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克死我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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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克死我相公-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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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湛赶紧追上来,委屈兮兮地去撞她:“娘子,你别生气了嘛!人家是清白的。”
  纪唯心又往前一步躲开,他再追上去,绕到小道外面靠近山谷的一侧,威胁道,“你再生气我就从这里跳下去哦!我是说真的哦!”
  纪唯心不屑地瞥了一眼,却忽的一愣,一个念头在脑海中闪过。
作者有话要说:  

  ☆、万年好梗

  
  纪唯心示意乐湛靠过来,小声问:“你会游泳吗?”
  乐湛疑惑地看看她,又顺着她的目光看向下面的山谷,明白了她的意图后猛摇头:“不行不行,我……”后面的话还没说完,他已经被纪唯心飞起一脚踹下了山谷。
  纪唯心紧跟着纵身一跳,后面的黑衣人眼见情况不对立刻伸手来抓,却只够到她一片衣角。黑冥和白思思回头时已经晚了一步,只听到“嘭——嘭——”两声落水声。
  黑冥顿时眼神一凛:“去下游截住他们!”
  黑衣人立刻御着轻功往山下跑,与此同时,乐湛正在河中奋力扑腾,脑袋忽上忽下,断断续续地喊着:“娘子、救命!”
  纪唯心挣扎了好久才把背后的绳子解开,然后游到他背后钻到水下替他解开绳子,却被他胡乱一通扒拉、按下了水面,呛了好几口水。好不容易从水里钻出来,她对着乐湛的头顶狠狠拍了几下:“魂淡,你又想谋害我!”
  乐湛咕噜咕噜地灌着水,纪唯心伸手把他扯出来,他抱着她的胳膊开始嘤嘤嘤:“明明是你先踢我下来的。”
  纪唯心没好气地白他一眼,四处张望着观察地形。
  放眼望去,两侧是几十丈高的峭壁,前后都是一望无际的水面,她努力辨别了一下方向,开始拖着乐湛往前方游去。
  他整个人都扒在她的身上,沉得要死,纪唯心游了两下累得不行,没好气地把他推开,见他惊叫一声立刻就往下沉,赶紧又把他拉回来。“你自己好歹也游一下啊,我拖着你怎么游得动!”
  乐湛脸上一副惊魂未定的表情,死死抓着她的胳膊,腿像八爪鱼一样缠在她身上:“都跟你说了人家不会游泳了嘛,呜呜~~~人家怕水……”
  除了爆一句粗口,纪唯心实在不知道还能怎么样了。
  最后只能妥协地拖着他往前游,又累速度又慢,偏偏他只知道死命扒着她,生怕被她甩开。纪唯心真心累得够呛,艰难地游了半天,才发现只前进了几丈的距离。
  她继续游啊游。
  胳膊上越来越沉,低头一看,乐湛闭着眼睛整个脑袋都压在她肩膀上,脸色苍白的厉害。她吓了一跳,晃晃胳膊叫他,他痛苦地哼哼两声,眼皮微微动了动。纪唯心顿时后悔不已,刚才见他活蹦乱跳的就真的以为他真的没事了,可毕竟收了一掌,就算吃了再有效的药丸也不可能全好。
  眼见天色渐暗,纪唯心提起一口气,拼力往前划去。
  不知道划了多久,胳膊酸痛难忍,她已经筋疲力竭了。乐湛的脸色已经渐渐开始发青,她心里慌得不行,隔段时间叫他一次,刚开始他还会哼哼着回应两声,后来再叫却毫无反应了。
  纪唯心咬牙坚持着,又过了一段时间,终于发现一个浅滩。她惊喜地喊乐湛去看,依旧是没有回应。夜色笼罩大地,四周一片静谧,安静地只能听到自己的声音。她鼻头一酸,眼泪就掉下来了。
  这种感觉太糟糕了,她以后再也不要来这种地方了!呜呜……
  她一边啜泣一边拖着乐湛往浅滩游去,也许是因为看到了希望,她忽然又有了力气,划着划着很快就到达了。她扛着乐湛爬上去,把他放在一个潮水淹不到的地方,终于也脱力瘫倒,伏在他身上嚎啕大哭起来。
  “娘亲……爹爹……我好怕啊……呜呜……你们在哪啊……我想回家……”
  河边夜间阴冷,身上的衣服也是湿的,凉气侵骨,她却浑然不觉,趴在乐湛身上呜呜哭着,慢慢地竟然就睡着了。
  ●ω●
  清晨的阳光穿透云层绵延而来,在山清水秀的小村庄上画出一片晴朗。李大婶一早给自家男人和儿子做好了早饭,便跟村里几个妇女一起端着盆子去洗衣服。几个女人有说有笑的来到小河边,眼尖的李大婶一眼就看到河滩上躺着的两具“尸体”。
  “哟!这是哪家的倒霉蛋儿?”
