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亿万盛宠,首席追妻36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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亿万盛宠,首席追妻36计-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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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她当时是为顾亚楠黯然神伤,但还没到那种为顾亚楠在街头伤心迷路得地步,她那时真不是因为顾亚楠,而是肚子饿了,还有也很想疼爱她的爸爸,所以嘴馋得很想吃中餐,顺便解解自己在异乡的孤独感,却因为语言不通,看不懂路标,所以才会越走越远,不知道自己去了哪里。
    只是她没想到顾津衡这个一向以睿智倨傲自居的男人,竟也会像顾亚楠那样低智商,或者说脑抽了,对她问出这种弱智又幼稚的问题。
    “是不是那天就算在街上遇见的人不是我,是别的男人,你也会缠过去,借此来忘记顾亚楠,是不是?”
    顾津衡紧紧逼问的话,越来越离谱了,林安然咬咬唇,带着十足十的赌气,毫不犹豫地,直接给了他一个响亮的——“是!”
    顾津衡听了,眸子瞬间猩红。
    明明知道这个该死的女人此时的回答多多少少都带有和他赌气的成分,但他整个人被“她暗恋顾亚楠整整十二年”这一个事实再一次打击到了。
    从她嘴里听到的承认,和从林雨萱嘴里听到的挑拨离间,那是两种完全不一样的心情。
    如果说,林雨萱当时的挑拨离间是轻易地触及到了他的底线,那么,眼前这个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就是凶残地将他身体里的肋骨血淋淋地剔
    出来,狠狠地折磨着。
    认识接触过他的人,都会在私底下统一觉得他是一个城府极深,不容挑衅或是招惹的人,但这该死的女人却一再活腻地挑衅他,招惹他。
    而他,在这该死的女人面前,却也偏偏就是能被她轻易地挑衅道,招惹到,还理智全无地在她面前该死地脑子抽了,一再地找抽,找虐!
    “你当年和我分手,也是因为顾亚楠?”顾津衡的牙齿,越咬越紧,那从薄唇里吐出来的字,根本就是一字一字从牙缝里咬出来的。
    这一次,林安然没有大声地回答“是”,但也同样赌气地给一直紧紧逼问着一些幼稚问题的顾津衡扔下一句语气随便的话:“你觉得是就是。”
    “我觉得是就是?我是问你是不是?”
    顾津衡骨节分明又好看的大手已青筋突动地捏起林安然的下巴,力度不大,但足以显露出他此时此刻的暴躁和阴森。
    林安然轻轻一笑,不是冷笑,也不是自嘲,是真的笑了,她是真的觉得好笑,同时心里也为顾津衡点了一根同情的蜡烛,为什么同情他?
    因为,眼前这个男人,她至今都时不时在梦里面念念不舍地梦见他,牵挂到心都痛了,他竟然问出这么一个侮辱她,又侮辱他自己的问题。
    不管怎么说,她林安然还没有沦落到为一个男人,而自暴自弃地去随便找男人来慰藉自己的空虚。
    又轻轻地笑了一声,林安然才抬眸迎视上顾津衡暴躁阴森的目光,语调挑衅又轻描淡写:“顾津衡,你现在,以什么资格,什么身份来问我这句话?”
    不等顾津衡说话,她轻笑继续:“如果你是以你过去是我前度男友的身份来问的话,很抱歉,既然我们俩都过去了,那这些话题就没有再谈的必要,但如果你是以是我丈夫四叔的这个长辈身份来问的话,也很抱歉,虽然你是我应该尊重的长辈,但有些属于我的个人*,我无可奉告,但如果……”
    她话音一转,停顿了一下,无视顾津衡已经阴森到可怕的目光,扯了扯唇角,“你是以我情夫的身份来问我这个问题的话,还是很抱歉,你没这个资格。”
    “那如果我是以你金主的身份,问你这个问题——”
    顾津衡彻彻底底被挑衅起了所有怒火,骨节分明而修长的手指也根本无任何理智可言地控制不住力度地紧紧捏住林安然的下巴,看着林安然的小脸随着他泛白的骨节而瞬间苍白,“这够资格了吧?”
    话音一落,长指禁锢地捏住着她的下巴,他另外一只大手紧搂住她的细腰,俊颜俯下,怒气腾腾的薄唇强悍而猛然地覆住在她的唇上,狠狠地吻她。
    不给她一丝一毫躲避和反抗的机会,他的牙齿毫不心疼地一口用力地咬了一下她的嘴唇,下一秒,灵活的舌头就极具侵略性地,长驱而入,在她的口腔里强势而霸道地一一扫荡着。
    ………题外话………抱歉抱歉,更新晚了,以后每天都会六千字更新。
    然后,推荐基友好文:云之墨——《偏偏还爱你》

  ☆、第90章 :你什么时候又多了一个儿子

“呜呜……呜呜……”
    顾亚楠和林雨萱都离开了,林安然也就无所顾忌地对顾津衡反抗起来,发出很大的动作和声响,却引来顾津衡更为蛮横放肆的掠夺。
    此时的顾津衡的大手一紧,狠狠揉着她细小的腰身,就像被惹红了眼的热手一样,张嘴一直发狠地用力吸着林安然一点都不听的话又不知好歹的舌头雠。
    舌头一阵发麻的疼,让林安然的眼泪都流下来了,她不断用力又胡乱地拍打了顾津衡,“呜呜”发出挣扎反抗的声音紧。
    直到林安然的舌头又疼又麻得仿佛不像是自己,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顾津衡才放开了她红肿的舌头,粗喘着炙热的气息。
    “顾……呜……”
    舌头终于被放开了,林安然张嘴就想要怒骂顾津衡大混蛋,大流芒,却已开口,舌头就疼的一个字音都说不出来,不听使唤地发出疼痛的“呜呜”声。
    顾家的男人果然没有一个是好东西,都是一些恶劣又无耻的疯子!
