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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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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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9 试探

玉汝恒感觉唇角传来丝丝的凉意,她看着季无情,颇为不解,“厂臣不必如此。”
    说罢,便向后退了一步,季无情见她如此生分,不过是将养肌膏放回几案上,“还不听旨!”
    玉汝恒见他转变地如此之快,说是听旨,那便是申屠尊传了旨意,如此便想起他一早前去,亦是未说有旨意一事,而是等着她前来司礼监,折腾了一番,才说起此事,是他对这份旨意不在意,还是故意地戏耍她呢?不过,看着他对申屠尊那份尊卑之分的奉承,这第二种可能性极大,她表面上依旧是恭敬如常,心中亦是将今日季无情对她的戏弄记了下来。
    “奴才接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她有模有样地高呼一声,接着便跪在地上。
    季无情双手重新放在双腿上,直视着跪在眼前的玉汝恒,幽暗的双眸划过一抹精光,语气透着捉摸不透的冷然,“皇上有旨,命酒醋面局掌印玉汝恒即日起兼管乐趣园一应事务,不得有误,钦此!”
    玉汝恒暗忖着,申屠尊这是要杀人于无形,这乐趣园今儿一早便赐死了一半的人,如今让她兼管,倘若办得不妥,那便是办事不利,她照样必死无疑,他是让她清楚地明白,这世上,没有他杀不了的人?
    “奴才遵旨!”玉汝恒暗暗深吸了一口气,想着她正愁东宫那处没有可靠的人,如今这也算是喜忧参半。
    季无情见她仍然是面色淡然,并无半丝的慌乱与害怕,这乐趣园是申屠尊素日寻乐子的地方,故而乐趣园一直由司礼监直接派人前去打理管事,如今却破例交给了她,这不免令人产生怀疑,怕此事并非表面上想得如此简单。
    “退下吧。”季无情径自起身,负手而立,冷声道。
    玉汝恒随即起身,躬身一礼,“奴才告退。”
    说罢便转身退出了大堂,缓步离开了司礼监,却是满腹疑惑。
    甬道上吹着些许的凉风,玉汝恒一面走着,一面想着季无情对他的行为,他心思缜密,不会无缘无故对她几番调戏,怕是对她的一番试探,如此一想,她越发觉得他深不可测,看来日后更要谨慎小心才是。
    不知不觉便已经到了玉粹宫,侯在宫门口的奴才见她前来,连忙垂首唤道,“玉掌印。”
    玉汝恒抬步入了玉粹宫,穿过一侧的回廊,行至正殿门口,便听到寝室内传来“噼噼啪啪”的响声,随即传来申屠璃的怒吼声,“滚,都滚出去!”
    接着便看到春桃跟两名宫女慌乱地退了出来,脸颊已然红肿,双手抖动着,烫伤了一大片。
    春桃退出寝室,抬眸便看到玉汝恒站在门外,眼眸闪过一抹亮光,连忙上前立在她的身旁,微微福身,“玉掌印,您可算回来了。”
    “公主殿下这是怎么了?”玉汝恒见春桃对她的态度判若两人,心中一阵冷笑,在后宫之中永远都是如此现实。
    “公主殿下晌午之后便醒了,醒来之后又一直追问奴婢玉掌印在何处,适才更是发了脾气。”春桃如实回禀,双手已烫的脱了皮,却不敢乱动。
    玉汝恒微微颔首,抬步入了寝宫,想着不过是短短一日,她的待遇便是天差地别,不由得在心底发出一声冷笑,缓步行至寝室,地上躺着七零八落被砸碎的花瓶、玉器,器皿更是东倒西歪,白色貂皮铺成的地毯上亦是染上了茶渍,申屠璃则是背对着她坐着,大喘着气,显然气得不轻。
    她上前一步,行至她的身侧,恭敬一礼,“奴才参见公主殿下。”
    申屠璃在玉汝恒进入寝室时,便已经知晓,她冷哼一声,扭过头不去看玉汝恒,“你还知道回来?”
    玉汝恒听着申屠璃这话,显然有种夫君晚归,家中夫人久等不归时的气话,她低垂着头,嘴角扬起一抹不可见的笑意,面若桃花的容颜更是凭添了几分的艳丽,“启禀公主殿下,您急着找奴才可是有何吩咐?”
    申屠璃深吸了一口气,身上穿着的还是昨儿个迎驾的公服,发髻散乱,用“蓬头垢面”四字也不为过,她微微转身,眉如远山,一双明眸甚冷,将玉汝恒上下打量了一番,她记得今早犯病时的情形,“今日本公主犯病,你可都看到了?”
    “是。”玉汝恒如实回道,“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奴才虽看见,也自当没有看见。”
    申屠璃听着她的话,“那你……对本公主可做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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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 敷衍

“奴才不明白公主殿下所言何意?”玉汝恒垂眸恭敬地回道。
    申屠璃直视着她,深吸一口气,低声道,“你难道不明白?”
