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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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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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 私通

申屠璃瞪大了双眸,红唇微张,还未等她说话,便见玉汝恒已经低头,那双眸子此刻正盯着她的抹胸处露出的大片凝脂般的肌肤,她倒吸了一口冷气,声音有些发颤,“你……大胆!”
    玉汝恒却不理会她此刻强装镇定发出的威严之声,只是扫过她的胸前,勾唇冷笑,“公主殿下已过及笄,生于皇室,自然是养尊处优的,只是,这胸部未免太过于平坦,虽然奴才已非男儿之身,却也存着男儿之心,不过,瞧着眼前这幅一马平川的景象,也着实提不起一丝的兴趣。”
    申屠璃何曾想到被一个奴才嘲讽自个发育不良,她抬着双腿,恨不得即刻将压在自个身上的玉汝恒踹下去,而后再将她扒光了,挂在铁架上鞭挞,可是,她如今双手无法动弹,双足更是被绑着,“你可知敢冒犯本公主的下场?”
    玉汝恒不以为然地看着她,“公主殿下,倘若奴才此刻大叫一声,那门外候着的宫女,东厂的番子必定会闯入,公主殿下与奴才私通,衣衫不整地躺在床榻上,想必不出半个时辰便会传遍整个皇宫,奴才不过是贱命一条,死不足惜,可是白白玷污了公主殿下的名声,日后公主殿下又有何颜面在这后宫之中立足呢?”
    申屠璃一顺不顺地盯着她看了半晌,冷笑出声,“难道你不怕本公主秋后算账?”
    玉汝恒红唇向一侧倾斜,笑得甚是邪恶,她将申屠璃的双手移至头顶,一手握着她的双手,另一只手快速抽出袖口内的丝帕,在申屠璃用内力挣脱的时候,她已动作熟稔地将她的手腕绑起,未免她乱动,她的一只手按着申屠璃的手腕,另一只手则是沿着她的手臂缓缓地向下摸索着。
    申屠璃浑身僵硬,这个该死的奴才竟敢轻薄与她,她磨着银牙,狠戾地瞪着玉汝恒,“本公主必定要将你千刀万剐。”
    玉汝恒细长的双眸微挑,极不在乎地继续着手中的动作,直到行至她的腰际,手指滑入了她的衣襟内,申屠璃险些惊叫出声,她压低了声音,死死地盯着玉汝恒,“你要做什么?”
    玉汝恒将手滑入她的后背,手指灵活地解开绑着的细带,接着在她惊愕时,自她的抹胸上抽出了一块绣着牡丹的水绿肚兜。
    “你……”申屠璃对于玉汝恒这连番对她胆大妄为的举动惊得错愕不已,她不可置信地看着玉汝恒当着她的面,便这样堂而皇之地将自个的肚兜揣入了怀中。
    玉汝恒一脸诡异地看着她,“公主殿下,您赐给奴才如此贵重之礼,奴才自当小心珍藏,万不能被旁人看了去。”
    申屠璃听着她的话,更是瞠目结舌,她所穿的衣物,乃是独一无二的,更别说这贴身的肚兜,每一件皆是珍品,从未有重复的,这奴才若是将此物显露出去,岂不是坐实了堂堂一国公主竟然与阉竖私通的罪名,那她即便是有免死金牌在手,也无颜面活在这世上,她在思忖之时,玉汝恒已经自她的身上离开,下了软榻,抬眸便看到立在一旁的云景行正一脸探究地看着她。
    她衣衫不整地行至他的面前,看着他已经将腰带解开,她轻声叹了口气,想着到底是怎样的折磨,能让高傲的一国之君变得如此卑躬屈膝,听之任之?
    她抬起手将他的腰带重新扣上,接着向后退了一步,脸上的刀痕处的血已经凝固,她自怀中拿出一个锦囊,打开之后,掏出一个黑紫瓷瓶,抬眸环顾了四周,并未瞧见任何的应急药箱,若是低贱的奴才,自然不会有如此上等的化瘀止痛药膏、金疮药等,好在她上任掌印这两日,却搜罗了一些以备不时之需,她抬眸看了一眼云景行,只是淡淡地开口,“奴才逾越了。”
    一面说着,一面上前,将他的手抬起,那原本修长如玉的手指,因着冻裂生了冻疮,又加之并未妥善处理,淤肿难消,看着有些渗人。
    她剜了一些药膏,轻轻地涂在他的手指上,那双手不由得向后缩了一下,她抬眸看了他一眼,低声道,“倘若再不医治的话,这双手怕是要废了。”
    云景行那犹如死寂般的双眸长久以来第一次溢满了不解,眼前的这个人,不过是一个身份卑微的奴才,看似平淡无奇,举动甚是惊人,他能看出,她一直恭顺地任由着申屠璃摆布,实则是为了让申屠璃对她降低戒心,适才的那一幕让他也惊讶不已,他更能看出此人心思甚是缜密,只是他不解,她为何会对他?