    林安然用力地推了一把顾津衡,想拉开浴室门出去,却被顾津衡给一把拽住,重新禁锢在胸膛和门板之间,对她阴鸷冷笑:“想走?去哪里?”
    这会儿,林安然的舌头依然又疼又麻,但吸了几口气,也稍稍有所听使唤发出虽含糊,但足以能让顾津衡听懂的话:“顾津衡,我最后一次跟你说,希望你搞搞清楚,我是侄子的老婆,不是你随随便便勾勾手指头就能上的女人,你说是我金主就是我金主,你不要脸,我还要皮!”
    “还有,你老婆跟别的男人跑了,你不是男人,你不追,没关系,但我老公和别的女人走了,我得追!”
    说完,她又大力地推了一把顾津衡,以为能把顾津衡推开,然后她好开门出去,没想顾津衡如一座大山一样,纹丝不动地禁锢着她,嘴角扬起一抹令她心头骤然一颤的冷笑:“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很清楚吗?怎么,这才几年没用过,就忘了我的男人功能有多好?”
    “抱歉,你也知道,这些年我试了不少男人,还给别的男人生了孩子,所以您不说,我还真忘了。”
    顾津衡一向有洁癖,林安然觉得自己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像顾津衡这样高高在上又占有谷欠极强的男人,是不可能去碰一个背叛自己,和别的男人不三不四,还给其他男人生了孩子的女人。
    谁知,她这侮辱自己又侮辱顾津衡的话不仅没有把顾津衡给击得恼羞成怒,愤怒离开,反而把顾津衡的嘴角刺激得突然扬起了一抹浅浅的笑意。
    顾津衡怒极反笑,一双阴鸷不减的眼睛紧紧地盯视着眼前这个让他恨不得立刻掐死的女人,一字一沉地道:“忘了,是吗?没事,我可以好好帮你重温一下,属于我的感觉。”
    这该死的女人,竟然敢说忘了他是什么样的感觉,不管怎么说,他都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她竟然敢忘!
    “不是,顾津衡,我……”
    看着顾津衡深邃阴鸷的目光里闪烁的浓重谷欠望,林安然吓得整个人一颤,懊恼得想狠狠地给自己的脑袋两棒槌,什么叫做她忘了他的功能有多好,她这不是往他不容侵犯的男性尊严的枪口上去撞吗?
    她这不是在赤果果地招惹顾津衡上她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我不想重温你的感觉。
    这一句,林安然没有说出来,整张小脸因顾津衡优雅邪肆的动作而唰的一下,哆嗦了。
    只见顾津衡一手禁锢着她,骨节分明而修长的右手一颗一颗地解着自己身上的白色衬衫,脱掉。
    很快,他古铜色又肌理分明的结实胸膛,杏感又极其迷人地暴露在她的面前,解着,他“嗒”的一声,解开他的皮带上的金属扣,在他的长指要拉开西裤的拉链,林安然一时惶恐地瞪着他,嘴巴哆嗦地说着老套到让顾津衡生厌的话:“顾津衡,你不许胡来,我怎么说也是你侄子的老婆,你要敢对我胡来,我……我……”
    “想怎样?”
    顾津衡抬起手,骨节分明的长指轻捻上她的下巴,嘴角邪肆一勾,“你想怎样?”
    “我会告你的!”
    林安然口不择言地发出警告!
    “会吗?”
    顾津衡的嘴角继续风情万种地一笑,好看的拇
    指轻轻摩挲着林安然肌肤光滑的下巴,手感依然那么的美好,“你不会,我会让你清楚的记得,那时候,我有多疼,疼你得你有多舒服。”
    他磁性又悦耳让人酥麻的声音一落,紧接着,“哗啦”一声,他很不客气地拉下了西裤的拉链,将自己毫无保留地,完完整整地,赤果果地全暴露在林安然的面前,那健硕的身体结实得让看见了的女人都兴奋得想要尖叫。
    但林安然尖叫不起来,心惊肉跳的,整个小脸苍白到不行,身体也哆嗦的发软。
    这个男人太恶劣,太霸道,太猖狂了!
