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女辣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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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女辣情-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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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位好友钉草人,夜夜诅咒她失恋,天天送黄攻瑰预祝她和男人分手了。
  当然这个男人已成为三色美女最不受欢迎的客人,不管他点什么酒都只有啤酒加可乐。
  “你大学主修哪一系?”不问清楚他心中老有个疙瘩在。
  “观光。”海棠玉睡意浓郁的回道。
  观光科系?!她……“你的电脑和谁学习?”
  她完成了一件不可能的任务,汤姆克鲁斯都要拜她为师,她是天才。
  “夕雾。”好困哦!他还问个没完。
  “在吧台调酒的女孩?!”人外有人?不知道向横晓不晓得他的她是电脑高手。
  “喂!你好心点,我的身子非常的娇弱需要休养,麻烦你当只安静的小老鼠。”脚一踢,落点准确无比,在他小腹上。
  呻吟了一声的白禹轩揉搓她的浑圆臀部。“再一次就好,我保证你安然睡到明天晚上。”
  “你每次都这么说,明天晚上……啊……PUB。”她突然想起自己的重责大任,猛地坐起身子。
  “好美……”他抚上绯桃色的丰盈欲吮。
  海棠玉急惊风地推开他,迅速跳下床冲向衣柜,拿了一套削肩礼服就往浴室冲。
  “海棠,给我穿上内衣裤。”白禹轩忙拿女性贴身衣物给她,关在笼子里的小美人睁大蛇眼,瞧着一双光棵的男女在拉拉扯扯。
  这时门铃突然响起,白禹轩低咒地将爱人推进浴室轻关上门,随意地套件长裤走出房门,小花儿的春光只有他能欣赏。
  “不管你们有什么事,我家不开伙,要吃晚餐请下楼,左边巷口有家老牛牛肉馆。”
  门一开,鱼贯而入的不速之客当他在唱大戏,没理会他的各自选定一块好风水地坐定,四下瞄瞄欲找另一个人的身影。
  气氛有些诡异,两个男人正用抱歉的目光望着双手环胸的好友,一副“我有罪”的模样在忏悔。
  而另两个平时懒得出门的女人却是神采奕奕,像是抓到偷腥的野猫似的,嘴角的笑容让人发毛,一股寒意由脚底窜起。
  山雨欲来风满楼,云深不见日呀!
  “禹轩,我对不起你,我不该喝醉误事,你打我两拳泄愤吧!”
  “我干么要……”
  “禹轩,我不是故意的,人有失手,马有乱蹄,一时嘴快害了你,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
  莫向横和方地秋一前一后地向他道歉,听得一头雾水的白禹轩有不好的预感,这事可能牵连到他的海棠花,不然另外两朵以赚钱为目的的夕雾花和曼陀罗不会连袂前来。
  可是他一时也想不起几时得罪了她们,或是自己无意间做错了事,忐忑的心七上八下,受审似地不知该说什么。
  “呃,你们谁好心点为我解解迷津,别一副世界末日即将来临的模样。”只觉四只乌鸦飞过去。
  方地秋叹了一口气,“兄弟,你牙一咬就忍过了,我会帮你叫救护车。”
  “别想太多,我从PUB搬了一堆酒来,一醉解千愁。”够义气的莫向横拿出五瓶纯度相当高的威土忌。
  市面售价两千五,在三色美女要五干五,没折扣打,帐照算。
  “为什么我觉得你们是来送奠仪,恭贺我早日入土?”一群送葬团。
  他的话引起蓝夕雾的噗哧一笑,但在罗曼陀轻斥的眼光中收了回去,等海棠知晓缘由后,他真的会需要一块墓地来安葬。
  “咦!雾妞、做作女,你们怎么没去上班,店被人拆了吗?”不行,她要去讨回公道。海棠玉自房间出来,惊讶的问。
  “呸呸呸!死女人,你开口不能有一句好话呀!店也有你一份。”又叫她做作女,曼陀罗三个字多有气质。
  哇!她话真多,和在PUB的形象完全不同。惊讶的方地秋重新审视他认为无味的女人。
  “不然谁家死了人,看到你和雾妞一起出现在这很奇怪,要合包奠仪吗?”她们是宁可躺着也不去串门子的人。
  三个人各有各的住所,每天在三色美女碰面是因为工作,平常时候能不出门尽量不出门,属蝙蝠科——昼伏夜出,惧强光。
  虽然现在是晚上,但是她们由东区到西区可算是不短的路,若无重大事故是搬不动她们,两脚像妈祖庙前的石狮重得很。
  罗曼陀轻笑出声,“哈……不愧是同居人,脑子里转的是同个念头。”白大总裁若死了,她们三人的确得合包奠仪避嫌,以免被当成凶手。
  “雾妞!”海棠玉不快的唤道。
  “你叫曼曼说啦!我怕被你打死。”传信人语意不清很容易死得不明不白。
  海棠玉眉一敛看向另一人。“做作女,到底是什么神秘事件,要摆水晶球吗?”
