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嫁千金:倾绝天下 (待嫁新娘:夜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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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嫁千金:倾绝天下 (待嫁新娘:夜歌)- 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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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候未到的客人

“哥哥,谢谢你对锦文的照顾。我已经很久不曾看见他如此自信的神情了。”春歌望着锦文的笑脸,如此说道。

“你我之间还需要说谢字吗?更何况,锦文还是孩子。既然是孩子,自然还是活泼自信点更适合他。”上官昀淡笑着说道。

对于上官昀的说辞,春歌仅是付诸一笑,随即开口问道:“你说昨日约我们在此见面的那人,是否已经到了府中呢?”

“该出现的时候,他自然就会出现了。我们即便再着急也是没用。”上官昀笑着说道,似乎对于那人姗姗来迟并不介意。

“你都如此说了,看来也就只能耐着性子等下去了。”春歌无奈的说道。

“如今也只能如此了。”上官昀笑了笑道,随后与春歌在院子中闲聊几句后,便看着远处的锦文如何调教练习步法异常蹩脚的晋襄烙二人,不时的发出轻微的笑声,惹得晋襄烙一阵着急之下,更是漏洞百出,被锦文抓着错处,狠狠的抽了几下,抽到最后,兴许都有些怕了,以至于锦文偶尔的举起竹条时,都会看见晋襄烙一阵手忙脚乱。

锦文与晋襄烙之间闹出的笑话,令得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眼看着午膳时间都到了,春歌留了上官昀在院中用过午膳之后,却迟迟不见那约见之人的到来。

上官昀昨夜便不曾怎么休息,午时四刻之时就已经坚持不住,有些昏昏欲睡。虽然春歌自己昨夜亦是一夜未眠,却胜在是个练武之人,还不至于一日不睡就困得不行。

让上官昀在自己的房中歇息之时,晋襄烙与锦文他们还是在原来的房间内,按照平时的习惯午睡。至于春歌本人,则是坐在院中一处较为凉爽,却可以将院子中的一切尽收眼底之处落座。

等待着可能会突然造访的客人。

就在春歌落座不久,烟翠便贴心的为她送来了冰镇的甜品,为她驱散些许的暑期。若非春歌说不用她在一旁伺候着,说的不她就要拿来一把扇子为她扇风纳凉了。

迟来的邀约人

谁让烟翠的眼中总是毫不掩饰的将她的心思表露无遗,令春歌有些无可奈何,不知该如何对待烟翠这份明摆着不会有结果的感情。

为了不给她希望,她就只能尽量让她不为自己做多余的事情,就好比刚才那般。

将烟翠支走之后,春歌刚刚坐了片刻,却见两个男子一前一后的入了院子,并且看见了落座在院中的春歌。

只见领头的男子一身斜边白衣,腰间别着金色滚边,绣花腰带,一头乌黑的长发高高束起,手执一把折扇,轻轻摇曳着,一张如同刀削般的脸颊上,剑眉高耸入鬓,一双眼眸仿佛透着无尽的威严朝着春歌望来,即便他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却依旧给人一种莫名的压迫感。

这种感觉她也不过在两个人的身上感觉到过,一个是她上一世的祖父上官溯,另一个则是晋王。

而眼前这个男子,观其面貌不过三十出头,如同完美雕像般,棱角分明长相与其说是俊美,还不如说威严更为恰当。

再看其身后随着的另一个男子,腰间配着一把长剑,一脸肃穆之色,不时的将眼角余光朝着四周扫去,此人应该是那位白衣男子的护卫之类的随从。

春歌望着这两个突然到访的男子,在打量二人的同时,心中不禁揣测着对方会不会是昨夜约她与上官昀晋王府见面之人。

正当她还在怀疑之时,对方已经给了她答案。

“阁下可是月行?”那白衣男子朝着春歌走来,开口如此问道。

“你是昨夜相约之人口中的那位主子?”春歌起身,沉声问道。

“没错。”那人直言不讳的应道,随即走道了春歌的跟前,开口问道:“上官昀此刻人在何处?为何不见他在此候着?”

“他在房中歇息,你若是要见他,我可以代你唤他起来。”春歌说着就要回房,却被那人的折扇微微一拦,停下了脚步。

“他既然在歇息,那你就陪我聊几句,如何?”白衣男子淡笑着说道,拦着春歌的折扇在说完此话后,随之收回。

你倒是对他了解颇深呀

只见他朝前迈了几步,自顾自的落座在春歌之前落座的石凳旁边,忽而将目光落在之前眼春歌还未动过的冰镇甜品上,随即转头望着她,指着那个甜品问道:“我可以试试吗?”

