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皇的专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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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皇的专宠-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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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一笑,弯身拜了拜,“平某拜见尹公子,李公子!”

“何必这样客气,一次生,两次熟,现下,咱们也是友人了,省了那些劳什子的规矩!”尹士狄拍手道,“以后,只管叫我士狄兄,称他穆宇兄!”

心里一下子热了起来,甚是觉得两人有些可爱,不禁摇笑意更深,“是!”

“看平弟的穿着打扮,似是比两个月前高雅了许多,就连面貌也变得俊了几分,还真是人靠衣装,马靠鞍啊!”尹士狄大笑道,“穆宇,你看平先生这件狐裘与你前些日子从皇宫中得到的是否相似?”

李穆宇一听,登时睁大了双眸,“这哪里是相似,简直是一模一样!”他大声说道,“外史进贡的只有两件,八皇子皆要了来,一件给了我,一件说是自己留着。这样稀罕物,不可能会有如此相似的!”

一说完,两人纷纷的将目光投向我,而我,更是诧异得张大了嘴。

还没有等再继续发问,只听远处传来一个尖声,“尹公子,李公子,八皇子有请,即刻就去!”

两人对望了眼,赶忙就撤身离去,自知有了要事,不可懈怠!

[正文:第三十五章]

“先生回来了!”小倩见我一进门,就迎了过来,“这是哪里来的稀奇外套?”说着,她为我解了下来,捧在手上,摸了摸,“果是真品,看皮段,毛长而滑亮,看颜色,白而纯净,没有掺杂。”又是一翻,“哎?”

随着一声,我好奇的看去,“怎么了?”

“这不是八皇子的所有物的特有标志吗?”她指着袖口处一块不显眼的地方。

上面是用金黄线镶嵌而出的一个“燚”字,不大却也不是很小,稍摆衣袖,即可隐见,加上狐裘的稀少,穿上此衣者,只要被皇朝之人遇见,即知是八皇子府中人,朝外,相看之下,便知不是达官显贵,便是名流绅士!

我眉头攒起,坐在了椅上,端起茶杯,一副深思的面孔。

“先生这狐裘,可是八皇子所赠?”小倩一脸的欣喜。

我半晌没有吱声,许久,反问了句,“你说,他会有何意?”

“还能有何意思?”小倩笑容灿烂,“当然是对先生感到亏欠,现下觉得缺少不了您,正值所用,一心想要弥补过错!”

“只有这样吗?”不知是在问她,还是问的自己。

小倩一疑惑,“那还能有什么,先生定是多虑了!”

如果是多虑倒也好,只怕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帝都十一年十一月中。

边境之周发生暴乱,旁支小国趁机入境,八皇子自发请旨,领兵御敌,李大将军追随其后,谋士大司马,尹士狄与李穆宇跟其亲征,一来熟悉,二来有个照应。

三皇子万俟鞅,坐守其宫,虽面色无恙,依然故我,口中讲着“以和为贵”,然面色苍白,有焦急之感,怕也终是感到了事态危机,自身处境的尴尬境地。

皇朝中,皇上夜夜笙歌,美女环绕,皇后每每劝说,无动于衷。怕是过分依赖于八皇子,利用其能,镇守帝都。以求现下平安稳定。然心底却对其畏惧居多,想到皇位继传,却即刻逐其至外!

天色方透微亮,草木犹沉醉在晨雾里尚未醒来,晶莹的露珠,悄悄滑曳过院中的常青藤,在叶尖处凝聚成浑圆的滴露,清脆地滴落在下方的叶片上,晨露飞纵四散的声音,象极了在空旷无人的空间中回荡的旋律。

自晨露中渐渐醒来的我,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神智不太能集中地听着窗帘外的阵阵滴露声,迷离的梦境依稀在我的脑海中徘徊。

看着红艳的火光在炉盆中燃烧,“咔咔”之声,让人不禁有些感触。

来到这里怕是快有一年了吧!

转眼,经历了两个冬天。

“先生?”小倩端着盆子在外面已是等候。

我坐起身,披好外套,走了过去,打开门扉。

似看到我的脸色不甚特好,她眉头皱起,“好不容易趁着八皇子离开,您可以有时间睡睡懒觉,怎才两日,身子似比往日还差了许多呢?难道是昨夜冻着了?”

我摇了摇头,跟着咳嗽了两声,“无大碍的,反正也是习惯了!”有些甚感无奈,只怕眼前之疾成为了永久,相伴一生。

“那可不成,”小倩放下盆子,“八皇子临走时,可是特地吩咐了,要好生照顾您的身子,如有不是,回来定会怪罪于奴婢的!”说着,转身就要向外走去,“我去请张御医来为您瞧瞧!”

“小倩之话,好让先生我伤心不已!”我拽住她的手臂,看到她的疑惑不解,我继续说道,“你不是因为我的身子,却是怕八皇子的责罚而担忧!”

