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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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 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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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而二人入了屋子,玉汝恒便将盛京的事情都告诉了他,江铭珏始终皱着眉头,沉默了良久之后才幽幽地叹了口气,“我以为皇兄他性子冷淡,不会爱上任何一个人,自那日将你带来我跟前,我便知晓他对你是不同的。”
    玉汝恒见他语气带着几分的哀伤,抬起双手捧着他的脸庞,“然后呢?”
    “然后?”江铭珏清澈地双眸蒙上了一层云雾,“然后便是我不知晓皇兄在何处。”
    玉汝恒松开他的脸庞,随即靠在他的怀中,“你这处还需要准备什么?”
    “看来岭东那处出事了。”江铭珏见玉汝恒神色带着几分的疲惫,抬手覆在她的手腕上,低头看着她,“你如今都是皇上了,怎得还如此不在意?”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不过是葵水。”
    “这很重要。”江铭珏一本正经地说着,随即自怀中拿出一粒药丸亲自喂她服下,“我没什么可准备的,你等我一下,我打了包袱便动身。”
    “好。”玉汝恒见他起身,她顺势斜靠在方榻上小憩,目光却始终未离开江铭珏,她觉得他似乎清瘦了不少。
    许是这几日赶路太过于劳累,加之葵水的缘故,她竟然渐渐地便合上了双眸,沉沉地睡去,直至醒来的时候,抬眸对上江铭珏清澈如水的双眸,转眸环顾着四周,原来自己在马车内。
    “你啊。”江铭珏无奈地叹了口气,“是越发地不会照顾自己了。”
    玉汝恒浅笑着坐起身,有些晕眩,不过还好,她深吸了口气,便见江铭珏已经端着热水递给她,她抬双手接过放在掌心,低头看着,里面不是普通的热水,带着红枣的香气。
    “趁热喝了。”江铭珏的声音变得很轻柔,她也不再犹豫,低头大口地喝了。
    江铭珏抽出绢帕,一手接过碗,一手擦着她嘴角,将毛毡盖在她的身上,玉汝恒顺势靠在他的怀中,他的掌心很温暖,也很柔软,双手握着她有些冰凉的手,只觉得暖流席卷全身,让她倍感舒爽。
    “小不点,你最近这段时间做什么?”玉汝恒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可以有时间心平气和地与他们闲聊过。
    江铭珏低头看着她,“上山采药,研究医术。”
    玉汝恒嘴角一撇,“还有呢?”
    “没有了。”江铭珏想了片刻,如实回道。
    玉汝恒抬起手捏着他的脸颊,“那我呢?”
    江铭珏微微一顿,显得有些木讷,不过如此一想,忍不住地笑道,“你啊……”
    “恩。”玉汝恒点头道。
    “每天都想。”江铭珏笑着开口,在她的额际落下一个浅吻,“你再歇息会。”
    “不困,现在只想跟你说说话。”玉汝恒也不知为何,只觉得自己的心开始变得慢慢地柔软下来。
    江铭珏笑看着她,彼此相视而笑,他便将在山中发现的趣事都娓娓道来,气氛甚是温馨,外面千瑾辰虽然未听到,却还是将马车赶得稳妥了一些。
    司徒墨离与申屠凌二人如今已经赶到云尚宫,刘斐的亲信全部伏诛,剩下的也不过是一些残留地人,里面还有一部分是不可信的,也有委曲求全的,毕竟,云尚宫是大冶第一大门派,盘根错节,不容易毁灭,而这里面也存在着相互制衡的利益,即便没有了刘斐,也不好收复。
    司徒墨离与申屠凌坐与大殿中,二人对看了一眼,已然是心照不宣,安静地听着各堂各坊间的禀报事务,也多半是些歌功颂德的话,并无多大用处。
    待一众人等退下,司徒墨离将手中的信笺随手一丢,悠然自得地躺在床榻上,斜睨了一眼一旁正襟危坐的申屠凌,“面和心不合的见得多了,如此当众将你当成傻子的还真是少见。”
    申屠凌嘴角一勾,“你我初来乍到,后面便好。”
    “你堂堂一国将军,少年战神,却屈尊在这处当一个云尚宫宫主,当真是屈才。”司徒墨离在一旁听着像是嘲讽,其实是调侃。
    申屠凌自然知晓司徒墨离话中的意思,他只是非常耐心地将送来的那些并无任何意义的东西看了一遍,而后抬眸看着他,“云尚宫分为情报搜集跟经营商贸,情报归我,商贸归你。”
    司徒墨离双眸微动,“好。”