  李大婶小跑过去,将盆放在脚边,俯身去探纪唯心的人中,察觉到有呼吸才放下心来。正要再伸手去查看另一人的时候,纪唯心幽幽转醒。
  李大婶眼睛一亮:“大妹子,你醒了?”
  纪唯心睁开眼立刻打了个哆嗦,身上衣服还是黏不拉几的贴在身上,难受得紧。她拽了拽衣襟,伸手拉住了李大婶的袖子:“大姐,救命……我相公受伤了,救救他……”
  李大婶闻言忙不迭招呼几个同伴过来搭手救人,两个稍壮一点的女人架起乐湛,其余两人扶着纪唯心,一路哼哧哼哧地回了村。
  李大婶将纪唯心和乐湛都弄去了自己家,她儿子小刚子见到两个陌生人新奇不已,两眼亮晶晶地凑过来要看热闹,被李大婶推了出去:“刚子,去村头把老郎中请过来,就说有人受了伤。跑快点,别来路上瞎玩儿!我数到一百之前你要没回来就抽你!”
  刚子立刻麻溜地跑出门去了。
  李大婶拿来两套干净的粗布衣裳:“大妹子啊,你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赶紧换下来吧,不然待会儿要着凉了。我们家的衣服糙,但是我都洗干净了,你别嫌弃,先凑合一下吧。”
  “哪里的话,多亏大姐你救了我们,真是谢谢您了!”纪唯心握住李大婶的手,感激地看着她。
  李大婶笑笑,拍拍她的手:“妹子你先换衣服,我给你煮碗热汤去去寒。”
  纪唯心将湿衣服换下来堆在一旁,又去帮乐湛换衣服。扒他的外袍时动作利索的很,脱到中衣时就有些不好意思了,最后轮到亵裤时,她脸上已经热气腾腾了。虽然他平时洗完澡就喜欢光着身子乱蹦跶,但她从来没离这么近看过,怎么有种很猥琐的感觉呢。
  她咬咬牙,解了亵裤的带子,开始一点、一点地往下扒拉。亵裤被他屁股压着脱不下来,她就一下一下地往下拽,因为害羞的太过头,用的力道不够,拽了半天还在原地没动。
  她正扭捏着,李大婶在外面喊了句:“妹子你换好了吗?我已经煮好姜汤了,你要是好了我就给你端进去。”
  “没、没呢!马上就好,大姐您稍等一下!”纪唯心一急,猛地一用力将乐湛的亵裤完全拽了下来,她不小心低了头,又不小心瞥了一眼,于是不小心看到了某个地方软趴趴的一坨。
  耳边又响起李大婶中气十足的嗓音:“好嘞!妹子你甭急,慢慢脱……啊不是,慢慢换!大姐不是故意的,哈哈哈~~~”
  纪唯心脸一红,急忙别开视线,开始凭着感觉给他套裤子,往上套着套着就不小心碰到了某个东西,她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啪”地拍了一下。拍完了又心虚地看了一眼,看到它十分活泼地弹了起来,神奇地变大了一些。
  “靠!”她急忙把裤子兜上去,也不管他屁股有没有套进去,就直接在腰间胡乱打了个结。
  喝过热乎乎的姜汤,瞬间就感觉舒服多了,纪唯心主动要求帮忙洗碗,李大婶直接把她按下了。“妹子你甭客气,你瞧你那手细皮嫩肉的,一看就是没干过活的。这些我来做就行了,你快回屋照顾你家男人吧。”
  纪唯心又是千恩万谢的,李大婶听到最后都烦了:“嗐!妹子你怎么这么啰嗦啊?看着知书达理的,怎么逮着个事儿就没完没了了?”
