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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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 第3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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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申屠尊,我想带你去一个地方。”玉汝恒看着他说道。
    申屠尊微微一愣,“什么?”
    他问出口时,便觉得好笑,原来,所有的伪装在她出现的这一刻,便已经彻底地卸下,他舍不得不是吗?
    “不过,你要听我的。”玉汝恒看着他,“等到去过那个地方之后,我们之间便只剩下仇恨了。”
    “好。”申屠尊沉声道,“但愿你不要后悔。”
    “我后悔什么?”玉汝恒突然上前握着他的手,“走吧。”
    申屠尊突然有些不适应玉汝恒的亲近,恍惚间,他们本应该就是如此的,只可惜,一步错步步错,已经无法挽回。
    他任由着她牵着,二人便这样离开了边关。
    “你带我来这处做什么?”申屠尊看着眼前的山谷,眉头深锁。
    玉汝恒笑着说道,“你说过,要听我的。”
    申屠尊冷声道,“你想如何?”
    玉汝恒突然凑上前来,站在他的面前,她缓缓地闭上眼睛,只是这样感受着他的气息。
    山谷地下,他们站在栅栏外头,并蒂莲已经慢慢地开出花骨朵,还未绽放,可是却看着却是那般地纯净缠绵。
    翠竹随风发出悦耳的声音,鸟语花香,阳光正好,洒在彼此地身上,似是将他身上的寒气挥散了不少,申屠尊垂眸凝视着她的容颜。
    细碎的阳光洒在她洁白无瑕的面颊上,透着夺目的光芒,她是这世上他最想拥有,最想要紧紧地抓住的希望,可是,终究他还是亲手毁了。
    他有时在想,自己来这世上一遭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玉汝恒能够感受到那深邃的目光内的挣扎,她双手揽着他的腰际,依旧那般地宽厚,可是为何她觉得摇摇欲坠呢?此时此刻,她在用心去感受着,不知为何,她只想这样放纵自己一次。
    也许,是为了当初的影子,这是她自幼便想要带影子做的事情。
    她将脸颊贴在他的胸口,周遭的一切在此刻彻底地静止,她听着他有力地心跳,嘴角挂着淡淡地笑容,“申屠尊,这里属于你。”
    申屠尊只觉得整个人像是被定在了这里,不能动弹,只能感觉到那怀中的人儿低语着,诉说着衷肠。
    原来拥抱着希望的感觉竟然是这般地美好……
    他不敢乱动,生怕自己一动,这样的美好便顷刻消失,他的声音泛着喑哑,“嫣儿……我可以如此唤你吗?”
    玉汝恒闭着双眸,只是静静地靠在他的怀中,轻轻的点头,“可以。”
    “那……我可以抱抱你吗?”申屠尊小心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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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嗷嗷嗷……亲耐哒们,瓦今天继续赶火车啊,等这两天彻底安顿好之后,瓦会欠的补回来的,嘤嘤嘤……

☆、307 无字牌位(重点必看)

“好。”玉汝恒只觉得这样的申屠尊让她莫名地一阵心疼,她突然很想知道他这些年来是如何过的?
    只觉得一双手臂有力地抱着她,他在用所有的力气将她抱在怀里,可是这样的怀抱能持续多久呢?
    他们之间……不死不休……
    玉汝恒靠在他的怀中,这一刻,她突然希望时间静止,也许,她就可以与他拥抱到死了吧。
    申屠尊垂眸看着她,“嫣儿,我能亲你吗?”
    玉汝恒仰头看着他,冲着他眨了眨眼,浅笑道,“申屠尊,你对我放肆的时候何时问过我?”
    申屠尊深邃的双眸甚是认真,他缓缓地低头,冰凉的唇碰触在她温热的唇瓣上,不似往日的霸道,只是轻轻地碰触着,慢慢地含着她的下唇,轻轻地吸允着,是那样地小心翼翼,将她呵护在手中,心上。
    玉汝恒深吸了一口气,双手缓缓地向上移动,慢慢地贴着他,他撬开她的贝齿,卷起她檀口内的芳香,缱绻缠绵,这个吻寄托着他所有的希望吧。
    玉汝恒这一刻失去了思考,只是顺着那感觉渐渐地沉陷,天旋地转见,她已经倒在了地上,而他一手揽着她的腰际,撑着她的后背,整个人侧着身子俯视着她。
    玉汝恒双手搂着他的颈项,笑得很明媚,“申屠尊,你这是在放纵吗?”
    “恩。”申屠尊只是静静地注视着她,低声应道。
    玉汝恒只觉得眼前的人像是一团黑云,稍不留神,他便会消失不见。
    她想要牢牢地抓住,奈何每次却总是扑了个空。
    她已经不知道她跟他为何会走到这一步,可是她却知道,这一刻,她的心里是有他的。
    申屠尊低头再次地吻上她的唇,眷恋地吻遍她的眉眼,脸颊,直至那只大手解开她的腰带,衣襟半敞,露出如玉的肌肤,他低头轻轻地啃咬着。
    玉汝恒只觉得他的动作很轻柔,身上的气息萦绕在她的周围,像是被一层冰包裹着,却又透着阵阵的清凉。
    她一时间失神,双手依旧勾着他的颈项,一顺不顺地注视着他。
    直至他将她抱起,身体却忍不住地晃动了几下,他却低头看着她,“这样的我你还要吗?”
