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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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 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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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汝恒随即踏出暗室,待行至大殿内时,却看见江铭珏已经站在大殿背对着她,她微微一愣,上前站在他的身侧,“我们明儿个动身。”
    “看来你这是他乡遇故人,要秉烛夜谈了。”江铭珏也不妨多让地冷笑道。
    玉汝恒抬眸盯着江铭珏,见他冷着一张脸,气色不好,她抬起手覆上他的额头,有些发烫,“你犯病了?”
    江铭珏没说什么,随即坐下,“不妨事。”
    玉汝恒知道他向来隐忍,对于这些病痛早已习以为常,她随即站在他的面前弯腰在他的额头落下一个浅吻,“待会陪我饮酒?”
    “不了,明儿个都醉了,岂不是又给了你留下的借口?”江铭珏摆手道。
    玉汝恒忍俊不禁,她淡然一笑,抬手捏着他的脸颊,“越来越可爱了。”
    江铭珏抬手挥掉她的手,转眸便看见秦玉痕拎着酒壶走了进来,见玉汝恒冲着江铭珏宠溺地一笑,他狭长的双眸微眯,似是不喜欢看见在他的跟前,她与旁人如此打情骂俏的情形。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低笑道,“我瞧着你们一个个的脾气都大得很。”
    秦玉痕不置可否,而是拎着酒壶径自坐在椅子上,酒壶放在几案上,盯着玉汝恒,“今夜饮罢,也不知何时再能见你,可怜我在这处度日如年,你却是佳人相伴。”
    玉汝恒挑眉坐下,拎起另一个酒壶,仰头喝了一口,“等南风平定之后,你大可以出南风寻我。”
    秦玉痕摇头道,“既然回来,又哪里能任性而为?”
    玉汝恒知晓他的无奈,就像曾经她身为暗帝的无奈一样,所以,她感同身受,他们之间似乎总是有着某种的联系,玉汝恒转眸着江铭珏只是坐在一旁不说话也不看着这处,只是自顾地把玩着手中的小玩意,只是她饮完第二口的时候,江铭珏低声开口,“中了血咒,也不安生。”
    玉汝恒的手一顿,转眸看着他,又看向秦玉痕,“瞧瞧,不止你能闻到。”
    “看来名师出高徒。”秦玉痕低笑一声,接着看向江铭珏,“不过,喝点酒无妨。”
    江铭珏径自起身行至玉汝恒的面前,将她手中的酒壶夺过,低头轻嗅了一下,“平常无事,她明儿个葵水,这酒太烈。”
    玉汝恒转眸看着他,“这又跟血咒有何干系?”
    江铭珏放下酒壶,“女子下的血咒与男子下的血咒不同,葵水的这几日是你身子最虚弱的时候,她想要动手轻而易举,你今日若是饮酒,明日会引起血崩,你不想活了?”
    玉汝恒又是一顿,正要开口,秦玉痕亦是勾唇一笑,随即手指一挥,手中的酒壶掉落在了地上,琼浆玉液流淌在地毯上,他看向玉汝恒,“既然你葵水明儿来,那这几日便不易走动,也好陪陪我。”
    玉汝恒忍不住嘴角一抽,江铭珏本想以此来驳秦玉痕的脸面,未料到却被秦玉痕反将一局,好了,明儿个她不用离开,还能陪秦玉痕多待些时日。
    江铭珏的脸色极其难看,对于这种耍心眼之事他的确不在行,适才不过是见秦玉痕如此得意,才会想了这么个法子,未料到如今这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玉汝恒拽着江铭珏的手,强忍着笑意说道,“既是如此,我便在这处待几日。”
    “好。”秦玉痕未料到天降喜事,心里早就乐开了花,还不忘冲着江铭珏说道,“还是多亏江公子医术了得。”
    江铭珏气得差点吐血,强忍着怒意,脸上更是憋得通红,忍不住地咳嗽了几声,玉汝恒连忙起身,轻拍着他的后背,“是不是太累了?”
    “我要跟你睡。”江铭珏抬眸看着玉汝恒,清澈的双眸带着几分的倔强跟别扭。
    玉汝恒心思一软,便要应道,却见秦玉痕突然起身,“正好,我的床榻够大。”
    江铭珏却不言语,看着玉汝恒。
    玉汝恒干咳了几声,怎得到最后将这难题抛给了她?当真是乐极生悲啊,她抬眸看了一眼秦玉痕那张带着几分假笑的妖娆容颜,又看向江铭珏明显一副赌气的粉嫩模样,最终一手一个,“一起。”
    江铭珏强忍下怒火,点头道,“一起就一起。”
    秦玉痕却是无所谓地耸肩,“正好,明儿个便有大骊的消息传来。”
    玉汝恒转眸看着他,“你的消息比我灵通。”
    秦玉痕看着她,“大冶那处你不担心出事?毕竟在南风多留一日,便多一分危险。”
    “不急在这几日。”玉汝恒如今最想做的便是查清楚申屠尊到底是不是云轻。
    大骊国的皇宫,一同往日寂静森严,申屠凌斜靠在栏杆上抬眸望月,司徒墨离坐在他的身旁,拍着他的肩膀,“你这幅样子,倘若小玉子看见了,定然会心疼。”
    申屠凌低笑一声,“不过是一时半会之事,她不会见到。”
    “你啊。”司徒墨离无奈地叹了口气,“她知晓我刻意隐瞒前来大骊,却还是任由着我前来,你便知晓她的心思有多软。”
    “她知晓你有难处,如同知晓我有难处一样。”申屠凌抬眸看着月色,“只是不知她如今怎样了?”
