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嫁千金:倾绝天下 (待嫁新娘:夜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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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嫁千金:倾绝天下 (待嫁新娘:夜歌)-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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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起码,当初拎着他如同拎着一只温顺的小猫般容易的李牛,此刻可逮不住他,若是一不小心还会在他手中吃了闷亏。

当春歌从临县回到云雾山段家茶园之时,正巧看见的便是锦文提着一根削尖的木剑,追着李牛这位魁梧的汉子,四处乱窜,好是滑稽。

欲归家

当锦文看见春歌归来之时,不由停下追逐的动作,朝她跑去。

“姐姐,你怎么有空回来?临县那边的事情都办妥了吗?”锦文小脸红扑扑的笑望着春歌。

“忙完了,这会回来,是准备跟你回去跟祖母报个喜。”春歌抽出帕子为锦文擦拭着汗水,笑得格外温柔。

“报喜?报什么喜?难道是关于买卖的事情,你准备告诉祖母了?”锦文先是迷惑,后又想到春歌这两个月来都在外头忙碌的事情,不由如此猜到。

“正是。前段日子,我认识一位姓古的公子,他给我姐姐我几万两银子,让我收了附近的茶园子,然后请来了小山谷中的三位老爷爷帮忙,弄出了各种各样闻所未闻的新茶。这段时间,姐姐就是在忙这事。当我将事情办妥之后,那位古公子就答应让我们家独家代理他的花茶,即便是其他人想要购买,也需要从我这里进货,你说,这是不是天大的喜事?”春歌说此话时,丝毫未曾压低音量,要将这话传入每个院中的人耳中,让他们都以为,这两个多月来的热闹景象,并非她顾家小姐的功劳,而是一位古公子的功劳。

至于听完这些话之后,那些不过是临时来此采茶的工人或是本就是顾家仆人的人如何作想,最起码,可以将顾家的风头用莫须有的古家将其掩盖。

毕竟,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她还是懂得。至于古歌这个人,因为本就是凭空捏造,再有五毒门帮忙掩饰,就会给人一种神秘的感觉。

而那些喜欢玩弄权谋之人,最是忌惮的便是这神秘二字。

与锦文闲聊几句之后,春歌便前往小山谷欲与三老道别,只是令她意外的却是三老似乎早已料到她会来此,居然早已在竹楼前的庭院中,备好了香茶恭候多时。

“丫头,你那边的事情已经处理妥当之后,应该是准备会尹临城顾家了吧。”冯大夫说着为春歌与随行而来的九娘各倒了一杯刚刚冲泡的花茶——昭雪。

幡然醒悟

“冯爷爷,没想到我还未开口,你就已经猜到了我的来意。”春歌淡笑着捧起茶杯饮了一口,舒服的轻呼了一口气道。

“这还需要猜,你做那么多,不就是为了眼下的顾家,毕竟,你已经离家二月之久了,怎么说也该回去一趟了,毕竟,你那传得沸沸扬扬的二哥,应该也是时候归家。身为大小姐的你,若是不回去,可说不过去。”冯大夫淡淡的说道,话中似乎透着一丝洞悉一切的味道。

“是呀,也是时候回去收拾残局了。”春歌脸上笑意一淡,喃喃自语道。

若非冯大夫提起,她甚至于都差点忘了这档子事。如今醒悟之后,才惊觉即便为解决了顾家的生计问题,她也还没有理由为此松口气。

毕竟,顾家并非普通人家。即便家道中落,却也好歹是名门望族。

而这名门望族之所以用这四个字形容,可非仅仅仅靠银两便可,这是除了银两之外,还需要一定权势与影响力的家族。

如今这钱财暂时不成问题,可是,这权又该如何重新掌握?

春歌不由皱了皱眉头,一脸苦闷之色。

“顾丫头,可否回答老夫一个问题。”一旁的高游见春歌沉默,捋了捋胡须,淡笑着问道。

“高爷爷请说,我听着。”春歌抬眼望向高游,如此说道。

“这尹临城处闹得沸沸扬扬的事情,可是你一手造就?”

“这……”春歌面露犹豫之色,不知当讲不当讲。

“虽然你这些日子都在外头为生意奔波,可是我们三个的这双老眼可没花,怎会看不出你付出了多少的辛劳。当然,其中也有巧合,才能够让事情如此顺利,发展到如今这种规模,但是能够抓得住机会的你,方是推动事态发展的关键。能够从无到有,再到如今这种程度,足见你的心智非一般人能比。因此,我们几个老东西就琢磨着,这尹临城的风波,说不定也有你在其中推了一把手。你说是,亦不是?”高游说着眼中的眸光越加柔和,似乎在等待着她的坦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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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老的临别赠礼

