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公子独爱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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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公子独爱妻- 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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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了此事的陈佳,狠狠摔了一个杯子,她恼怒地道:“来人,准备马车,我要去一趟柳府。”

刚用完早膳的陈媛,听到说自家姐姐来了,眼皮突突地跳了一下,随即苦笑了一下:“罢了,该来的总是会来,希望姐姐能谅解我的难处才好。”

她整理了一下发鬓,赶紧迎了上去,陈媛看着陈佳满脸怒色,轻声道:“姐姐,这么早啊?”

陈佳哼了一声,愤愤地道:“哼,你还知道我是你的姐姐?”

“姐姐说的哪里话?妹妹从来就没有忘记过你是我的姐姐啊。”

“没有忘记,还这样跟着别人一起打我的脸?我看我们不是姐妹,说仇人才对。”陈佳越说越恼火。

陈媛着急地道:“姐姐,你说什么呢?妹妹从来没有这样想过。”

“没有?你明明知道我跟护国将军府有仇,为什么还要把女儿嫁进他们家,你这不是打我的脸是什么?”陈佳沉声质问道。

“姐姐,妹妹也没有办法啊,湘儿要死要活的,死命要嫁给沐二公子,甚至以死相逼,我也是很无奈啊,我就湘儿一个女儿,我不能不顾她的死活啊。”陈媛耐心解析道。

“好一个不能不顾,我看你是看上了护国将军府的高门大户了吧?”

“姐姐,天地良心,我真的没有这样想过,但凡湘儿能听话一点,我是万万不会结这门亲的。”

“都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不答应,她能如何?归根结底,这些都是你的借口罢了。”

“姐姐,你要相信我,妹妹真的不是有意这样做,实在是无奈之举啊。”

“要我相信你可以,你现在马上去,把这门亲事给退了,我就信你。”

“姐姐,你这不是为难妹妹么?这亲事都定下了,而且,两个孩子是两厢情悦,我如何能做这种背信弃义,棒打鸳鸯的事情?”

“哼,好一个背信弃义,难道我们的姐妹情谊,就不值得你珍惜么?”

“姐姐,这门亲事是不能退的了,我就只有湘儿一个女儿,要是因为此事,再让她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活不下去了。”陈媛想到自家女儿绝食晕倒的事情,现在都还有些后悔。

“你还有一个女儿,我是连女儿都没有了,我多命苦啊,如今,连妹妹都要跟我作对。”陈佳越想越怒,最后,竟然气得哭了起来。

“姐姐,我……”陈媛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陈佳收起眼泪,看着陈媛,沉声道:“既然你执意如此,那么,我们的姐妹之情,就到今日为止,从此以后,我们不再是姐妹。”

“姐姐,你这又是何苦?”陈媛也急得哭了起来。

陈佳不再理会陈媛,甩袖离去,陈媛看着陈佳离去的方向,心里,说不出的酸涩……

时间匆匆而过,转眼,就到了十月,天气已经微微转凉了,凌言和沐瑶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看着偶尔脱落下来的树叶,只见叶子纷纷扬扬地转了几个圈,最后轻轻跌落地面,无声无息。

凌言伸出美如白玉的手,轻轻接了一片叶子,托在手中,喃喃地道:“小瑶,时间过得真快,现在已经十月了呢。”

沐瑶点点头:“嗯,十月了,相公要做的事情,都准备好了么?”

凌言点点头,随即抬头望了望天,轻声道:“嗯,是时候了,再过几天,他应该就会回来了吧,估计,他也迫不及待地回来享受这几个月的无上尊荣了呢。”

“嗯,相公说的是,也许,这是他最后一次享受了。”

“不是也许,是一定,这一定是他最后一次享受了。”凌言眸光一寒,轻轻地道,轻微的声音,很快淹没在瑟瑟的秋风中。

太子府内,上官武看了叶崇熙一眼,轻声道:“表弟,听说我的皇兄上官煜,最近打压了好多官员,对于这件事情,你怎么看?”

叶崇熙端起桌上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茶,才优雅地把茶杯放下,慢悠悠地道:“他打压的那些官员,可都是你安排在他身边的,看来,上官煜要比你想象的要聪明得多呢。”

“莫不是他还不死心?还想着上位?父皇都废了他的太子之位,难道他想造反不成?”上官武皱了皱眉。

“这也不是没可能,可惜,有了国师的预言,他就是再能耐,皇上也不敢把皇位传给他的,从这一点看,我们是占尽了优势。”

“如今,我倒是占尽了优势,可是,他最终是个冒牌货而已,此人一日不除,终会有事情败露的一日。”上官武眼里闪过一丝狠戾。

“表哥,那可是我师父,你当真要除掉他?”叶崇熙震惊地看着上官武,周良宇可是他的师父,而且还帮了上官武那么多忙,上官武竟然要除掉他,会不会太狠了点?叶崇熙第一次意识到,自己这个表哥,比自己想象到的要狠上许多。

上官武不以为然地道:“你师父又如何?不过是个冒牌国师罢了,难道你想他哪日被人揭穿,证实他说的是假话,然后把我和母妃揪出来,到时候我们岂不是万劫不复了么?”

