些事情,闭上眼靠在马车的车壁上。心下决定。不能再让月乔与乔氏有过多接触。陈家,也该疏远一二了,韩玉瑾的委屈。以后再慢慢弥补她。

    之后又吩咐三泉:

    “去鲁平王府。”

    沈远宁回到芝兰院的时候,韩玉瑾还在沉睡,昨晚的高烧虽没有持续,但也没有全退。身体一直有些温热,她整个人也是浑浑噩噩的。早上沈远宁出门的时候喊她起来吃了点粥,之后看着她吃完药才离开。

    琥珀看到沈远宁进来,行礼后退开,立在床侧。

    沈远宁走近韩玉瑾。看她做梦的时候都紧皱着眉头,不知道她是不是又梦到不顺心的事情,佛开她眉头上的头发。试了一下她的体温,还是有些温热。开口问琥珀说:

    “少夫人吃药了吗?”

    “回世子,玲珑在厨房看着药,再有一会就拿过来了。”

    沈远宁这两日常在芝兰院,知道这两个人就是韩玉瑾身边的大丫鬟,只是不曾想煎药这等小事还需要大丫鬟去做。

    “你们少夫人身边只有你们两个?”

    琥珀这才反应过来,沈远宁这是在关心韩玉瑾的起居,忙回道:

    “本来还有两个,有一个前些时候被烧伤了,没法侍候,另一个到了年龄,少夫人放她回家了。我们少夫人性子好,院子里的小丫鬟时常躲懒,厨房那边抽不开手,玲珑就亲自去了,怕小丫鬟去了因贪玩再误事。”

    沈远宁听懂了。

    因着韩玉瑾不与人计较的性子,院子里的丫鬟跟府里的下人都开始看碟下菜了,在府里没有实权,生个病下人都不会重视。

    琥珀虽然没有玲珑察言观色的本事,也能看出此刻沈远宁的怒气,觉得机不可失,又说:

    “世子爷,前段时间,我们少夫人的日子更不好过,平日出个门备个车都要向月夫人那里拿对牌,有时候月夫人忙,通常上午说的,下午才能拿到……”

    琥珀看着沈远宁的冰冷的脸,不敢再说下去,心里有些后悔,这样在背后说陈月乔,不知道沈远宁会不会生气,反而拖累韩玉瑾。

    琥珀只是稍微夸张了一点,韩玉瑾也就一次规规矩矩的去问陈月乔拿对牌,陈月乔下午把对牌送来的时候,韩玉瑾早走八百年了,府里不备车,韩玉瑾后来直接买了个马车,雇了个车夫,一切开销花的自己嫁妆,就把马车就放在府里,出门的时候谁也不知会。

    这些沈远宁自然不知道,琥珀的话虽然让他不高兴,但他也没训斥她,他自认做的不够好,前段时间冷落韩玉瑾,多数歇在陈月乔的院子里,管家的也是陈月乔,韩玉瑾自然就势弱,沈远宁更多的是自责。

    所以接下来的几天,沈远宁除了上朝,回府后都是直接来芝兰院。

    虽然是担心韩玉瑾身体,也打算冷一冷陈月乔,摆个态度给陈家看。她们的插手并不能帮到月乔,反而会拖累她。沈远宁想起陈家的事情,就没有心情再去蘅芜苑。

    韩玉瑾这些日子浑浑噩噩,想到沈远宁,以及自己的现状,就好像在梦里一般。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体给了某个人,心会沦陷的更快,每次沈远宁的到来,都让她有种满足感。那种无法控制的感觉,让韩玉瑾措手无策。

    哪怕什么也不做,只是听着他讲述着他一天的事情,都觉得格外有趣。

    韩玉瑾一边警告自己要理智的对待沈远宁,一边又沉浸在这份安定满足的矛盾里无法自拔。

    这就是心动了,前世,今生,历经两辈子,时空转换后,让自己遇到了。

    韩玉瑾还没从这样的感觉中回过味儿来,就被现实给敲醒了。

    泼这盆冷水的人,不是别人。

    沈远宁的态度,韩玉瑾一早便能猜到,看事情总是大局为重,那日他来探望自己,以为自己睡着了,自责的坐在床边说“对不起”时,韩玉瑾还以为是为自己心疼。

    当韩玉瑾听玲珑说道:“我之前跟舅太太院里的小丫鬟翠儿要好,前些日子听她说,舅太太本来是要送去济州老家的庙里,现在又说是要过了年在京城给她修个家庙。”

    韩玉瑾听了后,动作一顿。秀眉微挑,说道:

    “这消息可是真的?”

