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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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 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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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墨离看着眼前的女子,一身血红的长裙,衬得她妖娆美丽,不过那双明亮璀璨的双眸如同现在升起的太阳,光彩炫目,这样的女子,热情似火,难怪小玉子会喜欢她,他差点忘记了,小于子也是个男子,他的眼眸暗淡了不少,可是,此刻听到阿曼的话之后,他不由得多看了她几眼,转眸看着绚烂的红日,“你放心,不论她爱不爱我,我都会守着她。”
    “好。”阿曼扬声一笑,“你若食言,我便将她抢回来。”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司徒墨离说的斩钉截铁,郑重其事。
    阿曼轻轻地点头,转身便回了树林,看着玉汝恒时,上前轻轻地抱着她,“嫣儿,我等你来找我。”
    “好。”玉汝恒点着头,这世上总是有人值得她去相信的,比如阿曼。
    阿曼俯身摸了几下雪豹,转身便离开了树林。
    玉汝恒目送着阿曼离开,便向湖边走去。
    雪豹看着玉汝恒的背影,连忙起身便跟了上去,它面带哀伤,低吼了一声,云轻啊,你到底在何处?你再不回来,主人可就要被拐跑了。
    玉汝恒站在司徒墨离的身旁,“在想什么?”
    “在想阿曼公主。”司徒墨离转眸看着玉汝恒,笑着说道。
    玉汝恒微微一愣,抬眸看着远方,“阿曼很可爱,也很美丽,有着永远用不完的热情,的确值得人爱。”
    司徒墨离俊朗的容颜此刻沾染上一抹笑意,抬起手将她揽入怀中,紧紧地抱着,“看来我日后要对你加倍地好才是。”
    玉汝恒靠在司徒墨离的怀中,阿曼的出现,让她莫名地想通了许多事情,重生之后的自己的确变了,可是,却变得越发地谨慎胆小,越发地踌躇,越发地隐忍,但愿自己这些时日的隐忍与辛苦不会白费。
    雪豹站在玉汝恒的身旁,看着司徒墨离抱着玉汝恒不放,那双眼睛迸射出锐利的寒光,慢悠悠地上前,用头挤在了二人中间,庞大的身躯硬是将二人分开。
    司徒墨离低头看着雪豹,玉汝恒却俯身摸着它的头,“继续赶路。”
    雪豹这才嘤咛了几声,在玉汝恒的腿上蹭了几下,还不忘转头狠狠地瞪了几眼司徒墨离,以示警告。
    司徒墨离置若罔闻,全然不顾,依旧贴着玉汝恒,牵着她的手向前走去。
    云景行从床榻上起身,感觉整个人犹如跌入冰窖,浑身冷得不停地颤抖着,他不由得苦笑,这不过是第一日她不在自己的身边,却是如此的度日如年,仿佛经历了漫长的岁月,他轻抚着额角,清冷的双眸犹如蒙上一层挥散不去的云雾,带着几分的眷恋与哀愁,嘴角勾起一抹淡淡地笑意,却是无边的苦涩。
    五日后,玉汝恒终于赶到了边关,通过密道,先到了大郦国的边境,司徒墨离并未前去,而是独自留在了大远国的边关,一则是不愿意看见申屠凌与她柔情蜜意的刺眼画面,二则是为了寻到那敦王的下落。
    申屠凌一早便收到玉汝恒传来的消息,知道她这两日会赶过来,更是兴奋地夜不能寐,足足在府中等了两日,见她入了宫殿,也顾不得身上穿着一件绛色常服,青丝披散在身后,便冲出了寝室。
    玉汝恒看着他如此,不由得一笑,“你这是……”
    申屠凌略带着几分稚气的脸上溢满了思念之情,上前便将她抱入怀中,“小玉子,这几日我等得都望眼欲穿了。”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前些时日有些事情耽搁了,来得有些晚。”
    “来了就好。”申屠凌低头在她的额头落下一个浅浅地吻,低声道,“小玉子,柔福郡主的事,你可知道了?”
