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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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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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捉摸不透的气息,更是让他不寒而栗。
    她不过是短暂的失神,随即收回视线,如今东西宫已然落钥,自然不能回值房,索性便在这处候着。
    她侧眸瞟了一眼李安,不过是勾起一抹邪恶的笑意,“杂家知道你是身不由己,不过,杂家向来记仇,更不喜对杂家不忠的奴才。”
    李安一听,吓得跪在地上,颤颤巍巍道,“玉掌印饶命!”
    玉汝恒只是抬眸望着前方,“饶命?”
    “玉掌印,奴才也是奉命行事啊。”李安抬眸看着她,如今更是对玉汝恒惧怕不已。
    玉汝恒缓步下了玉阶,小腹被踢痛的地方隐隐作痛,她不过是淡淡地动了一下薄唇,并未说话。
    不到片刻,便听到宫殿内传来一阵冰冷的声音,“进来。”
    玉汝恒知晓他是唤她入内,随即便不紧不慢地拾阶而上,待入了宫殿内,便看到他已自行穿戴妥当,墨发更是一丝不缕的束好,显然很熟稔。
    她恭敬一礼,“皇上唤奴才何事?”
    申屠尊抬步自她面前越过,“隔壁囚禁的可是云景行?”
    “是。”玉汝恒低声应道,心中纳罕,他为何会在这个时候提及云景行呢?
    “可还活着?”申屠尊稳步向前走着,沉声开口。
    玉汝恒垂首跟在他的身后,“奴才不知。”
    他斜睨了她一眼,便跨出了玉泉宫,“都不必跟着了。”
    “奴才遵命。”玉汝恒立在玉泉宫外,垂首应道。
    申屠尊向前走了两步,身子顿了一下,抬眸看着天色,“如今几更天了?”
    “二更三点。”玉汝恒看了一眼漏刻,低声道。
    “时间尚早。”申屠尊冷寒如冰的容颜蒙上了一层迷雾,他抬步便向外走去。
    玉汝恒立在玉泉宫前,看着他赫然消失的挺拔身影,今儿个的确是一个与众不同的日子,她是要好好了解一番才是。
    不一会,她抬步离开,走了几步之后,便停下了脚步,“皇上去了何处?”
    李安惊魂未定,不知玉汝恒是何心思,却也不敢懈怠,给身旁的奴才递了个眼色,他便匆忙离开,不消片刻便低着头走了过来,“回玉掌印,皇上去了囚禁景帝的宫殿。”
    玉汝恒沉吟片刻,便抬步向外走去,“今儿杂家在此处宿夜。”
    “奴才这便去准备。”李安见她对自个的处置并无下言,悬在嗓子眼的心才放了下来,即刻应道,转身便亲自去准备。
    玉汝恒经此一事,满腹疑惑,申屠璃在这一日病发,皇后在这一日被附身,似乎申屠尊在这一日也发生了什么?
    她一面思忖着,不知不觉便到了雪豹这处,抬眸便看到那银翘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一旁还有服侍着的两名宫人,正跪在地上不知所措。
    她抬步入了铁笼,低头看着雪豹嘴角挂着血丝,却紧紧地闭着双眼,一动不动,她半蹲在地上,摸着雪豹头顶,眸光一沉,“雪豹怎么了?”
    一旁的两名宫人见是玉汝恒,吓得匍匐在地上抖动着,不发一言。
    “说!”玉汝恒第一次发怒,昔日温和的双眸迸射出肃杀之气,令人闻风丧胆。
    “你对它倒是很关心。”一道带着几分冰冷,还有几分随意的声音响起,转眸便看到季无情正抬步向她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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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代的二更,相当于现在的晚上9点到11点,共计两个小时120分钟。
    一更分为5点,一“点”相当于现在的24分钟。由此推算,二更三点是现在的晚上10点12分。