“一个甜品而已,你喜欢就尽管拿去。”已然回到自己座位的春歌将眼前的甜品推到了对方的跟前,看着他一口一口的品尝着甜品,不时的点了点头,片刻后,就已经将甜品吃干净了。

在那人吃东西之时,那个侍卫一直站在他身后一臂之遥的地方,站如松,纹风不动,双眸更是目不斜视,但是春歌却看见他的手始终不离剑鞘,仿佛随时准备好应付任何突发状况一般。

看着这个侍卫如同大内侍卫一般的作风,春歌不由望着眼前这位三十出头的白衣男子,心中不禁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若约她与上官昀之人,真的是那个人,锦文的安全自然是毫无疑问的。

兴许是感觉到春歌猜疑的目光,却见那人吃完甜品之后,用干净的帕子轻轻擦拭了一下唇瓣之后,抬眸望着春歌,开口说道:“我刚才见你一直盯着蒙添看,是不是他身上有什么不妥?”

“不是不妥,只是您这位侍卫的行径,令我想到了大内侍卫。”春歌说着将目光投向白衣男子,眼眸中毫不掩饰自己对他的身份也存在着某些怀疑。

“呵呵,你看着我的侍卫像是大内侍卫,那么我呢?你又觉得我像是什么人?”白衣男子笑过后,忽而压低了嗓音,沉沉的问道。

“能够得到大内侍卫护航,而又如此年轻,举手投足间,尽显不凡之人,阁下觉得又会是何人呢?”春歌不答反问道。

“也可能是皇亲国戚呢?”白衣男子如此应道。

“哥哥可从来对那些皇亲国戚没什么好感,不可能会因为你这位皇亲国戚的邀约,从早上等到了此刻。”春歌再度应道。

“哦,是吗?”白衣男子眉梢微微一挑,用手中的折扇轻轻敲了敲大腿,望着春歌沉吟不语。

当今圣上,晋韶华

片刻之后,却见他微微敛眸忽而淡笑着开口说道:“我听你对上官昀的评价,丝毫没有任何的差错。足见你对上官昀倒是认识颇深,连他不喜欢什么都如此清楚。不知道,除了这些事情之外,你还知道一些关于他的其它事情吗?”

“他是我的哥哥,对他的事情知道一些,又有何关系。更何况,这些事情又非秘密,只要是稍微对他有些许了解的人,都知道他为人处事的习惯。更何况,我知道的事情又并非全部,最起码,他就不曾告诉我,阁下的身份。只是说,有你护着锦文,锦文的安危就有了保障,不但如此,我看得出他对阁下的能耐有着绝对的自信。之前我还在纳闷阁下的身份,如今见了您身旁的这位侍卫,以及您的几次回答后,我倒是有九成的把握,知道您的身份。”春歌说至此,唇角不经意扬起一抹自信的笑意。

当然,这抹自信中也含着几分孤注一掷的味道。

“是吗?那你倒是说说我是谁?”白衣男子笑着朝春歌靠近些许,等待着她的回答。

“皇……上!”春歌一字一句的吐出这两个字,目光一瞬不瞬的与白衣男子凝视着。

片刻之后,却见白衣男子忽而坐正了身子,大笑了起来,那笑声从此处一直传到了歇息的房间那头,随之惊醒了向来浅睡的上官昀。

只见上官昀慌忙的推开了春歌的房门,一抬眼就看见了大笑中的白衣男子与他身后的护卫,慌忙小跑着上前,正要行礼,却被那个白衣男子拦住了。

“爱卿,朕乃微服私访,这礼数就免了。”白衣男子如此一说,无疑坐实了此人便是当今皇上晋韶华这个事实。

之前之所以不确定他的身份,实乃是因为此事看见的面貌给她的感觉已经是中年人,不像是二十几岁的年轻帝王,方才有几分不确定。

不过,对于见识过奇妙易容术的春歌而言,仅是略微琢磨后,便已不再感到惊讶。

称谓的问题

春歌的猜测虽然正确了,但是,在令她欣喜总算是没有任何后顾之忧之余,又想到自己之前的胆大,忙起身想要赔罪之时,也同样被这位年轻的帝王一把拦住了。

“月行,你这是做什么?”晋韶华沉声问道。

“之前月行多有冒犯之处,还请皇上见谅。”春歌见无法行礼,只能躬身应道。

“行了,你又不是我的臣子,更何况,我此刻只是以一个朋友的身份约了你们来此,你们只要将我当成普通的朋友对待即可,如若不然,我可就要走了。”晋韶华说着眼眸微微一扫二人的身上,倒看不出玩笑的成分。

“既然如此,这个称呼怎么办?难不成唤皇上?”春歌虽是颇为喜欢晋韶华的提议,可是称谓的问题却是一个麻烦,总不可能直呼一国之君的名讳,那可是要杀头的。

“这样呀。容我想想。”晋韶华颇是认真的思考片刻后,随即开口问道:“华安,华,荣也,安,定也,以此意欲我国繁荣安定之意,也不会有任何的避忌,你们觉得如何?”

