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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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 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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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铭珏紧跟着她,“小玉子……”
    “赶快追上他。”玉汝恒想起了他适才的话,心头就像是被刀割一样,她是在害怕,“拦住他,不然他会死。”
    江铭珏明白了她的意思,可是,现在追上去已经晚了,他连忙翻身上马,将玉汝恒拽上马向前狂奔。
    黎穆染一路上面无表情,只是策马疾奔,阿曼骑着马跟在他的身旁,发觉他的不对劲,连忙追上前去,“穆染哥哥,你怎么了?”
    黎穆染只是盯着前方的城楼,低声道,“你待会不要跟着我。”
    “为何?”阿曼不解地问道。
    “楚天必定会盯着你。”黎穆染低声道。
    “好。”阿曼知晓他话中的意思,倘若她跟在他的身边,楚天必定会用她来扰乱黎穆染的注意力,她却未想到黎穆染真正不让她跟着的目的。
    黎穆染带着人马站在城楼下,当即便宣布攻城,他纵身一跃,从马背上一跃而起,直直地冲向城楼,阿曼见状,大惊失色,却只能立在城楼下,无法上去,只怪她武功不济。
    下面的人马已经按照原定的计划奋力攻城,黎穆染拔出腰间的宝剑,看着城楼上的楚天,而楚天的身边还站着一个人,他的宝剑指着那人,“师兄,未料到你竟然跟了楚天。”
    “师弟,良禽择木而栖,我不过是顺应天意罢了。”眼前站着的男子,身形魁梧挺拔,一张脸算不上俊朗,却透着一股狠劲。
    “天意?你背后之人并非楚天,是申屠尊吧。”黎穆染冷笑一声,“师兄,今日楚天必死,你离开还来得及。”
    “哈哈……”眼前的魁梧男子放声一笑,“师弟,那便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
    黎穆染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冷笑,手中的宝剑已经冲着眼前的魁梧男子刺去,两人的武功自然是如出一辙,不过一个苍劲有力,一个虚实有度,二人一来一回打得不相上下。
    楚天站在一旁,他的身边则站着一名谋士,一双精明的双眼不停地转动着,接着凑近楚天的耳畔说着什么,楚天双眸一沉,便从怀中拿出一个盒子,站在一旁观战。
    阿曼抬眸观察着城楼上的情形,而玉汝恒与江铭珏已经赶到,抬眸便看见黎穆染与一个黑色的身影纠缠,她眸光一暗,便飞身向城楼而去。
    江铭珏连忙跟上,阿曼见状却不敢上前,只能立在城楼下看着。
    当玉汝恒还未上到城楼上,混乱之中,楚天趁黎穆染与那魁梧男子对打的时候将手中的盒子打开,那盒子内乃是毒针暗器,如今尽数地向黎穆染射去。
    黎穆染反应过来时,已经中了数枚,剩下的则被他挡过,同时又中了魁梧男子一掌,那魁梧男子随即收手,抬眸看了一眼楚天,双眸碎出一抹不屑,冷哼一声,“师弟,我并非趁人之危之人。”
    说罢之后便不理会楚天飞身离开。
    黎穆染猛地吐了一口血,用内力将那几枚毒针自体内逼出,凝聚全部内力握着手中宝剑向楚天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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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大惊失色,未料到那人便这样闪身离开,而黎穆染的剑法极快,在他还未反应过来时便被刺中,宝剑从他的胸口穿透,当即飞了出去。
    一旁的谋士吓得向后退去,转身便跑了。
    楚天睁大双眸看着黎穆染,直至双膝跪在地上,没了气息。
    黎穆染又吐了一口鲜血,单膝跪在地上,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撑着地,嘴角却挂着淡淡地笑容。
    玉汝恒落在城楼时,看见的便是如此的情形,她身形一顿,连忙上前半跪在地上扶着黎穆染,“穆儿……”
    黎穆染缓缓地转眸,嘴角鲜血直流,他再也没有任何的力气支撑倒在了她的怀里,抬起手轻抚着她的脸庞,“皇姐……我……我……”
    “穆儿……”玉汝恒不停地摇着头,抬眸看向江铭珏,“救他。”
    江铭珏连忙蹲下检查着他的伤势,眸光一沉,转眸看着楚天手中还紧握着的盒子,他起身站在楚天的面前拿过。
    玉汝恒低头看着黎穆染,“穆儿,你为何如此傻?”
    黎穆染笑着摇头,“皇姐,我……我……爱你,可是……太痛苦。”
    玉汝恒眼角滑过泪水,滴落在他的脸颊上,他只是看着她,渐渐地失去了意识,缓缓地合上双眸。
    “穆儿……”玉汝恒大吼道,她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死在自己面前?