☆、054 别动

玉汝恒收敛起眼眸中凌厉的杀气,面色变得甚是平淡,随即起身恭敬行礼,“奴才参见厂臣。”
    季无情换了一件茶白色锦缎的常服,印有麒麟图样的补子,腰间束着白玉朱色玛瑙的腰带,配着一块色泽上乘的玉佩,他比起申屠尊来,消瘦一些,脚步却很沉稳,许是夜晚太过于冷清,素日略显低沉的容颜,在皎洁的月光下多了几分脱俗之气,他略显狭长的双眸压低,那刻意画得细长的眉梢微挑,唇上不染胭脂,微微抿着,不似那般的殷红,却也独特,尤其是这一身装扮,更是夹杂了几分的妖气,让人看着便移不开眼。
    他徐步行至她的面前,不过是淡淡地扫过她的面容,“起吧。”
    “是。”玉汝恒低声应道,便立在他的身侧,刻意保持着该有的距离。
    季无情扫了一眼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雪豹,又看向躺在一旁已经昏迷不醒,浑身是血的银翘,那一身红衣如今被血染得越发的明艳。
    一旁的两名宫人跪在地上发抖,“奴才参见厂臣。”
    季无情却不在意,只是淡淡地问道,“发生了何事?”
    “回禀厂臣,适才雪豹醒来之后,便看到银翘姑娘在它的跟前,便突然起身,将银翘姑娘扑倒在地撕咬,银翘姑娘便拼命地挣扎,而后看到一旁放着的木桶,便砸在了雪豹的头上,紧接着雪豹便倒在地上……”一名宫人低声回道。
    “此事你该如何处置?”季无情听罢,看着玉汝恒漫不经心地问道。
    玉汝恒垂眸看了一眼雪豹,垂首回道,“依厂臣看,雪豹与银翘,谁重要?”
    她并未提及银翘为何在铁笼内,只是将难题抛了回去。
    季无情转身向着玉汝恒的面前走了半步,他颀长的身子便挡在了她的面前,虽然不比申屠尊威武高大,却也是高挑。
    “那依你看,雪豹与本座,谁重要?”季无情低头看着玉汝恒,月光皎皎,洒在他妖娆的脸上,多了几分撩拨之意。
    玉汝恒觉得这季无情越相处,越发地深不可测,更是带着几分的邪气,让她无法琢磨,她不着痕迹地向后退了一步,躬身一礼,“厂臣是听真话还是假话?”
    “只要是你说的,本座都信。”他故意压低声音,那嗓音带着些许的迷离,甚是诱人,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把玩着腰间的玉佩,一面说着,一面又上前半步,步步紧逼。
    玉汝恒不免疑惑,他大半夜前来是为了什么?很显然不是特意前来给申屠尊请安的,难道是特意来寻她?他适才的话,在旁人听着,的确夹杂着丝丝的暧昧,似乎他与她之间的确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厂臣是特意来寻奴才的?”玉汝恒话锋突转,装傻地问着并不傻的问题。
    季无情在他靠近她时,她再一次地向后退了半步,他想起她在玉泉宫与申屠尊待了两个时辰,实在是耐人寻味,让他不得不好好地正视她,故而,特意前来瞧瞧,未料到好戏已经结束。
    他适才看到她那锐利的眼神,冷冽地语气,显示一怔,转而却觉得她当真狡猾,对他的几次刁难迎刃而上,巧妙化解,不过是短短两日,却将他的好奇心成功地勾了起来。
    他不是一个爱管闲事的人,这世上,除了他自己之外,从来不对任何人上心,可是,她却让他破了例。
    “那……”季无情说着便又上前大半步,整个人都压在了她的身上,嘴角勾起一丝的邪魅,“本座说是呢?你跟本座的关系,昌隆帝姬最是清楚,本座宠着你,来寻你,乃是理所当然之事。”
    玉汝恒想要后退,可是身后趴着雪豹,她如今是退无可退,只因,他整个人已经笼罩在了她瘦小的身上,将自个困在了他的面前。
    他的身上闪烁着点点的银光,透着几分清冽的清泉气息,寒冷却带着几分的甘甜清爽,可是又在周围架起了天然屏障,让人无法靠近,不敢越雷池半步。
    “厂臣,奴才……”玉汝恒抬眸对上季无情盯着她的双眸,那阴鸷的双眸看似透着温情,可是眸低却是冰寒一片。
    而此时,银翘突然从地上站了起来,手中竟然多了一把匕首,双眸猩红地盯着玉汝恒,便向她刺了过来,“我要杀了你!”
    玉汝恒转眸看着那快速冲来的红光,她下意识地便要躲闪,可是,腰间却被一只大手环着,身体撞入了眼前的胸膛上,随着他的旋转,她双脚一空,整个人靠在了他的怀中。
    只听一声惨叫,季无情刹那间已经捏住了银翘雪白的颈项,指尖一动,便拧断了她的脖子,接着丢了出去,“剁成肉酱喂狗。”
    “是。”飞身落下两名番子,快速地将躺在地上已经死去的银翘带走,不过是一阵冷风吹过而已,再无半分的响动,而跪在地上的两名宫人也不见了踪影。
    玉汝恒想要从他怀中退出,却听到他冷冽地声音响起,“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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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季督主,乃这素要干嘛?

