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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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 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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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霄夜睁着那双眸子看着她,纯洁的双眸带着几分的委屈,眼角似是有泪水,玉汝恒又是一顿,“你这眼泪还真是说来就来,我欺负你了?瞧你那委屈样。”
    云霄夜吸了一下鼻子,扭头不去理会她,低喃道,“就是你欺负我了。”
    玉汝恒忍俊不禁的笑出声来,一手按着他的手腕,一手抽出绢帕擦着他嘴角的血迹,接着将芙蓉糕拿过一块,塞入他的口中,“还不吃,待会又病发。”
    云霄夜始终不去看她,不过却大口地芙蓉糕吃了下去,玉汝恒却不慌不忙地喂着他,见他全部吃完,接着说道,“你这身子,何时如此孱弱的?动不动便吐血。”
    云霄夜这下有了力气,将她牵制着自己手腕的手甩开,越过她便踏出了屏风。
    玉汝恒低头看着手中的绢帕,又看向空无一物的碟子,嘴角一勾,耸了耸肩肩膀,便也离开了屏风,抬眸便看见司徒墨离正别有深意地看着她。
    玉汝恒随即坐在一旁,“看我做什么?”
    “小玉子,你是如何欺负他的?”司徒墨离自然听到了二人的对话,上前将玉汝恒抱入怀中,侧眸看了一眼坐在不远处的云霄夜,低声问道。
    玉汝恒嘴角一抽,“好了,说正事。”
    “眼下这就是正事。”司徒墨离不依不饶地说道。
    玉汝恒看着司徒墨离眸光一沉,冷声道,“眼下?”
    “小玉子要说什么正事?”司徒墨离见玉汝恒这眼神不善,连忙转换了语气,笑着握着她的手乖乖地坐下。
    玉汝恒随即坐下,低声道,“和亲仪仗动身了?”
    “恩,一早便走了。”司徒墨离一本正经地回道,那神情甚是认真。
    玉汝恒见他如此,心中适才生出的火气也随之消散,接着说道,“黎绯昨儿个可受伤了?”
    “不重。”司徒墨离继续说道。
    “恩。”玉汝恒沉吟了片刻,脸色带了几分的冷意,“我们也动身,派人跟着黎绯,她这一路上一定会动手,既然这处无从下手,她必定会向申屠凌下手。”
    “好。”司徒墨离点头,接着起身,“我去准备。”
    “恩。”玉汝恒见司徒墨离表现得甚是积极,薄唇微勾,笑看着他离开的身影。
    屋内显然了短暂的沉寂,玉汝恒转眸看着云霄夜,低声道,“可好些了?”
    云霄夜抬眸看了一眼玉汝恒,“别忘了那五百两黄金。”
    “财迷。”玉汝恒冷哼道。
    云霄夜并未回应,只是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深吸了口气。
    玉汝恒似乎想到了云霄夜为何要学医的原因,他是为了活下去吧?所以才会如此努力,她侧着头打量着他,见他似是在想着什么,卷翘的睫毛甚是浓密,映衬在阳光下,倒映出好看的阴影,白皙的肌肤泛着迷人的粉色,红唇微抿,神情显得有些淡漠。
    “你得的是什么病?”玉汝恒不禁问道。
    “怪病。”云霄夜淡淡地应道,依旧低着头不去看她。
    玉汝恒起身行至他的面前,怕是连陆通都束手无策,难道这世上没有人能够医治?
    云霄夜抬眸对上她温和的双眸,心头微微一颤,却不发一言。
    司徒墨离抬步入内,便看见眼前的情形,他眼眸闪过一抹黯然,却是不动声色地扯起一抹笑意,“小玉子,都准备好了。”
    “好。”玉汝恒随即起身,却将云霄夜的手握着将他拽了起来,“走吧。”
    云霄夜抬眸看着她,却将手抽了出来,抢先一步踏出了屋子。
    司徒墨离双手环相看着云霄夜头也不回地离开,又看向玉汝恒一脸的无奈,他笑着上前靠在玉汝恒的肩上,“小玉子,他不让你碰,我让你碰。”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我不过是见他适才吐了血,扶他一把。”
    “我也不舒服。”司徒墨离有气无力地说道。
    “你哪里不舒服了?”玉汝恒抬起手肘抵在他的胸口,抬步上前走去。
    司徒墨离勾唇浅笑,连忙上前跟在她的身旁,“你刚才打中我的心了,很痛。”
    玉汝恒仰头不去看他,“越发地油嘴滑舌了。”
    “小玉子,我一直如此。”司徒墨离不忘提醒着她,还不忘在她的脸颊上偷吻一个。
    云霄夜自坐在马车内,便又陷入了沉默,玉汝恒则是闭着双眸靠在司徒墨离的怀中,她只是在给云景行拖延时间。
    远在南风国的秦玉痕依旧昏迷不醒,不过如今是心不在焉,斐然看着身旁略显憔悴的自家主子,低声道,“殿下,消息已经传出去了,不过玉汝恒似乎没有多大的反应。”
    “是吗?”秦玉痕不过是微微挑眉,狭长的双眸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黯然,不过是稍纵即逝,漫不经心地起身,重新躺在床榻上,缓缓地合上双眸。
    斐然看着他如此,接着说道,“这些时日,玉汝恒一直跟司徒墨离在一起,不过,还有一个人。”
    “恩……”秦玉痕显得有些淡漠。
    “敦王。”斐然低声道,“听说敦王生来便痴傻。”
    “她倒是生冷不忌啊。”秦玉痕冷冷地开口,微微地侧着身子,“陆通可寻到了?”