  纪唯心摸摸鼻子,不好意思极了。
  “娘!娘!娘!我回来了!你数到几了?”小刚子一边喊一边往屋里冲,被从厨房出来的李大婶一把捞走了,他吊在她的胳膊上哈哈笑,“娘,你数到几了啊?我今天跑得很快,一定还没到十!”
  李大婶面不改色地糊弄道:“今天数到十九,比上次快多了!儿子你下次继续努力,争取在十之前跑回来!”
  小刚子却急了:“娘你骗人!上次都十五了,今天怎么可能十九!你骗我!”
  李大婶有一瞬间的尴尬,不过很快就换上了凶巴巴的表情:“你怎么自己回来了,郎中呢?是不是又把人丢后面自己跑了?”
  上一刻还炸着毛的小刚子立刻就蔫了,从他娘身上扑腾下来,捂着耳朵往外跑:“郎中走路太慢了,我要是跟他一起走就要数好几个一百了!”
  李大婶瞪他一眼:“出去接人!你到路口等着去!咱们这边狗多,别吓到老郎中了。”
  小刚子嘟着嘴不情不愿地往外走,走到院子里的黄瓜藤边,顺手摘了一根小黄瓜,在灰不拉几的衣服上蹭了蹭就嘎嘣吃起来。
  快到路口的时候,老远就见老郎中跟踩了风火轮似的风风火火地往这边冲,一边跑一边回头看,后面人家的狗“汪”一声,他就蹦一下,看起来十分有活力。
  小刚子是个尊老爱幼的好孩子,他叼着小黄瓜跑过去,牵住老郎中的手,“王大爷,别怕,我带着你走。”
  老郎中捋了捋小胡子,笑眯眯地夸他:“刚子真乖!”
  小刚子仰着脸笑得眼睛弯弯。
  老郎中又道:“乖孩子去把后面爷爷的药箱捡回来吧。”
作者有话要说:  

  ☆、不服来战

  
  老郎中给乐湛把了脉,捋着小胡须开了个药方,然后叫小刚子再随自己走一趟去抓药。来的时候只听刚子说有人受了伤,他还以为是外伤,结果带错了药。也不能怪他,毕竟他们村子里几乎从来没有内伤这一说。
  刚子因为刚刚被他娘骗了一回,有点生气,跟在王大爷后面走得不情不愿的。李大婶追上来塞给他一个烤成焦黄色的玉米棒子,他这才喜笑颜开,抱着美滋滋地啃了起来。
  烤玉米的香气实在太诱人,老郎中看了一眼,忍不住吞了下口水:“刚子,爷爷还没吃饭呢。”
  小刚子警惕地盯着他,把玉米棒子藏到了背后:“那大爷你赶紧回家做饭吧。”
  老郎中笑着瞪他一眼:“你个小兔崽子还挺抠门!”
  走到隔壁刘大叔家的时候,院里的两只狗循着香味儿颠颠跑了出来,冲着刚子一阵“汪汪汪”,老郎中吓得立刻嗷嗷叫着跑起来。小刚子看了看扒在他脚上眼巴巴盯着他的小狗娃,忍痛抠下来几颗玉米粒扔到了一边。
  趁着两只小狗扑过去争抢的空档,刚子拔腿狂奔:“王大爷等等我!”
  纪唯心在家里都听到了声音,把脑袋伸出来张望几下,却什么都没瞧到。李大婶解释道:“准是老郎中又碰到狗被吓跑了。”
  纪唯心有些不能理解:“狗有什么可怕的呀?”