正在春歌犹豫着该不该说之时,一旁的九娘扯了扯她的衣裳,用口型道了一个‘说’字,明摆着对于今日的阵仗原因知道一些。

一直都相信九娘不会害她的春歌,略微沉思片刻后,便将一切全盘托出。

除了将当初如何与上官昀相识,并且他鼎立相助之外,甚至于连她二哥顾春已疯的事情也一并道出。

不但如此,春歌还说出自己准备在归书中期限将至之时,甚至于准备假冒她二哥顾春的决定,听得二老是频频点头,却没有一丝意外。

“呵呵,你的坦言虽然有一点原因是因为九娘在身旁扯你衣襟,却也算是坦言相告。其实,我们之前有意试你一试,若你心有犹豫,不愿将缘由道出,我们两个老家伙就决定乖乖在这里摆弄花花草草,不管你那闲事。若你全盘道处,我们便一人送你一样东西,令你脱胎换骨,虽不至于天下无敌,却最起码不至于手无缚鸡之力。”冯大夫说着,淡笑的望向一脸吃惊的春歌。

“难道,我,我如今这年纪了,还能够学武?”春歌按耐着心中的激动,如此问道。

“学武哪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我们不过是利用药力,让你凭白得了别人苦练十年才能有的功力,但这终究并非你自己苦练而来,因此,你若是想要学武,进展就比一般人更慢,说不定比你晚习武的人,只要肯花费时间,兴许十年,十五年后就会远超于你。即便如此,你还肯接受这药力催化的功力吗?”高游一边捋了捋胡须,一边如此说道。

“无妨!即便最后我只能练得一个三脚猫功夫亦是无妨,最起码我不需要老让人护着,生怕身边的人一离开,一旦遇上什么事情,就只能坐以待毙。”春歌沉声而道,眼神中是前所未有的坚定神色,

“既然如此,你就随我们来。”冯大夫说着起了身,见九娘没有跟上的意思,又停下脚步道:“九娘,你也跟上,有些事情还是你来比较方便。”

不劳而获,怎是易

“是。”九娘点了点头。

春歌随着冯大夫与高游并未走远,就在这个葫芦形小山谷的另一边。在那里有几处小温泉,当初被冯大夫发现时,便将其中一处弄成了药池,甚至在四周搭建起了遮挡的建筑。

此时的冯老正是将她领入这处温泉药池之中,在进去之前,冯大夫还让春歌服下一粒药丸,随后命九娘在里头看顾着,一旦春歌在里头睡着后,就为她将衣衫换上,带出来。

服下了冯大夫的药后,春歌入了药池温泉,踏入之时,本以为会闻到一股浓郁非常的药味,却意外的仅有花香之气。

再看那所谓的药池之中,更是撒满了各色艳丽的花瓣,若说眼前是在泡花瓣浴亦无人怀疑。

褪去身上的衣衫,春歌缓缓步入池中,浸泡在温暖的水中,说不出的舒服。

难道,这功力的增加都是如此轻松的事情?浸泡在池中的春歌不禁如此猜想。

随着时间的推移,原本的舒服已然渐渐褪去,浑浑噩噩的脑袋说不出的难受,却又无法昏睡过去。

渐渐的痛楚从四肢百骸,五脏六腑之中渐渐升起,撕扯着春歌逐渐变得脆弱的神经。

真是要命,原来这平白得来的东西,是要付出如此大的代价。

春歌的眼眸中渐渐涣散了意识,却咬着牙,不让痛呼从口中溢出。

“春歌,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九娘跪在池子旁,一脸慌张的问道。

春歌摇了摇头,却什么也没说,可是那早已褪去血色的面容,即便是这水汽氤盎的池水,亦无丝毫作用,一丝血迹顺着咬破的唇瓣滑落。

“春歌,春歌……”

渐渐涣散的意识,眼前已是模糊一片,唯有九娘焦急的嗓音在耳边不断的响起,可是那仿若千斤重的眼帘,却怎么也合不上。

春歌也已经记不得自己是在什么时候昏了过去,当她重新睁开双眸之时,却已是躺在了陌生却又熟悉的房中。

“咳咳……”想要开口,却没想到出口的却是一阵咳嗽声。

深夜传授

惊醒的九娘,忙取了一杯水喂春歌服下,待到嗓子舒服一些后,春歌随即开口问道:“我是什么时候回来的?这又是哪?”

“这是后院的主楼,你已经昏睡了两个时辰了。期间冯老曾经来看过你,说是让你醒来之后,去一趟小山谷。”九娘道。

“那还等什么,我们赶快去吧。”春歌掀了被子,从床上下来。

“可是,如今已是亥时,恐怕……”

“没事,不过几步路的距离,更何况,冯老既然让我醒了去一趟,定然有其用意。”春歌穿戴妥当后,朝门外走去。

九娘见春歌如此坚持,也不再说什么,赶忙随了上去。前往小山谷的路上,春歌清楚感觉到漆黑的四周在自己的面前,似乎变得格外清晰,就连黑夜也没有以往感觉的那般漆黑。

迈着轻松的脚步,春歌与九娘很快来到了小山谷,却见药园竹楼前点满了灯笼,照得整个院落一片通明。

“你来啦。”高游抬眸望着春歌,捋着胡须道。

“高爷爷,怎不见冯爷爷踪影?”春歌遍寻不着冯大夫的身影,不禁问道。

“今夜没他的事情,他自然不会来此。”高游说着,让春歌将手伸过来,略微将手指搭在她的手腕上,微微点了点头道:“不错,药效发挥的很好,你的体内已经拥有了习武之人十年以上的功力,现在我便教你如何利用这股内力。”