    “皇榜已经发下,不过迟迟未寻到。”斐然低声道。
    “将陆通的消息透露出去。”秦玉痕冷声道。
    “您是想用陆通当诱饵?”斐然明显眉梢一顿,倘若被陆通知晓……
    秦玉痕满不在乎地道,“他如今活得逍遥自在,安全得很。”
    “是。”斐然垂首应道。
    秦玉痕不再多言,待斐然离开之后,他才缓缓地睁开双眸,抬眸望着天顶发呆,玉汝恒,你当真是将我忘记一干二净。
    大远京都行宫内,云景行正端坐在大殿内,清冷的双眸闪过一抹淡淡地轻雾,白色面纱遮挡着面目全毁的容颜,修长如玉的手指捏着一颗白玉子缓缓地落下,卢公公垂首入内,低声禀报道,“主子,皇上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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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云景行云淡风轻地说道,双眸直盯着眼前的棋盘。
    “是。”卢公公低声应道,这些时日,皇上几乎每日都会前来,却都是被拒之宫外,这世上怕是只有云景行才会有如此本事能对一国之君避而不见。
    云霄寒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冷遇,也不在意,面色平静地回到宫中,皇后见他回来,带着几分的疲惫,倘若换做从前,她定然会迎上前去宽慰一番,可是如今……她犹豫再三之后,嘴角才挂着温婉的笑意上前,“皇上,您要保重龙体。”
    “恩。”云霄寒斜卧在软榻上,微微低头揉着眉心,脸上的倦容消散了不少。
    皇后安静地立在一旁,神情有些恍惚,显得有些若有所思,她看着眼前的云霄寒,每日活得甚是战战兢兢,谨小慎微,脑海中不禁浮现出那日所见的云景行,一如初见时那般,清冷淡然的眸光,云端高阳不染一丝尘埃之气,一身素白锦袍,即便不身着龙袍,依旧是那般的令人折服,望而生畏,万民敬仰。
    她敛去心中那一抹苦涩,幽幽地看了一眼云霄寒,随即接过宫女递来的参茶双手递给云霄寒,“皇上,您这是何苦呢?”
    云霄寒接过她手中的参茶,轻呷了一口,便放在一旁,抬起手握着她的手,眼眸中溢满了温柔,“景帝这两年来受了许多的委屈,朕身为一国之君,自然是要去看望的。”
    他前去不过是探探口风而已,只可惜,云景行做的太滴水不漏,完全不给他试探的机会,他温和的双眸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凌厉,转而又看向皇后,“明儿个朕还有些前朝之事处理,皇后便代为前去。”
    “这……”皇后面上略显为难。
    “皇后在担心什么?”云霄寒眼眸闪过一抹淡淡的忧伤,“看来朕这皇帝做的甚是窝囊。”
    皇后低着头福身道,“妾身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担心皇上会误会,毕竟,妾身与景帝……”
    “皇后对朕的心思,朕焉能不明白,又怎会在意那些。”云霄寒柔声说着,轻轻地握着她的手,“皇上不必担心。”
    皇后抬眸看向云霄寒,恭顺地应道,“妾身遵旨。”
    “朕有些乏了。”云霄寒轻轻地点头,语气带着几分的疲累。
    皇后亦是退出了寝宫,抬眸看着这巍峨的皇宫,第一次觉得憋闷,她的心中似是燃起了一抹淡淡的火光,将那沉寂与心底的希望死灰复燃,她嘴角莫名地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浅浅地笑意,转身便回了自己的寝宫。
    “少主,前面出事了。”千瑾辰低声回道。
    “恩。”玉汝恒缓缓地睁开双眸,温和的眸光划过凌厉,“有杀手?”
    “不是。”千瑾辰低声道,“是柔福郡主割腕自杀。”
    “可还活着?”玉汝恒勾唇一笑。
    “发现的及时,不过是失血过多。”千瑾辰也表现的很平静,这些时日跟在玉汝恒身旁,他的性子也变得沉稳了不少。
    司徒墨离依旧抱着玉汝恒,“小玉子,这又是唱得哪出?”
    玉汝恒挑眉,低笑一声,“昨儿个行辕走水,柔福郡主受伤,自知毁容怕辱没了大骊皇室,想不开自杀乃是人之常情。”
    “是人之常情,不过她可不是普通人。”司徒墨离话中有话,更是将目光落在了云霄夜的身上,“只是如今的局面黎绯与她无法掌控,这几日怕是还会发生更有趣的事情。”
    玉汝恒凉薄的唇微微一勾,挑眉看向云霄夜,“敦王觉得呢?”