    玲珑慎重的点点头,随后又说:

    “我还听翠儿说,这件事是世子爷点过头的,在陈府不是秘密,府里都说舅太太犯了极大的错,老太爷气得不得了,若不是看在世子爷的面子上,舅太太就会真的一辈子被困在济州老家了。”

    韩玉瑾听玲珑说完,不由得想起那夜,沈远宁曾那样信誓旦旦的说为自己讨回公道。那一刻,自己就真的松了一口气,有种身心皆能依靠的感觉。

    原来,也不过尔尔。

    这一盆冷水,泼的韩玉瑾彻底苏醒。

    没有伤感,只是脸上止不住泛起嘲讽的笑,不知是嘲笑别人,亦或是自己!

    玲珑看到韩玉瑾的神色,便猜到她心里肯定是气恼沈远宁。开解说:

    “少夫人,说不定世子爷有苦衷呢。再说了,舅太太也得到惩罚了。”

    韩玉瑾懒得再说什么,只是让玲珑退下,自己一个人静静待会。

    韩玉瑾想过这次的事情,觉得事情走到了今天这步,全怪自己窝囊软蛋,在别人的手段里毫无招架之力。

    第一次失火事件,如果能给陈月乔一个迎头痛击,大约也不会再有鲁平王府的事情发生了。

    这次的事一定是陈月乔做的,也绝对没有留任何证据。

    陈家以为死了个陈彦平就可以了事,将乔氏关在家庙里一段时间,不用多久,大杨氏也定会想办法把她放出来。韩玉瑾想到这些,目光便冷了三分。

    她们以为自己软弱可欺,见沈远宁动怒,便做做样子,韩玉瑾此刻铁了心,是不会允许乔氏再出来。

    至于陈月乔,她母亲为她的自私付出如此大的代价,相信愧疚也能让她坐立不安。

    她是料定自己没有证据便不能把她怎么样!

    沈远宁没有怀疑陈月乔,也因为她,姑息了乔氏。

    沈远宁能姑息,而韩玉瑾不能。只要韩玉瑾在,乔氏就休想回来,就算是膈应,也要把陈月乔膈应死。

    她自认没那份心胸,一而再,再而三的去当圣母。

    当第二天琥珀说陈月乔来探望她的时候,韩玉瑾秀眉挑起,眼光里有着说不出的冰冷嘲讽。

    “让她进来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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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啪啪

    陈月乔进来时,看到韩玉瑾脸色苍白的靠在床头上的大迎枕上,便温和的笑着走了过去。

    “妹妹好些了么?”

    韩玉瑾没有回她的话,直接吩咐琥珀说:

    “琥珀,你带着弄琴去你那里吃茶,我与月夫人有话要说。”

    弄琴听到后,不安的看了陈月乔一样,陈月乔知道弄琴在担心什么,给她使了个眼色,让她随琥珀下去了。

    韩玉瑾连丝毫的情绪都不隐藏,语气都是冷冰冰的,陈月乔便猜到她洞察了一切。

    其实做这些事之前,就知道瞒不过她,把证据清理干净,为的是瞒着沈远宁,韩玉瑾知不知道,已经无所谓了。

    陈月乔以前就说过,自己不争那是自己善良,不与她计较,若是真较起真儿来,韩玉瑾一个孤女,如何是自己的对手。

    等着琥珀与弄琴出去后,陈月乔脸上的笑容不减,笑问着:

    “妹妹要与我说什么呢?”

    这神态,这语气,分明再说:你奈我何?

    韩玉瑾看着她的笑脸,坐起身来,二话没说,扬手对着陈月乔就是一记耳光。

    对,韩玉瑾就是这样简单粗暴的还击了。

    陈月乔被她的这一个耳光给打愣了,她完全没有想到,韩玉瑾会一句话不说就动手打她。

    脸上随即火辣辣的疼了起来,陈月乔虽外在温柔,却也不是没有脾气。被韩玉瑾扇了耳光,想都没想,扬手就要打回去。

    韩玉瑾丝毫不躲闪,由着陈月乔的巴掌落在了脸上。

    纵然韩玉瑾生着病。陈月乔的力气也远远不如韩玉瑾大。

    韩玉瑾由着她打了自己之后,抓起她的手,看着她决然的说道:

    “陈月乔,我们之间的面具撕了,至此后,谁也不欠谁!”