    申屠凌接着将手中的一摞文函丢给了他,“你的。”
    “哎,看这些还真是无趣,我出去走走。”司徒墨离自方榻上站起身来,伸着手臂,接着潇洒地展开折扇抬步离开。
    不远处的一道黑影落下,“主子,您要找的人都带来了。”
    “恩。”申屠凌淡淡地点头,“据实不报者杀。”
    “是。”黑影领命,随即闪身离开。
    大殿内寂静无声,申屠凌依旧端坐着低头看着,俊朗的容颜上带着几分的肃杀之气,仿若看到了当年那个杀伐决断的少年将军。
    司徒墨离走出云尚宫,慢悠悠地晃荡着,他这才想起云尚宫所在的位置与黎塘很近,索性便前往黎塘,寻找当年痕迹。
    三日之后,玉汝恒只觉得身子清爽了许多,也没有这几日葵水来时候的疲累,加之江铭珏在一旁无微不至地照顾,如今身子算是好了许多,将马车换成了马,三人快马加鞭赶往岭东。
    六日之后赶到芩城,而黎荇如今已经被莫悠尘步步紧逼,手中只剩下三座城池,听雨跟和鸣亦是收到了玉汝恒前来的消息,早已经在城门下候着。
    玉汝恒翻身下马,和鸣与听雨连忙上前行礼,“属下参见主子。”
    玉汝恒看着他们二人,“进去再说。”
    “是。”听雨与和鸣异口同声道。
    玉汝恒见他们二人倒是越发地默契,勾唇一笑,牵着江铭珏的手入城。
    驿站内,玉汝恒端坐与美人榻上,江铭珏亦是坐在她的身旁,神色淡漠,径自倒了茶递给她,又倒了一杯低头饮着。
    “请主子降罪,是属下未护好莫公子。”和鸣连忙跪下请罪。
    玉汝恒抬眸看向一旁的黎显,见他亦是跪下,“请皇上降罪。”
    玉汝恒的声音也并未有任何的情绪,只是平静地开口,“都起身吧。”
    “是。”和鸣与听雨站了起来,垂首立在一旁。
    黎显低头道,“皇上,此事……”
    “黎绯大费周章将悠尘带走,自然是有所图,既然朕亲自前来,黎绯自然不会伤害他。”玉汝恒淡淡地开口。
    “那如今该如何?”黎显不免问道。
    “黎荇如此做显然是投鼠忌器。”玉汝恒眸光一暗,“待朕从长计议。”
    “是。”黎显也知道此事难办,毕竟莫悠尘是玉汝恒的人。
    黎显躬身退下,听雨跟和鸣对看一眼,“主子,怪属下太轻敌,未料到那陆雨萱竟然会弄一出金蝉脱壳。”
    玉汝恒看向她,“你如今可是长记性了?”
    “是。”听雨愤愤道,“属下定要亲手抓了那个陆雨萱。”
    玉汝恒勾唇一笑,看着他们二人,“温新柔在何处?”
    “她一直在那无双夫人的身边。”听雨接着说道。
    “那个云轻呢?”玉汝恒继续问道。
    “他跟黎绯一直狼狈为奸,如今抓了莫公子不知去向。”听雨低声说道。
    玉汝恒微微点头,“将消息放出去,便说朕如今在芩城。”
    “是。”和鸣垂首道,随即二人退了出去。
    如今屋内只剩下玉汝恒跟江铭珏,他见她握着茶杯若有所思,便也不打扰,而是安静地坐在一旁。
    “倘若你是黎绯,你会将莫悠尘藏在何处呢?”玉汝恒慢悠悠地思忖着。
    “最危险之处便是最安全之地。”江铭珏淡淡地开口。
    玉汝恒一回神,转眸看着他,“你说的对。”
    “那你还有什么想不明白的?”江铭珏抬手将她手中的杯子拿过放在一旁。
    “我在想黎绯如此做到底是为了什么?”玉汝恒只觉得这其中必定不会像表面那般简单。
    江铭珏看着她又陷入了沉思,接着抬眸看着前方,直至许久之后,他才低声道,“这要看她究竟要的是什么?”
    一语惊醒梦中人,玉汝恒转眸看着玉汝恒,突然低笑道,“小不点,你还真是蕙质兰心啊。”
    “蕙质兰心?”江铭珏眉头一皱,“我又不是女子。”
    玉汝恒又笑了出来,“是我说错了。”
    “哎,这勾心斗角的事情还真是头疼。”江铭珏忍不住蹙着眉头,转眸看着玉汝恒,“你在这位子上,怕是日后会越发地艰难。”
    玉汝恒知晓他在担心自己的身子,抬手握着他的手,“只要你们都在我身边,也不会觉得辛苦。”
    江铭珏低头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淡淡地笑意,指尖拂过她的脸颊,心中暗叹道,“我只是心疼你,身为男子,在那个位置上都是殚精竭虑,更何况你一个女子呢?”
    玉汝恒并不知晓江铭珏是如此想,她如今只是在想着这一连串地人,无双跟温新柔,黎绯跟那个与云轻极像的人,还有陆雨萱,他们与申屠尊都有关联,玉汝恒觉得此事与申屠尊脱不了干系。
    黎绯究竟要的是什么呢?大冶的江山?还是她的野心更大,要的是这天下?
    她如此一想,又觉得那个与云轻极像的人值得推敲,那人到底来自何处?与云轻到底是何关系,更重要的是这个人为何与黎绯暗中勾结?黎绯不惜颠覆大冶,背叛国家,又是为了什么?