☆、055 激怒

玉汝恒微微一顿,抬眸对上他阴鸷的冷眸,“厂臣可有何吩咐?”
    季无情也不知为何,莫名地不喜欢她对自己亲近的抗拒,难道他在后宫待得太久,竟然对一个阉人动了邪念?
    他收敛起探究的目光,揽着她腰际的手臂松开,玉汝恒恭敬地向后退了两步,“厂臣可是要在园内安歇?”
    季无情垂眸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雪豹,“恩。”
    玉汝恒抬眸看了眼从远处赶来的李安,“厂臣要在园内安歇。”
    “奴才这便去准备。”李安向季无情行了礼,便又转身离开。
    如今的铁笼内,除了他们二人,便剩下昏迷的雪豹,玉汝恒半蹲在地上,动作轻柔地抚摸着雪豹的头。
    夜色静静,偶尔吹来一阵冷风,卷起一旁的花草,暗香浮动,新长出的嫩芽颤颤巍巍地晃动着,清冷的月光洒在玉汝恒与季无情的身上,耳边只有轻轻地风声传来,园内寂静无声。
    季无情保持着居高临下的姿势,侧眸看着玉汝恒那瘦小的身影蹲在比她还要大的雪豹身旁,以往平淡冷漠的双眸,在此刻似乎有淡淡地柔光流动着,那白璧无瑕的容颜在皎洁的月光下犹如一幅上好的泼墨画晕染开来,美得让人窒息。
    他的心随着阵阵的风声而动,这个玉汝恒给了他太多的无法预料,让他忍不住地想要去探究她,靠近她……
    时间缓缓地流逝,她只是一下一下地抚摸着雪豹的头顶,直至听到一声嘤咛声,便看见雪豹渐渐地睁开了双眼,她嘴角勾起一抹淡柔的笑意,竟然是那般的潋滟芳华。
    季无情自昨日到现在,看见的她有许多种,可是,她的笑容却从来没有变过,冷淡漠然,而如今,她却对着雪豹笑得如此的明媚,不知为何,他的心在此刻莫名地生出一股恼怒,不由自主地上前便抬脚向雪豹踢去。
    雪豹刚醒,双眼显得有些呆滞,他晃动着脑袋,并未发觉季无情的举动,可是,玉汝恒却很是敏感,一切对于她来说危险的气息,她都能敏锐地察觉到,看着季无情那一脚踢向雪豹,她快速地抬手,快准狠地点在了季无情脚底的穴位,随即双手抓住他踢来的脚,接着用力一拧……
    季无情未料到玉汝恒会对他动手,脚底生出一丝酸麻,在她要拧断他脚底的时候,他立在地上的另一只脚连忙点地,一个旋身,用力一踢,便挣脱了玉汝恒的牵制。
    玉汝恒适才中了申屠尊那一脚,还未恢复,如今季无情为了挣脱她的双手,用了内力,而她被季无情这一震,加速了她所受的内伤,她站在原地,猛然间吐了血。
    趴在地上的雪豹恢复了神智,见玉汝恒受伤,嘶嚎了一声,从地上爬了起来,目露凶光,矫健地挡在了她的面前,冲着季无情吼叫着。
    季无情被玉汝恒吐血的举动怔愣了片刻,他抬步上前,却见雪豹正怒视着他,不让他靠近半步,他眸光一冷,沉声道,“滚开!”
    玉汝恒抬眸看了一眼季无情,深吸了口气,缓步上前立在雪豹的身前,雪豹见玉汝恒如此,连忙抬起爪子蹭着她的袖袍,嘤咛着……
    玉汝恒垂眸看了雪豹一眼,“我没事,听话。”
    雪豹狐疑地看了她一眼,低嚎了一声,便乖乖地立在她的身旁。
    季无情直视着她,“看来是本座小瞧了你。”
    “多谢厂臣厚爱。”玉汝恒却顺着他回道,“奴才虽然身份卑微,却也懂得何为‘珍惜’二字。”
    “在你眼中,本座还比不上雪豹重要?”季无情上前一步,趾高气扬地盯着她,双眸透着冷意。
    玉汝恒不卑不亢地迎上他射来的冷眸,“是。”
    季无情身形一顿,盯着她看了半晌,突然抬手抓着她的手腕,语气透着慑人的冰冷,“你敢再说一遍?”
    “不论厂臣问多少遍,奴才的回答不会改变。”她何曾受过这样的屈辱,这些时日在后宫之中卑躬屈膝,韬光养晦,为了复仇,她可以忍常人所不能忍之事,可是,有些事情,她不可能退让,雪豹是她的,她的东西,她绝对不允许任何人践踏。
    “你信不信,本座现在就将你捏死?”在这后宫之中,除了申屠尊,他的地位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有谁敢对他说一个不字?有谁敢忤逆他?又有谁敢在他的面前如此放肆?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他的手段让那些人惧怕,他践踏着无数的尸体才爬到现在的地位,他权利滔天,只要他想,一手遮天又何妨?如今却被一个对她不过是起了几分兴趣的小奴才驳斥,向来冷静的他,如今却被她成功地激怒,双眸射出肃杀之气,抬起另一只手掌便向她的天灵盖打去……
    ------题外话------
    啦啦啦……亲耐哒们,小玉子是有底线的,是很强大的,只是如今环境不允许她耍狠,等着她爆发吧,吼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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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6 心乱

玉汝恒淡然的双眸闪过一抹冷笑,在季无情的掌心劈向她的时候,她突然侧着身子,挡在了他的面前。
    季无情被她如此迅速的举动怔愣住,抬起的手停顿在半空,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便看到雪豹正怒视着他,磨着锋利的牙齿向他扑来,而她却不担心他会将她打死,却在这个时候阻止了雪豹?
    “小雪,趴下。”玉汝恒瘦小的侧着身子站在季无情的面前,她平时着眼前与她一般高的雪豹,冷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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