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落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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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落夫家-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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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然你说,他不穿衣服,我能带他回云霄洞吗?啊——啊——”思苗一连朝著青青吼了两声,青青的耳膜都快让她给吼聋了。
  “好嘛——去就去嘛!但你要在这里等我回来,而且不能跟他乱来哟!”青青千叮咛、万嘱咐的,就怕思苗趁她不在,一时色欲薰心,便对人家上下其手。
  “知道了啦!”思苗不怎么耐烦的打发她走,她要青青快去快回。“我会在这里等你回来的。”
  第四章
  不 对 劲
  锦城丝管日纷纷,
  半入江风半入云。
  此曲只应天上有,
  人间能得几回闻。————杜甫 《赠花卿》
  思苗等著等著,愈来愈觉得不对。
  于大哥人都晕了,那身子还泡在水里,岂不是会冷死?
  对哟!她怎么这么笨!还不赶快把从水里面捞起来?
  思苗七手八脚的把于稟庆从水里打捞起来,而这一捞——
  哇哩咧——他全身光溜溜的耶!
  怎么办?她虽然没读过几天书,没认识几个字,但最起码的“非礼勿视”的基本道理她还懂。
  思苗想缩回手,可于大哥的身子很冰,要是再把他放回水里,任他自生自灭,他这辈子别说是当她的姐夫了,只怕他连她姐姐的面都无缘见上一次了。
  这下可怎么办才好?
  思苗正在为难著,而就在这个时候,前面又传来兵荒马乱的声响。
  要命!该不会是那班贼人又追来了?
  思及此,这次思苗没再去顾虑什么清白与名誉等等的小问题,连忙把光溜溜的于稟庆驼在背上,逃命去也。
  思苗奔了几十里路,在迂回的山涧找了一处隐密的山洞安置晕倒的于稟庆。
  她怕他著凉,还起了火让他取暖:又怕敌人追来,还神勇的搬来一些大树,石头,阻在洞口。
  好了,这下安全了。
  思苗拍拍手中的脏灰,一副安心的模样。这才回过头去看于稟庆,他在水里泡了那么久的冷水,不知道怎样了?
  她捱近他,正想看看他是否有什么不适的地方,没想到目光所及之处,却是他胯下的男性。
  那是什么,思苗是知道的,因为,她有一个差她十岁的弟弟,小武到现在还在让她把屎把尿的,所以,她见过男孩子家的东西,但是……
  唔——她知道她这个时候该“非礼勿视”,但实在是他的那里很奇怪耶!跟小武的有那么一点点的不相像。
  他的那里又红又肿,像是有些不正常似的。
  对,就是不正常。想想看,要是这种笔直的模样是正常的话,那寻常时候男人家的胯下岂不是要鼓鼓的才对。
  啊!完了!会不会是他中的毒往下蔓延开来,所以,他的那里才会变得又红又肿,像是被毒蝎子给螫了似的!
  思苗蓦然感到心惊,心想,再不救他,那她的准姐夫便要夭折了,所以,她想都不想的就比照上次为他吸毒的法子,低下头,小嘴含上他烧红的热铁——
  她要为他“去毒”!
  她这是在做什么?!
  正处于昏迷中的于稟庆被一波波接踵而来的快感给惊醒,没想到他才张开眼,就看到思苗趴在他的腿根处,张著小嘴含著他的欲望,正一进一出地做著吐纳的动作。
  “你疯了吗?”他怒斥她。心想,她一个女孩子家,再怎么豪放,也不该趁人之危,对他上下其手。
  “你中毒了……而我……我在帮你去毒。”打从思苗见到他的第一眼起,她便以为他是个温文的人,而在她有限的词汇中,温文儒雅四个字相当于良善可欺;但很显然的,她料错了,因为,她从来没想过于稟庆会有这么激怒的脸色。
  他好像很生气耶!
  他突如其来的大吼,让思苗结结巴巴,语不成句地解释著这件事。哎呀!她……她不是在非礼他……她是在救他,是在帮他去毒啦!
  “去毒?”于稟庆双眼半眯的望著她。
  他身上是有余毒未清,但这跟她吸他的那里,继而挑起他的欲望,与去毒又有什么狗屁关系?
  他的目光明显地透著不信任,思苗连忙指著证据给他看。“你看!你的那里肿肿的。”
  他没瞎,他当然知道自己的身体起了什么反应,他要的是一个解释,解释,她懂吗?
  于稟庆的目光饱含怒气,他虽没开口,但思苗就是知道他现在铁定在心里偷偷的骂她蠢。
  拜托,她才不蠢呢!人家她都已经指证历历了,是他自己还没领悟过来,这是他自己笨,怎能怪她说话不清不楚呢?