    待涂完药膏之后,玉汝恒便将这瓷瓶双手递给了他,“日后每日涂三次,待这瓶用完之后,伤口便可痊愈。”
    云景行低头看着自个双手上传来淡淡地清凉直抵他掀不起任何波澜的心,竟然激起了波痕,也不知为何,他竟然鬼使神差地自她的手中接过了那瓷瓶,牢牢地握在了手中。
    玉汝恒收起手,转身看向躺在软榻上正目瞪口呆地看着她的申屠璃,她已然恢复了以往平淡温和的模样,接着上前跪在地上,将绑在她双足的腰带解开,随即束好,缓缓起身,将她手上的丝帕解开,垂首立在一侧,“奴才恭送公主殿下移驾!”
    申屠璃如今没有了任何的束缚,气急败坏地自软榻上起身,杀气十足地站在玉汝恒的面前,抬手便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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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 道喜

玉汝恒早知她会有如此举动,在她挥掌之时,她微微向后退了半步,将那肚兜自怀中拿出,高举在她的面前。
    申屠璃这掌力度不小,若是当真打在玉汝恒脸上的话,她那半张脸必定会毁,可是,此刻,那绣着牡丹的肚兜明晃晃地挡在自个的面前,申屠璃挥出的那一掌硬是在半空中停下,那眸光似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了还不解恨,申屠璃冷哼一声,抬手便要自她手中夺过肚兜。
    玉汝恒目光平淡地看着她,又是后退了一步,申屠璃伸来的手恰巧扑了个空,“公主殿下请!”
    申屠璃抬手指着玉汝恒,咬牙切齿地发出声响,“你当真以为本公主不敢对你如何?”
    玉汝恒却恭敬地垂首,再一次地扬声道,“昌隆帝姬移驾回宫!”
    殿外候着的宫女听见这一声响,将门推开,跪在地上,齐声道,“奴婢恭送昌隆帝姬移驾!”
    申屠璃抬眸冷冷地扫过跪在殿外的一干人等,心中更是憋闷,这一口气硬是提到了嗓子眼,却是出不来,这样的感觉比她如今杀人还来得烦闷。
    想她在后宫之中,何人不是看着她的脸色,但凡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给她不痛快,可是今儿个,她竟被这么个不起眼的奴才给摆了一道,不但在云景行的面前失了颜面,更是被这奴才轻薄嘲讽,她狠戾地盯着玉汝恒,来日方长,她定要将这奴才大卸八块。
    玉汝恒恭顺地跪在地上,轻声提醒,“奴才恭送公主殿下。”
    申屠璃深吸了一口气,却不能在奴才面前丢了她公主的威仪,她轻挥云袖,昂首挺胸,高傲地踏出了宫殿,玉汝恒亦是起身,跟着她离去。
    云景行站在原地许久,直至这宫殿内的气息变得淡薄,他才回过神来,低头看着手中握着的瓷瓶,一丝淡淡地暖意涌上心头。
    玉汝恒依旧跟在銮驾的后面,一旁看着她的宫女见她并无任何的异样,一如初见时那般淡定从容,不免心生疑惑,但凡入了那宫殿的,不是惊叫出声,便是惊吓而死,而她竟然没有任何的反应?这也便罢,让宫女更加费解地是,当申屠璃回到玉粹宫时,并未让玉汝恒入宫,而是冷冷地丢了一句,“打哪里来回哪去”便将玉汝恒打发了。
    在一众宫女奴才的惊愕之下,玉汝恒恭顺谦和地叩首谢恩,便转身退下,独留给了他们一个淡漠如常的背影。
    玉汝恒看着天色,如今刚过晌午,她不必再去内书堂,想着局内的事情还未办完,便悠然自得地回了酒醋面局。
    今日玉汝恒被昌隆帝姬带走的消息,早已是人尽皆知,他们自然清楚这意味着什么,这传闻中长相如天仙的玉掌印,不过才上任两日,怕是今儿个便要香消玉殒了,只是可惜了她那张美人儿的容貌。
    富春侯在局外庑廊处来回地踱步,他当然清楚入了玉粹宫的人,岂能有活着出来的道理,可是,他的心里总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玉掌印一定会安然无恙地回来,这种莫名的信念,让他始终站在这处等待着。
    玉汝恒行至庑廊处,抬眸便看到对面的富春,她面色温和地徐步上前,待站在他的面前时,便看到富春也停下了脚步,抬眸看着她,脸上顿时一喜,连忙跪在地上,激动不已,“玉掌印,您回来了。”
    玉汝恒垂眸看着富春,“杂家让你办的事,可都办妥了?”
    “办妥了。”富春跪在地上笑着应道,显然他是打心底高兴的。
    玉汝恒抬手,“起来吧,杂家还有事让你办。”
    “是。”富春欢喜地应道,随即起身,抬眸笑吟吟地看着玉汝恒,适才只顾着欢喜,却未看到她脸侧那触目惊心的刀痕,如今瞧见,那嘴角的笑意连忙收敛,“玉掌印,您的脸?”
    “不过是皮外伤,不打紧。”玉汝恒淡淡地开口,抬步便向局内走去。
    玉汝恒活着回酒醋面局之事,不到半刻钟便传遍了整个后宫,能活着从玉粹宫出来她可是头一个,这在所难免又引起了后宫的一阵风波,他们都在好奇,她到底用了什么手段,能让昌隆帝姬放了她?