  “当我巫婆呀!”罗曼陀不悦的眼一睨,有两个男人立刻有默契地双眼乱瞟。“只不过是关于一件赌约。”
  “赌约?”谁跟谁赌?
  赌约?!蓦然瞠大黑瞳的白禹轩暗叫不妙,他都忘了这件事,他真的会死无葬身之地。
  “白总裁,你还记得赌约内容吧?”精明眼神一扫,罗曼陀的身上有一股压力直逼迫向他。
  他冷不防站起身穿上衣服。“海棠,我送你上班去,今天唱歌唱到凌晨三点也无妨,我陪你一起唱,咱们别理这群闲着没事的疯子。”
  闲着没事?!
  疯子?!
  他的话引起众怒,不留情面的大扯后腿,七嘴八舌地围着海棠玉解说当日的戏言,那以她为主角的赌约,三个月为限。
  而至今差十天就满三个月了,到时她会被狠狠抛弃,像他过往的情人们。
  “你们在胡说什么,我对海棠是真心诚意,你们不要来分化,我才舍不得抛弃她。”她不甩了他,他就该万幸。
  “你只是会用完即丢,让人家去资源回收,什么心意我们看不到。”他哪来的心?
  白禹轩忍不住大叫,“做作女你别太过份,没人爱你是你条件差,嫉妒好友的幸福早讲嘛!”海棠是仙境仙花,不是再生纸。
  他该死了,居然叫她做作女,这一对狗男女。罗曼陀整个人卯起来,“打死他,海棠,他欺骗你的感情。”
  “别听她挑拨,她是发情期到了,体内荷尔蒙大量失控,我绝不会欺骗你的。”白禹轩声嘶力竭的急呼。
  “他是没有骗过我。”
  很淡很轻很柔的一句话喊停所有的声音,五人十只眼齐看向笑得娇媚无比的海棠玉,心底的警钟大声响起,核爆的范围会有多大呢?
  当她怒气越大时,反射出来的娇柔指数越趋向把人融化的地步,而此刻的她拥有前所未有的美丽笑容,仿佛每一根毛发都染上笑意地发出摺摺闪光,炫目而惊心。
  “海棠,你在生气吗?”
  她魅惑地撩勾发丝把玩。“怎么会呢,你哪有骗过我。”
  白禹轩松了一口气,但……怪怪的。
  “因为你连‘我爱你’都没说过,所以不算欺骗。”谁说她不生气,她气炸了。
  “海棠,我……”
  她又抢话了。
  “把你的喉管看好,别让小美人爬进去,在你还没和它‘相亲相爱’前,别来找我。”左勾拳一出,正中他的下巴。
  火一般的海棠玉一手勾着罗曼陀,一手勾着蓝夕雾,燎原般地走出大门,还顺脚蹋倒玄关上的明朝花瓶。
  第九章
  生气?谁有工夫和一群无聊人士生气,她是找个机会,准备回家相亲。
  海棠玉的烈性只有三分钟热度,来得快去得也快,当大家以为她还在气头上,不敢催她出门时,其实她早包袱一背回台南老家了。
  她是凡事随缘的人,如果白禹轩真是爱她的话,不管多远都会追来,也和她的小爱蛇培养感情。
  但她相信她是爱着他的,从他在办公室说了句“相信她”开始,虽然他是用戏谑的口吻来表达。
  而她也愿意相信他爱她,无关赌注。
  不过,他和曼陀罗他们都该受些教训。
  “如果你是回来相亲我会很高兴,要是纯粹发呆就给我死回台北去。”
  “咳……老妈,你想谋杀可爱又善良的女儿我吗?”这外表文雅,内在粗暴的女人便是她的娘。
  “可爱?”她上下瞄了瞄。“你别笑掉老妈一口好牙,现在补牙很贵呐!我们要勤俭持家。”
  “叫老爸带枪去,牙医不敢收你的钱。”刚一说完,后脑传来一记掌风。
  敢给我闪,皮在痒。“死小孩,你不晓得最近在扫黑吗?你想害我守望门寡呀!”
