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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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 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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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久未曾如此了。”黎穆染带着几分的笑意,转眸看着她,“皇姐,子伯如何了?”
    玉汝恒笑看着他,“你自己去瞧瞧。”
    “皇姐,你好像在生气?”黎穆染警觉地看着她。
    玉汝恒不过是淡然一笑,“走吧。”
    黎穆染抬眸看向司徒墨离,他只是微微耸肩,然后是此事稍后再说,黎穆染自然不傻,便也不再多问。
    如此便过了两日,玉汝恒却再未去看过子伯,黎穆染每日都会去看望,二人亦是深聊了许久,黎穆染亦是知晓了子伯的决定。
    他幽幽地叹了口气,拍着子伯的肩膀,“你比我有勇气。”
    子伯不过是淡淡一笑,径自倒了杯茶轻嗅着茶香,茶气萦绕在他的双眸,似是蒙上了一层水雾,让人看不透,他随即放下茶杯,“曾经退让过,痛苦的还是自己,却还是远远地看着,如今不想退让,也算是给自己一个希望。”
    黎穆染何尝不明白这种痛苦,挣扎在悬崖边缘,他只是意味深长地说道,“你可知自己这是算计了皇姐?皇姐生平最讨厌别人算计她。”
    “倘若不如此,我便再也没机会。”无疑子伯是果断执着的。
    司徒墨离无奈一笑,“那……恭祝你成功。”
    子伯拍着黎穆染的肩膀,“你如此豁达,反倒让我不好意思。”
    黎穆染扬声一笑,“同是天涯沦落人。”
    子伯微微点头,“今儿个凌王便归来了吧?”
    “是了,你三哥他?”黎穆染继续问道。
    “我知该如何?”子伯微微敛眸,似是早已有了决断。
    黎穆染见他如此淡然,便知晓他有了主意,便也不再多留,起身离开。
    申屠凌赶到盛京时,玉汝恒亲自在城门迎他,远远便瞧见白色骏马上一身绛色锦袍的申屠凌,即便风尘仆仆,却丝毫未减他身上与生俱来地高贵之气。
    他翩然下马,身后跟着一对手下,而铁面公子刘斐早已失去了往日的神采,如今狼狈地被捆绑着放在马背上。
    申屠凌将马缰丢在一边,上前将玉汝恒紧紧地抱入了怀中,“总算未辜负你的期望。”
    玉汝恒抬眸看着申屠凌越发清瘦的容颜,低声道,“你可是受伤了?”
    申屠凌摇头,“不妨事。”
    玉汝恒知晓他从来都是如此,却也不在此时问,而是转眸看向被捆绑着的刘斐,见他在此刻依旧表现得甚是冷静,不过是冲着玉汝恒冷冷一笑,并未开口。
    玉汝恒知晓刘斐向来心高气傲,不过这一次突袭云尚宫,亦是早有准备,而她一早便将此事交给了申屠凌,因为,她知晓依着申屠凌的手段与速度,必定会更快地将云尚宫收入囊下。
    她温和地双眸划过一抹狡黠,不过是微微抬手,魅影飞身落下,将刘斐带着闪身离开。
    申屠凌握着玉汝恒的手,二人向城内走去,申屠凌抬眸看着盛京,似是在想着一些过往,转眸看向玉汝恒,“我得了消息,你明日登基?”
    “恩。”玉汝恒反握着他的手,“观礼如何?”
    申屠凌只是粲然一笑,“明儿个要改口了。”
    玉汝恒浅笑道,“即便登基,我与你依旧是夫妻。”
    申屠凌变得比以往越发地沉稳,也不知这几年来是经历地波折太多,他脸上多了几分淡然地浅笑,犹如一阵清风,却又带着丝丝醉人的醇香。
    玉汝恒看得有些呆愣,他的脸上不曾再有丝毫地稚嫩,这一张脸越发出落地俊美无俦,与季无情相比也丝毫不逊色,她突然发现,原来不止改变的是她一人,不论是黎穆染,还是申屠凌,司徒墨离,他们似乎都在不知不觉地改变着。
    申屠凌步履平稳地走着,不紧不慢,握着她的手,掌心的温度也变得有些温热,玉汝恒却感觉到了那不寻常的气息,忍不住眉头一皱,突然上前揽着他紧实的腰际,飞身前往行宫。
    申屠凌转眸看着她,“怎么了?”