    江铭珏连忙上前看向黎穆染,又看向玉汝恒,“中毒太深,此毒太狠辣,我只有三成的把握。”
    “三成?”玉汝恒眼角泪痕未干,抱紧黎穆染看着江铭珏,“但凡有一线生机,也要救他,我不能让他死,不能。”
    “好。”江铭珏握紧她已经冰冷的手,与她一起将黎穆染扶起,待下了城楼,阿曼翻身下马冲了过来。
    “穆染哥哥。”阿曼抬头看着玉汝恒,“我真笨,我真傻。”
    玉汝恒如今没有其他的心思,只是看着黎穆染,握紧他的手,她的心情极为复杂,而如今只想着他能够活过来,至于其他的,她真的不愿去想。
    丝竹与松竹二人得知黎穆染重伤昏迷,皆是一脸的惊讶,连忙赶了过来,便看见玉汝恒正站在屋外,江铭珏正在屋内诊治。
    二人连忙行礼道,“属下参见主子。”
    黎穆染转眸看着丝竹与松竹,“都起来吧。”
    “是。”松竹与丝竹领命起身,却不敢多言,只是安静地站在她的身边。
    过了许久,门依旧未打开,玉汝恒只是静静地站着不动,丝竹端来了热茶递给她,“主子,您歇会,王爷不会有事,这些年来他一直在等着您,即便当初得知您……他当初也遭人暗算受了重伤,昏迷时不断地着您,差点自寻短见,倘若不是收到您最后留给他的信,怕是如今早已经跟着去了。”
    玉汝恒一手撑着一边的几案,一手隐藏与袖中紧握着,丝竹将茶盏放在一旁,转身离开,去而复返,手中拿着一幅画卷,“主子,这是王爷所画。”
    玉汝恒接过,展开却是她如今的容貌,身着着曾经暗帝的凤袍,那眉宇间却是淡淡地温柔,她紧闭着双眸,将画卷合起,心在这一刻犹如针扎般疼痛,她到底该如何做?
    整整一日一夜,江铭珏才出来,整个脸色泛着惨白,玉汝恒心疼不已,连忙上前扶着他,“你怎么样了?”
    江铭珏微微摇头,“你去看看他吧,毒解了,可是,能不能醒过来便看他。”
    “你是说他?”玉汝恒的心狠狠地揪痛着。
    “恩。”江铭珏虚弱地坐下。
    玉汝恒转身将茶递给他,抽出绢帕擦着他额头的汗,“你去歇会。”
    “好。”江铭珏甚是疲累,接过茶轻呷了一口便放下。
    玉汝恒转眸看向候在一旁的松竹,“松竹,扶他下去歇息。”
    “是。”松竹垂首应道,随即便上前扶着江铭珏离开。
    玉汝恒目送着江铭珏离开,才抬步入了屋子,却未看见江铭珏在转过回廊的那一刻弯腰吐了血,松竹大惊,连忙抽出江铭珏的手腕把脉,江铭珏摆手道,“无碍。”
    “江公子,您的身子?”松竹亦是察觉出了什么,不免有些感动。
    “不过是消耗了些许内力。”江铭珏虚弱地向前走着,“她如今心力交瘁,此事便不要告诉她了。”
    “是。”松竹也明白江铭珏的意思,低声应道。
    玉汝恒入了房间,看着床榻上安静地躺着的黎穆染,她刚从鬼门关将他拽回来,如今却又在鬼门关徘徊了一圈,她的心头五味杂陈,却不知该如何面对他,缓步上前坐在床榻旁,看着旁边铜盆内的血,她似是想到了什么,手微微一顿,抬起锦被看着他身上包扎的伤口,抬起手轻抚着他苍白毫无血色的脸颊,“你个孩子,怎得就如此固执呢?难道做亲人不好吗?”
    玉汝恒幽幽地叹着气,她忽然想回到曾经的黎嫣,那个即便压抑着情感无法释放,却也不会遇到重生之后如此多的感情纠葛来得让她纠结。
    她起身,松竹已经端着铜盆走了进来,亲自拧干了棉帕递给她,接着立在她的身边。
    玉汝恒抬眸看着她,“当年挑了你们两个陪着他,是为了不让他太寂寞,更是能好好地保护他,未料到,如今却还是让他受伤了。”
    丝竹低头,“主子,恕奴婢多言,王爷他对您自幼便心生爱慕,这些年来,他所做的努力,活着的意义都是为了您,奴婢知晓这并不是奴婢能议论之事,可是,奴婢实在是不想看见王爷他这样痛苦一辈子。”
    玉汝恒只是看着黎穆染,沉默不语,过了良久之后,才低声道,“你下去吧。”
    “是。”丝竹垂首应道,随即便退了出去。
    玉汝恒只是坐在床榻旁凝视着黎穆染,到底是何时开始的呢?他从小便死心眼,未料到竟然将这心思隐藏了这么久,倘若一直这样下去该多好,当真是世事弄人。
    她握着有些凉的面帕擦着他的面庞,仔细地擦着他的手臂,接着便靠在一旁抬眸想着过往,玉汝恒啊玉汝恒,你当真是越来越没出息了。
    直至深夜,她才醒来,而黎穆染依旧昏睡着,不见醒来的迹象,她随即起身,缓步踏出了房间,丝竹一直守在屋外,“好好照顾穆儿。”
    “是。”丝竹垂首应道。
    玉汝恒抬步向外走去,直至行至江铭珏的房间,远远便闻到一股血腥味,接着看见松竹匆匆走了出来,正好撞见她,脸上闪过一抹惊讶,随即跪下,“奴才参见主子。”
    “他怎么了?”玉汝恒沉声问道。
    松竹到了此时便知晓不能隐瞒,“回来便一直吐血,奴才正依着江公子说的配方前去熬药。”
    “去吧。”玉汝恒的心不停地颤抖着,轻轻挥手,便入了屋子。
    她从未像现在这般的无力,不论是因为黎穆染对她的爱,还是对江铭珏的旧疾,她都倍感无力,显得束手无策。
    她一步一步地行至床榻旁,江铭珏剧烈地咳嗽着,抬眸看见是她,连忙转身背对着她,“你怎得过来了?”