    “嗯,此次主要是来看你,未料到申屠尊出手地如此之快。”玉汝恒牵着申屠凌的手入了寝室,“我换身干净的衣裳,你陪我歇会。”
    “好。”申屠凌笑着应道,亲自从衣柜中拿出一早便为她准备好的锦袍,玉汝恒拿过便入了屏风,待换好之后,简单地洗漱,二人便相拥躺在床榻上。
    “原先以为昌邑侯是申屠尊布的棋,如今看来这柔福郡主才是最重要的棋子。”玉汝恒靠在申屠凌的怀中,感受着他身上散发着的牡丹花香的气息,她抬眸与他四目相对,“她何时到边关?”
    “半月之后。”申屠凌算着日子,下颚在她的额头轻轻地碰触着。
    玉汝恒靠在他的怀中,轻轻地应了一声,“那这些时日我便待在你这处。”
    “好。”申屠凌求之不得,轻轻地拥着她,见她已经合目睡下,知晓这些时日她一直在赶路,他明亮的双眸染上化不开的柔情,随着她均匀的呼吸声,也渐渐地歇下。
    雪豹大摇大摆地趴在床榻旁,还不忘时不时地抬头看一眼那床榻上的动静,爪子更是将上好的羊毛地毯抓出了一个个的洞。
    玉汝恒醒来时天色已暗,申屠凌正挂着浅笑凝视着她,她嘴角一勾,“何时醒的?”
    “有一会了。”申屠凌却舍不得松开她,深深地吸允着她身上独特的气息,声音放得很低,极有磁性,更重要的是还带着几分的魅惑,“我们再歇一会好不好?”
    玉汝恒撑起身体,盯着他看了半晌,低头便吻上他的唇,申屠凌嘴角扬起一抹淡淡地笑意,双手不安分地游走在她的后背,玉汝恒却抬起手将他的双手按在两旁,整个人压在他的身上,啃噬着他本就娇艳欲滴的唇,唇齿交缠,掠夺着彼此的气息,这是一个激烈而又缠绵的吻,直至彼此没有了呼吸,才不舍地分开。
    玉汝恒将脸颊贴在他的脸侧,声音带着几分的诱惑婉转,“不许再胡闹。”
    申屠凌却被点起了*之火,他恨不得此刻便将她揉进自己的怀中,可是,他很清楚,不能操之过急,终于深吸了口气,从床榻上起身,冲了出去。
    玉汝恒知道他为何如此,轻轻地勾唇一笑,转眸却看见雪豹正一脸忧伤地看着她。
    玉汝恒赤足下了床榻,低头看着已经被抓坏的地毯,半蹲着轻抚着雪豹的头顶,“倘若云轻回来,他也会替我高兴的。”
    雪豹低吼了一声,显然不相信,接着扭过头去,表示着自己的抗议。
    玉汝恒揪了几下雪豹的耳朵,心情极好地起身,便看见申屠凌浑身湿透地走了进来,本就明亮的双眸在此刻显得越发的耀眼夺目。
    玉汝恒看着他如此,想要说些什么,终究是无法说出口,她只是在等着能够坦诚的那一日。
    申屠凌随即换了一身干净的锦袍,抬步自屏风走了出来,笑看着玉汝恒,“小玉子,去用膳吧。”
    “好。”玉汝恒握紧他有些冰凉的手,抬眸看着他,“其实不用如此,下次我用手如何?”
    申屠凌还未褪去的红色如今越发地通红起来,他看着玉汝恒紧咬着唇,越发地明艳动人。
    玉汝恒凑上前去在他的唇边落下一个浅吻,“怎么?不愿意?”
