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亿万盛宠,首席追妻36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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亿万盛宠,首席追妻36计-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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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知道自己感冒了,应该是昨晚在颜夏公寓底下,开着窗,不小心冻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好像听到自家门铃响了起来……
    应该又是楼里的熊孩子恶作剧,因为她住进这里四年,除了第一年顾老太太过来看了一下,苏玉琴过来挑了几次刺,顾亚雯过来找了几次茬,就再也没有人过来过。
    上次门铃响,就是楼上的一个熊孩子恶作剧。
    但上次那熊孩子仅仅是按了十来分钟就走了,这次,这门铃却不依不饶地一直响个不停,好像催命似的。
    响得脑袋好疼,林安然下意识把被子盖过头盖过脸,试图让自己听不见那吵死人的铃声。
    不过好在,门铃在响了有五分钟后,可能熊孩子觉得无趣了,就没有再按了。
    林安然觉得自己的耳朵总算是清净了,刚掀开被子让自己的鼻子好好呼吸几口新鲜空气,又轮到她的手机响了起来,也像催命似的。
    无奈。
    林安然半昏沉半迷糊地伸出一只手,摸索到手机,睁开眼睛,头疼地看了一眼,是凌翘打来的电话,怕是工作上的事情,强撑了一下,便接了起来:“凌经理……”
    那端的凌翘一听林安然这有气无力的声音,便心知林安然病的还挺严重,而且还很不会照顾自己,没有去看医生。
    不过此时她没有时间去关心林安然,有些着急地说:“安然小姐,顾总现在就在你家门口,麻烦你给顾总开一下门。”
    凌翘没有叫林安然做“林助理”,而是带有几分恭敬地称林安然为“安然小姐”,但这个在林安然的耳朵里听起来不重要,重要而惊悚的是,凌翘说顾津衡现在在她的家门口!!!
    顾津衡现在在她的家门口!
    那也就说,刚刚一直跟催命似的一直按她门铃的,不是楼上的熊孩子,而是顾津衡!
    这个认知,让林安然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由于动作太猛,她昏沉疼痛的脑袋一阵晕眩,不过此时也顾不了那么多,她抬手扶了扶沉重的脑袋,不等她反应说些什么,那端的凌翘接着说:“安然小姐,你现在赶紧给顾总开门,我怕你再不开,顾总要把你家的门给砸了。”
    凌翘不是在吓唬林安然,而是,从顾津衡刚刚给她打来电话,那紧张着急的语气,真会把林安然家的大门给砸了的。
    而林安然,信。
    以顾津衡那猖狂的性子,还会在乎她家这小小的一道门。

  ☆、第82章 :都生病了,还闹

和凌翘结束了通话。
    林安然忍着昏沉疼痛的脑袋,全身阵阵传来的酸痛,头重脚轻,一步一摇晃地走出房间。
    一打开防盗门,就看见顾津衡俊容阴沉地站在门口,很不耐,很不爽…龊…
    林安然知道,让他这个堂堂顾氏总裁站在门口站了,敲门都不应,以他那么倨傲的性子,肯定不耐的件。
    然而。
    顾津衡在看见她的一瞬,一张不耐不爽的俊容骤然变了色,仿佛被人狠狠触到了他不可碰触的底线,整张面容瞬间变得阴鸷难看,甚至还透着一股子令人心脏狠狠一颤的狠戾。
    他抿紧着紧绷成一条直线的嘴唇,定定地看着眼前的女人。
    在林安然有些被顾津衡阴鸷可怖的脸色吓到,顾津衡骨节分明的大手突然朝她伸了过来……
    林安然以为顾津衡等得不耐烦,火大,想动手打她,惊吓得本能想偏头闪开,却被顾津衡骨节分明的长指给轻轻捏住了下巴,力度很轻,却不容许她闪躲。
    在触及到林安然温度偏高的肌肤,顾津衡一双深邃的眸子又阴鸷了一分,好一会儿,紧紧绷紧的嘴唇才一字一顿地问:“脸怎么回事?谁打的?”
    林安然一惊。
    被顾津衡这么开口一问,她才想起自己昨天晚上回来,由于感觉身心无力,她草草洗了澡就睡觉,根本无暇去理会脸上被打的伤痕。
    早上醒来,又因为脑袋昏沉得疼痛,全身也酸疼,昏昏沉沉又迷迷糊糊中,她也就忽略掉了脸上的不适感,现在想起,此时她的脸,必定红肿得惨不忍睹。
    看看顾津衡阴鸷得想杀人的眼神,就知道她的脸有多惨。
    被顾津衡阴鸷又充满关心地询问,林安然心里没有一丝的感动,有的全是埋怨的委屈。
    如果不是眼前的这个可恶的男人对她纠缠不休,她不会连挨卢秋霞和林雨萱的巴掌。
    都怪他!
    都是因为他!
    他还好意思问她,她的脸是被打的?
