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草记-穿越到女尊男卑社会》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折草记-穿越到女尊男卑社会- 第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最后几个字犹如蚊蚋,若不是两人的距离近,宝珏还真是听不出来。 
  “生娃娃的金玉汤……”宝珏这才恍然大悟,想起这地方的特殊风俗:男子若想令女子受孕,须得喝下金玉汤,禁欲一月后,与女子同房,才可有自己的子嗣,且一生只有这一次的机会。(比计划生育都管用!) 
  敢情这里可不是想生孩子多做做就可以的了,还的让男子吃药!可真是奇怪的风俗!原来以为女儿岛里生孩子能转嫁“风险”,没想到是这么个“半吊子”!生孩子还是女人逃脱不了的责任!宝珏不禁暗自叹息。 
  “驸马爷他才学出众,品貌端庄,出身又好……公主您……为什么就是不喜欢他呢?”墨珠涩涩地问道。连驸马那样谪仙似的清俊公子公主都瞧不上,自己和紫玉果然都只是她的玩具而已了…… 
  宝珏看他神情落寞,只当他为萧文操心,并不知道他对自己已是暗藏了情愫,当下一个毛栗子敲到墨珠头上,嘴里假意怒道:“臭小子!这还用得着你说?!驸马既是我的人,我自然会对他好!以前不好,今后加倍补偿他便是,你一个小孩子,懂什么?”说完,白他一眼。 
  墨珠摸了摸被敲的地方,没说话,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头低低的,让人瞧不见他的表情,只是……地上怎么又多了几个水印子?! 
  宝珏暗叹口气:她拿这个动不动就哭的少年实在是没办法了!说了多少回,总是改不了这爱哭的毛病,偏偏还连玩笑都开不起……只好揽他入怀,一手穿过他的腋下轻拍他的背,一手慢慢地替他揉着头,“好了,好了,不哭了,哦?我也不是存心要打你,这不是在和你闹着玩儿吗?……” 
  “恩。”低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随即肩膀一沉,墨珠把脸偎在宝珏的肩窝里,一双小手,自以为不着痕迹地攀上了她的腰…… 
  宝珏又是欢喜又是愁。自己居然被美少年吃“豆腐”!这可是想都没想过的事,好歹算把失恋受伤的地方彻底补平了——不是自己魅力不够,是那人瞎了眼!愁的是,墨珠这样的性子,要怎么样才能变得坚强些呢?如今是个少年也就算了,将来成了二三十岁的青年,这个……可就太娘娘腔了吧…… 
  敲门声,打断了两人的拥抱。原来是管家韩秀娟打点好了一切,亲自来请公主的意思,礼物悉数备妥,车马也已准备完毕,只等公主吩咐,即可出发。 
  宝珏点点头,命墨珠去催冬行,一会儿功夫,冬行端了个托盘进来,托盘上,放着两盏盛了参汤的碗盅。 
  “公主,请用。”冬行把托盘放桌上,端了一盅参汤放在宝珏跟前,然后托着托盘往里间去。 
  看都没看一眼桌上的参汤,宝珏只是跟在冬行后面,进里间到床前,撩起绣帐,轻唤道:“驸马,醒醒,本宫来带你回丞相府去。”说着,轻轻拍拍他的面颊。 
  萧文迷迷糊糊地睁了双眼,宝珏变扶他起身,坐在床沿上,接过冬行送来的参汤,一点点地喂他喝了,再取过帕子替他拭了唇:“你觉得好些了吗?若是可以,我们这就起程吧!” 