    玉汝恒凑上前,“为何不要?”
    申屠尊笑了,他笑得极少,可是每笑一次却都带着勾人心魄的美。
    玉汝恒呆愣地注视着他,只想将眼前的笑容印在心尖,也许……她连忙收敛心思,只是享受着这片刻地温柔。
    她以为今夜会是不眠夜,却未料到申屠尊只是拥着她同榻而眠,并未做进一步地举动,无奈玉汝恒也并未提及,月色如水,清风自窗外吹入,她依偎在他的怀中,缓缓地合起双眸,感受着他身上散发着的淡淡地气息,他总是冷若冰霜,难得像如今这般带着丝丝缕缕地缠绵温柔。
    她嘴角挂着浅笑,似是想到什么,抬眸看着他,四目相对,相对无言,却胜似千言万语。
    不知不觉,天色渐亮,玉汝恒醒来时,却看见身旁早已经没有了申屠尊的身影,她缓缓下床,在一旁压着一张纸,她拿起看罢之后,莞尔一笑,随即将那张纸化成了粉末。
    她抬步踏出屋子,仰头望着眼前的幽静山谷,只觉得迎面吹来的风也都带着他的气息,她突然想到了什么,故而去了藏书阁。
    待进去之后,里头依旧如故,她走进那间暗室,里头放着的东西一样不少,不过却多了几幅画卷。
    玉汝恒上前展开画卷,那上面皆是她山谷内十日的样子,有躺着在竹林下的,有半蹲在并蒂莲旁的,雨中的,温泉内的,或笑或怒,或悲惑忧伤,她却看见,每一幅画中是她,而后面皆是有一双眼睛,不管她在何处,他总是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
    玉汝恒盯着那画,只觉得心像是被狠狠地割着,一下一下地生疼,她双手撑着那些画,仰头望着眼前的暗室,突然想到什么,到处寻找着,终于在一个角落内发现了一个箱子,她打开之后,里面满满地一箱子画卷,她一幅一幅地展开,里面皆是她的画像,她与云轻在一起的,或者是与黎穆染在一起的,与子伯、莫悠尘在一起的,又或者是独处时的,喝醉的,痛苦的,高兴的,难过的……每幅画内皆是,同样的,所有画中都有他,那一双深邃却蕴藏着压抑地眼神。
    她盯着那些画,整整十年,他每年都待在大冶,偷偷地看着她,却不曾靠近过,只是这样一点一点地将她画出来,她在想,他是以何种心情画的呢?当画完之后呢?
    她低头看着那被指腹抚摸过的自己的身影,她颓然地蹲下,抱着那些画卷痛哭起来,申屠尊,你究竟要做到何等地步呢?
    既然如此,你为何要灭了大冶,毁了我?可是却偏偏要如此执着地默默地守着我?
    玉汝恒不明白,想不通,她只觉得心头压抑地难受,痛苦地让她恨不得将这暗室毁了,她恨不得永远不知道这个秘密,也恨不得将跟申屠尊在一起的这些时日抹去,也许,她就不会痛苦,不会知道,有一个人,似一座冰山一般,残暴地夺去了她的所有,却用这样的方式爱着她。
    她猛地起身,转身冲出暗室,离开山谷之后便去寻找申屠尊,可是,宅子内空荡荡的,她疯了一样地寻找着,可是最后,他却像是从人间蒸发一般,不见了踪影。
    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军营的,只是觉得整个世界天塌地陷,她一定要问个清楚明白。
    江铭珏见她失魂落魄地神情,站在她的面前,抬手给了她一个巴掌,“啪!”
    脸颊泛着刺啦啦地疼痛,玉汝恒却觉得阵阵地麻木,她抬眸看向江铭珏,想要压抑的痛苦与委屈,还有那说不出的纠结与烦闷在这一刻彻底地爆发,她靠在江铭珏的怀里,没有哭也没有打骂,更是一言不发,便这样晕倒在他的怀里。
    子伯与黎穆染何时见过她这幅样子,他们不知晓她前去寻找申屠尊,为何到最后却变成了如此,他们只是看着她,静静地守着她。
    江铭珏掩去心疼地神色,将她抱着放在床榻上,低头看着那掌心泛着疼的手,便要亲自废了。
    “你难道想让她醒来之后再难过一次吗?”子伯上前拉住江铭珏沉声道。
    “我……”江铭珏内疚地立在原地,“我刚才动手了。”
    “我知道。”子伯突然抬手给了江铭珏一掌,随即收起手,“这是还你的。”
    江铭珏硬生生地挨了一掌,却不觉得疼,只觉得心里的愧疚疏散了不少,他看向子伯,低声道,“多谢。”
    “适才的情形,倘若不是你,我也会动手。”子伯淡淡地说道,而后看着玉汝恒,“一切等她醒来之后再说吧。”
    “她刚才……”江铭珏想起适才她的神情,只让他心惊肉跳。
    黎穆染双眸微沉,“申屠尊究竟对她做了什么?”