    “顾津衡,你不可……”
    一个“以”字都还在舌头上,还没来得及从嘴里发音出来,林安然只觉得嘴唇一重,顾津衡那一张性感的薄唇又略微沉重地压了下来。
    不同于刚刚野兽一般的粗暴掠夺,他的薄唇很温柔很温柔又极富技巧地吻吸着她的小嘴,一点一点地诱惑并刺激着她敏感又激颤的感官。
    同时,他两只修长而好看的大手也没有闲着,一边炽热地伸进她的睡衣里,大肆地抚摸着她细嫩得令人发狂的肌肤,一边动作很不客气地扯着她睡衣上的扣子,恨不得大手一扯,将她身上这一层薄薄的障碍物给撕碎。
    面对顾津衡连番得逞的进攻,林安然所挣扎的力度随着不顺畅的呼吸而渐渐变得无力起来,“停……顾津衡,你不可以这样,我们不可以……”
    她做着虚弱的挣扎,很讨厌顾津衡对她的恶劣与温柔并存的侵略,但她更讨厌正一点点不受控制地为顾津衡迷失的自己。
    但这时,顾津衡大手一扯,没有任何耐性可言又强悍霸道地将她身上单薄而讨厌的“障碍物”给狠狠撕掉了。
    就这样,就这么一下子,她这一件牌子挺贵的睡衣就这么报废在顾津衡不客气的大手上。
    林安然整个人又羞又热,最后还想做徒劳的挣扎,“顾津衡,不可以……啊!”
    顾津衡猛然挑起她最无从抵抗的颤栗……
    随着顾津衡那炽热的吻激烈而温存地一点点地亲吻在她各个敏感的肌肤上,林安然再也强忍不住,张开小嘴,一口用力地咬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
    ……
    “顾津衡,你给我起来。”
    事后,林安然趴在充满情谷欠气息又如乱云一般的床上,潮红着小脸,又羞又恼地对依然紧紧叠在她背上的男人无力说道。
    此时的她浑身发软得连呼吸都觉得是一件非常吃力的事情,无力的声音也在男人一再强悍而霸道的侵略下,沙哑得很。
    顾津衡却一动不动,厚重结实的身体没有任何缝隙,赤果果地紧叠着身下柔软得不像话的身子,还似是不尽兴地又在她光滑的背上紧紧地蹭了一下,指节修长的左手还趁她微弱地动了一下身子,而迅速地钻进了她胸前……
    意犹未尽。
    林安然羞恼得要呕血了,咬唇,“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好重啊!”
    听着她好像真不舒服的声音,顾津衡蹭了她一会儿,就大发慈悲地一翻身,不再压着她,但修长的手指却依然不安分地轻轻拨弄着林安然背上果露的肌肤,引起林安然一阵激颤的酥麻。
    林安然猛地一翻身,恼红着小脸,狠狠地瞪着眼前这个餍足了然后一派慵懒悠闲模样的男人,却见男人的眉峰慵懒地轻轻一挑,带着深邃笑意的目光毫不客气地从她的脖子一路扫下……
    顺着他轻佻的目光一看,林安然恼红的小脸顿时一阵火辣辣的烫,下意识想拉过被子把自己裹住,但棉被的一处却被男人健硕而沉重的身躯给死死地压着,跟本拉不动。
    流芒!
    林安然羞红着发烫的小脸,对男人狠狠一瞪,连忙背过身去,伸手想去捞被丢子床下的衣服微微遮掩住下床,却看见,床下除了男人擦拭了就随便乱丢的一团团纸巾,剩下全是她被撕得支离破碎的睡衣,并且还是一路从浴室撕扯过来。
    想起顾津衡从浴室到床上对她的激烈行为,她整张小脸又发烫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遮什么,你的身子我闭着眼睛都能摸的出来。”
    顾津衡好死不死的,又口吻极为恶劣地轻轻扔来这一句,并且又顺便在她的背上楷了一下油。
    林安然被气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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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算了,他也说得没错,反正她这副身子,这个恶劣又可恶的男人怕是比她还要清楚呢!
    林安然也不管了,关系和他再次发生了,再遮遮掩掩什么,反倒显得她矫情了。
    尽管这么想着,脸皮子素来就薄的她还是忍不住红透透的,一下床,双腿一阵发酸的无力,让她在心里忍不住又狠狠地骂了顾津衡一句大混蛋!大流芒!
    接着,她以最快的速度冲进浴室,“砰”的一声关门,接着又“吧嗒”一声落上锁。
    对林安然这一连串防贼似的动作行为,顾津衡忍俊不禁地扬了扬嘴角,她和以前一样,脸皮子还是那么的薄,以前和她的关系不止现在这么的亲密,但很多时候,在他的赤果果自己,她还是会害羞的做不到。
    不过,让他意想不到的是,她依然和以前那样的生涩害羞,如果不是知道她和别的男人生下孩子,他还真以为自己会是她第一个,也是唯一那么一个男人呢。
    突然想起她曾和别的男人做着刚刚和他那样亲密激烈的事情,也曾像刚才那样对着除了他以外的男人绽放着属于她的那种动人的风情和嘤咛,一股强烈的占有谷欠就像一把熊熊燃烧的大火,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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