叶崇熙淡淡地道:“可惜,你想除掉他,可没有那么容易,他的武功,已经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境地,下毒更是不可能,因为他医术一流,什么毒药,都瞒不过他的鼻子。”

上官武惊道:“他当真如此厉害?”

“没错。”

“看来,此事还得从长计议。”上官武皱了皱眉,为如何除掉周良宇而烦躁不已。

叶崇熙看了上官武一眼,淡淡地道:“表哥大可不必担心,我师父的易容术已经达到了以假乱真的境地,几乎没有人能看出来他易了容,有他帮着你上位,不是更好?”

上官武想了想,叹了口气道:“也只能这样了。”

叶崇熙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看着上官武道:“表哥,凌言此人,不能留。”

上官武惊道:“你可是发现了什么?”

叶崇熙想了想那日他回京的情形,神色凝重地道:“总之,此人不简单,留下肯定是个祸患。”

上官武叹了口气道:“我早就想除掉他了,可惜,我派出了培养多年的七十二死士的一半去刺杀他,最后,我的三十六位死士竟然凭空消失了。”

“凭空消失?你的死士可靠么?”叶崇熙不敢置信地道,他了解上官武训练的那些死士的实力,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应付得了的。

上官武点点头,有些惋惜地道:“我的死士,每个都是精英,可是,竟然就这么凭空消失了,这事肯定与凌言有关。”

“看来,此人将是我们的一个劲敌,表哥要小心了。”

“嗯,我晓得,国师什么时候归来?”

“应该就在这几天吧,他每年都是这个时候出关。”

上官武点头道:“等他回京那日,本太子亲自去接他。”

“你这是哪算跟他示好?”

“是的,你不是说凌言不简单么?也许,国师能帮我们除掉这一劲敌呢。”上官武若有所思地道。

叶崇熙眼睛一亮,看着上官武,有些佩服地道:“表哥英明,我竟然忘了师父这个好帮手了,好,到时候我向皇上请旨,跟你一起去接他。”

“有你一起去说服他,自然是最好不过了。”上官武笑道。

“嗯,就这么说定了。”

几日后,上官武和叶崇熙带人,早早来到城门口,等着迎接国师归来。当周良宇的黄色轿撵抵达城门的时候,他透过轿帘的缝隙,看到了静静立于城门口的上官武,满意地点了点头,仿佛,他看到了自己未来几十年的无上尊荣。

上官武看到那一顶黄色的轿撵,走上前一步,朗声道:“国师一路辛苦了。”

“让太子殿下久等了,本座实在惶恐。”周良宇面上这么说,面上却无惶恐之色,似乎习惯了享受这等尊荣。

“父皇在永和殿设了筵席等候国师,国师请吧。”

“太子先请。”周良宇伸出手掌,示意道。

上官武礼貌地道:“国师,我们一起走。”

“如此,本座就失礼了。”两人客套了一番,缓缓走进城门。路上的行人看到上官武和那顶黄色的轿撵,都纷纷避让,不多时,拥挤的街道上,人们就自动让到了两旁,上官武的马和周良宇的轿撵在街上畅通无阻。

人们看着上官武和周良宇的轿撵,小声地议论起来:“国师好大的面子,竟然劳动太子殿下亲自来迎接。”

“哎,太子殿下来迎接国师也无可厚非,要知道,要不是国师算出前太子命带煞星,能轮得到他当太子么?前太子德才兼备,体恤百姓,深得民心,哪是如今这个太子能比的?”

“嗯,说的也是,也不知道国师说的是真是假,我觉得前太子当这个太子就很好,真不明白这个国师怎么会算出这样的结果来。”

“嘘,你小声一点,当今皇上很信任国师,要是你这话被人听了去,可是要砍头的。”

“嗯,你说的有道理,可是,我还是很想不通嘛,前太子殿下当太子那么多年,也没见他算出太子殿下命带煞星啊,怎么到了今年年初,才算出来呢?如果是这样,当初立太子的时候,就应该算好了啊。”

“嗯,这个就不知道了,皇家的事,还是少议论才好,听说,宫里面,龌蹉的事情多了去了,我们只管好自己的生活就好了,这些事情,咱们可操心不来。”

“话也不能这么说,太子是未来的储君,谁上位当下一任皇帝,可是会关系到咱们百姓的幸福的,所以,还是要关心一下才行。”

“你关心也没有用,还是少惹事吧。”

“哎,说得也是。”

