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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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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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无情适才是看到了整个事情的过程,久久无法回神,只因他完全没有看到她对雪豹究竟做了什么,而雪豹前一刻还凶神恶煞地想要将她撕碎,后一刻便乖顺地趴在了她的脚下。
    事情发生地太过于突然,让他意想不到,以至于他全然忘记了如今该有的理智,竟然站在原地怔怔地看着。
    申屠尊自龙椅上缓缓地站了起来,褐色的战袍迎风而动,他俊朗冷冽的容颜不带一丝的笑意,那冰霜的眸子更是射出狠戾的肃杀之气,缓步上前,脚步看似轻便,却步步杀气十足,但凡他所踏足之地,必定是寸草不生,这样的暴戾之气,使得正好奇问话的申屠璃远远地便感受到了那股来自地狱的恐怖之气,她抬眸迎上申屠尊高大挺拔的身影,那一双明眸闪过一抹惧怕,似是鼓足了最大的勇气,大步自玉汝恒的身后走出,越过玉汝恒,挡在了她的面前。
    “皇兄,小玉子已经驯服了雪豹。”申屠璃觉得自个浑身都在发抖,两腿更是发软,她是硬着头皮强撑着站在申屠尊的面前,本就比她魁梧高大的身影,直接将她这瘦弱的身体遮挡起来,她微微仰着头,嘴角勉强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麻利地说道。
    申屠尊却透过申屠璃看向距离他不到五步之远的玉汝恒,深邃的眸底,是一望无际的黑暗,他轻轻一挥手,申屠璃便乖乖地向右边移动着脚步,可是那双眼还是看着申屠尊,似是乞求地唤道,“皇兄……”
    “璃儿这是要做什么?”战袍上绣着的金龙在璀璨的夜色中似是要腾空而起,随着冷风的吹动,那锐利的龙眼更是目光如炬,如同站在玉汝恒面前的他,透着让人不寒而栗的震慑之气。
    玉汝恒恭顺地低着头,恭敬行礼,“皇上,君无戏言。”
    季无情待看到申屠尊进入铁笼后,才回过神来,连忙收敛心神,垂眸紧随其后,入了铁笼,如此近距离地看着雪豹还是头一次,这哪里还是往日那个凶猛狠戾的野兽,看它乖顺地趴在玉汝恒的脚下,伸出舌头还时不时地蹭着她的油靴,那神情隐约带着几丝撒娇的意味,他忍不住抬眸看了一眼玉汝恒,想起今日发生的一切,心中莫名地生出了一些兴奋。
    申屠尊继续向前走了三步,中间隔着雪豹,他却不顾趴在地上的雪豹,一脚踏在了雪豹的头上,雪豹感觉到了痛意,想要挣扎起身,却像是被定在了原地,无论它如何动弹,都无法站起来。
    玉汝恒听着雪豹发出哀嚎声,她知道申屠尊这一脚下去,就像是千斤的巨石压在了它的头顶,而他若是再用力一踩,雪豹怕是要一命呜呼了。
    申屠璃侧着身子,看着雪豹被申屠尊单脚踩在地上,而他就像是这天下至尊的王者,俯瞰天下般高昂着头冷视着玉汝恒低着头的清瘦身影,在他的眼中,玉汝恒与雪豹不过是他踩在脚下的蝼蚁而已。
    申屠璃忽然想起自己,她在后宫横行霸道,骄纵蛮横,不过是依仗着她手中先皇留下的遗诏,只是,这遗诏对于申屠尊又能有几分的威慑呢?倘若没有他的依仗,她的这些荣耀不过是昙花一现,他随时可以将她从高处推入无间地狱,不过是一眨眼之事,与他对抗,乃是以卵击石,如此一想,她忽然觉得自个很悲哀,她转眸看着玉汝恒,心里充斥着复杂的情绪。
    “你可以活。”申屠尊冰冷开口,始终将目光落在玉汝恒的身上。
    当申屠璃听到玉汝恒可以活着的时候,她莫名地松了口气,却在听到申屠尊接下来的话时,心中产生了恐惧。
    “它是朕的宠物,只有朕才能将它驯服,既然它不再臣服与朕,那朕要它有何用?”申屠尊嘴角划过一丝嗜血狠戾地笑意,踩着雪豹的脚微微抬起一些,接着便用力地踏在了雪豹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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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吼吼……啦啦啦……亲耐哒们……暴君太残暴太霸道了……

☆、025 博弈

就在申屠尊的脚落下时,趴在地上的雪豹猛地爬了起来,摇晃着被踩痛的头,晃悠悠地躲在了玉汝恒的身后,那双昔日锐利的双眼正可怜兮兮地看着她,双爪更是不停地刨着地,以此来表示着它此刻真的很受伤。
    申屠璃未料到雪豹胆敢反抗申屠尊,站在一侧的她更是倒抽了一口冷气,差点没惊叫出声,她猛地眨了一下双眼,星眸更是使劲地转动了几下,胆怯地睨着眼偷瞄着站在一侧一脚踩空的申屠尊。
    申屠尊那一脚的力度足可以震撼整个大地,如今却未踩到雪豹的头上,而是直接踏在了地上,转瞬便听到天崩地裂的声响,申屠璃低头虚眼瞧了一眼,他的脚底已经深深地陷了进去,倘若踩在雪豹的头上,那头骨绝对会被震得粉碎,如此一想,便觉得可怕,她情不自禁地向后缩了一步,生怕待会申屠尊若是发怒起来伤到她。
    申屠尊深邃地双眸直视着雪豹,他适才不过是稍微抬起脚,这雪豹怎会如此机敏地爬起来呢?素日,他驯服它的时候,也不见它表现的如此敏捷,他眸光一沉,将目光落在玉汝恒的身上,嘴角轻微一动,他周身散发着狠戾之气,“是你让它反抗的?”
