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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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 第3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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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汝恒沉吟了片刻,“不知,但绝对不是现在这幅。”
    “我现在如何了?”申屠尊向前了半步,他的内心在挣扎着,如果这样抱着她一起看月色该多好。
    玉汝恒感觉到了申屠尊的靠近,刻意地向后退了半步,申屠尊继续向前半步,她向后退半步,如此,一来一往,直至最后,她的后背贴在了冰凉的石壁上。
    申屠尊压低身体,俯视着她,“怎么不说?”
    “我为何要说?”玉汝恒抬起手将他推开,只觉得申屠尊真是太奇怪。
    申屠尊却在离开时,如愿以偿地从身后将她抱着,双臂紧紧地压着她的手臂,将她纳入自己的怀中,她的后背贴在他宽阔地胸膛上,她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一块大石压着,让她喘不过气来。
    “松手。”玉汝恒沉声道。
    “抱着很舒服。”申屠尊倒吸了一口冷气,原来这样抱着她竟然是如此地美妙,他想了十几年,原来这样抱着她他便足矣。
    他突然笑了,是为了他的愚蠢,还是为了他那可怜地自尊,还是为了他当初的心狠呢?
    玉汝恒只觉得申屠尊是彻底地疯了,她深吸了一口气,“你舒服了,可是我怕这样被你抱着会被冻死。”
    申屠尊听着玉汝恒那近乎于斗气的话,他双臂有些僵硬,他想起适才司徒墨离与她似乎争论着什么,他双眸一冷,“你怎么了?”
    玉汝恒用内力逼着他松开,奈何他的力气很大,她咬牙切齿地开口,“你松开我便说。”
    “你说。”申屠尊不松手,却还是逼迫着她回答。
    玉汝恒似是想到了什么,突然低头便狠狠地咬在他的手臂上,那力道绝对能撕下一块肉来,可是,申屠尊却似是麻木地任由着她咬着,倘若如此她心里能够痛快,让她咬了又何妨?
    玉汝恒只觉得自己已经快要咬下一块皮肉了,可是抱着她的这条手臂却没有丝毫地松动,反而是越抱越紧,她不由得气结,松口便也不说话,任由着他抱着。
    申屠尊不再逼她开口,而是紧紧地抱着她,似是在回想着什么。
    玉汝恒只觉得浑身僵硬,外面随着夜深越发地冷,她浑身忍不住地颤抖着,身体冰冷到了极点。
    申屠尊自然感觉到了玉汝恒不同,连忙松开手,一手将她拽入怀中,横抱着他抬步向屋内走去,随即将一旁的炭火点燃,而后自柜子内抽出两床新的被子,将她卷了个严严实实,再将她紧紧地抱在怀中,再用内力护着她。
    玉汝恒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在渐渐地恢复温度,她抬眸盯着那张让她讨厌至极的脸,“谁让你这样做的?”