她一听,登时急得面红耳赤,“平先生,不……不是这样的,我是真的……”

“噗哧”一声,我笑了起来,“不用解释了,我都知道的!”将揶揄的眼神变得温柔而感动,“城外北边,有个“炅晔號”,据说医术精湛。”

“可以吗?”她一副怀疑的表情。

我扯了扯嘴角,“有何不可!”将毛巾向盆子里一扔,擦了擦脸,“吃多了那些珍贵药材,身体产生了抵抗,再多只会有害而无益,不妨试一下民间土方,或许会有意外!”

“也对!”她撅着嘴,眨着眼睛,赞同着。

“那奴婢陪您一起去。”她欲势要去拿外套,准备马车。

我拦截住,“小倩当先生我真是个残废之人了吗?”苦笑了下,“咳…咳…在我还没有卧床不起之前,多点自由时间吧!”

一句话,说得小倩分外辛酸,眼眶禁不住红了起来,“先生……先生不会的!要是真有一天,小倩甘愿做您的拐杖!”呜咽了起来。

“好了,好了,我说说而已!”拍抚着她的脊背,“为我准备套衣服,恩……不要那件狐裘!”

“这……”她蘧起了眉头,停止了哭泣。

我笑了笑,“既是珍贵,当以收藏,外面嘈杂不堪,恐有破坏,被八皇子抓住把柄,拿来说事,可怎好!”

她眼睛一亮,“还是先生想得周到!”说着,转身,“那就穿两件外套,外面天寒地冻,日短夜长,早些回来。”

我心里又是一暖。想到此地能有她的关怀话语,竟似一家人一般,如真是在此地长留,有她相伴,亦足矣!

城外,依然的热闹异常,小贩的叫卖声不绝如耳,新增了一些新鲜玩意儿,做糖人,糖葫芦,还有一些红得似火的对联左右高挂起,将快要迎来的节日气氛搞得升上一潮!

只是,街旁的两排树木却有些个萧瑟不堪。

如若健康之人看着,倒也无妨,总之不过是自然的规律。

但若是被抱病之人望着,却想到了生命的短暂,命运的作弄,一股辛酸不言而喻。

“哎?公子来了?”刚一踏入“炅晔號”,普陀便惊喜的叫了起来,从柜台前绕出。

声音洪亮得足以让方圆十米处人都听到。

登时,后门推开,一个颀长而瘦削的男人迈了出来,白色的衣袍显得洁净不已,温和的笑容中多了几分的欢喜,幸福。

“来了?”慕容烨声音沙哑,仿佛历经了沧桑的老人,脸色不知是因为感冒还是见到我的羞涩,红润了起来。

我点了点头,表情显得有些个歉意,“很是抱歉,本来说是一个月,现下竟过了如此之久,”说着,从怀中拿出准备好的银票,递到了柜台前,“整整一百两,看是否够数,如若……”

“够了,”他赶忙抢话道,“其实……咳,我并不是在乎这些钱,只要你能过来就好!”脸颊更是一红。

“呃……我去沏茶!”机灵的普陀从后门跑出。

顿时屋子中,只剩下两人相视而站,显得有些个尴尬。

“咳……”禁不住嗓子发痒,我率先打破了沉默。

“怎么了?”他眉头一皱,一副紧张面孔,三步并两步迈了过来,搀扶我坐在了椅上,“让我给你号号脉!”

我本想要推拒,却是执拗不过他的力度。

时间愈久,他的表情愈加复杂,眉头纠结在一起,“心脉俱损,无气无力,按理应当是活不过一年,逐日弱去,但其中有一股真气窜流而入,五脏六腑,皆有所感,加上大滋大补,却也延绵了寿命!”

我苦笑了下,这些话不需要他再陈述,只怕我也知晓,遂话一说完,我赶忙抽回了手臂。

他愁眉依然未展,“小晴如若还相信我,可否告知,为何会变得如此?”声音带着一股力度,仿佛积压着怨愤。

我摇了摇头,“既以成真,知道原因又能怎样?难道还能时光倒流不成?”低头嘲笑了下,“眼下,能过一日,是一日!”最好是将手头的工作完成,或许会还有一丝的机会。

他听后,表情变得更加凝重,沉默了下来。

许久。

“我能否有个请求?”他抬起头,眼神真挚的望着我,“既是放弃,不如让我来医治一番。”

“死马当活马医?”我即刻回道。

“也不尽然……”

“师傅定有方法的!”普陀端着一个托盘走了出来,将两个青瓷杯向桌子上轻轻放下,冲一旁的我笑道,“他很喜欢研究一些新药物,且每试每成,从未失手,相信这次定也不例外。三个月前,有个多年眼疾的病人来访,她本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毕竟被打击数次,断定为永久之病,谁知,在师傅底下,不消半月,竟是奇迹般的复明了。”

我惊讶的瞪大了眼,望向对面而坐的慕容烨,有些不敢置信,“真的可以吗?”