    玉汝恒抬眸对上申屠尊的双眸,她细长的双眸透着淡然,藏青色的官袍上印着的繁花绣团,映衬在皎洁的月色下甚是刺眼,她不卑不亢地躬身垂首,“回皇上,奴才并未做什么?”
    “没有?”申屠尊发出一声冷笑,铁笼内的气息随着他低沉的笑声,透着蚀骨的寒意,侯在铁笼外的一众奴才更是屏气凝神,不敢出声。
    季无情站在不远处,也觉得此事甚是诡异,他能感觉到,雪豹对于申屠尊是以强制弱后的屈服,而对于玉汝恒却是顺从,来自心底的恭敬,依着申屠尊的脾性,他定然发现了这其中的不同,这世上,从来没有不顺从与他的人或物,倘若有他必定会亲手毁了,绝对不会让此物留存与世,而玉汝恒看似对他恭敬有加,却在短短的几个时辰之内,一再地挑战着他的底线,他若是不将玉汝恒毁了,便不是享誉天下的暴君。
    “皇上不信奴才,奴才又何必多言。”玉汝恒突然发出轻蔑地冷笑,接着看向躲在她身后的雪豹,她要想法子保住它。
    申屠尊上前一步,站在玉汝恒的面前,他们之间相隔不过半寸的间隙,他高大颀长的身影挺拔地立在她的跟前,就像是一棵参天大树将她眼前所有的一切都挡在了外面,透不进一丝的光亮,他若是死神,而她就像是他随时可以掐死的玩物,只要他微微一动手,她便永远看不到被他挡在外面的世界。
    玉汝恒讨厌这样的阻隔,她隐藏与袖中的手狠狠地握了一下,再缓缓地松开,俊美如玉的容颜上依旧是那般的平静无波,当初,她没有任何选择的机会,如今,她要抓住仅剩的希望,她绝对不会再给申屠尊一次将她推入地狱的机会。
    她抬眸迎上申屠尊冷若寒潭的双眸,那眸底透着无尽的杀气,她却没有丝毫的惧怕,对于她来说,活着比死更加地艰难。
    “皇上,您适才可曾说过,它既然无用,自不必留着?”一直逆来顺受巧妙躲开的玉汝恒,却在此刻迎面直击,她清瘦的身影,透着比之申屠尊还要强大的光环,那是一种从骨子里延伸而出的坚定。
    申屠璃呆愣在原地,时至今日,从未有人敢对申屠尊直言相向,哪个不是卑躬屈膝,谄媚奉承?敢反驳他,就好比逆天而行,嫌自个命长。
    许是在申屠尊身旁待得久了,季无情如今的性子有几分与申屠尊很像,那便是阴晴不定,身为奴才,他要小心翼翼地揣摩主子的心思,还要替主子分忧解难,既要当好主子身边的一条狗,还要在心里不断地提醒自个他也是个有思想有意识的人,不是任人践踏的畜生,他能够爬到今时今日的地位,付出的艰辛又何其多,可是,在申屠尊的眼中,倘若有一日他再无用处,便是一个可以随意丢弃的无用之棋,故而,他在申屠尊的面前,从来不知什么叫做反抗。
    玉汝恒很清楚如此做必定会激怒申屠尊,或许在她反驳的那一刻,他便会将她一掌拍死,可是,她却要赌一次,只因,她知道,同样身为帝王,他们有着相同之处,那就是骨子里存着的不可一世的骄傲,这种骄傲迫使他们不允许任何人反抗,看腻了一尘不变的风景,他们更喜欢那些能够引起他们兴趣的景致。
    申屠尊便是如此,他之所以喜欢驯服野兽,喜欢网罗这世上的奇珍异宝,并不是他喜欢,而是他太寂寞,而她又何尝不是,身为帝王,注定是孤家寡人,她深知此点,才敢赌这一次,人生本就是博弈,只有你敢不敢,并非你怕不怕。
    “它已无用,朕自然无需再留,而你……”申屠尊冷冽的双眸碎出嗜血的冷光,抬手便掐住了她的脖子,沉声道,“既然想陪着它死,那朕不妨送你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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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 发怒

玉汝恒感觉到自个咽喉处被掐住的力道似是要将她捏碎,此时,她求生的*越发地强烈起来,就如同那日他看着她求死一样,窒息感席卷着整个的大脑,让她不受控制地抬手,虽然她没有任何的内力,可是,她却懂得穴位之术,食指快速地点在了申屠尊掐着她脖子的穴道,在他的手腕松动的时候,她猛地向后退了两步,白皙的容颜憋得通红,她强忍着剧烈咳嗽的疼痛,以往淡然的双眸更是溢出了血色,她的一只手背在身后,紧握成拳,强逼着自个要冷静下来。
    申屠尊未料到她竟然敢反抗,而且还懂得穴位之术,他深邃的双眸透着嗜杀之气,浑身散发着怒火,头一次他没有了素日帝王的沉着冷静,大步走上前站在她的面前,垂眸逼视着她,“你敢对朕动手?”
