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白莲花的二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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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白莲花的二三事- 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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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大山的说法与陈月乔一致,且面色淡定,沈远宁一时拿不准具体是怎样。

    韩玉瑾就知道陈大山会不认,看他如此淡定,面色如常,还能这样倒打一耙,也很是佩服他。

    韩玉瑾走到陈大山面前,看着他说:

    “作为右夫人最得力的管事,你若是就这样认了,岂不是对不起右夫人的看重。”

    说着转过头跟马武说道:

    “马叔叔,可以把人带上来了。”

    马武应了一声,自有身边的人出去将停在侯府门口的两个人带了上来。

    陈大山看到这两个人再也维持不了淡定的神色,这二人并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老婆跟儿子,此刻应该在陈月乔的温泉别院里看庄子,却不知什么时候被韩玉瑾捉了来。陈大山看了一眼那个大夫身边站着的孩子一眼,心里沉了下去。

    当时绑了这个孩子后,就让自己的大儿子驾车送到了温泉别院那边,想着等这件事了,再放他回来,温泉别院路远且又隐秘,韩玉瑾是怎么知道的?

    陈大山压住心底的诧异,面前维持平静说:

    “不知郡主将我的妻儿抓来所谓何事,若是想以此胁迫于我,郡主的算盘怕是落空了。”

    韩玉瑾语气赞叹的说:

    “以前没跟陈管事打过交道,还不知道陈管事有这样颠倒黑白的本事,真真是让人叹服。”

    韩玉瑾说完,转身看着陈大山的儿子,声音清冷的说:

    “你自己说。”

    陈大山的儿子名叫陈劲,一直跟着陈大山做事,这次绑了华仁堂大夫的儿子,很顺利的送到了温泉别院,谁知道前几天被人兜头盖脸的打了一顿之后就被捉去了,连累的自己的娘也一起被捉了,一直关在忠烈王府的后院里,经不住吓唬,一早便招了。这时候听韩玉瑾问起,见越阳侯夫人和世子都黑着脸,早已经吓得腿软了。

    “爹,前些天我绑了那孩子的时候就被他们盯上了,我什么都说给他们了。”

    陈大山咬牙切齿,只恨不得上前狠揍陈劲一顿。沈远宁看到陈大山这个样子,还哪里不明白。一时心中五味陈杂,说不清楚是什么滋味,看着韩玉瑾与陈月乔生出了一股从未认识的感觉。

    韩玉瑾听了陈劲的话,看着陈大山笑了笑说:

    “陈管事,你说,我打的是什么算盘?”

    陈大山脸色铁青,紧抿着嘴巴,一言不发。

    陈月乔看着眼前的一幕幕,摇摇欲坠。

    她知道,现在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晚了,自己精心的安排,巧妙地嫁祸,都成了反扑自己的利剑。

    穿胸而过,避无可避!

    她很想就这样倒在孙嬷嬷的怀里直接晕过去,但是她知道,现在再也不会像以前一样,凭着自己昏过去或是一番苦肉计就能糊弄过去的。

    随后,他看到沈远宁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失望,愤怒,那种再无一丝情感的目光,直击到了陈月乔心底,让她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她知道,至今以后,这个男人的心,再也不是自己的了。

    沈远宁整个心似乎都被抽空了,先是韩玉瑾情感的背叛,她维护周承安的语气,让自己失去理智,再是现在陈月乔的手段,分明是将自己戏耍于股掌之间,无论是手段行为还是心思,都那样的让人恐怖。

    韩玉瑾看着他们二人的神色,心中已然没有了任何知觉。

    经历了这么多,走到现在,谁不是一身的伤痕累累?

    一次次的被陷害,以至于身子给了沈远宁,到最后的落胎,韩玉瑾不怪任何人,怪只怪自己,若是第一次摇翠苑失火的时候,自己能深究下去,或许就避免了之后一次又一次的事情。

    当时只知一味的息事宁人,没想到却是纵容了事情的发展,如今想来,再也没有比自己更蠢的人了。

    陈月乔看到韩玉瑾看向自己的眼光流露出悲悯的神色,一下便怒了。

    凭什么她要用这样的眼光看着自己,那是胜利者看失败者的目光,陈月乔不能接受,她一把推开了孙嬷嬷的搀扶,走到韩玉瑾面前,恨恨的说:

    “我害你?你怎么不说你是怎么害我的?若不是你当初设计夫君,你又怎么能进沈家门?我又怎样会失去我第一个孩儿?中秋在皇宫中你救了我,大家都感念的你的情,连夫君都对你与以往不同,韩玉瑾,你问问你自己,若是皇宫里躺着的那个男人不是乾王,是另一个男人,你会出手相救吗?你巴不得我身败名裂,被沈家驱逐。你假仁假义网罗所有人,我就不能有一丝自卫的手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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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告别

    沈远宁听了陈月乔的话,失望的摇了摇头。

    韩玉瑾则是似笑非笑看着她,听她说完后,质问着她:

    “你无辜?你火烧摇翠苑时,可想过葬身火海的孔嬷嬷是否无辜?你每次做事会牵连多少无辜的人,你自己心里清楚,每次都装的自己最委屈,任谁都没有你出手狠辣!”