    尽管心里万般的委屈和埋怨,但给林安然一百个胆,也不敢表露出来,她的脸往左边一别,别开了顾津衡手指对她下巴的轻轻禁锢,有些可怜地看着顾津衡,轻淡着虚弱的声音:“我向凌经理请假了,不舒服。”
    所以,如果顾津衡还有一点人性的话,就不要来烦她,她智商不高,没有手段,也不舒服,现在这副虚弱的身子,没有一丝精力,应付不了他。
    顾津衡看着脸颊红肿,却苍白得虚弱又难看的林安然,英俊的面容不减一丝阴鸷之色,忽然长臂一伸,将林安然纤瘦的身子揽进他温暖结实的怀里,揽着着她,就往电梯口处带。
    “顾津衡,你干什么?放开我!”
    “上医院。”
    “我不去医院!”
    一听医院两个字,林安然就跟炸了毛的小狮子一样,从顾津衡的怀里挣脱开,突然用力的挣扎,使得她的脸色又苍白难看了几分。
    顾津衡不敢用力强行去揽,见林安然身子摇晃了一下,连忙伸手要去扶,却被林安然一手挥掉,“够了!顾津衡,你烦不烦啊!我都被你害成这样了,你还想怎样,是不是想要看见我死了,你才心满意足!”
    说完,林安然像是费尽了所有力气一样,又摇晃了一下身子,接着转身走进屋里,想关上房门,却被顾津衡眼疾手快地大手一伸,阻止了她关上。
    她也不管了,像一只暴走的小狮子一样,回去房间,把自己扔在床上,盖被子,睡她的。
    “起来。”
    顾津衡跟着大步走到林安然的床边,看着任性地将自己整个人都蒙头盖脸的女人,如不是念在她现在是一个病人,他铁定会像拎小鸡一样,把她一把提溜起来。
    林安然没有反应,却挑衅地动了动被子里的身子,将自己盖得更加严实了。
    “……”
    顾津衡被气到了,站在床边,看着想要把自己活活闷死的女人,抿了抿,似是不再强求了,转身离开了房间。
    “砰——”
    听到轻微的一声响,房门关上,感觉床边那股气场强大的
    压迫感骤然消失了,林安然捂了一会儿,在自己感觉快要透不过气了,她掀开被子,房间里哪还有顾津衡的人啊。
    连房门都体贴地给她关上。
    林安然眼眶不禁一涩。
    她不想和他有什么纠缠,特别这里还是她和顾亚楠的婚房,他出现在这里,算什么。
    可是,小女人骨子里的那股矫情劲不禁酸涩地涌了上来,以前的他不是这样的,她生病一向不喜欢医院,闻不惯医院那股刺鼻的消毒水味道,而他总是不会不厌其烦地哄着她去医院,有一次她死活不肯去医院,他急了,吓唬她,再不起来去医院,他就叫医院的护士给她打最大的针,委屈得她哇声大哭,最后急得不知所措得那个人还是他。
    她不喜欢吃那苦苦的药,他也总是像小孩子那样,变着戏法似的变出好多甜甜的糖。
    那时候的他,对她,那可是用尽了心思。
    不像现在,动不动就对他板着脸,威胁她,警告她。
    想着以前他对她的种种呵护,林安然感觉原本就塞住的鼻子酸涩得更塞了,很不舒服。
    脑袋沉着,鼻子酸着,身子疼着,林安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昏昏沉沉睡着过去了……
    昏昏沉沉中,感觉房间里突然传来一阵微微杂乱的脚步声,接着感觉一支宽厚而温热的大手轻柔地抚了一下她的脸颊以及额头间的发丝……
    下一秒,只觉得右手手臂一下轻微的刺疼,林安然猛地睁开眼睛,只见顾津衡坐在她的床边,见她睁开眼睛,以为她怕疼,连忙柔声安抚:“好了好了,不疼了。”
    林安然这才发现,她的房间里,不仅有一个穿着大白褂的女医生,还有一个正给她挂着输液管的年轻女护士。
    原来他没走。
    他没有不管她。
    而是,去给她叫医生来了。
    难得看见林安然不像是一只小刺猬一样防备排斥着他,那懵懂发愣的又乖顺迷糊的小模样,看得顾津衡心头一软,抬手轻抚了一下她的额头,柔声说:“睡一会儿。”
    仿佛被催眠一样,林安然听完这句话,当真闭上眼睛,睡了。
    隐约中,她似乎听见顾津衡那低沉的声音在问医生有什么药能让她脸部消肿……
    接下来,她就什么都不知道,沉沉地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间,感觉酸疼的身体被一双有力的大手给支了起来,嘴巴被喂了一些苦得她连连皱紧眉头的药,喝了好几大口温水,她眼睛都没睁开一下,被小心地扶躺下床,又继续睡。
    期间,感觉那一只宽厚的大手不时地探在她额头上,那从掌心里传至她额头的粗粝温度,让她觉得很舒服,莫名的心安。
    吊了水,吃了药。
    林安然睡着睡着,感觉好热好热,出了好多汗,都汗湿了睡衣,腻在身上黏黏的,很不舒服。
    她闭着眼睛,下意识伸手想要掀开被子,却感觉身上的被子好像故意跟她作对似的,怎么都掀不开。
    手上的被子掀开,很快,她迷迷糊糊地,马上把主意打到脚上去,她蹬了蹬双脚,想把脚上的被子给踢开,随着双腿上一阵被压制,紧接着,只听耳边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恶狠狠地对她警告:“都生病了,还闹!你再不老实,看我怎么收拾你!”
