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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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 第2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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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公子。”卢公公恭敬地行礼。
    玉汝恒反倒觉得卢公公如此称呼自在些,低声问道,“你家主子呢?”
    “去看王爷了。”卢公公如实回道。
    “恩。”玉汝恒嘴角微勾,知晓他此人便是如此,随即便向前走去,待步入侧殿之后,便看见云景行正立在床榻旁看着江铭珏。
    她缓步行至他的身旁,随即坐下,看着江铭珏还在沉睡,怕是要等到晌午后才能醒来,抬眸看着云景行,见他正注视着自己,她浅浅一笑,“看我做什么?”
    云景行静静地开口,“不看你看谁?”
    玉汝恒嘴角一撇,随即起身,拽着他离开寝室,她随即坐在方榻前,云景行缓缓坐在她的身旁,“说吧,这些时日都做什么了?”
    “你喜欢这江山?”云景行看着她低声问道。
    “你呢?”玉汝恒看着云景行,“难道你不想要夺回大远?”
    “如果是他,我要夺回来,如果是你想要,我便送你。”云景行说的很风轻云淡,似是将这江山看成一样平常的东西罢了。
    玉汝恒眨着双眸,“那你之前为何要来大远?”
    “你要来,我便来了。”云景行理所应当地说道。
    “你究竟在想什么?”玉汝恒只觉得云景行说出此番话的时候让她越发地看不透。
    “我对江山毫无兴趣,可是,我也有抛不开的责任,即便我被设计囚禁,可是,我也是大远的帝王,后来是不甘,直至遇见你,我改变了想法。”云景行头一次说过如此多的话。
    玉汝恒好笑地看着他,“那个人与你到底什么关系?”
    “我不知。”云景行摇头。
    玉汝恒狐疑地看着他,“这……”
    “你有没有觉得自己好像不是你自己?”云景行仔细地看着她,认真地说着。
    “曾经有过这样的想法。”玉汝恒如实地回道,“可是如今我知晓我就是我自己,不论样貌如何变化,我也是我。”
    “可是,我总觉得自己似乎缺失了什么。”云景行看着她,“不过,我知晓我自始至终对皇位都并无兴趣,不过,如果你想要,我会夺来送你。”
    玉汝恒仔细地打量着他,“云景行,你要明白,你倘若如此给了我,那么你对得起你云氏的列祖列宗吗?”
    云景行看着她,“你想要吗?”
    玉汝恒不由得想起曾经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似乎永远都是如此安静,这样的性子,在那宫中囚禁了整整两年,受尽了屈辱与刁难,可是,他还是那般清冷,倘若没有她,他是不是不打算离开呢?
    “你当时当真没有想过离开大骊?”玉汝恒沉默了片刻低声问道。
    “不过不是那个时候。”云景行看着她,“不过你的出现将那个人逼了出来。”
    “他究竟与你有什么深仇大恨?”玉汝恒不解地问道。
    “深仇大恨?”云景行沉吟了片刻,“也许是深仇大恨吧。”
    “你当初是如何被算计的?”玉汝恒见云景行依旧不曾变过,可是,她却觉得他似乎变了。
    云景行低声道,“不记得,等我醒来时便被护送着去了大骊京城。”
    玉汝恒直视着云景行,抬起手蒙上他那双沉寂的双眸,缓缓地靠在他的怀里,闭着双眸听着他的心跳声,她无法想象,竟然这个被大远百姓敬仰的景帝,被称为天下第一美男的人,竟然如此轻松地对她说,倘若你喜欢这江山,我便送你。
    玉汝恒不知如今该作何感想,只觉得这个人还真是不显山不露水,期初对她冷冷淡淡,而后又对她深情告白,再然后在她登基那晚夺了她的初次,而后不声不响地离开,回来之后却说出这番话来。
    云景行静默不动,只是如此任由着她靠着,他喜欢她身上散发着的气息,喜欢她靠在自己怀中的温软,喜欢她冲着他淡淡地笑着,他不明白,他只是觉得这世上只有她能够让他放下所有,却独独不能放下她。
    玉汝恒缓缓地睁开双眸,放下遮挡着他双眸的手,那双眸子依旧沉静如水,她仰头对他浅浅地笑着,“云景行,你真是像雾像雨又像风。”
    “琢磨不透吗?”云景行不自觉地将她轻轻地纳入怀中,隔着面纱轻轻地碰触着她的唇,如此的触感让二人都浑身一颤,云景行连忙撇开头,低喘着气。
    ------题外话------
    景帝果然棒棒哒,嗷嗷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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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汝恒见他隐藏与面纱下的容颜似是透着一层薄薄的粉红,也许是她的错觉,不过她只觉得现在的云景行至少有了一点凡间之气。
    “难道不是?”玉汝恒只觉得时间那两唇相碰时犹如品尝着一丝淡淡地甘甜,隔着面纱却还是能感觉得到他唇间的温热。
    她合起双眸想起那晚他的唇吻遍她肌肤,犹如洁白的羽毛划过,透着丝丝的酥痒,她嘴角噙着淡淡地笑意,仿若繁花盛开,美艳不可方物。
    云景行回过神垂眸注视着,心头悸动不已,他情不自禁地又轻轻地碰触着她那娇艳的唇,不过是蜻蜓点水,便让他深陷不已。
    床榻上传来轻微地咳嗽声,玉汝恒自云景行的怀中离开,缓步入了寝室,待行至床榻旁,便看见江铭珏幽幽转醒,怔怔地看着她。
    玉汝恒垂眸浅笑,“可要喝水?”