    深夜,玉汝恒忙罢局内的事,便回到值房,她径自坐在梳妆台前,看着自个脸侧那蜿蜒而上的刀痕,她嘴角勾起邪魅的笑意,抬手自脸侧滑过,轻轻地撕扯着,不消片刻,那镜中便出现了一张白璧无瑕的脸,而她的手中多了一块人皮面具。
    她拿起沾湿的帕子将脸侧的血擦干,随手将那人皮面具放在梳妆台上的匣子内,起身步入屏风,褪去身上的官袍,换了一身干净的艾青色常服,缓步走出屏风。
    房外小冬子早已恭候着,她不紧不慢地行至软榻旁,仔细地瞧着手中的那块肚兜,随即收在怀中,慵懒地斜靠在蒲垫上,细长的双眸微眯,透着猜不透的冷意,“进来吧。”
    小冬子低声应道,便低垂着头走了进来,顺势瞟了一眼玉汝恒,连忙收起好奇心,恭敬地侯在一侧,“老大,小冬子先给您道喜了。”
    玉汝恒薄唇微勾,不露半分情绪,“杂家何喜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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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 督主

“今儿个您被昌隆帝姬带走之事,后宫已经传得沸沸扬扬,季督主自然也是知道的,不过是一笑置之,并未当回事,可是,谁曾料到,您竟然安然无恙地回来了,季督主当时听到这消息之后,便愣了片刻,而后大笑三声,然后说……”小冬子在此刻停顿了一下。
    “继续。”玉汝恒舀起一旁的册子,漫不经心地翻阅着。
    “季督主说,‘此人当重用’。”小冬子始终不敢抬头,每次前来见玉汝恒,他都有种如芒在背之感,故而,每次都会小心翼翼。
    玉汝恒凉薄的唇勾起细微的淡笑,“他不过是随口一说,你又岂能当真?”
    “老大有所不知,这季督主自幼便跟着皇上,皇上登基之后,他便被提拔为司礼监掌印太监,历来,只有秉笔太监才可兼管东厂,从未有一个掌印太监能够兼管东厂,而他则是头一人,足矣便能说明,皇上对他信任有加。”小冬子继续说道,“季督主性子孤僻,手段毒辣,凡是落入东厂的人,那必定是有去无回,而他向来寡言,能够当众夸赞之人少之甚少。”
    玉汝恒听着小冬子的话,邪恶一笑,既然申屠尊对他如此信任,想必有些见不得光的事,亦是派遣他去做,既然如此的话,倘若她取得他的信任,而后再取而代之的话……
    小冬子始终恭敬地低着头,约莫半盏茶的功夫,亦是未听到玉汝恒开口,他心里有些慌乱起来,只因她的心思向来琢磨不透。
    玉汝恒微微抬手,将身侧的匣子内拿出一片金叶子,这乃是适才她在申屠璃身上顺手牵羊所得,她手指一动,那金叶子便跌在了小冬子的脚下,发出清脆的响声。
    小冬子连忙跪下将那金叶子双手捧着,喜笑颜开地应道,“多谢老大。”
    玉汝恒随即放下手中的册子,缓缓起身,“下去吧。”
    “是。”小冬子笑着起身,便退了出去。
    富春抬眸看着小冬子自怀中揣着东西,抬眸笑眯眯地看了他一眼,便偷偷摸摸地离开,他转眸看着纱窗内那抹素雅的身影,眸底闪过一抹暗淡。
    玉粹宫,申屠璃辗转难眠,虽然她入了寝宫便命人备了香汤,将自个浑身上下都洗了一遍,可脑海中却不停地浮现出玉汝恒扑倒在她的身上对她轻薄的画面,她长大至今,从未有人敢冒犯与她,哪个不是对她毕恭毕敬的,更别说靠近她半步,可是,那个奴才竟敢……想及此,她越发地心气儿不顺,索性披了对襟褙子,来回在寝室踱步,如瀑布般的青丝柔顺地贴在身后,头上并无任何的发髻,眼角故意压低的戾气如今尽显出来,她顿时觉得心口堵得慌,明儿个她便前去将那奴才讨要入自个宫中,再好好地收拾,她定要让那奴才生不如死。
    翌日一早,玉汝恒便自行前去了内书堂,她若无其事地坐在自个的位置上,这一路走来,不乏被宫中的人当作新奇事儿看待,尤其是内书堂经历过昨日之事的这些宦官,待看到玉汝恒脸侧竟无一丝的疤痕,他们不免心生疑惑,可是,又不愿前去询问,只好频频侧眸打量着她。
    玉汝恒低垂着头看着书案上放着的书卷,安静地听着讲堂上侍讲学士教习,由始至终,都表现得平淡无奇,仿若昨日发生之事与她无关。
    待自内书堂出来之后,便看到小冬子急匆匆地迎上前来,随即立在她的身侧,“玉掌印,季督主传您前去司礼监。”
    玉汝恒细长的双眸淡淡一扫,眉梢微挑,依旧是寻常的语气,“好。”
    小冬子小心翼翼地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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