    玉汝恒迎上他的双眸,适才他掐着自个脖子的手腕上戴着的手链,让她的心猛地震动了一下,此刻,她眼眸中没有了温和与恭顺,而是一眼望不到底的冷然,“奴才不想死,适才不过是本性使然。”
    “本性?”申屠尊冷笑出声,看着眼前这双瞳眸内的坦然,他漆黑的双眸扫过一抹冷冽,“你可知反抗朕的下场?”
    玉汝恒突然觉得申屠尊并不可怕,反而觉得他有些幼稚,她对上他射来的肃杀之气,恢复了以往的清明,微微垂首,恭敬道,“奴才何来反抗皇上?皇上不是已经答应饶奴才不死?”
    申屠尊又是一怔,好胆大的奴才,竟敢反驳他,他双眸透着冷厉,也不知为何,突然上前将玉汝恒扛在了肩上,接着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了铁笼。
    玉汝恒有些猝不及防,他的力气很大,单手牵制着她纤细的腰,让她无法动弹,她转眸看着关在铁笼内的雪豹,它睁着可怜地双眸,想要冲出来,奈何适才在申屠尊转身的时候,点住了它的穴道,它无法动弹,只能这样看着她被申屠尊带走。
    申屠璃对申屠尊如此反常的举动,显然有些反应不过来,当她回过神来的时候,铁笼内只剩下她跟雪豹,只因在申屠尊转身离开的时候,季无情已经带着人紧跟着离开。
    她低头看着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雪豹,灰白的头上沾染着血迹,完全没有了以往凶狠的模样,反倒看着甚是可怜,她幽幽地叹了口气,不顾公主的身份,半蹲在雪豹的身旁,抬手摸着它的头,“本公主尽力了。”
    雪豹嗷呜了一声,趴在地上暗自神伤起来。
    申屠璃看着已然消失的身影,接着慢悠悠地起身,也垂头丧气地离开了铁笼,待行至园外时,便看到季无情抬眸直视着前方,并未离开。
    “皇上呢?”申屠璃连忙上前站在季无情的身旁,焦急地问道。
    “不知,皇上不让臣跟着。”季无情低声回道,继续站在原地,心里却莫名地为玉汝恒担着一份心,为何会如此,只因她做到了他不敢做的事情,那便是反抗。
    申屠璃有气无力地叹了口气,抬眸看着季无情下颚处的划痕的血已经凝固,她想起季无情跟玉汝恒亲密的关系,不禁问道,“你跟小玉子是何时开始的?”
    季无情转眸看了一眼申屠璃,他很想说,是今日开始的,可是,想着申屠璃的性子,只能违心地说道,“很早了。”
    “那她以前是做什么的?”申屠璃站在冷风中,委实不愿就这样回去,即便回宫了,她怕是也会彻夜难眠,还不如在这处等着消息。
    “公主殿下不是要杀她吗?为何对她如此好奇?”季无情当然不知道玉汝恒以前的事情,被申屠璃如此一问,他突然也有种想要了解的想法,可是,却不是此时。
    “本公主想要做什么,是你该疑惑的吗?”申屠璃正色地盯着季无情,摆出了公主的威严。
    季无情垂眸回道,“臣不敢。”
    “那本公主问话,你一五一十地回便是了。”申屠璃晃动了一下手中的挽袖,右侧脸颊染着黑灰,俏挺的鼻头上也是,发髻散乱,有几丝凌乱的青丝随风吹动,依旧是那清丽的容颜,如今反倒少了几分昔日公主的刁蛮之气,多了几分可爱俏皮。
    季无情抬眸看了一眼申屠璃,陷入沉思,头一次对申屠尊以外的人产生好奇,想起今日见她第一面时,她表现得超乎平静,后来接二连三发生之事,总是让他惊讶不已,她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呢?
    申屠璃见季无情不说话,心中又担心着玉汝恒,想起玉汝恒之前说起与季无情的关系时甚是暧昧,她心中升起一股不悦,故而沉下声来,“难道你与她之间有难以启齿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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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7 验证

季无情明显一怔,扯动了下颚的伤口,此话从何说起?他跟玉汝恒有什么难以启齿之事?
    申屠璃见季无情眼角微动,脸上透着不自然的表情,她更加地肯定,季无情跟玉汝恒肯定有了肌肤之亲,不但如此,可能还有比那还亲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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