    “这世上最是情字伤人,他们两个……”子伯苦笑道,“看来大战在即啊。”
    黎穆染见子伯如此说,心头越发地苦闷,他心疼地看向玉汝恒,“皇姐所受的苦已经太多了。”
    “我们都帮不了。”子伯无奈地叹了口气,“她与申屠尊之间的只能他们解决。”
    黎穆染明白地点头,“皇姐难道对申屠尊?”
    “是劫躲不过。”子伯说罢只是转身踏出了营帐,他不是铁石心肠的人,他比谁都看得清楚,在玉汝恒的心中,终究是有了申屠尊,所以才会如此痛苦挣扎。
    黎穆染也走了出来,“那他们之间注定是要死一人的。”
    “唉。”黎穆染叹了口气,“我从未见过皇姐如此。”
    “我又何曾见过?”子伯俊美的容颜上带着的几分地苦涩。
    玉汝恒昏迷了两天两夜,江铭珏更是不眠不休地守着她,等到她醒来之后,这才松了口气,不过脸色却不好,阴沉沉地看着她,“你若是想要他,尽管去找便是,何苦作践自己?”
    玉汝恒缓缓地起身,他连忙上前扶着她,“为何不说话?”
    “口渴。”玉汝恒只觉得声音也变得沙哑起来,睡梦中她无数地梦到那个山谷,梦到那双眼睛,还有他……可是,每当她靠近的时候,他却消失了。
    江铭珏无奈地叹息着,而后倒了热水递给她,“还有何处不舒服?”
    玉汝恒抿了抿唇,将杯子放在一旁,轻轻地靠着他,“小不点,我累了。”
    “若是累了,便再歇会。”江铭珏心疼不已,轻轻地将她拥在怀里,“你还是对他动情了。”
    玉汝恒闭着双眸,只是靠在他的怀中,动情了?是啊,倘若无情又何来的心伤难过呢?
    她不喜欢这样的自己,可是,偏偏却心不由己。
    子伯与黎穆染入了营帐,见她已经醒了,二人对看一眼,只是立在床榻旁不语。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们,一时间感慨万千,她不能再这样颓废下去,她还有他们,跟申屠尊终究要有一个了断。
    她渐渐地恢复了气力,下了床榻之后,自行洗漱,换了一身锦袍,而后行至书案旁坐下,奋笔疾书之后,便将手中的密函递给子伯,“昭告天下。”
    子伯接过,垂眸看罢,他并未有任何地提议,只是点头应道,随即便转身去办。
    玉汝恒一手背在身后,一手紧紧地按在书案上,他要避她,那么,这次他定然不会躲着。
    玉汝恒向申屠尊下了战书,十日之后,边关一绝生死,大冶与大骊两军战事一触即发,这次不会再像之前那般,而是要来一次彻底地了断。
    看着手中的密函,玉汝恒一掌拍在书案上,“司徒墨离!”
    江铭珏看着她,“怎么了?”
    “他并未回云尚宫,而是跑去了无涯门。”玉汝恒冷声说道,看向千瑾辰,“三日内还无消息,便让师公前去。”
    “是。”千瑾辰接过玉汝恒丢来的信物,而后飞身离开。
    子伯蹙眉看向她,“离世子如此做是想查出云轻的下落。”
    “我知道。”玉汝恒颓然地坐下,“之所以清楚,所以才会生气。”
    “你是在气他瞒着你?”子伯低声说道。
    “我如今别无所求,只求你们都好。”玉汝恒抬眸看向子伯,低声说道。
    子伯看着她,“嫣儿,你可知,只有你好,我们便好。”
    玉汝恒自醒来之后便再未笑过,可是如今她却对子伯展露笑颜,她轻声地应道,“子伯,这些年来,后悔过?”
    “后悔什么?”子伯上前忍不住地将她抱在怀里,垂眸问道。
    “后悔爱上一个多情的我?”玉汝恒知道自己这一世怕是不能一生一世一双人,不论对他们谁都是一种亏欠,她在想,倘若自己并未重生,也许会谁都不欠,可是,她知晓,那样她更是自私。
    子伯低笑地开口,“嫣儿可还记得当日我让你答应的条件,我都是自愿的。”
    玉汝恒靠在他的怀里,“做我的枕边人,不论我爱不爱你?”
    “可惜,我终究是奢望着你能多看我一眼,心中有我的。”子伯觉得自己这一生做的最正确的便是用条件来换得了她的心。
    玉汝恒想起了过往的种种,她已经忘记曾经的自己是什么样子,如今的她,只想好好地守着他们。
    江铭珏见眼前的二人,低头咳嗽了几声,“小玉子,凌寒不容易对付。”
    “我知道。”玉汝恒依旧靠在子伯的怀里,从对爱情的懵懂无知,到渐渐地理解,从对方的付出自己理所应当地接受,到如今她想给他们是她的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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