    玉汝恒脸色微沉,缄默不语,待回到行宫,黎穆染与司徒墨离亦是在等着他,待入了中堂之后,司徒墨离正欲开口,却是微微一顿,行至申屠凌跟前,“好浓的血腥味。”
    申屠凌被司徒墨离一语点破,倘若换做平常,他必定会恼怒,呛白几句,可是现下,他只是幽幽叹了口气,“不过是小伤而已。”
    司徒墨离嘴角一撇,正欲反驳,便见玉汝恒已经拉着他向寝室走去。
    黎穆染看向司徒墨离,“我去唤御医。”
    “这倒不必,不过是耗费些她的内力罢了。”司徒墨离说罢便抬步向外走去。
    黎穆染站在原地怔愣了片刻,当即了然,只是低笑了一声便也离开。
    玉汝恒将申屠凌当即推倒在床榻上,随即便压在他的身上,撕扯着他的衣袍,申屠凌微微一顿,浅笑道,“如今可是青天白日,你这般焦急?”
    玉汝恒冷哼一声,突然低头封住他的唇,狠狠地咬了一口,只觉得一股血腥味侵入唇齿间,他在呆愣时,便觉得胸前一片冰凉,玉汝恒已然将他身上的衣袍扯开,只见胸口处印着一团青黑,她眸光一沉,压低盯着他,“这也是小伤?”
    申屠凌被她压着有些喘不过气来,见她目露凶光,先是一愣,便低笑道,“小玉子何时变得如此凶悍了?”
    玉汝恒哼了一声,随即将他从床榻上拉了起来,二人相对盘膝而坐,她抬起他的双掌,二人对掌,她看着他只是眨着双眸盯着她,她语气依旧低沉,“闭眼。”
    申屠凌乖乖地闭眼,嘴角依旧噙着淡淡地笑意,玉汝恒随即也合眸,为他运功疗伤。
    黎穆染行至子伯的屋内,见他气色好了许多,便说道,“凌王刚刚回来。”
    “哦。”子伯此刻正斜倚在软榻上看书,墨色的长发只用一根绸带束着,一身暗纹青云色长袍,他的眉眼有些细长,比起秦玉痕那狭长的散发着丝丝妖媚之气的眸子多了几分冷然之气,唇色偏红,却不薄,棱角分明的脸庞上带着几分身为将领的威严之气,却又不失飘逸,无疑,子伯是复杂的,却也是让人无法移开双眸的。
    黎穆染比起子伯显然有些单薄了些,而他因着常年游历,又加上在山中习武,反而多了几分狭义之气,曾经那个英俊肆意的少年,如今经过了战乱与杀伐,俨然带了几分的冷冽,只是那仅限于战场,在玉汝恒面前,他依旧是那个带着几分胆怯的黎穆染。
    子伯抬眸看着他,这两日的休养气色好了许多,宽大的袖袍轻轻地一挥,带出一丝淡然地波痕,他将书卷放在一旁,他笑起来不会像司徒墨离嘴角向一侧倾斜,带着独有的风流之气,也不会像申屠凌微抿着唇,也不会像黎穆染那般的灿烂,他的笑容有着他独特的魅力,像极了荼蘼花开时的烂漫,却又带着几分曼珠沙华的冷艳。
    黎穆染盯着子伯看了半晌,见他不过是勾唇笑笑,“我去一趟地牢。”
    “你二哥跟三哥?”黎穆染随即起身,便见子伯行至衣架旁拿过外袍慢悠悠地穿好,抬步向外走去。
    黎穆染便也跟着,二人一同下了地牢,行宫的地牢并非普通的地牢,虽然比较潮湿阴暗,里面的布设却是机关重重,有点像密室。
    刘溯正坐在床榻旁盯着床榻上颓然的刘斐,二人并未说话,不过是几个眼神,便也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待看见子伯站在他们面前,刘溯随即起身,不卑不亢地站在他的面前,俨然不似阶下囚,一手背在身后,一手随意地放在身侧,双眸微眯,冷视着子伯,“四弟别来无恙。”
    子伯轻咳了几声,显得有些虚弱,刘溯自然知晓那日那一剑刺得有多深,他很清楚那一剑已然斩断了他们兄弟间的情义。
    “二哥,明儿个新皇登基,二哥与三哥可是要去观礼?”子伯抬眸看了一眼躺在床板上的刘斐,声音显得有些虚弱。
    “观礼?”刘溯突然扬声大笑,“玉汝恒好宽广地气魄。”
    子伯听得出刘溯言语中的嘲讽,而他似是不在意般,低声问道,“难道二哥与三哥不想去瞧瞧?”