    申屠凌却抬起手在她的额头敲了一下,“不用。”
    玉汝恒知道他害羞了,心情愉悦地低笑出声,也不再打趣他,而是握紧他的手,二人离开了寝室,却看见一抹身影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接着倒了一杯茶一饮而尽。
    玉汝恒看着司徒墨离急切灌茶的样子,又看见他的云袖上沾染着血迹,眸光一沉,抬步上前将他的手抬了起来,卷起衣袖便看见手臂上有一道伤口,虽然包扎过,可是还有黑血溢出,显然是被暗器所伤。
    玉汝恒眸光一凝,“何故如此冒险?”
    司徒墨离忽然有气无力地靠在玉汝恒的身上,“你吩咐的事情自然是要亲力亲为的。”
    “看来黎绯这次带了不少的高手。”玉汝恒抬眸看着他,能够伤到司徒墨离,自然是高手。
    申屠凌看着司徒墨离如此,不由得有些咋舌,待看见玉汝恒那眼眸中担忧的神色,还有那一闪而过的冷厉,似是有所了然,但是心头着实不是滋味,再看向司徒墨离的时候,有种引狼入室的忧伤感,倘若自己当初不是托他照顾玉汝恒,也不会让他有机可趁了,想到此,再看向司徒墨离的时候,恨不得上去给上他几脚。
    玉汝恒将他手臂上包扎着的碎布拆开,凑上去闻了一下,“有毒?”
    “我已经将毒……”司徒墨离还未说完,玉汝恒便低头对准他手臂的伤口,吸着毒血。
    他呆愣在原地,一顺不顺地看着她,将最后的话压了下去,心头就像是被灌了蜜,透着格外的甜。
    申屠凌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倘若在那日她离开之前,他知道她对司徒墨离不过是朋友之间的关怀,可是,此时此刻呢?他抬眸看着司徒墨离,不过是短短的一月而已……
    玉汝恒将吸出的毒血吐在地上,抬眸看着司徒墨离,“你是吸了,不过没有吸干净。”
    司徒墨离咂吧着嘴,越发放肆地靠在她的怀中,脸色有些苍白,当即便晕了过去。
    玉汝恒扶着他,转身看着申屠凌,“扶他回西苑吧。”
    “好。”申屠凌这个时候的心情当真是五味杂陈,他能说什么,明明知道司徒墨离是只狡猾的狐狸,还将他推给了玉汝恒,如今,造成这样的局面,他能说什么?
    远在南风国的皇宫,秦玉痕正惬意地躺在软榻上,炉鼎内燃起袅袅的清香,殿内静寂无声,华丽的宫殿,却总是给人一种神秘的感觉,他依旧待在自己的宫殿内,形单影只,可越是如此,皇帝便越器重他,这一月来,更是将一些重要的差事交给了他,使得其他的皇子虎视眈眈,越发地将他当成了眼中钉。
    斐然候在一旁,将刚收到的密函递给他,秦玉痕俊美妖娆的容颜上镀上了一层黑雾,待看罢之后,更是将那密函顺势丢在了一旁,抬起手揉着眉心,“原以为她对谁都不可能动心,即便对云景行的特殊也不过是因着心中的人,不过是我想的太天真了。”
    斐然看着秦玉痕如此,低声道,“殿下,即便她跟谁在一起,与您也没半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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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啦啦啦……今天素亲耐哒万能基友“无情公子”滴生日,祝她生日快乐!瓦会好好对你跟你家儿子的,吼吼……

☆、123 心动(求月票)

当初他可是问过,是秦玉痕亲口说,不会看上玉汝恒,可是,自秦玉痕来到南风国,便没有断了得到玉汝恒的消息。
    “是啊。”秦玉痕也不知为何,莫名的烦躁起来,难道是自己最近过的太闲了?
    斐然立在一旁不发一言,早在他看见玉汝恒第一眼的时候,心中已然了然秦玉痕的心思。
    秦玉痕一手撑着额角,一手又重新拿起那份密函看了半晌,“她当真跟申屠凌好了?”