    说完,便把她用力的甩开。

    陈月乔没料到韩玉瑾力气这般大。稳住身形后。忍不住开口讥讽道:

    “谁也不欠谁?你说得倒好,若不是你,我如何会有这左右夫人的地位。到现在沦为京城的笑柄,若不是你,我那还未成型的孩儿如何会落胎!若不是你,我母亲又如何会被祖父发落到庵堂!这一切。都是因为你!现在你跟我说谁也不欠谁,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韩玉瑾见陈月乔神色激动。开口说道:

    “若非是因为这桩亲事,你以为在火烧摇翠苑,误烧死了孔嬷嬷之时,我会轻而易举的饶了你?我想着全身而退。成全你跟沈远宁,是你,心思阴暗。联合你母亲,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陈月乔听了她的话。反笑出声来:

    “成全我跟夫君?你这话说给三岁顽童去听吧。若是想成全,当初又为什么请旨赐婚?圣旨在沈家祠堂放着,你告诉我是怎样的成全法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手段!欲擒故纵,可恨夫君竟被你骗得团团转!”

    韩玉瑾目的已经达到,不欲与她多言,直接说道:

    “日后你便知道什么叫做手段,你可以出去了,以后别在我面前装的姐姐妹妹深情款款,到时候我打花了你的脸,你也没有任何还手的机会。”

    若非是韩玉瑾刻意为之,陈月乔的手根本近不了韩玉瑾的身。

    扮可怜,韩玉瑾也会。

    虽然陈月乔力气有限,那个掌印不用多久就会消了,可韩玉瑾有的是法子让它消不了。

    沈远宁下朝的时候,在回书房的路上,听到有人在低低抽泣,还有一个声音在劝慰着:

    “弄琴,你别哭了,少夫人都还没哭呢。”

    沈远宁听出来是陈月乔身边的司棋的声音,听她的话,哭的人应该是弄琴,她们说起陈月乔,沈远宁眉头微不可察的皱了一下,月乔怎么了?

    随后听弄琴说:

    “我这不是替咱们少夫人委屈么,好端端的被玉夫人打了,还一声不吭,想到这些我就心里难受。”

    陈月乔被韩玉瑾打了?这怎么可能!早上走的时候,韩玉瑾还有些低烧,人也蔫蔫儿的,自己跟她说话,她也没什么精神头,怎么会有功夫寻月乔的不是。

    沈远宁走了过去,绕过假山,脸色阴郁的说:

    “在这里偷偷摸摸的议论主子,陈家就是这样教你们规矩的。”

    沈远宁这话很重,在以前,他是从没有对陈月乔身边的人说过这样的话,是以,弄琴也忘了哭泣,司棋吓得愣住,当她们反应过来时,忙跪倒在沈远宁面前,求饶的说:

    “世子爷恕罪,都是奴婢的错,奴婢下次不敢了。”

    沈远宁也没有再斥责她们两个,沉声问道:

    “你们方才说你们少夫人被玉夫人打了,是怎么回事?”

    弄琴司棋对望了一眼,最终弄琴支支吾吾的说道:

    “世子爷去问少夫人吧,少夫人不许我们说。”

    方才还议论的起劲,这会问起却不说了,沈远宁心里一阵腻烦。

    从出了那件事以后,沈远宁对陈月乔带来的下人就完全失去好感,若非是她们回去与乔氏说三道四,府里的情况乔氏如何会得知。他知道月乔,一定不会去做的,她身边的这几个丫鬟,尤其是孙嬷嬷,都是乔氏的耳报神。

    沈远宁懒得再理她们,从她们身边大步流星的走过,直接去了蘅芜苑。

    到蘅芜苑的时候,陈月乔正在看账册,见到沈远宁进来,侧过头,将带着巴掌印的那一侧隐藏起来,笑着说:

    “夫君怎么今日下朝这般早?”

    自那件事发生后,沈远宁这还是第一次来蘅芜苑,陈月乔的语气没有丝毫的疏远别扭,一如前些时候一般。

    沈远宁看到了她的动作,她侧过头的举动定是在隐藏什么。

    难道,玉瑾真的打了她?

    沈远宁走过去,扳过她的脸说:

    “转过来,让我看看”

    话音没落,沈远宁就看到了陈月乔脸上的红印。

    被沈远宁看到后,陈月乔轻咬着下唇,伤神的侧过脸,眼神里充满伤心,期期艾艾的说:

    “都怪我,不该这个时候去看玉瑾妹妹,她现在对三哥余怒未消,我去了难免惹她生气,夫君等会跟妹妹好好解释一番。”

    玉瑾是迁怒?

    沈远宁看了看陈月乔,问道:

    “你们说什么了?”

    无缘无故的,韩玉瑾怎么可能动手打人。

    听了沈远宁的话,陈月乔撇过头,眼泪沿着眼角流了出来,这次是真的。

    沈远宁看她无声呜咽的举动,心里也是难过。揽过她的头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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