    江铭珏缓缓地坐起身来,低声道,“我没事。”
    “可是饿了?”玉汝恒随即坐在床榻旁关心地问道。
    江铭珏不知为何有些躲闪,抬眸正好看撞上云景行的双眸,他微抿着唇,“我们何时动身?”
    “你想离开?”玉汝恒轻声问道。
    “恩。”江铭珏点头,“母妃的尸骨已经没了,我留在这处不过是徒增伤心罢了。”
    玉汝恒自身后抱着他,“好,等你身子好些我们便动身。”
    “我如今已经好了。”江铭珏抬眸看着玉汝恒说道。
    玉汝恒直视着他,低声道,“今晚便动身。”
    “好。”江铭珏轻声应道,随即便挣扎着要下床。
    云景行依旧站在一旁看着,玉汝恒扶着他,待洗漱之后,江铭珏靠在一旁的方榻上,这才与云景行对视。
    玉汝恒见他二人似是有话要说,便转身离开了宫殿。
    大殿内,云景行端坐于江铭珏对面,二人许久未像现在这般静坐闲聊,江铭珏只觉得心头犹如一把钝刀在一刀一刀地刺着他,直至鲜血淋漓,他紧抿着唇,“小玉子是我的全部。”
    云景行并未表现出丝毫的讶异,那清冷地双眸如死水一般的沉寂,“你想让我放弃?”
    江铭珏低笑一声,“我只想让皇兄你明白,即便死我也不会放开她。”
    云景行平静地注视着他,殿外吹入一阵清风,他衣摆微微掀起,他渐渐地收回视线,缓缓地起身,步履轻缓,没有丝毫地匆忙,耳边传来他异常淡然的声音,犹如丝丝的泉水流淌,“那便好好地守着。”
    江铭珏斜靠在方榻上,整个人向后靠着,许久之后,他脸上才有了一丝的笑容,掩盖了他满心的疲惫,他仰头低喃着,“母妃,您会原谅孩儿的对吗?等到孩儿归去,定然亲自向您赔罪。”
    云景行踏出宫殿,玉汝恒转身看着他,“你跟我走吗?”
    “不了。”云景行低声道,“大远交给我。”
    玉汝恒直视着他,“你不信我能拿下大远?”
    “我不想徒增杀戮。”云景行看着她低声道。
    玉汝恒嘴角微勾,“好。”
    云景行上前一步,凝视着她的容颜,“我会亲自将大远交给你。”
    “好。”玉汝恒只觉得如今除了如此应答不知该说些什么。
    是夜,短暂地相处,玉汝恒与江铭珏一同离开京都,而云景行护送着她离开之后便不见了踪影。
    江铭珏骑着马转眸看着她,“小玉子,皇兄他……”
    玉汝恒低笑道,“先回大冶。”
    “好。”江铭珏点头应道。
    三日后,子伯亦是收到了玉汝恒传来密函,刚刚攻入大远不过数日,便领军折回,这使得在旁观望的大骊有些愕然。
    子伯带着人马返回边关,黎穆染见他回来,心头疑惑不解。
    “怎得撤兵了?”黎穆染跟着他入了营帐,不解地询问。
    “收到嫣儿传来的密函。”子伯自怀中拿出密函递给他。
    黎穆染接过密函看罢之后抬眸看着他,“这是为何?”
    “一切等她回来再说。”子伯微微皱眉,低声道,“景帝现身了,此事怕是与景帝有关。”
    “难道……”黎穆染有些担忧起来,但愿不是他所想那般。
    子伯知晓黎穆染的心思,他卸下身上的沉重的铠甲,径自净面,心思却沉重了几分。
    黎穆染转身踏出营帐,如今退兵,倘若再攻入大远怕是难上加难,景帝出现,难道跟大远有关?皇姐不想要大远了?
    司徒墨离亦是收到了玉汝恒的消息,鼻翼间充斥着酸涩,“云景行此时出现,那假的云景行该如何?”
    “此人不好对付。”申屠凌冷声道,“小玉子如今让子伯撤兵,看来云景行是要自己对付那人。”
    “恩。”司徒墨离点头应道,“我担心到时候……”
    “你担心云景行会以江山为要挟?”申屠凌说中了司徒墨离的心思。
    “不错。”司徒墨离承认他便是如此想的。
    申屠凌低笑道,“那便看小玉子如何抉择。”
    司徒墨离抬眸看着申屠凌并未有丝毫地担忧,他不解地挑眉,“你不担心?”
    “担心又如何?”申屠凌反问道。
    司徒墨离沉默了片刻,亦是点头,“你说的不错,如今担心又能如何?”