“是。”听得高游如此一说,春歌忙点头应道。心中也随之明白之前的变化并非错觉,那便是习武人的特征。

高游耐心的教导着春歌这位对武学一窍不通的外行人,让她从开始的手忙脚乱,再到后头的渐渐熟练,待到天空蒙蒙亮之际,春歌已经练得有模有样。

“现在我教你一套我自创的挽月剑法,九娘,你也随着一同学习,往后,也好有人陪着她习练。”高游抬眼望着蒙蒙亮起的天空如此说道。

“是。”九娘应道,从一旁取来三把木剑,递给高游与春歌。

阔别二月有余,初归家

接过木剑的高游,深吸一口气后,踏着特定的步伐,一步步的舞动着手中的剑法,一边舞一边讲解着其中的变化与注意。

春歌与九娘二人在一旁认真的看着,看完一遍后,心中已经多少有了印象,于是跟着高游将挽月剑法舞了起来。

几次下来,虽然还未曾完全参透其中的奥妙,却又已经能够勉强将这套十八招的剑法使出来,至于其中的变化,却还需要时间来参悟。

随着太阳从山头升起之后,高游随即告知二人这套剑法的口诀,待到二人完全背下后,便下了逐客令。

“去吧。即便仅凭几招挽月剑法的空架子,也足够应付一般的江湖人了。”

目送高游回了竹屋,春歌二人也不再逗留。虽然一夜未睡,但是对于此刻已经算得上是武者的春歌而言,却没有丝毫困意。

离开小山谷之后,春歌回到住所稍微洗了一把脸,用过小菊送来的早点后,吩咐了九娘让林安备车,准备归家。

待到小菊将锦文需要的东西收拾妥当之后,一行四人便下了山,与备好马车的林安在山脚下会合。

经过一日的赶路后,当春歌一行人回到顾家老宅之时,早已接获通知的老祖母也随同六位姨娘一同到了门前迎接。

方才从马车上下来的春歌,望着老祖母与几位姨娘略显消瘦的身子,不由微微一愣。

这家中她不是每月都派了林安送了千两银子回来吗?为何如今的老祖母她们不但瘦了,连带着几件像样的新衣裳都未曾置办,身上穿着的依旧是往年的款式,就连丫鬟也没几个,依旧是张叔看院,徐妈妈在老祖母一旁伺候着。

望着此情此景,春歌还未走向大门,就将询问的目光投向了一旁的林安,却见林安忙上前几步,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小姐,老夫人并不知小姐您在茶园那边搞得大动作。对于小姐您送来的银票,都未曾告知几位姨太太,属下回来几次,都是如此情景,即便曾经暗示过老夫人,可她老人家却说那银子是您的,无论如何,都要等您回来后,再做处置。”

这便是她的亲人呀

听完林安的解释之后,春歌的神色又怎能不为之动容。

虽说她命林安回家之时,绝对要隐瞒了茶园那边的事情,只是让林安将茶园蛇坑的那次意外收获,告知老祖母之外,其它送回来的银子,都已帮一位古公子做些买卖得到的酬劳为由。

没想到两月来送回来的银子,竟是让老祖母当作为她保管的银子。

老祖母的用心良苦,她又岂会不知。

有一位如此关心自己的长辈,两月来的辛劳,都变得微不足道。

这便是她此刻的家人,眼中只有亲人过得幸福,自己就会幸福的家人。

“姐姐,你怎么了?”锦文见春歌站在马车前一动不动的望着自己家门口,不禁开口问道。

“锦文,你觉得咱们家里头,人是不是少了点?”收回目光的春歌,展颜一笑的朝锦文如此说道。

“嗯。的确好少。自从爹爹去世后,家里就变得冷冷清清了。不但如此,原本照顾老祖母与姨娘们的丫鬟都少了好多。”锦文说至此,小小的脸上不由随之一黯。

“锦文,若是姐姐准备让家里头热闹起来,你愿意帮姐姐吗?”春歌笑着问道。

“真的可以吗?”锦文的小眼睛不由微微一亮道。

“姐姐何时骗过你?”春歌淡笑着反问道。

“也是。若是姐姐能够让宅子变得热闹起来,想必老祖母与姨娘们一定会开心的。”锦文说着,笑容再度重回他那稚嫩的脸上,却也随之落在了站在门前的老祖母等人的眼中,让原本还担心姐弟二人会相处不来的众人,皆是放下了心头的大石,露出真诚的笑意。

“春歌,锦文,这两个多月来,在茶园过得如何?”老祖母拉着春歌与锦文的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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