    玉汝恒觉得申屠璃今儿个说话实在奇怪,随即抬眸看了她一眼,如实地回道,“奴才不明白。”
    申屠璃面色冷凝,咬牙切齿地看着她,“难道你没有对本公主动手动脚?”
    “奴才对公主殿下动手动脚又不是一次两次,难道公主殿下想治奴才大不敬之罪?”玉汝恒慢条斯理地说罢,却见申屠璃正怒气冲冲地瞪着她,那明亮双眸凝聚着盛怒的火光,似是要将她灼伤一般。
    “玉汝恒,你……”申屠璃从来不记得奴才的名字,可是,却将她的名字记得清清楚楚,不知为何,一看到她这幅道貌岸然的样子,自个便气得牙痒痒,恨不得将她一掌拍出去,可是,这几次较量下来,反倒是自个吃亏得多。
    寝室内凌乱不堪,幔帐上也沾染着茶渍,连带着梳妆台上的首饰盒,朱钗,玉石也都散落在一地,申屠璃却毫不在意,只顾着与玉汝恒怄气。
    玉汝恒不过是淡然抬眸对上申屠璃那喷火的明眸,“公主殿下一日未用膳,可是饿了?”
    申屠璃如今哪有心思用膳,一想到今早自个的丑态被她瞧见,更是被云景行看到,便郁猝不已,再想起昨日发生的事情,她自镶嵌着玛瑙彩珠的杌子上起身,上前一步,立在玉汝恒的面前,“你昨儿个当着皇上与季无情对本公主无礼之事,可还记得?”
    玉汝恒一阵头疼,这大郦国的后宫的人都喜欢翻旧账不成?在司礼监,季无情提及昨日之事,如今,又被申屠璃提起,她心中纳罕,到底有完没完?
    “公主殿下,您可饿了?”玉汝恒避而不谈,只是平静无波地看着她,一味地关心着她的身子。
    申屠璃见她顾左右而言他,越发地恼火,“亏本公主昨夜挨冻受冷的担心你的安危,你却对本公主如此地敷衍。”
    玉汝恒见申屠璃脏兮兮的脸颊,哪里还有粉面桃红的模样,素日,她不是最注重公主的仪态,今儿个这是抽得什么风?难道是这病症断断续续的?
    她恭敬地上前半步,站定,接着抬起双手又环上了她的腰际,“公主殿下,您昨儿个未用晚膳,今儿个又折腾了一日,如今这腰身的确又细了一些,用‘杨柳细腰’四字形容都不为过。”
    申屠璃在她靠近自个时再一次地怔愣在原地,她二人身形差不多,模样儿也都是出挑的,可惜一个是女子,一个则是男子,年岁也相仿。
    这个玉汝恒乃是三月桃花盛开时所生,故而生的面若桃花,唇红齿白,宛若桃花仙子转世,虽然是男儿身,却有着女子的秀美,这是申屠璃特意命人前去尚宫局将玉汝恒的花名册领来,这处内将她的身世备录的甚是详尽。
    申屠璃想起那花名册内所言,她低头正好对上玉汝恒白净无暇的面容,那双淡然温和的双眸平淡无奇,只是那映红的唇,比花瓣还要鲜艳几分。
    她靠近的时候,申屠璃竟然能从她的身上嗅到桃花的迷人香气,这让申屠璃越发地郁闷,一个男子,而且是被阉了的又不是正常的男子,为何要长得如此瑰丽风华呢?
    而她在这后宫之中亦是个中翘楚,怎么就对一个见面不过两日的人,心生了莫名的情愫呢?
    申屠璃突然向后退了一步,脚后跟却碰到了杌子,身形不稳便向后倒去,她不自觉地张开双臂,以此来保持平衡,心中却将玉汝恒给骂了一片,问话回便是,干嘛要对她动手?