    申屠尊缄默不语,只是紧紧地抱着他,这个时候他没有力气开口,只想着她能够熬过这一夜,不知不觉,玉汝恒觉得浑身有些虚脱,便合眼睡了过去。
    直至天亮,申屠尊感觉到了她额头噙着汗,这才松开,将她身上裹着的被子揭开,将她小心地抱着放在床榻上,而他亦是撑不住,眼前一黑,倒在了她的身旁。
    当玉汝恒清醒地时候,睁开双眸,只觉得浑身透着暖意,她伸展着手臂,却看见趴在一旁的申屠尊,她低头看着他脸色发青,她眸光一沉,抬起手探着鼻息,双眸闪过一抹冷厉,在犹豫着要不要救他。
    几番地挣扎之后,她还是无可奈何地从锦袋内拿出一个瓷瓶,倒出两粒丹药,将他的下颚捏着,硬是将丹药塞了进去,抵着他的后背硬是让他将丹药吞了进去。
    “我真是疯了。”玉汝恒嘀咕着,她如何都想不通自己到底为何要救他。
    她将他翻了过来,而后解开他的衣服,看着胸口的伤口,又重新上了药,低声道,“我如此做是为了你昨夜帮我,我不欠你的。”
    她说罢之后,见他的气色好了不少,这才下了床榻,抬步向外走去。
    转身入了厨房,才发现里面竟然什么都有,她不免觉得奇怪,这种山谷里面,不过想起屋子内很是干净,便知晓他时常来。
    玉汝恒因着有了做芙蓉糕的经验,故而变得有些熟练,驾轻就熟地熬了鱼粥,又炒了两盘菜,便端着出去,放在桌上之后,看着浑身被汗浸湿,想着申屠尊应当还会昏迷一段时间,便自行拿着干净的衣服走了出去,山谷一旁有一汪清泉,她褪去身上的束缚,入了泉水内,清凉地泉水沁入肌肤,她轻叹了一口气,缓缓地仰起头。
    申屠尊醒的很快,睁开双眸时,看见屋子内空空如也,他心下一晃,连忙冲出里间,待看见桌子上放着的菜肴,他突然一怔,压下心底莫名地激动,缓步踏出了屋子,听着不远处传来的响声,他一步一步地靠近,直至看见那抹熟悉的身影,他冷峻的容颜难得露出一抹笑意,似是冰雪融化。
    他一步一步地走近,直至站在泉水旁,波光粼粼,清澈见底的泉水,包裹着她妖冶的身姿,如瀑布般的秀发飘散在水面上,遮住了她的春光,她那双眸子此刻泛着夺目的光彩。
    玉汝恒亦是感觉到了一股气息,她转身便看见申屠尊站在一旁,她双眸微沉,连忙屈起身子,冷视着他,“你转过身去。”
    申屠尊盯着她看着,缓缓地蹲下身子,那幽暗地双眸像是喷出火来,让玉汝恒浑身一震,暗叫不妙,她紧咬着红唇,“申屠尊,你……”
    申屠尊喜欢看见这样带着脾气的她,他只是半蹲着直视着她,看见她气急败坏,看着她恼羞成怒,他薄唇微微地抿成一抹好看地弧度,缓缓地转身,将后背留给她。
    玉汝恒还从未见过申屠尊有那样的笑容,像极了她如今身前就甘冽地泉水,她连忙摇着头,自己在胡思乱想什么,她快速上了岸,拉过一旁的衣服快速地披上,正要离开,脚下一滑,却被一只有力地手臂揽入了怀中。
    玉汝恒对上那双深邃的眸子,便要推开,只觉得脚下一空,他已经带着她飞身离开。
    待将她抱入屋内之后,申屠尊将她丢在里间转身便离开。
    玉汝恒呆愣在原地,盯着那消失的背影,只觉得眼前的一切太过于不真实,更加地不明白申屠尊到底要做什么?
    她转身钻进了屏风后,快速地穿戴妥当之后才走了出来,等出了里间并未看见申屠尊的身影。
    她也并未在意,只觉得饥肠辘辘,随即便进了厨房,便看见申屠尊已经端着两碗粥走了出来,一言不发地坐在了桌前。
    玉汝恒坐在他的对面,“你倒是乖觉。”
    申屠尊并未说话,只是低头喝着鲜美的鱼粥,执起筷子夹着菜,粗茶淡饭,可是却暖到了他的心底,让他回到了最初的自己。
    玉汝恒也不敢理会他,二人只是各自默默地用着。
    司徒墨离几人一夜未眠,担心着玉汝恒的安危,直至江铭珏独自踏出营帐,抬眸看着远处时,便看见千瑾辰落下,附耳对他说着什么,他这才松了口气,转身入了营帐,看着他们几人,“小玉子没事,诸位大可安心。”
    “那小玉子在何处?”司徒墨离还是不放心地问道。
    ------题外话------
    咳咳咳……申屠尊!申屠尊!