    刘溯沉默不语,也许这是一个逃脱的时机,可是,性子刚烈如他,又怎会如此逃走?他摇了摇头,“在这处挺好。”
    刘斐知晓刘溯在想什么,而他如今如同一个废人,又如何能逃得出呢?而刘家的子孙又有哪个是贪生怕死之辈,不过是道不同不相为谋罢了。
    子伯却慢悠悠地说道,“二哥去瞧了,便可安心上路。”
    刘溯的身形一颤,背对着他放声大笑,“当真是刘家的好子孙,也好,刘家最起码还留下了你这个血脉。”
    子伯脸色淡淡,看不出他到底是何心思,而是冲着刘溯与刘斐拱手一礼,转身向外走去。
    黎穆染跟着他出来,侧眸看着他,“你当真要下手?”
    子伯嘴角勾起一抹晦暗不明地笑意,“死何尝不是一种解脱?”
    黎穆染知晓子伯看着冷酷,实则是将所有的痛压在心中独自承受,他在做这个决定之时,想必是想了许久。
    子伯抬眸看着前方,“刘家不可不灭。”
    “那你……”黎穆染看向子伯,难道他要亲手灭了自己的家族?
    “比起她来,我动手最合适。”子伯低笑道,抬步便向前走去。
    ------题外话------
    嘤嘤嘤……谁说墨离滴戏份多鸟?吼吼……瓦素亲妈,其他滴美人儿瓦也会好好滴对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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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过,她的心不肯为他动,她的身子就不会跟着他享受,他的温柔,她就永远享受不到。他听不见她愉悦的呻吟,那他就必须听见她痛苦的惨叫。
    (女主一V一,双处。)
    那把刀,就插在他的心口,她想杀了他,他一直都知道。
    他可以反抗,可以牵制住她手里的凶器,可他偏偏顶着胸口的刀尖,胸膛压下,由着血滴沿着刀尖,低落在她手腕,然后用力爱着她,他说,他不怕死,就怕死后,她会把他给忘记,所以这一刀,他愿意让她亲手插进心口,与此同时,他也要把自己,插进她心头。那一晚到最后,明明是他被伤了,可最后惨叫的,依旧是不争气的她。

☆、218 登基

黎穆染目送着他离开的背影,抿唇一笑,转身便向中堂走去。
    司徒墨离此时斜靠在海棠树下把玩着手中的折扇,浓眉星目,灿若星辰,一身青竹锦袍,甚是风流俊雅,只是那眉眼间此刻划过淡淡地愁绪,凝神沉思。
    黎穆染见中堂并无人,便入了后堂寝室,微微推开了门,便见床榻上玉汝恒正为申屠凌运功疗伤,他亦是轻轻地合起房门转身离开。
    不知不觉便行至海棠园,司徒墨离潇洒地收起手中的折扇,二人眸光相撞,却也是相视而笑。
    “看来如今还不能回去。”司徒墨离率先开口。
    “想来还得两个时辰。”黎穆染笑着入了凉亭,司徒墨离也不客气。
    “不如对弈如何?”司徒墨离提议道。
    “如此也好。”黎穆染显然不见外。
    寝室内,玉汝恒缓缓收掌,待睁开双眸时,申屠凌正勾唇笑吟吟地看着她。
    玉汝恒随即起身,侧着身子扶着他躺下,而她则是侧躺着,抽出袖中的丝帕擦拭着他额前的薄汗,“云尚宫内可还发现什么?”