  好吧!为了让他更加了解,思苗再捱近他一些,又指著他的男性说:“它红红的,很红很红哟!”她一直强调,因为她帮小武洗了那么久的澡,也没见过小武的小弟弟红成这个样子。
  他瞪了她一眼,那目光像是要杀人。
  “说重点。”他吼了出来。
  思苗吓都吓死了。“这还不是重点吗?你的那里就是中了毒,所以才会变得又肿又红,而我刚刚就是在为你吸毒。”
  什么?
  她以为他是中毒,而且余毒还积在……那个地方!
  听到这样的谬论,于稟庆真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
  天哪!她怎么可能蠢成这个样子?这下子他几乎要怀疑起她的脑子里装的是稻草了。
  “白痴。”他忍不住啐了她一声。
  思苗却不以为忤,跪在他的身侧告诉他,“你别不信,因为,稍早我也发生了怪事。”
  他拿怒眼瞪著她,摆明了对她口中的怪事一点兴趣都没有。
  但思苗才不懂他的目光有多凶狠呢!她在乎的是他的命。“真的。”她点头如捣蒜。“你别不信我,你瞧!我这里有证据。”她把她的裙摆拉到前头给他看。
  她那里有一片污渍!
  于稟庆看到那片证据,登时脸红得像是煮熟的虾子,他知道那是什么,那是她带著他逃命时,他的身体摩擦著她,一时忍耐不住,遗留在她身上的东西。这也就是他为什么身体还虚著,却坚持要去洗澡的原因。
  “你相信了?”她跪在他的面前,看他红著脸软了表情,还以为他是在为他刚刚吼她、骂她白痴的事在不好意思。
  于是她大人有大量的拍拍他的肩,要他别介意这种小事,因为,她根本没把他的恶言恶语放在心上。“现在我们的当务之急是帮你去毒。”
  去毒!
  于稟庆听到这个字眼就觉得头痛。
  她想的该不是还是那件事吧?于稟庆才正在猜测著,思苗便真如他所料的那样,低下头含上他的热铁。
  她柔软的舌碰到他敏感的源头,于稟庆几乎是用推的把她推开,他刚刚差点就泄在她嘴里了。
  “你别多事!”他红著脸斥骂她。
  “我这哪是多事?我是在帮你,你的毒已经积了那么多,再不解,你会死的!”
  他才不会死咧!
  于稟庆想这么吼她,而且他死不死,也跟她没关系,他想这么说,但到嘴的话,在一接触到她的眼神、她的目光,什么凶狠的字眼全都被他吞回肚子里。
  她该死的干嘛用那种眼光看他?像是她真的很在乎他的生死似的,一想到她义无反顾,什么都愿意为他做的心,于稟庆下腹的热火简直烧得更火旺。
  该死的!
  “我的衣服呢?”他吼她,跟她要他的遮身衣物。
  她要是再这么看著他,难保他不会对她做出什么下流的事来。
  “你的衣服被水给冲走了,不过你别担心,我已经命青青去追了。怎么?你冷是吗?”思苗跪在他的面前问。
  他寒著脸不说话,更是不肯多看她一眼,但思苗一点都不介意,她心里笃定的认为他是骄傲的,而骄傲的人通常都不太喜欢低声下气的求人。
  他不求她没关系,她看懂他的难处就行了,思苗连忙解开她的衣裳。
  于稟庆看红了眼。“你又在干嘛?”
  “脱衣裳呀!你不是冷了?”
  他冷了,她就脱她的衣裳给他穿,这像什么话?“我不冷,你……你给我滚出去!”
  于稟庆受不了思苗一头热的对他好,她对他的热情如排山倒海般的对他涌了过来,令他毫无招架之力。他知道她单纯、知道她没心机,知道她现今所做的一切,只是单纯的想对他好——
  偏偏,他对这样的人最没防御能力。
  “可是你……”
  “我不冷。”他截断她的话。
  “那你的毒……”
  “我自己会解决。”他赶她走、赶她出去。
  他的表情看起来很凶恶,为了不激怒他,思苗只好听话的出去,只是,她还是好担心、好担心他——
  思苗频频回头。
  “你在外头守著,别进来。”他叫她走,一点都不想留她在身边。
  思苗叹了口气,顺著他的意走出去,免得他又要生气了。
  于稟庆待她一走,左手便罩在自己硬挺的阳刚上,他得尽快解决自己的窘境,否则可难堪了。
  思苗虽然人在山洞外,但她还是好担心于稟庆的安危,怕她稍有不堪,他便要魂归离恨天了,所以,她人虽然离他离得远远的,但耳朵可是拉得老长,倾注所有的心神,聆听他的一举一动。
  她才刚出来没多久,就听到里面传来粗重的喘息声,那声音愈来愈急促,像是承受著极大的痛苦。
  于大哥该不会是怎么了吧?
  思苗又惊又骇,连忙转回头去看。但她怕于稟庆生气,所以只敢偷偷的看,不敢太光明正大。
  她就躲在大石头的后面,偷瞧里头。
  她看到于稟庆把他的手罩在他积毒厚重的地方,一上一下的搓揉著。
  此时,思苗完全明白了——原来,这样也能把毒逼出来!