    玉汝恒见她身后乃是挂衣,倘若这样倒过去的话,后脑便会撞到挂衣,连忙上前,一手拉着她的手臂,用力一拉,她向后仰去的身体便向前扑来,直直地撞在了玉汝恒的怀中,她的另一只手更是顺势抱住了玉汝恒的腰际,下颚抵在玉汝恒略显削弱的肩膀上,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今日早上,她也是如此环着玉汝恒的腰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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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1 深藏

玉汝恒的力度不大不小,却正巧让申屠璃的胸口撞入自个的怀中,她细长的双眸闪过一抹狡黠,暗忖着,这刁蛮公主也太一马平川了,想着她如今年芳十四,按说女子十三岁及笄,亦是身子渐长的时候,其他的女子到这个年纪,虽不是丰满,最起码也是前凸后翘,可是,申屠璃……生长在皇室,必定是养尊处优的,这吃食用度也都是独一份的上等品,怎得没有养出玲珑的身姿呢?反而养出了这骄横的脾气来。
    申屠璃连忙松开玉汝恒的腰际,一把将她推了出去,便看到玉汝恒连连向后退了两步,险些向后倒去,好在她敏捷地抓住了一旁的缨络,这才稳住身子,抬眸顺着她的胸前瞟了一眼,异常平静地垂首道,“公主殿下,您的抹胸松了。”
    “啊?”申屠璃见她直剌剌地盯着自个的胸口,待听到她的回话,低头便看到自个的抹胸当真松开,她若再动一下,怕是……
    申屠璃连忙转身,裙摆随着她的转动扬起一朵粉嫩的花朵,她背对着玉汝恒,双手捂着抹胸,脸上不其然地染上一抹粉红,比上等的胭脂还要绚丽几分,越发的明艳动人。
    “还不服侍公主殿下洗漱更衣。”玉汝恒转身行至外间厅堂,对着立在宫殿门处的春桃沉声道。
    “是。”春桃一早便命人备好,待听到玉汝恒吩咐,便恭敬地一礼,领着身后素日服侍申屠璃的两名宫女入了寝室。
    玉汝恒则立在厅堂,抬眸打量着寝宫,陈设高雅华丽,远远超出了公主该有的规格,不过,自大郦国建国至今,能够被封为帝姬的不过尔尔,而申屠璃能够在这后宫横行,的确该有如此的排场与尊荣。
    申屠璃待玉汝恒退出寝室后,便疾步入了屏风,低头看着抹胸内的光景,明眸微动,红霞满面,双手更是护在胸前,若有所思起来。
    春桃与一众宫女立在屏风外,并未入内,玉汝恒侧身看去,不免心生疑惑。
    此时,门外一阵冷风袭来,在她还未回神的时候,便看到一道身影立在了她的面前,身旁候着的宫女连忙躬身行礼,齐声唤道,“古嬷嬷。”
    “公主殿下呢?”眼前被唤作古嬷嬷的人,是一名年过五旬的老妇,身着黛蓝绣着墨兰花样锦缎的宫装,油头满面,发髻上只插着一支桃木簪子,银发掺半,双眸阴沉,神情肃穆,不苟言笑,却显得很清瘦,且有精气神,玉汝恒能感觉到她蕴藏着高深的武功,她此刻将目光直直地落在玉汝恒的身上,不过是淡淡一眼,那凌厉的双眸便是能将玉汝恒看透。
    这是一个深不可测,且身怀高深武功的嬷嬷,只是,她入宫已有一月有余,怎得不知这后宫之中还有这等深藏不露之人?
    玉汝恒见宫女对她如此恭敬,随即便是微微俯身,“古嬷嬷。”
    古嬷嬷并未应她,不过是高昂着头自她身旁冷漠越过,走得甚是端正,从行为举止来看,亦是宫中的老嬷嬷,她心下对这古嬷嬷倒是多了几分的好奇。
    她抬眸扫过宫外候着的宫女惧怕的神色,便知这古嬷嬷在玉粹宫必定是人人忌惮的,她嘴角划过一抹诡异的笑意,却不动声色地立在厅堂,并未入内。
    只听到古嬷嬷入了寝室之后,看到屏风外立着的春桃三人,面露凶光,冷喝道,“不只死活的奴才,我不过是离开几日,你等便是这样伺候公主殿下的?”
    “奴婢该死!”春桃三人吓得连忙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古嬷嬷抬脚便将春桃一脚踹了出去,冷哼了一声,便入了屏风,紧接着便听到一声惊恐的尖叫声,“哎呦,老奴的小祖宗啊,您这是怎么了?这脸上染的是什么?还有这华服,老奴不在,那些个没心肝的便这样伺候您,看老奴不将她们都打发去暗门。”
    古嬷嬷那一脚,春桃怎能承受得住,如今早被踹得口吐鲜血,疼晕过去,而另外两名宫女更是吓得浑身哆嗦,这暗门可是比那西厂还要恐怖,她们却不敢求饶,只得跪在地上,浑身颤抖,脸色发青。
    玉汝恒对这暗门亦是早有听闻,后宫之中,暗门乃是惩治犯错宫女的地方,里面的刑法比起西厂亦是过之而无不及,未料到,这古嬷嬷竟然有如此大的能耐。
    “哎呦,老奴的小祖宗啊,您这抹胸怎得都松了?是哪个不知死活的奴才敢对您大不敬,您告诉老奴,老奴定当将那奴才的狗头拧下来给老奴当夜壶。”古嬷嬷咋咋呼呼地尖声喊着,那刺耳的声音自屏风后直直地传了出来,就像是簌簌的冷风,直穿入玉汝恒的耳畔。
    一股凉风自颈项吹过,她没来由得缩了一下脖子,这老嬷嬷还真有趣,夜壶除了皇上,这后宫之中谁能用?难道这老嬷嬷出恭是站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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