    斐然抬眸瞄了一眼秦玉痕,宽大绣着云纹的黛蓝锦袍,墨发用银丝发冠高高束起,发冠上镶嵌着一颗赤色玛瑙珠,凭添了几分妖媚之气,斜卧在金丝软榻上,下颚微微上扬,勾勒出颈项优美的线条,那唇瓣依旧带着几分的白,微抿着,那一双带着几分凌厉的双眸透过手中的密函出神地看着前方,似有若无地叹了口气,竟然越发地勾魂摄魄,他素来是个冷情的人,如今,却独独牵挂着一个人,而这个人与他怕是再无任何的交集,这种感觉很复杂,想见却又不能见,他再一次地将密函放在一旁,微微地侧着身子,腰间的穗带荡起一抹飘然的弧度,宽大的袖袍散落在两侧,露出雪白的手腕,倘若玉汝恒看到这幅景象,必定会在心中暗骂一句,此人越发的妖孽了。
    “不止申屠凌,还有司徒墨离对她似乎也是紧追不舍,如今也算是*不离十。”斐然暗暗地感叹了一声,委实觉得他家主子这是自寻烦恼。
    秦玉痕唏嘘了一声,“看来她如今是半分都记不起我来了。”
    “殿下,属下觉得您如今的心思应当放在皇位上。”斐然好心提醒道。
    秦玉痕轻轻地“嗯”了一声,“我对皇位不感兴趣。”
    “可是您如今已经成了众矢之的。”斐然低声道,“皇上明显是在利用您。”
    秦玉痕冷笑一声,收敛起惆怅的思绪,双眸微沉,“大皇子心思深沉;二皇子软弱无能;三皇子阴险狡诈;四皇子倒是才德兼备,谦逊有礼;我呢,不过是刚刚回国,无权无势;六皇子痴心与兵法,无心朝政;至于七皇子倒是个人才,内敛沉稳,进退有度。”
    “殿下别忘了还有长公主。”斐然觉得这些皇子都不畏惧,但是那长公主实在是野心勃勃,竟然将手伸到了大远国与大骊国。
    秦玉痕笑得越发的意味深长,随即收起笑意,缓缓起身,端起一旁绣着金丝翠鸟的茶盏,轻抚着茶盖,“一个人算得太精明,只会作茧自缚。”
    斐然微微一顿,低声道,“她与大冶国二公主暗中勾结,对玉汝恒痛下杀手。”
    又提及玉汝恒,秦玉痕将茶盖落下,抬眸看了一眼斐然,“黎绯与她又有什么过节?”
    “云霄阳似乎看上了玉汝恒。”斐然抬眸看了一眼秦玉痕,低声道。
    秦玉痕嘴角一撇,“她倒是谁都能招惹。”
    斐然不以为然,“殿下,长公主之所以对付玉汝恒,都是因为云景行,而黎绯不知从谁的口中得知了玉汝恒似乎与大冶国有关,看来此事越发地复杂了,您还要继续追查?”
    秦玉痕沉默了片刻,继续揉着眉心,“她跟大冶国到底是何关系?”
    “这……属下也不知。”斐然低声道,“不过,这密函送来的消息虽然及时,也不过是半月之前的。”
    秦玉痕摆手道,“她跟云景行之间的关系呢?”
    斐然又瞄了一眼秦玉痕,如实地回禀,“殿下,别怪属下多嘴,您似乎太过于关心玉汝恒了。”
    秦玉痕幽幽地起身,赤足踩在白色绒毯上,夕阳西下,霞光射入殿内,染红了他妖媚的容颜,他抬眸看着远方,“当真过于关心了?”
    “殿下,这玉汝恒太过于复杂,您难道不觉得她背后似乎在蕴藏着一场天大的阴谋吗?只是时机未到而已,属下认为您如今将心思用错了地方。”斐然好心地提醒道,他的直觉很准,这个玉汝恒或许会给他家主子带来大麻烦。
    秦玉痕微眯着双眸,霞光渲染在他俊美的面庞上,他张开双臂,脑海中浮现出的是玉汝恒莞尔一笑的绝色容颜,不过是短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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