  萧文点点头,起身下床,冬行为他理了理头发、衣衫,他忽然想起了什么,“冬行,把秋住唤来,准备的物品也都拿来。” 
  冬行答应着跑了出去。 
  宝珏知道他想对亡父表示心意,因此也不多说,由着他去。 
  片刻过后,秋住跟着冬行过来,手里捧着三个盒子,见了萧文,回禀道:“主子,这盒子里装的,一个是羊脂白玉如意,一个是翡翠双龙环壁玉佩,还有一个,是用龙涎香制成的百宝辟邪香袋,用来给大老爷做陪葬最是妥当。”秋住对于二房的贪婪心知肚明,尽拿了些稀世的珍品,一看便是皇家之物。等萧文祭拜亡父时,亲自替父亲换上,再入棺封盖,曾敏就是再有心思,也只有瞧着流口水的份儿了。 
  萧文点点头,秋住便捧了盒子,与冬行、墨珠一起上了后面的骡车。 
  宝珏则挽着萧文上了全副公主銮驾的金马车,只见两人都是衣冠楚楚、佩带飘飘,宝珏举手投足,雍容大方,华贵端庄,加之身边站着个容颜秀美、清丽动人的萧文,当真是衬得风华绝代,两人犹如神仙眷属、互相衬托,竟是谁也没抢了谁的风头去! 
  一时间,平民百姓争相围观,场面好不气派。        
  第六章 
  左丞相杨易居万万没有想到:传闻中不得宠的大儿子萧文竟然也有衣锦还乡的这一天!而且居然劳动公主大驾做陪来为父奔丧!当下几乎没把她给吓死!最要命的是,她得到消息的时候,公主的车马已经到家门口了!真是急得她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萧兰死就死了,反正原本他为人就低调,又没有亲朋好友来替他撑腰,唯一的儿子也不得公主喜欢,这样的人,随便找个地方埋了也就是了,哪里好用得着摆什么排场、做什么法事?所以,杨易居根本就没派人去通知萧文——公主既然不会让他回来,这一辈子他都在公主府里呆着,日后就算知道父亲死了又怎样?难道还插翅飞回来找她理论不成?!到时候,人都变成白骨了,萧文就是再闹,自己不同意让萧兰进祖坟,他一个小辈儿子,又能怎样? 
  只是让杨易居没料到的是:萧文得知消息竟是如此迅速,而且居然说动公主一起来凑热闹,这下子,他就是想草草了事,也是不能够了! 
  此刻,她顾不得追查是谁泄露了消息,只想着先应付公主这一关——她很清楚:宝珏公主是朝中上下出了名的刁蛮任性,偏又深得女皇宠爱,得罪了她,自己头上的乌纱可是危险的很了。 
  眼下,萧兰的尸体还在清竹园那儿停着,连口象样的薄皮棺材也没准备……这要是让公主瞧见了,可如何是好哦! 
  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平时呼风唤雨的堂堂左相,此刻是汗流浃背,恨不得立刻有人拦轿告状也好,谋杀行刺也好,只求阻了公主的行程,最好让她打道回府、改日再来。 
  女儿杨鸿雁看着母亲满屋子绕圈子,听门房禀告,公主的銮驾此刻已经停在相府门口,母亲若现在还不出去相迎,立刻就是一条“藐视皇家”的罪名,眼珠转了转,凑到母亲耳边出主意:“娘,不如你在前头招呼公主,女儿领着奴才们在后头收拾,该买的买,该搭的搭,尽快弄出个象样的灵堂来。公主平素金枝玉业,对这些事情也只是瞧个热闹而已,哪里会懂什么奥妙?咱们只须装个样子,过得去也就是了,只要骗过公主的眼睛,那不就万事大吉了么?” 
  杨易居听了连连点头,直夸女儿聪明……便依照女儿的主意行事,唤来管家、丫鬟们,跟着女儿去后面办事,自己整了整衣冠袍袖,出府迎接公主殿下。 
  到了门口,看见公主已经从銮驾上下来,她赶紧趴在地上磕头请罪:“公主驾临,臣不曾远迎,臣罪该万死!” 