    陈月乔听韩玉瑾说起摇翠苑失火,正准备否认,就听韩玉瑾又说:

    “你也无须费心推脱,当初摇翠苑为什么失火,你我心里一清二楚,不过是因为你的娘家在我陪嫁的那张床上做了手脚,若我没发现,天长日久的睡在那张床上,只怕连有孕的机会都不会有。我本打算息事宁人,你却不依不饶,连一早在我身边的琉璃都被你们提前收买了,我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全在你的掌控之中,鲁平王府下|药害我,散步流言,买通兰花给玲珑服了堕胎药,事后害兰花的性命。这一桩桩,一件件,你仅仅只是自卫?你的心机之深,心思之重,真是让人心有余悸。”

    陈月乔听着韩玉瑾声声的控诉,连连退了好几步,这些事情,她必是从陈劲嘴里得知的,陈月乔辩无可辩,唯有脸色煞白的愣在那里,不知作何应对。

    “若不是你这次让琉璃拿我的手稿,我也发现不了她的异常,这封信以及这些栽赃的手段我一早就知道了,只是等着看你能翻出什么花样。”

    面对着韩玉瑾的声声质问,陈月乔脸色惨白如纸,身形摇摇欲坠,样子好不可怜。只是此刻,院子里的人都再也生不出可怜的心思。

    “来人啊,将少夫人送回蘅芜苑,没我的命令,以后不准出院门半步。”

    众人听到沈远宁的声音才如梦初醒,才明白自家温柔和善的女主人做的那些事是真的。

    陈月乔听到后,泪流满面。悲痛欲绝。扑到沈远宁身上,不住的捶打着他的胸口,口中还凄厉的哭诉:

    “沈远宁。我竟错看了你,你如此寡情绝意,枉费我痴心一片。若是我有错,那也是你造成的。你才是最错的那一个!你三心二意,朝秦暮楚。你怎么对得起我”

    陈月乔被陆氏身边的钱嬷嬷架开,陆氏冷眼看着自己任打任骂的儿子,心里不由得来气,再看着陈月乔此刻状如疯妇。呵斥着下人说:

    “你们都聋了不成,没听到世子的吩咐吗?”

    那几个婆子才颤颤兢兢的将陈月乔送走,与陈月乔同来的孙嬷嬷也趁机想跟过去。却被陆氏喊住了:

    “站住。”

    孙嬷嬷顿住脚步后,陆氏又说道:

    “往日里我看你是陈府那边过来的老人。也礼让你三分,你不知脸面,跟你主子做下这等有辱我沈府门庭的事情,我岂能容你!来人,将她拉到二门外,打二十板子送回蘅芜苑。”

    此言一出,孙嬷嬷脸色大变,二门外是小厮外男出入的地方,凡是内眷犯了重错,拉到那边打板子受罚的,以后再无脸面可言。求饶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钱嬷嬷提前塞住了嘴巴,任人拉了下去。

    陈大山见沈远宁与陆氏惩罚起陈月乔身边的人来毫不留情,心知自己做的这些事也必定会受到重罚,他心下一犹豫,毅然的说:

    “夫人,我们是陈府的家仆,犯了错,要打要杀自有陈家的主子在。”

    陆氏给陈大山这一番说的不怒反笑,说道:

    “依你的意思,我还罚不得你们?”说着,陆氏就变了颜色,沉声喝道:“来人,还不将他给我绑了!”

    “你暗害兰花,绑架无辜幼童,胁迫人栽赃郡主,既然我罚不得你,就将你交给京城府尹发落,这件事陈府不给个交代,你以为我沈府就会轻易妥协了?”

    这时,陈大山才觉得怕了。一旦送入官府,这些事情就会被曝光,沈家虽说颜面扫地,但是陈家可是万劫不复,陈月乔以后再无名声可言,陈府未出阁的女儿们也都会闺誉受损。到时候陈阁老必定不会容他,为了陈府的名声,自己是必死无疑。

    陈大山想到此处,扑通跪了下去,嘴里告饶着:

    “夫人慎重,此事关系沈陈两家的声誉!”