☆、291 听话(喜欢)

“只是传来她安全的消息,并不知晓她在何处。”江铭珏看向司徒墨离低声开口。
    司徒墨离俊雅的容颜闪过一抹冷光,抬步踏出了营帐,心头闪过无数地念头,越发地心烦意乱。
    申屠凌站在他的身旁,“你担心小玉子对他动情了?”
    司徒墨离转眸看着他,“难道你不担心?”
    “如果小玉子能放下灭国之恨。”申屠凌冷笑一声。
    司徒墨离嘴角一撇,心里的别扭劲总算舒缓了一些,不过对于申屠尊那是绝对不能掉以轻心的。
    玉汝恒斜靠在门边看着厨房内那穿着一件短衫,挽着袖子正在刷碗的挺拔的身影,她只觉得一阵恍惚,很难想象眼前的这个人便是那个以残暴冷血著称的大骊皇帝。
    申屠尊并不在意玉汝恒打量地眼神,而是有条不紊地刷碗,他的手法很熟练,仿佛这种事情已经做过很久。
    玉汝恒也发现了不同,她狐疑地盯着他的背影看了又看,其实,她从来没有真正地了解过他不是吗?
    申屠尊拿着干净的方帕擦着手,转身放下袖子,抬步向她走来,玉汝恒连忙向后退了几步,与他保持着距离。
    申屠尊那张脸依旧是冰冷的,连带着那双深邃的眸子都透着冷光,他自玉汝恒的身前越过,直至步入屋内,而后重新穿着长袍,转瞬间变成了那个冷若冰霜,气度不凡地皇帝。
    她轻蔑地哼了一声,随即坐下,待他前来时,二人对面对坐着,她直视着他,“云轻的事。”
    申屠尊却肃然地起身,重新入了厨房拿出炉子,坐在一旁煮起茶来,玉汝恒看着他的手法熟练,而且颇有些儒雅华贵之气,她只是静静地坐在一旁。
    这个山谷倒是很安静,房门打开,清幽地风吹来,很舒爽,没有丝毫地炎热之气。
    淡淡地茶香扑鼻而来,玉汝恒细长的双眸眨了眨,只觉得眼前的这个人真的是她认识的申屠尊吗?
    那张冷酷的脸上竟然莫名的镀上了一层柔光,她以为自己看花了眼,连忙闭眼,而后睁眼,他已经倒了一杯茶递给她。
    玉汝恒不过是微微一愣,而后接过茶杯,这茶杯亦是特别烧制而成的,茶香甘醇,却又带着丝丝的苦味,等到入了吼间,便又觉得清甜,她淡淡地挑眉,盯着申屠尊那修长的手指,只是右手尾指上有一个月牙的疤痕,她盯着看了一眼,抬眸正好对上他幽暗地双眸。
    她垂眸将茶杯放下,申屠尊便又倒了一杯推过去,她也不客气地又品茗起来。
    泉水叮咚,悠悠山谷内,鸟语花香,一旁还有一丛翠竹,偶尔看见两只兔子上蹿下跳,靠着山谷峭壁旁有一汪池水,清澈见底的池水内竟然有几条金鱼畅游着,山谷上方被长在峭壁的大树掩盖着,蓝天白云,云卷云舒,倒是个避世的好地方。
    玉汝恒仰头观察着四周,实在是好奇这个地方申屠尊是如何寻到的,而且还如此隐秘,更重要的这里可是大冶的境内。
    想及此,她放下茶杯,直视着申屠尊,“你若是不说,我便走了。”
    申屠尊只是将她饮过的杯子拿了过来,掌心握着那小小的杯子,轻轻地放在鼻翼间轻嗅着,抬眸看向她,“没有我你出不去。”
    “哼。”玉汝恒偏不信,随即起身,踏出院子,便向外走出,绕着整个山谷走了一遍,的确看不到出口,她知晓这处定然有机关密道,可是,她知晓申屠尊必定做了最隐秘的机关。
    她正要转身,感觉到身后传来沉重的气息,她连忙转身,却撞在他宽阔的怀抱中,玉汝恒仰头看着他,“申屠尊,你以为我打不过你?”