“我觉得可以,简单好记。”春歌微微点头,对此决定倒是很容易便接受了。

“这个,会不会有些不妥,毕竟……”上官昀毕竟是从小就接受了身为臣子的教导,以至于即便是晋韶华将名字改成化名,对他而言,想要直呼却是需要很大的勇气。

“哥哥,既然华公子如此要求了,你就顺了他的意便是。”春歌见上官昀如此扭捏,不禁开口劝道。

“月行说得没错,更何况,这不过是一个化名,让你直呼便是。”晋韶华见上官昀如此行径,干脆来个狠得,接着说道:“此乃朕的旨意,难不成,你想抗旨不尊?”

“臣不敢!”上官昀惶恐,最终却还是在这道不算圣旨的口谕下,接受了这个建议。

处理了称谓的问题之后,春歌忙开口问道:“华公子,不知道您准备如何安排锦文的事情。如今的他已经被柳墨白与晋襄宇盯上了,我实在很担心他的安危。”

你站谁那边

“你觉得让他随着我一段时日,直至晋王府的事情结束之后,如何?”晋韶华淡淡的说道。

“让锦文入宫?”春歌略显惊讶的说道。

“怎么?你不愿意?”晋韶华眉梢微挑的望着春歌,如此问道。

“不是,当然不是。只是有些受宠若惊而已。”春歌忙解释道。

“其实,说是与我在一起,实际上也不过是陪着住在皇宫中的一些世子郡主们一同学习而已。我可没办法带着一个孩子批阅奏章。”晋韶华笑了笑道,说此话时,给人的感觉已经不同刚来之时那般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稍微能够令人在与他交谈时,放松些许。不至于莫来由的紧张。

“既然华公子您已经有所决定,为何却还要派人特地将我们二人唤来此处呢?”见事情已经有了解决的方法后,春歌也提出了自己心底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的疑惑。

“你弟弟的事情不过是次要的事情而已,实际上,我让你们二人在此候着,是想问你们几件事情。”晋韶华说至此,脸上的笑容忽而敛去,露出一脸严肃之色。

春歌与上官昀见晋韶华露出如此神色,不由也变得格外严肃的回望着他。

“晋王府的事情,你们应该很清楚,这里发生的一切,我都很清楚,之所以一直不曾干涉其中,那是因为太后的缘故。如今,我觉得时机已经成熟,也是时候由我自己一人决定所有事情的时候了。”晋韶华说至此,话音微微一顿,扫向二人,看得二人的心不由狂跳起来,静待着他接下来可能说出的内容。

“我希望你们二人告知我,你们愿意为谁效力?太后,还是……朕!”晋韶华问道,一双透着威严气势的双眸扫过二人的脸上,最先定格在上官昀的身上。

“上官家由始至终只效忠皇上一人,也只能效忠皇上一人。”上官昀忽而起身,朝着晋韶华行了一个臣子的礼数,口中的回答并非仅仅代表他一人的立场,同时也将上官家的立场表明。

对他而言,这个消息太劲爆

“很好。上官家不愧是历代忠于帝君的家族,有你这句话就足以抹去当初你们将女儿嫁给柳家的过错。”晋韶华话音方落,却也让春歌与上官昀清楚的明白,对于当初上官琉月下嫁柳家之事,虽然皇上什么也没说,心里头却总是有些不舒服。

“皇上……”上官昀刚一张口,就被晋韶华双眸,立马改了称呼,道:“公子,琉月之事乃是父亲欠缺考虑,方才犯下的错误,并不影响上官家在此事上的立场。”上官昀连忙申明道。

“如此甚好。”晋韶华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满意上官昀给他的答复,不过,他也仅是满意这个答复,却还是转了话题,突然抬眸望着上官昀开口说道:“不过,你们家在女儿一事之上,还是做得过于畏畏缩缩,以至于,查探之事依旧没有任何结果。”

“公子,难道对此事知道些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上官昀不确定的问道。

“这是你们的家务事,我不便插手其中。若是你想知道真相,可以问一问你的那位六妹上官烟云。”晋韶华说至此,随即朝上官昀露出一个别有含义的笑容,接着说道:“我一直以为上官家的儿女皆是品行当得众人的楷模,却没想到,还有如此另类的存在。倒是让我大开了眼界。”

“公子的意思是,琉月之死与她有关?”上官昀说至此,不禁握紧了双拳,隐忍着心头的无名火,如此问道。

“你回去问一问不就一清二楚了。”晋韶华说着,似乎想到了什么,接着说道:“不过呀,你可别因为她流几滴眼泪,撒几次娇后,就什么都相信了。届时可别说我不曾帮过你,要怪就要怪你自己没用。”

听得晋韶华如此一说,上官昀怎会不明白,那是他在告知他,此女善于伪装演戏,别让她骗了。

一想到琉月之死居然与她往日里最疼爱的妹妹有关,上官昀的怒火便蹭蹭蹭的往上冒,若非此刻晋韶华在此,恐怕他早已一溜烟冲回家,将上官烟云拿下狠狠的审问一番了。

忽而有了他的消息

“行了,现在气什么气,等你将事情原委弄清楚再气不迟。”晋韶华凉凉的说道,却也让怒火中的上官昀立马冷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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