    陆氏讥讽的看着他,刚才还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这时候知道怕了?陆氏本打算奚落他一顿,却听到沈远宁说:

    “将陈大山陈劲带下去各打五十大板,打完后差人通知陈府来领人。”

    陆氏叹了一口气,沈远宁毕竟还是给陈家留了余地。

    看似落了陈府的面子,却是保全了陈府的名誉,他或许是对陈月乔的不忍心,但是陆氏绝不允许沈远宁对陈月乔再有任何姑息的想法。

    该罚的罚,该打的打,待一切尘埃落定,韩玉瑾走到陆氏面前,郑重其事的对她行了一礼。

    “玉瑾拜别母亲。”

    若说对这里还有一丝留恋,便是陆氏了。虽说曾有一段时间被她不喜,但是陆氏给自己的信任,在这个家里,任谁都比不上。

    陆氏看着眼前的韩玉瑾,低眉顺目,神态恭敬中带着亲切,但是陆氏却感觉到了她要离去的感觉。

    陆氏抬眼看了看沈远宁,见他神色复杂的看着韩玉瑾,目光晦暗不明,不由得想,这些事已经尘埃落定,并不是韩玉瑾做的,怎么沈远宁还是这副表情?莫非他们是为了别的事情?

    想到这里,陆氏俯身扶起韩玉瑾,柔声说道:

    “委屈你了,你且先坐着,我跟宁儿说两句话,你等着我出来。”说着瞪了沈远宁一眼,沉声说道:

    “你跟我进来!”

    沈远宁看了看韩玉瑾,便随陆氏去了后面。

    钱嬷嬷一直在陆氏身边,自然之道陆氏的喜好,如今陈月乔做下那些事。是再无翻身的可能,世子若是深究,给一封休书也不为过,如今的形势,可都是站在了韩玉瑾这一边。

    钱嬷嬷想的通透,将韩玉瑾扶到了一旁,忙让小丫鬟上茶。韩玉瑾道了声谢。也没往心里去。

    毕竟,自己去意已决,再多的殷勤。也是白搭。

    后堂里的母子二人,僵持了有一会的时间,终究还是陆氏沉不住气,开口说道:

    “你若不说。我就喊玉瑾进来了。”

    沈远宁叹了一口气,皱着眉说道:

    “娘。我跟玉瑾的事您就别管了。”

    陆氏听他说完,脸色就沉了下来,生气的说:

    “我不管谁管?眼看着玉瑾是伤了心,要离开了。再不把误会解开,就由着你们这样越走越远吗?”

    沈远宁想到韩玉瑾方才的神色,心里一揪。胸口仿佛压了一块巨石,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她的心不在这里。凭着我说多少好话也留不住她,更何况”

    “更何况什么?”陆氏追问道。

    沈远宁并不想亲手去揭开自己的伤疤,话赶到这里,他只觉得心中压抑,苦闷无处可说,便向陆氏说了:

    “她与安王有染,我在江城时曾看到她亲笔写给安王的信,并且她也承认是她所写。”

    沈远宁没有勇气去说出周承泰所说的话,只将那封信的事情说了出来。

    陆氏听到后,眉头皱了一下,随后想到韩玉瑾平日的做派,又暗中摇了摇头说:

    “宁儿,这中间会不会有什么误会,你怎么不想想,就算她真写给安王的信,又怎么会让你看到?你还是听玉瑾解释一下,莫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沈远宁听陆氏说后悔,其实他心中早已经后悔早上的一番话,就像白天发生的事,事事都指向韩玉瑾,谁能料到另有乾坤,若不是韩玉瑾将人证物证聚齐,只怕又是暗自吃亏不作声。

    心中有了犹豫,脸上就带出了缓和的表情,陆氏看了出来,站起身来,拍了拍他,说道:

    “你随我出去吧。”

    陆氏跟沈远宁出来后,韩玉瑾放下手边的茶杯,站了起来,陆氏和颜悦色的说:

    “玉瑾,宁儿有话要跟你说,你们回自己的院子说吧。”

    韩玉瑾一愣,没想到陆氏留住自己竟是为了给自己与沈远宁创造机会,心里盘算着怎样拒绝了,经过早上那一番争执,她与沈远宁已经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沈远宁看到杵在那里不动的韩玉瑾,有些气闷的拉过她,向陆氏告辞,就往外走。

    随着沈远宁的拉扯,韩玉瑾全身瞬间紧绷在一起,随后想到这是在陆氏这里,便也没再挣扎,任由着沈远宁牵着她走出了世安堂。

    出了世安堂,韩玉瑾便甩开了沈远宁的手,直言道:

    “有什么话你说吧。”

    声音平淡无波,似乎对着的这个人,就是一个陌生人一般。

    沈远宁自然听的出来她的疏离,皱着眉,几经犹豫,最终开口说道:

    “那封信究竟是怎么回事?”

    韩玉瑾听他说起那封信,耳边便响起,早上他尖酸刻薄的话,不由得冷笑了一声:

    “与你有关吗?”

    沈远宁一听到她这样态度的话,心中不由得一阵恼火,随后想到或许真是委屈她了,若是她真的有什么逾越的行为,怎么一点内疚的样子都没有。

    想到这里,便收起了两分火气,耐着性子说道:

    “早上是我不对,我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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