    林安然虽然脑袋昏沉,迷糊,但她有一丝清明地知道,在床边禁锢着她,不许她乱蹬被子的男人是顾津衡,她被憋的难受,可被顾津衡给死死按着被子,又加上浑身无力,她知道,有这个男人在,不可能会让她掀开或者蹬掉被子的。
    最后,她又昏头昏脑的沉睡过去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林安然迷迷糊糊感觉,一只宽厚而霸道的大手穿过被子,从她睡衣的下摆钻了进来,肉贴肉地直接碰触在她被汗水粘腻着的肌肤上……

  ☆、第83章 :你知道的,我对你一向没有什么抵抗力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林安然迷迷糊糊感觉,一只宽厚而霸道的大手穿过被子,从她睡衣的下摆钻了进来,肉贴肉地直接碰触在她被汗水粘腻着的肌肤上……
    轻轻摸了一下她汗湿的肌肤,很快,那只大手就拿了出去,随着头顶上那股独属于男人的清冽气息离开,林安然听见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昏沉的脑袋一丝一丝地回复着清明件。
    她抓着胸前的被子,禁不住深深地吐了一口气。
    知道刚刚顾津衡把手伸进她的睡衣里,并不是想趁她生病的时候,轻薄她,而是想是不是她烧退了没,衣服湿了没,尽管曾经他么是那样的亲密无间,但毕竟早已分开,他刚刚那种亲密的碰触,还是让她禁不住烫红了脸。
    浴室里的水声停止了龊。
    林安然紧张地一提气,闭着的眼睛更紧了,装睡。
    她以为顾津衡是因为碰触了她肌肤上的粘腻汗湿,所以进去浴室洗一下手,然后他就会出去。
    谁知。
    顾津衡那极具压迫的强烈气息又逼近了过来,不等她的嗓子眼再提一口气上来,只觉得身上的被子一掀开,紧接着,一双大手强势霸道,却不失轻柔地伸过来,一颗一颗地解开她睡衣上的扣子。
    林安然心口一颤,再也强装不下去了,猛地一睁开眼睛,一双小手用力地抓着顾津衡在她睡衣上动作的大手,颤声阻止:“你要做什么?”
    “你衣服都湿了,要换掉。”顾津衡面无表情又理所当然地说着,大手继续要解开她睡衣上的扣子。
    “顾津衡,你别耍流-氓!”林安然仍死死地抓着睡衣的领口,不让顾津衡动作半分。
    顾津衡闻言,英俊的眉峰轻轻一挑,居高临下地低头俯视着脸颊总算消退了红肿的女人,薄唇讥诮出声:“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是不熟悉的?不过现在看起来,的确比以前够味多了。”
    说着,他深邃的眸子毫不客气又肆无忌惮地在林安然被解开了两颗扣子的胸口扫了一下,眼神里就是光明正大地对林安然耍流-氓。
    林安然脸颊狠狠一烫,被这个可恶无耻却又无可奈何的男人给气到,以前的他根本就不是这个样子,很一本正经,哪怕是在床上,也是很正经的耍流-氓,不像现在,无时无刻地一逮着机会就对她耍着赤果果的流-氓,一点都不客气。
    “我自己来就好了。”她说,心知跟这个男人对抗下去,只会招来男人更加恶霸又无耻的轻-薄。
    “你现在是个病人。”
    顾津衡的大手也紧紧地覆在她的睡衣上,在林安然还想反抗不从,他突然俯下身来,深邃的眸子近距离地看着她,透着隐隐的笑意和yu望,“我听说女人发烧的时候,对那方面的需求是……”
    说着,他的薄唇低俯到她的耳畔上,说了一个极为“色-情”的字眼,并还伸出温热湿-润的舌头在她敏感的耳蜗里,色-情地舔了一下。
    林安然整个人身体禁不住酥麻一颤,一张笑脸随之发烫如火得爆红,羞恼又气呼呼地瞪着眼前恶劣无比的男人,“顾津衡,你混蛋!”
    看着她气呼呼的只会叫他的名字,骂他混蛋,顾津衡似是很满意地笑了,低下薄唇,在她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好了,别引-诱我了,你知道的,我对你一向没有什么抵抗力。”
    林安然觉得自己要疯掉了,谁引-诱他了?
    他要不要这么自恋,要不要这么可恶!
    “乖了,你现在是病人,等你好了,你想怎样就怎样。”顾津衡又带着有色暗示地对林安然,拉开林安然紧揪在领口上的两只小手。
    林安然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眼前这个男人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气极了,她也像一条死鱼一样,两手一松,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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