  李大婶立刻就笑了:“我们村儿养的都是狼狗,可凶了,哪天你见了就知道了。”
  李大婶进屋把纪唯心刚换下来的衣服都放进盆里端了出来,准备出门去洗衣服,纪唯心见状急忙拦住她:“大姐大姐,还是我自己洗吧。”李大姐正想挥手说没事,她又道,“我们在您这白吃白住已经很过意不去了,怎么好意思再让您帮我洗衣服啊。”
  李大姐也不再多说,又拿了一个盆子过来给她:“那妹子你跟我一块去吧。”
  其实纪唯心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自己动手洗过衣服呢,她跃跃欲试地跟着李大姐出了门,看她走在前面头也不回,赶紧出声叫住她:“诶大姐,你不锁门吗?”
  “嗐!锁门干嘛?”李大姐招手让她跟上来,“没事儿,刚子一会儿就回来了。”
  纪唯心跟着李大婶到小河边的时候,之前的几个女人已经洗了一半了。打过招呼之后,她们便毫不掩饰地打量起纪唯心来。
  一人问:“大妹子,你打哪儿来的呀?”
  又一人问:“大妹子,早上那个是你家男人吗?长得可真俊哪!”
  另一人笑着打趣儿:“芳子收起你的口水吧,当着妹子的面觊觎人家男人,你还要不要脸了?”
  那人脸红着回:“我就问问怎么了?还从来没见过这么俊的男人呢,你敢说你不好奇?”
  几个女人笑成一团,纪唯心有些不好意思,摸摸鼻子,低着头在李大婶旁边蹲下。最靠谱的李大婶冲那几个女人骂道:“你们几个行了啊,人家小姑娘可不像你们那么糙,说话注意点!”
  那几个人也没恶意,笑闹了一阵便又拉起了家常。
  纪唯心不知道怎么洗,就完全跟着李大婶学,她干嘛自己就干嘛,手忙脚乱地忙活一通,总算是洗得差不多了。
  李大婶她们一边洗一边唠嗑儿,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张家母鸡跑到王家鸡笼里下了个蛋,王家的山楂树树枝又伸到了张家院里;刘寡妇门口捡到了陈三的腰带,陈三媳妇的肚兜儿又丢到了隔壁家……乱七八糟的,听得纪唯心直想笑。
  洗完衣服,大家一起回村儿,纪唯心跟在李大婶后面,刚进门就听到了乐湛“哎呦哎呦”的叫唤声,她抱着盆冲进屋去,就见刚子举着根光秃秃的玉米棒子兴高采烈地坐在乐湛背上,嘴里嘻嘻哈哈地喊着“咕喽咕喽驾”。
  “兔崽子你快给我下来!我看你两天没挨揍就皮痒了是吧?”李大婶叫骂着跑过去把刚子拎了下来,夺过他手里的玉米棒子在他脑袋上敲了一记。
  刚子捂着脑袋东躲西窜,不服气地叫嚷着:“是他自己说腰酸我才帮他咕喽驾的!”
  他说的“咕喽驾”是他们家独特的按摩方式,李大姐平常经常腰酸的就会让他在自己背上坐着墩一墩,挺管用的。不过乐湛受了伤,哪经得起这个!
  于是李大婶又给他一棒子:“那你都不会轻点?他身上有伤,你把他坐死了怎么办?”
  乐湛趴在床沿上咳嗽不已,挣扎着替刚子解释:“我没那么娇弱……不怪他,是我让他墩的。”不过早知道这孩子这么沉,他死都不会自己找虐!
  纪唯心给他顺着背,手伸到他腰间给他按了几下,乐湛顿时舒爽地哼了起来。“嗯,好舒服好舒服~~~往右一点……再右一点……就是那!嗯……真舒服~~~”
  抱着脑袋乱窜的小刚子立刻凑过来看,见乐湛眯着眼睛一副享受的样子,立刻甩掉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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