    申屠凌思索了半晌,隐隐有些担忧起来,“我如今最担心地是申屠尊。”
    “倘若云景行要夺回大远,那么,小玉子如今之后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申屠尊的身上。”司徒墨离低声道。
    “不错。”申屠凌低声道,“看来你我也要早做准备。”
    “你说申屠尊如今会做什么?”司徒墨离沉吟半晌,摇晃着手中的折扇,嘴角噙着邪魅地笑意。
    申屠凌亦是陷入了沉思,过了许久之后,他才淡淡地启唇,“他能够做的又是什么?”
    司徒墨离爽朗一笑,只觉得申屠凌如今是越发地有趣,心思也越发地深沉,他笑吟吟地看着申屠凌,啧啧了两声,“他能做的往往是你我意料之外的事。”
    “我却有些好奇云景行与那人到底是何关系?”申屠凌突然话锋急转,这让司徒墨离不免有些错愕。
    司徒墨离盯着他,意味深长地一笑,“你认为是何关系?”
    “不知。”申屠凌摇头,随即又看向司徒墨离,“一切等小玉子回来再说。”
    二人闲聊着,话题兜兜转转,总是避免不了提到玉汝恒,而他们的心思亦是放在了她的身上。
    玉汝恒回到边关已经是十日之后,江铭珏的内伤已经痊愈,随着玉汝恒一同入了营帐,子伯与黎穆染已然在等着她。
    “皇姐,一路辛苦。”黎穆染嘴角始终洋溢着喜悦地笑容,疾步迎上前来,上下打量着她。
    玉汝恒见他如此眉眼含笑,多日以来的奔波疲劳也随之消散,而是任由着他瞧着,不知过了多久,黎穆染这才笑吟吟地开口,“皇姐要不要歇会。”
    玉汝恒勾唇浅笑,“你如今知晓我累了?”
    “我不是许久未见皇姐,故而想多看一会。”黎穆染连忙说道,转眸看着江铭珏有些消瘦,又看向玉汝恒,低声道,“这是……”
    玉汝恒知晓江铭珏还是无法释怀,倘若换做是她怕也不会如此快地放下,故而便摇头,“无妨,让他静静吧。”
    “好。”黎穆染点头,便握着玉汝恒的手一同向内走去。
    子伯的目光一直紧随着她,直至她步入屏风后,他才渐渐地收回,转身时江铭珏已然踏出了营帐,他并未跟上前去,而是等到黎穆染走来时,递了个眼神。
    黎穆染亦是了然,随即便踏出营帐,江铭珏回了自己炼制丹药的营帐内,此刻正在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发呆。
    黎穆染缓步行至他的身旁坐下,“可是在自责?”
    江铭珏不过是苦笑一下,“不过是放不下。”
    “可是愿意随我去一个地方?”黎穆染继续说道,目光始终看向江铭珏。
    “好。”江铭珏并未反驳,而是起身与黎穆染一通踏出营帐。
    随着黎穆染走去,二人却来到了校场,士兵们正在操练,黎穆染看向江铭珏,“可是与我过几招?”
    江铭珏见他如此说,微微颔首,随即行至兵器架上选了一把长枪,黎穆染惯用宝剑,他举起腰间的镶嵌着红宝石的宝剑,宝剑出鞘,散发着冷光。
    江铭珏舞着长枪,转瞬间二人打斗起来,一旁操练的士兵亦是停下,一时间整个校场只传来兵器的脆响,两道身影忽上忽下,招式变幻多端,一旁的将士看得入迷。
    玉汝恒换了一身青云长袍,墨发束起,转身看着子伯,“有话要说?”
    “恩。”子伯点头应道,“景帝可是要动手?”
    “恩。”玉汝恒也是淡淡地应道,“你是担心他以江山相要挟?”
    “是我胡思乱想。”子伯看着玉汝恒双眸沉静,便知晓自己的确是多想了。
    玉汝恒看向子伯,见他似乎黑了一些,脸庞棱角分明,如今身着着一身青烟直筒长袍,墨发只用一根簪子束起,多了几分的飘逸,她浅笑道,“硬朗了许多。”
    “既然景帝要夺下大远,那嫣儿你是不是要对付大骊呢?”子伯看着她低声问道。
    “恩。”玉汝恒点头,“不过我在等。”
    “等什么?”子伯不禁问道。
    “在等申屠尊出手。”玉汝恒看着他,“你不觉得如此才更有趣?”
    子伯只是看着她,却不知她究竟要做什么,不过如今这番的情形,他倒是想要好好地想想,依着眼下的形势,申屠尊会不会出手?
    营帐外传来躁动,子伯沉声道,“发生何事?”
    营帐外进来一名士卒垂首道,“回禀将军,王爷与江公子在校场比试。”
    玉汝恒双眸微动,抬步便向外走去,子伯随即跟着,直至行至校场之后,便看见江铭珏手握长枪,挥舞地如行云流水,却也不失凌厉,而黎穆染的剑法亦是洒脱,二人如今已然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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