    “我只想知晓申屠尊接下来该怎么走?”司徒墨离依旧是一身青竹锦袍,俊雅的容颜上带着几分的玩味,挥着手中的折扇,斜靠在石柱上。
    申屠凌冷笑一声,俊朗的容颜带着几分的憔悴与苍白,显然清瘦了不少,只是那一双眸子却透着绚烂的光芒,“不管他想什么,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否则休想伤小玉子半分。”
    司徒墨离收起折扇又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你啊,还是这个倔脾气,你以为他不敢杀你?还是你以为他顾念着你与他的兄弟之情?这世上最冷酷无情的便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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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凌冷笑了一声,抬眸瞥了一眼司徒墨离,“你何时动身?”
    “申屠尊既然有法子让我回来,又怎会轻易让我回去?”司徒墨离邪魅一笑,轻轻一抬腿,便神态自若地坐在了申屠凌的身侧,“你我当真是难兄难弟啊。”
    “少来。”申屠凌冷哼一声,“肃王叔不过是想要见你,便顺着皇兄的意思让处回来,你若走,谁能拦得住你?”
    “好了,倘若我如此空手而归,小玉子定然会不高兴。”司徒墨离凑近他,笑得甚是鬼魅。
    申屠凌双眸一动,低头盯着自己的靴面,“我暂时不能走。”
    “你想等到何时?”司徒墨离眸光一凝,“你难道等着她跟江铭珏,还有那秦玉痕生了几个娃,你才回去?”
    申屠凌抬眸看了他一眼,“你的意思是我不走,你便不走?”
    “想得美。”司徒墨离冷哼一声,“我定然不能落在他们后头。”
    “你的意思是……”申屠凌这才反应过来,看向司徒墨离,“小玉子如今去了?”
    “你说呢?”司徒墨离一手握着折扇,轻轻地敲着另一只手掌,“秦玉痕不是容易对付之人,对小玉子那是觊觎已久,这次前去,哪里会轻而易举地放小玉子回来。”
    申屠凌不免有些失落,如今他在这里,虽然是他第一个赢得她的芳心,可是,他身边的这几个人哪个是吃素的,全都是些豺狼虎豹,个个不容小觑。
    司徒墨离见申屠凌的神色有了片刻的动容,“你倘若不回去,小玉子自然不会自投罗网,你难道要与她这样遥遥相望着?”
    申屠凌抬眸看了一眼司徒墨离,心里越发地难受,只是如今他却不能有任何的犹豫,很多事情他没有查清楚之前,他若离开,或许会来后患。
    司徒墨离知晓申屠凌有所顾忌,可是,倘若现在不离开,他担心以后的局面越发地难以控制,申屠凌会有危险。
    申屠凌深吸了口气,最后还是做了决定,即便如今不能守着她,可是,他却能护着她,他抬眸看着空中皎洁的明月,“你走吧,肃王叔不会有事。”
    “你啊。”司徒墨离知晓自己说不动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既然如此,那你便待着,我倒要看看你能待到何时?”