  她懂了,所以她冲了进去。
  “于大哥,让我来吧!你人还很虚,还得这么辛苦的运功逼毒,瞧你,你一直在喘气耶!”足以见得这是一件非常吃力的工作。
  “于大哥,你别跟我客气,这种小事我也会做。”话还没说完,思苗就急著把于稟庆的手拨开,换上她的。
  她温热的小胖手一碰上他火烫的热铁,于稟庆只觉得通体舒畅的感觉在瞬间流窜过周身,他根本来不及抗议,她就已经开始仿照他刚刚的动作,很努力的帮他搓弄他火热的男性。
  “快一点……”他痛苦的把头往后仰,“再快一点……”他的表情扭曲变形。
  思苗还以为他真的快要死掉了,连忙加快手中的速度,以掌心摩擦他的那里,而她手底的触戚却有些奇怪,她明明是在救人,但当她的手握著他的那里时,那种感觉却不像是她在帮小武洗澡时那么单纯。
  他的那里愈搓愈热,像是要从她的掌心烧到她的心口,而她的反应更是奇怪,因为当她握著他的那里,死命的想救他之际,她的身体竟莫名的起了一种奇怪的反应——
  像是有什么东西汇聚于她的小腹,然后,从她的下体冲出她的体外。
  哎呀!她该不会是尿尿了吧?
  尿尿!
  这是多么羞人的事呀!
  思苗一紧张,手劲一握,直接掐在于稟庆肿大的那里!
  天哪——
  于稟庆仰头闷声低吼,他……将自己滚烫的种子泄在她的手上,那黏稠的液体流了思苗满手。
  “这毒血是白的!”好奇怪的毒呀!思苗还把它凑到人中,闻闻看它的味道。
  腥腥的!
  是血没错,但血怎么会是白的?思苗怎么也想不透,不过,她瞄了于稟庆的胯下一眼,至少他的那里已经消肿了。
  幸好,思苗松了一口气。
  而于稟庆则是闭上双眼,不看思苗。他是心里有愧,因为,他无端端的利用了一个无知的姑娘家替他手淫——虽是无心,但他毁了她的清白,却是不争的事实,而他现在需要好好的想想,他该怎么解决这件事。
  娶她吗?
  这个念头才窜上于稟庆的脑袋,他的眉头便不怎么赞成地皱起。他心里很清楚他对她只有好奇,再多的情感便没了,更遑论是儿女私情——她根本就不是他所喜欢的那一型。
  是的,他的确对美人儿免疫,但对美人儿免疫可不代表他就得娶个姿色平庸的女子为妻。再者,她也太天真了,根本不适合待在皇室那种一天到晚勾心斗角的环境中,他要真娶她为妻,等于是扼杀她的生命!
  等等,于稟庆的脑子突然叫停。
  他现在是在干什么?
  为一个姑娘家担忧吗?这才不像是他于稟庆会做的事!
  女人之于他,就像是唾手可得的物品,随他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曾几何时,他要为他的女人寻找出路,甚至是为她挂心?!
  等等!他又叫停。
  他刚刚闪过的字眼是什么?!
  他的女人?!
  她什么时候成了他的女人来著?于稟庆愈想愈心惊,因为他的思绪远远超过他所能控制的,他愈动脑筋,思路就愈脱轨,他不喜欢这种失控的感觉,索性闭上眼,什么都不想了。
  “于大哥。”于稟庆才刚休息,正要睡著,没想到那个才出去一会儿便又冲回来的小麻雀已经冲到他的面前。
  “瞧瞧我带什么回来给你?”
  他就算闭著眼睛,仍然能感觉到她的兴奋。于稟庆不怎么情愿的睁开双眼,觑了她一眼,只见思苗把手里的东西拿高。
  是一套衣服,布料看起来不怎么好,俨然是农家人穿的衣裳,而更重要的是,它是一套女人家穿的衣服。
  “那是干什么用的?”他的眉头皱得死紧,心里的警钟正在作响,他知道他会得到一个石破天惊的答案,果不其然,她告诉他——
  “这是给你的。”
  “给我的!”他的声音拔尖了两度。“你给我女人家的衣服做什么?”
  “给你穿呀!要不然,你这样没个衣物可以遮身,咱们怎么走出这里,回到云霄洞?”思苗说得振振有词。
  于稟庆也认为她说的话并没有错,但是,“你既然要买,何不买套男装给我?”
  “这又不是买的……”她的钱全让青青拿去打敌人了,现在她身上哪有银子给他买衣裳呀?
  她捱著他小小声的说,像是怕人偷听了去似的告诉他说:“这是偷的。”
  “偷的!”
  “嗯——而且不只如此喔!瞧我还顺手偷了什么回来。”她提高另一只手,手里正抓著一只活蹦乱跳的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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