“如若小晴愿意相信,就给我一次机会!”他诚恳的说道。

“公子就试一次吧,多一次机会就多一丝的希望。”普陀在旁敲锣打鼓,“就像是寻找我们的师兄,只要是有迹象,我们就不会放弃!”说得一副坚定的样子。

师兄?那个白面男孩儿?

他,竟然没有回来?

到底是怎回事?

相信八皇子说会放掉,定会放掉他,毕竟这样的事情,骗我也没有任何的意义。

“小晴?”慕容烨再次叫道。

我赶忙转回了神思,冲他微微一笑,“试试也好!”总比坐以待毙强过许多。

这一过,就是一日。

直到戌时,才猛然惊醒,该是回去的时刻了。

慕容烨反复要求要送我回到慕容府,幸好,被我一再的推拒掉。

每日如此,一个星期的治疗快要过去。

好与不好,事实上,自己已分辨不清,或许也早已看开,本是一副死躯,能过得长久一些,就是福分,其他别无所求,该是满足。

“先生,先生?”一早儿,便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

我披好外套,趿拉着鞋子,半睁半闭的惺忪睡眼犹如一个昏迷不堪的猫咪一般,一点点的爬去开门。

小倩登时掩嘴笑了起来,将手中的信函交与我,“八皇子特派人快马加鞭,传来的信件!”

 

[正文:第三十六章]

我有些意外,拆开看了起来。

“凡儿最近可安好?这些时日,没有本皇子的陪伴是否感到寂寞?”我打了个冷颤,几乎可以想像他的戏弄眼神,“近日,周边小国叛乱,虽人数不多,但程度异常,有鲜少的异月国官兵加凑,本皇子亲率大军驻屯岭南,尹士狄,李穆宇二人伴之。大司马在岭西,李大将军率三万官兵在岭东。设两个方案:一是声东击西,如若不成功,采用二,四面包抄,十面埋伏,将他们一举俘获。凡儿意下如何?”

我摇了下头,这些有关战役的事情,干嘛要和我来说?

先不说我并不大懂得,难道也不怕我会背叛于他,告知敌军。

笑了笑,翻篇继续看道,“沿途我们路过山脚之时,看到一种奇异药草,凡食之人,必是心痒无比,痛苦异常,回去好好让你欣赏一番。”我心中不禁骂道,真是本性难移,只怕将来又成为了他的另一个折磨人的新玩意,“凡儿身子可要好好休养,待本皇子回来之时,千万可要保重好,否则,耐不住本皇子的蹉跎,一日挂掉,会让本皇子内疚不已。”相信此时,他定在狂妄大笑,“八皇子万俟燚亲笔!”

“先生?八皇子信上怎样说?”小倩一脸的好奇,似是看到我一阵笑,一阵愤恨不已,表情多变。

我摆了下手,“去准备笔墨纸砚,我要给八皇子写回信!”

“是!”

一路走向八皇子书房,途中路过的奴才和奴婢必是向我恭敬的弯身,现下,在他们心中,我犹如八皇子府上的大总管一般,权利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低头沉思了下,突然灵光一闪,洋洋洒洒的用毛笔写了整整三篇:

“为将之道,必先治心。泰山崩于前而心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然后可以制利害,可以待敌。凡兵上义;不义,虽利勿动。非一动之为害,而他日将有所不可措手足也。夫惟义可以怒士,士以义怒,可与百战。凡战之道……凡将欲智而严……凡兵之动,知敌之主,知敌之将,尔后可以动于险……”………………选自《心术》。

收笔,低头又是看了看,反复沉思许久,到底要不要发过去。

还是……不要太锋芒毕露。

再次拿起毛笔,在另一张宣纸上,写了一个“好”字!

“果然是好!”只听连连拍手之声从身侧响了起来。

我惊愕的转过头,看向一旁的男人,身材颀长,面貌姣好,高挺的鼻梁,一张酷似八皇子的红艳嘴唇,只是那双眼睛典型的丹凤眼,半弯眯状,显得仁慈而和善,身上穿着浅蓝色的绣龙锦袍,腰间系着黄色的缎带,前端只有一两个菱形玉坠点装,简单却大方。

“如果没有猜错,你就是传闻中,八弟现下最得宠的民间心理大夫,平先生!”他声音不高不亢,让人听着分外的舒适。

我更是眉头一皱。

八弟?难道是……

“奴婢叩见三皇子!”推门而入的小倩看到此人,登时跪倒在地。

我一见,赶忙反应了过来,稍稍将身子向后撤了撤,恭敬的拜身,“平某不知是三皇子,无礼之处,还请多多见谅!”再一抬身,转向小倩,吩咐道,“赶忙为三皇子沏茶倒水!”

“是,奴婢这就去!”

三皇子目光柔和的扫视着屋内的一切,转了一圈,最终落到了我的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嘴角多了一抹的笑容,“都说八弟身边多了一名的心理大夫,朝内所有人不敢置信,俱有怀疑,甚有者猜测定不会超过一个星期,然未曾想到,你不仅打破了他的原定残虐规律,还竟获得了不一般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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