    申屠凌索性抬手将她柔软细腻的手握在掌心,接着凑上前去轻嗅着她青丝的清香,抬起另一只手揽着她的腰际,整个人贴了上去。
    玉汝恒见他如此不由得一笑,“你何时变得跟墨离一般粘人了?”
    申屠凌只是将头贴在她的怀中,此时像极了无助地孩子让人心疼,玉汝恒眸光微动,似是察觉到不对劲,“怎么了?”
    申屠凌深深地叹了口气,突然隔着衣料在她的怀中啃咬着,玉汝恒莫名地一顿,低头望着怀中紧闭着双眸的申屠凌,细长的双眸闪过一抹疑惑,“恩?”
    申屠凌突然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低头吻上她的唇,双手撑在她的身侧,气息显得有些低沉,玉汝恒只觉得他有些不对劲,双手捧着他的脸颊,与他对视着,“说话。”
    申屠凌勾唇一笑,那艳丽的唇瓣似是绽放出一朵清冽的花朵,俊美的容颜越发地神采奕奕,他抬手轻抚着她绝美的容颜,低头轻吻着她的眉眼,再次温柔地落在她的唇上,另一只手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解开她腰间的玉带,轻轻一扯,外袍散落两侧,他温热的掌心已然探入单衣内,轻抚上她娇嫩的肌肤,另一只手划过她的脸颊,抚过她雪白修长的颈项。
    玉汝恒半眯着双眸,只觉得他的举动太过于怪异,却又说不上何处不对,抬手抓住他肆意而为的手,转身将他反压在身下,单衣不知何时敞开,那若隐若现的束带,勾勒出诱人的曲线,肤若凝脂,青丝滑落,抚过他的双眸,迷乱而魅惑。
    玉汝恒指尖抵在他的唇上,“有心事?”
    申屠凌却突然双臂一紧,她便扑倒在他的怀中,唇与唇地相碰,她只觉得心神晃动地厉害,双手按在两侧,微微撑起身体,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玉汝恒无奈,突然低头咬着适才已经被咬破的唇,细细地品味着,直至唇齿纠缠,她双手将他本就松松垮垮地锦袍彻底地撕开,连带着单衣一同扯开,沿着他的唇缓缓地向下啃咬着。
    申屠凌闷哼了一声,只觉得自己玩出了火,连忙开口,“小玉子,我……”
    玉汝恒却不管,朝着他的胸口便狠狠地咬了一口,申屠凌只觉得一阵颤栗,疼痛却带着丝丝的酥麻,他情不自禁地溢出嘤咛声,双手紧紧地将她抱着,“小玉子,我错了。”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嘴角笑意越深,“可是遇见了什么?”
    申屠凌只是用力地抱着她,嘴角勾起满足的笑意,“没什么,只是很想你。”
    玉汝恒指尖滑过他的胸口,结实的胸膛印着她的一排牙印,还有那青紫印也淡淡地散去,她抬眸看着他,“今夜好好陪我。”
    申屠凌愉悦一笑,“你明儿个要早起,怕是今夜都不得安生。”
    玉汝恒知晓申屠凌话中的意思,却霸道地说道,“那也要陪我。”
    “墨离要知晓,定然要醋了。”申屠凌幽幽地说道。
    玉汝恒冷哼一声,抬手捏着他的鼻子,埋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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