  “贤相不必多礼,原是本宫来的匆忙,未及通知,本宫还要请贤相多担待呢。”宝珏冷冷地说道,话里加枪带棒的,慌的杨易居拼命磕头请罪,恨不得自己煽自己几个大耳光。 
  宝珏也不理她,旁若无人地往里便走,连虚假的客气都懒的做,摆足了“混世魔王”的恶劣派头。 
  走了几步,宝珏发现身边空荡荡地少了个人,回头一看,萧文正在那里撩衣服要给杨易居行礼…… 
  她赶紧往回走几步,伸手一拽,将萧文拉回自己身边。 
  萧文没有防备,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宝珏顺势抱住他的腰,在他耳边埋怨道,“走路怎么这么不小心?” 
  “还不都是因为你?没事扯我做什么?”萧文嗔怪地白他一眼,暗含几分庆幸。他对母亲的所作所为也是耿耿于怀,但碍于规矩不能不做,公主出于什么目的阻止他,他是不知道,但不得不承认,他对公主的这个举动,很欣赏。 
  “没良心的冤家,”宝珏一边说,一边仍旧抱着他的腰,得意地环顾四周,刻意营造出暧昧的气氛,好让众人瞧瞧萧文并不如传闻中的遭受冷遇,相反,还很得公主的宠爱,“你是本宫的驸马,是皇姐的妹夫,这杨易居只是皇姐的臣子,你好歹也算她半个主子,这世上,难道还有主子给奴才下跪行礼的么?”一边说,一边拿眼瞟着杨易居。 
  杨易居满头大汗地陪着笑:“公主说的是,臣怎么敢受驸马的大礼……臣惶恐……臣惶恐……” 
  萧文看她窘迫,心里有些不忍,才要开口,却被宝珏牵住一手,径自拖着朝里而去,他回头看了看尴尬地站在门口母亲,想要开口,却被宝珏一阵风似的拉着往里走,连个开口的机会也没有。 
  杨易居看着众人从她面前走过,心里暗自冷笑:久闻宝珏公主行事放荡,如今眼见不虚——虽然是夫妻,可也不该大庭广众之下公然调笑!公主的品行果然是差得很!简直是丢了皇家的体面!但……谁叫人家是公主呢?自己就是再瞧她不起,不也只能放在心里吗?若是敢在言谈之中露出马脚,立时便有杀身之祸!想到此,赶紧打起十二万分的小心,进了相府,一边吩咐府里的管事,为护卫銮驾的侍卫、丫鬟们准备茶点,好生休息。 
  宝珏拖着萧文进了会客厅,原本在身后亦步亦趋的墨珠赶紧快走了几步,将一个金黄软缎的棉垫子放在当中的太师椅上,自己低头垂手立在一边。 
  宝珏嘉许地朝他笑着点头:果然是个贴心的宝贝!有他的暗示在先,我就不会当众出洋相了——堂堂皇家公主,坐错地方,岂不让人耻笑? 
  她在太师椅上坐定,双手平放在太师椅的木把手上,端庄威严,任谁都想不到她其实是个“假”公主。 
  “驸马,你坐这边。”一指和自己隔了个桌子、并排而放的太师椅,宝珏老实不客气地将这屋子里的两个主位都占了去,一个也没给杨易居留。 
  看着萧文听话地坐下,宝珏满意地点头:人善被人欺,与世无争有什么用?还不是被人踩到了脚底下?我今天就好好教教你如何利用本身的特权,看我是如何替你和你父亲出气的! 
  杨易居进来,看见公主做了上位,这倒是应该的,只是萧文居然也坐了上位,心里顿时有些不快,却又不好发作,只好对公主拱手道:“不知公主驾临……所为何事?” 