    “倘若你答应在山谷内待上十日,我便告诉你。”申屠尊冷声道,却少了往日那命令地口吻,反而带了几分的乞求。
    玉汝恒暗暗磨牙,她虽然不知道申屠尊为何要让她待在这处,但是她不能不顾云轻,她沉默了片刻,伸出双手,“十日便十日。”
    “好。”申屠尊双眸泛着璀璨地光芒,然后转身向前走去。
    玉汝恒便被这样丢在了一边,她只觉得心头憋得慌,转身身形一闪,便截了一根翠竹,而后向申屠尊刺去。
    申屠尊并未转身,待那翠竹快要刺入他后背的时候,他亦是不为所动,玉汝恒气得连忙收手,翩然落在地上,看着他一副油盐不进的架势,不躲不闪,让她有种拳头打在棉花的无力感。
    玉汝恒丢了手上的竹子,只是坐在翠竹下,席地而坐,仰头平躺着,不一会,旁边突然窜出一只兔子,玉汝恒突然坐了起来,那只兔子便这样跳入了她的怀里。
    玉汝恒微微一顿,只觉得这兔子倒是有灵性,随即便逗弄起兔子来。
    此时申屠尊已经进了院子,露天而坐,那双眸子却始终落在不远处坐在翠竹下的身影上,他嘴角勾起一抹淡淡地笑容,连带着那双眸子都染上了一抹暖光。
    玉汝恒自然没有看到,而是专心地蹂躏着兔子,以至于那只兔子吓得直接从她的怀中跳了出来,一溜烟钻进了竹林内不见了。
    玉汝恒自觉地无趣,索性从地上站了起来,远远看着那坐在院中的申屠尊,她有些不解,如今正是两国大战在即,她干嘛跟死对头如此悠闲地待在一个山谷里面?
    申屠尊见她立在竹林下不动,他也不再说话,一整日二人都再未有任何地话语,天色渐暗,玉汝恒这才不紧不慢地回了屋子,炊烟袅袅,她探过头去,便看见正在厨房忙碌的申屠尊。
    她嘴角明显地一阵抽搐,她还未来得及偷窥,便看见申屠尊端着菜走了出来,并未看她一眼,而是将两盘菜放在桌子上。
    玉汝恒也不客气地坐下,盯着那两盘菜看了一眼,色香味都有了,一看便是练过的,她如此一想再一次地目光落在申屠尊的身上,却见他又端出来了两盘,最后又端着一盅汤,随即坐在她的对面。
    玉汝恒双眸闪过一抹惊诧,而后盯着那饭菜看了半晌,申屠尊已经盛了饭放在她的面前,而后默不作声地用着。
    玉汝恒执起筷子,夹了一口尝了起来,只因这上面的四道菜是她素日最喜爱的吃食,除了云轻为她做过,这是第二次有人做给她。
    玉汝恒只觉得这个味道跟云轻的一模一样,她抬眸狐疑地看着他,“你怎么会这四道菜?”
    “味道如何?”申屠尊却不答反问。
    玉汝恒也不别扭,而是直言道,“跟云轻做的一样。”
    “喜欢就好。”申屠尊说罢继续用着,只是那嘴角扬起了一抹不经意地笑容,却稍纵即逝。
    玉汝恒再一次地拿起筷子,却吃得心不在焉,只因为这饭菜太像了,她一面吃着一面盯着申屠尊,直至申屠尊用罢之后,看着她只用了半碗。
    他眉头一皱,“你吃吧。”
    说罢之后起身便直接走出了屋子,他缓步行至池水旁,月光倒影在池水内,他高大冷酷的背影与那皎洁地月光形成对影,越发地显得孤寂。
    玉汝恒盯着眼前的饭菜,越发地不是滋味,她索性便也没了用饭的心思,放下碗筷径自收拾起来。
    待申屠尊回来时,便看见她正在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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