    如此想着,不免觉得有些心烦,她只觉得走到至今,似乎才刚刚开始,而后面的腥风血雨,怕是还未来临,未来的路注定要披荆斩棘。
    玉汝恒深吸了口气,只觉得两鬓被轻轻地按揉着,不知何时,她已经躺在了江铭珏的怀中,而他正低头看着她,“你啊,还真是让人不放心。”
    玉汝恒闭着双眸,耳边传来他低声的叹息,那是一种难舍的疼惜,让玉汝恒的心梦地一揪,她忽然睁开双眸,细长的双眸迸射出一抹冷光,“小不点,你刚才说什么?”
    江铭珏撞上她低沉的双眸,低头吻上她的唇,“我刚才说什么?”
    玉汝恒随即坐起身,双手按着他的肩膀,“将你适才说的话再说一遍。”
    “什么话?”江铭珏不解地问道。
    玉汝恒冷哼一声,“算了,陪我出去走走。”
    说着便下了方榻,拽着他的手大步地踏出了屋子,江铭珏明显一怔,想着适才他说过了什么,可是仔细地想着,并无不妥啊,难道是自己露出了什么马脚?
    玉汝恒逐渐地收敛起心思,告诉自己冷静,想着申屠凌有事瞒着她,如今连江铭珏竟然也是如此,难道都将她当成傻子吗?还是他们从来都未信任过自己?玉汝恒只觉得一阵烦躁,从未有过的烦躁,是她曾经太过于自信,还是觉得掌握了人心?
    她漫无目的地向前走着,脸色极不好看,江铭珏侧眸看着她,任由着她发着脾气,不知为何,他心中却是高兴的,以往的她即便生气,也不会将任何的情绪都表露出来,似是看透了生死,看透了一切,可是如今的她,看着甚是可爱,变得有些真实。
    玉汝恒猛地转眸便见江铭珏正对着她,她眉头一皱,突然停下脚步,江铭珏迟了一步,便将玉汝恒撞了个满怀。
    “笑什么?”玉汝恒冷哼一声,她在生气,他竟然在笑?
    江铭珏学着她素日调戏他的样子,抬起手捏着她的脸颊,“因为小玉子很可爱。”
    玉汝恒嘴角忍不住地抽搐着,她这是被调戏了?
    “你再说一遍?”玉汝恒仰头,冷着脸,显然是在威胁,倘若他真的再说一次,后果很严重。
    江铭珏咂吧着嘴角,“咳咳,那个……今晚月色真好。”
    玉汝恒被他突然岔开的生硬话题逗乐,没忍住笑了出来,抬起手又捏着他的脸颊,“还是小不点最可爱。”
    江铭珏盯着她看着,“小玉子,其实你不用去猜测我的心,也不用有所顾忌,你若问了,我都会一五一十地告诉你。”
    玉汝恒冷哼一声,一脸严肃地说道,“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恩。”江铭珏如实开口,“不过,此事如今不能说。”
    玉汝恒嘴角一撇,显得有些生动,比起以往那总是淡然地一笑,没有任何情绪地模样越发地明艳动人,“你如此说便是不告诉我。”
    “只是现在不能说。”江铭珏有些为难,将她抱入怀中,“小玉子,每个人有每个人爱你的方式,所以,你应当明白,在你爱我们,为我们着想的时候,我们也在用尽全力去爱着你,想为你分担。”
    玉汝恒靠在他的怀中,她知晓自己适才太过于任性,竟然那般地便发了脾气,如今静下心来,她才发现,其实在不知不觉中,她已经让他们入了自己的心,不在乎又何来的生气恼火呢?那是因为,她太在乎他们。
    “你如今话怎得这么多?”玉汝恒还是别扭地开口,突然发现偶尔发发脾气还是极好的。
    江铭珏只觉得现在的玉汝恒才像是有着小女儿心态的女子,以往的她太冷艳,而且太过于成熟,那种稳重与成熟,似是一种历经沧桑地老人,虽然他心中很清楚,她已经活了一世,所看到的比他都多,可是,他还是想将她当成一个深爱的女子看待,尽可能地让她在自己的面前放下所有的防备与包袱、责任,全心全意地依赖他。
    “如今嫌我话多了。”江铭珏无奈地叹了口气,“那我不说话好了。”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不止话多,胆子也越来越大。”
    “我胆子一向都不小。”江铭珏反驳道,突然将她抱着原地旋转。
    玉汝恒只觉得天地旋转间,她的眼中只有他那双清澈的双眸饮着自己的容颜,“小不点,你老实告诉我,这些时日在山中,你还做了什么?”
    江铭珏将她放下,低笑道,“没有什么。”
    “当真?”玉汝恒不信,怎得一段时间不见,他变得越来越狡猾了?
    “自然。”江铭珏却牵着她的手向前走着,直至离开驿站,接着出了城。
    玉汝恒转眸看着他,“你知道我要出城?”
    “虽然我不喜欢斗心机,但我不是傻子。”江铭珏说着便揽着玉汝恒的腰际,二人飞身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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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嗷嗷嗷……小不点这是要逆袭咩?
    柠檬滴新文《嫡妻难惹》还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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