……

在人们小声的议论声中,那一顶黄色的轿撵渐渐远去,抵达宫门。守门的人看到那一顶黄色的轿撵,缓缓把宫门打开。

上官然坐在永和殿内,翘首以盼,不久,黄色的轿撵直接抬进宫门,缓缓往永和殿走去,直到来到殿前,轿撵才缓缓停下来。

一个宫人恭敬地挑开轿撵的帘子,等待着国师下轿,国师缓缓从轿撵中走出,不紧不慢地往永和殿内走去,走到正中央,才对着上官然跪下,恭敬道:“微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上官然赶忙站起身,扶起周良宇道:“苏爱卿不必多礼,你一路奔波劳累,赶紧坐下来歇息吧。”

“谢皇上。”周良宇早就习惯了这种待遇,纵然是皇上亲自相扶,他也只是神色淡淡,但是,早早来永和殿等着迎接他的大臣,心中都有些不满,不过,并没有人敢表现出来。

筵席在周良宇落座后开始,周良宇吃着美味的佳肴,听着优美的乐曲,几乎沉醉了。

正当众人沉浸在这种欢乐的气氛中的时候,一个不协调的声音懒懒地想起:“周良宇,你装得倒是挺像的,可惜啊,还是被爷看出来了。”

众人抬头往声音的来源看去,就看到凌言懒懒地倚在永和殿门前,人们根本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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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揭穿身份(2)

周良宇心中一惊,多少年了,除了那天晚上那个轻功诡异的黑衣人之外,没有人这样叫过他,怎么门前那个公子,竟然对着他叫这个名字,他是怎么知道的?

在座的官员基本上都是认识凌言的,人们对于他突然出现在永和殿,都觉得很是奇怪,而且,刚才他还说了很奇怪的话,因为这里面,没有人叫做周良宇,但是,他似乎在对着国师说话,殿内瞬间陷入寂静。

上官然还没有发话,凌智就着急地道:“言儿,你怎么这么胡闹,没事跑来这里搅和什么,这里可是永和殿,不是什么人都能进来的。”

凌言看也不看凌智一眼,只是对着上官然道:“我当然知道这里不是什么人都能进来的,我来这里,不过是有事情禀告皇上罢了。”

上官然因为凌言神不知鬼不觉出现在永和殿中的事情,还处于呆愣当中,听到凌言提到他,他面上才恢复平静,他看着凌言,淡淡地道:“不知你有何事要禀报朕,今日是朕设宴为国师接风洗尘的日子,如果你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朕可饶不了你。”

凌言撇撇嘴道:“重要,怎会不重要,重要到你这顿饭吃不下去就是了。”

“那你赶紧报上来吧。”上官然有些好奇地道。

凌言懒懒地换了个站姿,看着上官然,似笑非笑地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就是想告诉你,你被人整整骗了二十多年而已。”

凌言话落,殿内一片哇然,群臣都在激烈地讨论着,到底是谁那么大胆,竟然敢欺骗皇上。

周良宇暗叫不妙,上官武眼皮跳了跳,叶崇熙偷偷看了周良宇一眼。

上官然面色一变,沉声道:“你说什么?给我说清楚。”

“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啊,就是你被人骗了二十多年啊,这还不够清楚么?”凌言依旧不以为然地道。

“大胆。”上官然大喝一声,殿内马上安静了,接着,他看着凌言,沉声道,“把话给朕说清楚,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朕治你的罪。”

面对上官然的怒火,凌言不以为然地道:“你急什么,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就问问你身边那位国师,由他来亲口告诉你,他是如何骗你的,你不就知道了么?”

上官然转头看了周良宇一眼,沉声道:“苏爱卿,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可要给朕一个交代。”

周良宇假装镇定道:“皇上,微臣听不明白,微臣一直对皇上忠心耿耿,未敢对皇上有半点欺瞒。”

上官然皱了皱眉,看着凌言道:“凌言,这是什么回事,最好把事情说清楚,朕可没有时间听你胡言乱语。”

凌言不理会上官然,直接转头看着周良宇道:“周良宇,你还不自觉承认么?非要逼得我剥下你那一层人皮面具不成?”

周良宇见凌言看着他,他淡淡地道:“这位公子,我看你是认错人了,我是苏静安,不是你说的那个什么周良宇。”

凌言笑了一下,讽刺地道:“啧啧,周良宇,你脸皮到底是有多厚啊,占用我大师兄的脸二十余载,你还嫌享受不够么?”

周良宇继续嘴硬道:“本座听不懂你说什么。”

“本座个屁,你这个对奇门遁甲之术一窍不通的叛徒,也配称本座,大师兄有你这种师弟,叔父收了你这种叛徒,就是人世间最大的悲哀。”

周良宇面色一变,宁逍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徒弟,怎么这个人口口声声说苏静安是他的大师兄?

上官然坐得离周良宇比较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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