    申屠随即起身,展开双臂,衣袂翻飞,他越发英挺的身姿带着从未有过的沧桑,却有了另一番的俊美,这三年来,他在逐渐地长大,而如今,他能够做的太少,他只想用自己的能力去保护她,至于能不能在一起,那便听天由命吧。
    司徒墨离知晓申屠凌的无奈,这些年来,他从来都是身不由己。
    他随即起身,行至他的身旁,“我明日便走。”
    “好。”申屠凌转眸看了他一眼,随即转身入了大殿,行至书案旁,执笔写下一封信笺,折好之后踏出大殿,递给的司徒墨离,“将这个交给小玉子,她会明白的。”
    “好。”司徒墨离抬手接过,面对一个死心眼又执着顾念情义之人,他有的只是无可奈何。
    司徒墨离回到肃王府的时候,司徒凌云显然是在等他,见他回来,脸色不好,“臭小子,回来便不见人影。”
    “孩儿见过父王。”司徒墨离恭敬地一礼,反而没有了往日的随意散漫。
    司徒凌云无声地叹了口气,“这是你选的路,与肃王府无关。”
    “孩儿明白。”司徒墨离知晓此话的重量,倘若有朝一日,申屠尊用肃王府以此要挟他,他的父王必定会保肃王府。
    “明日你一走,我便上书,将你驱逐出祖籍,你不再是肃王府的世子。”司徒凌云沉声道。
    “孩儿多谢父王成全。”司徒墨离恭敬地跪在地上叩拜,“原谅孩儿不孝。”
    “时也命也,父王老了,这天下是你们的天下。”司徒凌云说着便起身,漫步离开。
    司徒墨离跪在地上抬眸看着眼前肃王府,他始终保持着一贯的笑容,缓缓地起身,当夜辞别了肃王妃,天未亮便离开了大骊京都,而肃王多年未上早朝,更是亲自前往皇宫,跪在金銮殿内,请旨驱逐司徒墨离,肃王府自此与司徒墨离再无任何干系。
    玉汝恒在秦玉痕这处待了三日,身体的确虚弱,夜里更是做了一场噩梦,梦中的自己重回到黎嫣的身体,而她全身浸泡在血海之中,而这血海之血皆是他们的血。
    噩梦连连,让她几乎无法承受,整日浑浑噩噩,江铭珏看在眼中,却也是无计可施,血咒,他只能看出,却无法破除,即便陆通也是无能为力。
    秦玉痕派人入了秦素妍的寝宫,几次阻挠她施咒,却被她巧妙地躲开,如此的折磨持续到五日之后,玉汝恒才恢复了神智。
    不过整个人却憔悴了许多,她抬眸对上江铭珏担忧的神色,还有秦玉痕阴沉的脸,莞尔一笑,“我不妨事。”比起死,这的确微不足道。
    只是秦素妍在折磨玉汝恒的时候,同样也在消耗着自己的内力,不过是短短五日,她整个人也像是大病一场,如今是再无任何力气,当场晕了过去。
    秦玉痕得知此消息之后,越发地面无表情,他看向玉汝恒,“你必须在她实施第二次血咒之前忘记云景行。”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好。”
    江铭珏看着玉汝恒眼眸中闪过的冷意,一旦入心,又怎能轻易地忘记。
    秦玉痕见她的气色好了许多,这才面色缓和了一些,“你放心,不论用什么法子,我都会寻到破除血咒的法子。”
    “恩。”玉汝恒接过江铭珏递来的汤药仰头喝罢,随即下了床榻。
    整个人轻松了许多,她舒展着双臂,转眸看着秦玉痕,“外面的消息如何?”
    “司徒墨离被逐出了司徒祖籍,他如今已经离开大骊,申屠凌还被囚禁在宫中。”秦玉痕冷冷地开口,“姜还是老的辣,肃王真会算计,显示将女儿放在你那处,如今又将儿子也丢给你,即便日后申屠尊对肃王府发难,也波及不到司徒墨离与司徒青颜。”
    玉汝恒低笑道,“此话要是让墨离听见,他可是个记仇的。”
    “那又如何?有本事来南风找我算账。”秦玉痕有恃无恐,接着说道,“只是,我不明白申屠凌到底在想什么?”
    玉汝恒的笑意收敛,抬眸看着大殿外,“如今天放晴了,是该收网了。”
    “难道申屠凌察觉出申屠尊的秘密了?”秦玉痕上前一步,站在她的身边问道。
    “恩。”玉汝恒点头道,“他担心申屠尊会对我不利。”
    “对你真是痴心啊。”秦玉痕盯着玉汝恒看着,“你这个女人,这世上有能耐的男子都被你迷惑了,你还要迷惑多少?”
    玉汝恒无奈地虚了他一眼,“这个……为何是迷惑?”
    秦玉痕狭长的双眸微眯,侧眸看了一眼在一旁忙碌着的江铭珏,又看向玉汝恒,“难道不是迷惑?”
    玉汝恒嘴角一勾,上前将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难道不是你迷惑的我?”
    “是你先迷惑的我,所以我才想着法子迷惑你。”秦玉痕说着已经将她搂入怀中,飞身离开。
    江铭珏忙碌的身影一顿,并未回头,而是继续着适才的动作。
    玉汝恒靠在秦玉痕的怀中,“你这是做什么?”
    “你说呢?”秦玉痕低头吻着她的唇,二人转身便落在东宫后花园的阁楼内。
    玉汝恒被他抵在了墙壁上,他低头啃咬着她娇艳的红唇,双手更是肆意地游走着,直至最后,她的外袍散落,中衣也被解开,半仰着头任由着他为所欲为。
    秦玉痕的手已经下示意地游走在了她的后腰处,缓缓地向下,玉汝恒微微睁着双眸看着他,“做什么?”
    “你当初对我做的事。”秦玉痕说着便探入了她的长裤……
    玉汝恒连忙伸手抓住他的手,“你敢……”
    “你对我就敢?”秦玉痕低喘着气,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的唇上。
    玉汝恒被吻得有些酥软无力,却还是牢牢地抓着他的手,接着在他动情时,一个翻转将他抵在了墙壁上,勾着他的下颚,“我能你不能。”
    秦玉痕嘴角一撇,反握着她的手,将她大力地抱入怀中,衣衫半敞,媚眼如丝,说不出的勾人心魄。
    玉汝恒看着如此妖冶的秦玉痕心思一动,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双手撕扯着他已经松散的锦袍,直至双手已经快要赤身相见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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