    玉汝恒踢了靴子上了床榻,自身后环着他,紧紧地抱着他,“小不点,对不起,我没有护好你。”
    江铭珏握着锦帕的手紧了紧,他缓缓地转身,忍着咳嗽看着她,“是我没用,身子不争气。”
    玉汝恒忽然从他的手中捞过锦帕,上面的血迹灼伤了她的双眸,她恨不得将眼前的锦帕撕成粉碎,“小不点,我不会让你有事,任何人都休想将你从我身边夺走。”
    江铭珏低头注视着她,嘴角勾起淡淡地笑容,“我不是一直在你身边吗?”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其实她都知道,可是,她却不能说出口,他太过于敏感,倘若她告诉他,其实她一切都知道,他定然会离开她。
    她微微抬头吻上他的唇,轻轻地吸允着,江铭珏一瞬间忘记了咳嗽,双手不自觉地环上她的腰际,紧紧地搂着,拉近了彼此的距离,没有任何的空隙,缠绵的深吻,让他们暂时忘记了一切,只是这样拥有着彼此。
    玉汝恒捏着他的脸颊,“若是下次你再咳嗽,我便用这个法子。”
    “好。”江铭珏求之不得。
    玉汝恒随即起身,下了床榻,将锦被盖在他的身上,不一会,松竹便端着药走了进来,她看着他服下药之后才放下心来,直至陪着他歇下,她才起身离开。
    松竹候在屋外,见她出来,连忙跪下,“主子,奴才不该瞒您。”
    “好好照顾他。”玉汝恒双眸微冷,似是下了某种决心。
    “是。”松竹亦是能感觉到玉汝恒散发出的寒光,他忽然觉得眼前的玉汝恒俨然是曾经的黎嫣。
    玉汝恒抬步离开,阿曼此刻正站在床榻旁看着黎穆染,见她入内,笑着上前,“嫣儿,我……”
    玉汝恒上前握着阿曼的手,“你不用自责,此事不怪你。”
    阿曼微微点头,但还是流了泪,突然跪在了她的面前,“嫣儿,我求求你,不要再让他痛苦了,即便他醒了,也还是会死。”
    玉汝恒弯腰扶起阿曼,“我知道该怎么做。”
    阿曼见她脸上透着冷然,微微一顿,有着短暂的失神,“嫣儿,你……”
    玉汝恒低笑一声,“如今大局初定,我自然该回到以前的我。”
    “那……”阿曼显然有些恍惚,对于如今的玉汝恒,比起曾经的黎嫣,多了些柔和,还有些隐忍,倘若回到当初的黎嫣,那黎穆染便更没有机会。
    玉汝恒上前扶着阿曼,“一切我自有安排。”
    “好。”阿曼知晓她的性子,自然已经有了决定,她多说无益。
    阿曼离开之后,玉汝恒随即上前坐在床榻旁,低头看着黎穆染,便靠在床榻旁闭目养神。
    黎穆染醒来时,已是深夜,他看着屋内有些昏暗的烛光,抬眸看着床榻旁靠着的玉汝恒,他的心泛着痛,撑着虚弱的身体缓缓地起身,安静地坐在她的对面注视着她,容颜依旧苍白,他轻轻地抬起手,想要抚过她的容颜,最终却无力地收回,他轻轻地下了床榻,艰难地穿好衣袍,转身行至床榻旁,俯身在她的唇上落下一个浅吻,眼角的泪水不知何时滴落而下,他连忙转头,一步一步地转身离开。
    直至踏出屋子,丝竹见他出来,脸上一喜,“王爷……您……”
    黎穆染抬手示意她不要出声,抬步向外走去,丝竹跟在他的身后,直至行至大堂,他轻咳了几声,转眸看着她,“日后你便跟在皇姐身边。”
    “王爷?”丝竹惊讶地看着他。
    “倘若皇姐醒了,便告诉她,我走了,无归期。”黎穆染说着便起身向外走去。
    丝竹连忙上前拦着,“王爷,您这样……”
    黎穆染浅笑道,“事到如今,我留下又有何意?”
    丝竹垂眸已然明白,侧着身子,“奴婢恭送王爷!”
    黎穆染抬眸看着天色未亮,苍白的脸上挂着淡淡地笑容,抬步向外走去。
    玉汝恒在黎穆染醒来时便已经清醒,在他踏出房间的那一刻,她缓缓睁开双眸,低头看着那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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