    云霄夜抬眸看了她一眼,“此事与我无关。”
    “是吗?”玉汝恒嘴角的笑意深深,“敦王倒是将自己撇的一干二净。”
    “你的意思是让我深入其中?”云霄夜娇艳的唇微微一抿,笑得纯良无害。
    玉汝恒挑眉,沉默了片刻,“我会让你置身事外。”
    “恩。”云霄夜微微应声,继续保持着原来冷漠的神态。
    司徒墨离看着眼前的二人,越发地觉得诡异,可是,他却没有心思挑破,更是自私地想要让他们二人就此分道扬镳,可是,眼下的情形,的确是不能。
    和亲的仪仗并未因柔福郡主自缢一事而耽搁,申屠凌依旧气定神闲地继续前行,似乎对于柔福郡主的举动并未有任何的惊诧与担忧。
    温新柔躺在轿内,紧闭着双眸,虽然脸上扑了厚厚的胭脂,可是依旧很憔悴,一旁的婢女正在小心地俯视着她,她忽然睁开双眸,眼眸闪过一抹狠戾,“都出去。”
    “可是……郡主……”婢女不免担忧道。
    “滚!”温新柔早已经卸下了昔日温婉的模样,她侧眸看着手腕上包扎的白布,抬起另一只手轻抚着自己的脸颊,耳边响起的依旧是无休无止的车辕声,马蹄声,脚步声,可是,他却从来没有在她的面前驻足过,即便是她做出如此的举动,他也未曾来看过她一眼。
    在他的心中,她当真连一个不男不女之人都比不过?她咬碎了银牙,不让自己失态,可终究是没有忍住,素手一挥,将一旁的矮桌上的胭脂水粉、金银首饰尽数挥落,仰着头强忍着泪水,落得如今这幅模样,她还有什么脸面哭?
    忽然一道身影钻入车辇,一张在清秀不过的脸,不过那双眸子却溢满了冷厉,她低头看了一眼车辇内的凌乱,抬起手狠狠地给了温新柔一巴掌,“倘若完不成任务,你我都别想活。”
    温新柔看向黎绯,沉声道,“你算什么东西,敢动手打我?”
    “你说呢?”黎绯冷哼一声,沉声道。
    “我说?”温新柔冷笑一声,“不过是个落魄的公主,你这幅身子也不知被多少男人睡过,你以为皇上当真会看上你?”
    黎绯眼眸迸射出肃杀之气,抬手捏着她雪白的颈项,“你最好记住今日所言。”
    温新柔眼眸闪过不屑,“你我不过是他跟前的一只狗而已,不对,连只狗都不如。”
    黎绯勾唇冷笑,“那又如何?难道你还指望申屠凌能对你这只狗另眼相待?”
    被戳中痛楚,温新柔几近崩溃,她抬眸看向黎绯,亦是冷笑道,“彼此彼此。”
    黎绯冷哼一声,转身便离开了车辇,温新柔无力地躺着,她不会让自己如此悲哀的活着……
    是夜,和亲仪仗继续下榻就近城镇的行辕,为了安全起见,申屠凌自然不会连夜赶路,再加上如今柔福郡主闹出的事情,他自然是理所应当的命令和亲仪仗歇息。
    玉汝恒亦是与司徒墨离赶到了城镇内,这一路都是司徒墨离在暗中打点,倒也是不费任何的力气,夜色弥漫,司徒墨离与玉汝恒闲聊了几句,便去了申屠凌那处。
    玉汝恒换了一身干净的常服,想起云霄夜早上吐血的事情,便踏出客房去了他的房间,轻轻叩门,并未有任何的响应,她已经习惯,便推门而入,抬眸却看见云霄夜坐在床榻上,而他的身旁站着一个黑影,手中的匕首在她入内时,已经抵在了云霄夜的胸口。
    她温和的双眸微眯,却表现的不慌不忙,“人你可寻到?”
    “没有。”黑影摇头说道。
    玉汝恒翩然落座,“既然未寻到,你此次前来又是为了何事?”
    黑影上前行至她的面前坐下,不过,却挟持着云霄夜,“你说的那人已经死了。”
    玉汝恒正在倒茶的手微微一顿,抬眸看到黑影,“何以见得?”
    黑影从怀中拿出一块明黄的龙纹方巾丢在桌上,“你一看便知。”
    玉汝恒拿过方巾摊开便看见上面印着大片的血迹,而那块方巾是她曾经送给云轻的,他向来不离身,可是如今?她抬眸看向黑影,“你是在何处寻到的?”
    “黎绯。”黑影直言不讳。
    玉汝恒紧握着那方巾,抬眸看向黑影,“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你只因这一块带血的方巾,便认定他死了,未免太过于武断。”
    “我寻到了他的坟。”黑影冷声道。
    玉汝恒的心微微一顿,越发地收紧,痛得她如今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在何处?”
    “大冶国皇宫后的燕羽山。”黑影的语气越发地低沉,看着玉汝恒那失神的神色,随即问道,“你到底是谁?为何知晓这等隐秘之事?”
    玉汝恒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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