  “贤相不必多礼,一旁坐着回话吧。”宝珏淡淡道。 
  “谢公主。”杨易居在左下方的太师椅上坐下。 
  “本宫今日携驸马前来,是为吊唁故去的岳父大人,”说完,朝一旁的墨珠使了个眼色,墨珠会意,从袖袋里抽出礼单,到杨易居跟前递了过去。宝珏接着说道,“岳父大人仙去,驸马悲伤不已,本宫作为晚辈,自然应当亲自前来,略备了些薄礼,以表本宫心意。” 
  杨易居接着礼单,一张脸顿时由青转白——公主叫自己“贤相”,却称萧兰“岳父”,孰亲孰远不是一听便知?这公主摆明了不拿自己当一家人!想明白这点,不禁恨恨地瞪了一眼萧文:也不知道你在公主面前是如何诽谤与我,挑唆的公主对我有了成见!八成是把前几年的冷淡加油添醋地在公主面前说了,但那又怎样?又没短你父子吃穿用度,你凭什么在公主面前嚼舌根?!果然是个大逆不道的不孝子! 
  萧文被母亲恶狠狠地瞪了一眼,他的心思玲珑剔透,一下子就猜到所谓何事,不由眼眶一红,赶紧低下头,生怕被公主瞧见自己落泪,又多生是非出来。心里想着:我是怎样的为人,您做娘的难道不清楚么?您把我父子抛在脑后不闻不问十几年,我和爹爹从来都不曾抱怨过,又怎么会向公主去告状?被最亲的家人所忽略这种事情,您难道还以为是光彩地可以随便到处说的吗? 
  宝珏将这母子二人的行动都看在了眼里,面上依旧不动声色:“贤相,本宫想和驸马现在就去瞻仰一下岳父大人的遗容,不知贤相可愿为本宫带路?” 
  “不可!不可!”杨易居赶紧阻拦,“公主一路辛苦,臣以为,还是略事休息,喝杯茶再过去也是一样的。” 
  “哦?”宝珏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既然贤相有此心意,本宫倒是真的要问贤相讨杯茶水来喝喝了。” 
  “不敢,不敢,”转过头来,杨易居赶紧吆喝下人,“快给公主上茶!” 
  马上有小厮端了茶水过来,宝珏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微微皱起眉头,“贤相府里这茶虽好,可惜本宫实在是吃不惯……墨珠,你去车里,把本宫喜欢的茶叶拿来。” 
  大声说完以后,她把手一招,示意墨珠低头,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墨珠点点头,站直了身体道:“奴才知道了,只是马车上物件太多,奴才怕一时半刻找不到……耽误了公主的时间……” 
  “不妨事,”宝珏扭头对萧文一笑,“驸马可愿意将冬行借本宫一用?”说着,朝他眨了眨眼。 
  萧文知道她这么说,必定是有她的用意,点点头:“冬行,你和墨珠一起去。” 
  冬行答应着,跟在墨珠后面一起出了会客大厅。 
  “岳父他方过而立之年,怎么就突然仙去了呢?”客厅上,宝珏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也不知道是得了什么病症?可曾请太医们来诊治?” 
  “这个……”杨易居心虚地低下头。老实说,她也不知道萧兰是怎么死的。她有十几年没有踏进过清竹园一步,早上,也是服侍萧兰的雨霜来报丧,她先还不信,过去亲自瞧了,才看见萧兰硬邦邦地躺在那里已经死了,身上的衣物也由他那两个贴身的小厮换成了簇新的寿衣,想来是早就有了准备。 
  “恩?”宝珏充满威势地看着她,原先的疑惑越来越大。 
  “这个……萧兰他……是……得了急性伤寒,臣来不及请太医过来……他就咽气了……”杨易居睁着眼睛说瞎话。 
  萧文轻轻地抽泣起来。爹爹生病,霜叔叔和霖叔叔肯定会去求母亲为爹爹延医诊治,定是母亲置之不理,延误了病情,才让父亲英年早逝……若不是霖叔叔偷偷前来送信,自己竟是连最后一面也见不着的…… 
  “哎!岳父可真是苦命之人呐!”宝珏叹气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