  海咪咪本名叫什么早忘记了,孤儿的姓氏全是随便取的,以前混林仔口的时侯人人尊称她一声咪咪姐,嫁了老公当然要冠夫姓,她常说自己是传统妇女。
  有多传统呢?
  听说她十七岁就结婚了,同年就生了个女儿,然后在女儿十七岁时要她结婚,认为三十四岁当外婆一定很威风,可惜老天没应了她的愿望。
  人家说传统就是要唠唠叨叨,她完全照本宣科地去骚扰唯一的爱女,三不五时打个长途电话向她报备镇上的琐碎事,催着她要相亲结婚,不赞成恋爱结婚。
  其实两母女很相像,都是美女,海咪咪和女儿站在一起没人不说她们是一对姐妹,同样美艳得不像纯朴的乡下人。
  “妈,你不是一直想尝试养个小白脸,老爸的手下有不少好货色哦!年龄从十八到二十五任你挑。”吃幼牙补身。
  海咪咪有点心动又装含蓄。“不好啦!人家是有中国传统妇女的节操,怎么可以背着你老爸偷汉子,他会打死我的。”
  “光明正大养就不算偷,你在北街的房子刚好可以拿来当金屋。”而且是老爸会被你打死。
  “金屋?”
  “金屋藏娇嘛!以前汉朝皇帝的老婆啦!你则用来关牛又不怕蚊子多,一举两得。”她怂恿着。
  “这样会不会太败坏善良风俗,我是很传统的女人耶!”海咪咪装害羞地大拍女儿一下。
  海棠玉叫痛的皱皱鼻。“老妈,你手劲轻些,真要打死你唯一的女儿呀?”
  “是你老爸怕疼不肯生,要不然生他十个八个多热闹。”没用的家伙,老婆有难他挨几下拳头有什么关系。
  好歹她得挺个十月肚子,而他“才”陪了三天而己。
  “一个我就够你头疼了,再来几个你和老爸得提早入棺材。”瞧老妈说得多轻松,不知民间疾苦。
  老妈算是好命咯!嫁了个怜俱内的流氓头,衣食住行无愁,东家西家比舌长,手脚发痒时还可以抓个人揍揍,生活畅快无比。
  以前她带出来的小弟小妹都十分尊敬她,见了面总是大姐大的叫个没完,也不想想各是一方小帮小派的老大,手底下的兄弟没个千来也有百位数,论起辈份连大姐大大都喊出口,真是小马哥的电影看多了。
  逛街买菜人家只敢算她便宜不敢拿贵,即使连下了十天雨,刮了台风震了地,物价波动得厉害,老妈手中的大白菜永远涨不出十元范围,让她常呼台湾物产丰富真便宜,好幸福。
  她的老妈就是这么“乐观”,以为太阳是随着她而升落。
  海咪咪斜睨女儿一眼,“呸呸呸,你要死为什么不死远一点,开口没一句好话,真不知道你一张坏嘴是遗传自谁。”肯定不是我。
  “妈,我是回来给你孝顺的,要是死了你就孝顺不到喽!”她可是海家的宝——传家宝。
  南部的天空很蓝,风轻云淡略带青草味,两母女坐在透天光的前廊聊天,百来坪的空地全植满了花和……菜。
  “瞧你吃得肥滋滋,一时半刻是死不了,三两餐不吃正好减肥。”两颗木瓜胸像极了她。
  肥?!她又要推托为人母亲的责任。“煮得不好吃没人怪你,反正老爸吃了二十几年也没被毒死。”
  “死丫头,你敢嫌我的厨艺不行,我可是爱夫爱子的传统妇人,随便弄弄就能撑死你这头猪……”
  接下来一大段是传统妇人说,海棠玉耳朵一掏,瞥眼看她家的老黄狗有没有被老妈虐待,再看看要死不活的玫瑰底下,野草长得多好呀!花开得清淡又不争宠。
  隔壁的鸭子在啄她家的青葱,门口的木板门根本是虚设,摇摇摆摆地露出一双擦得发亮的皮鞋……咦?皮鞋,在她家门口?
  “老妈,你是不是有话要告诉我却忘了说?”的确传统,未老先衰和健忘。
  “我哪有……”海咪咪顺着女儿的视线望去,“哎呀!瞧我糊涂的,石家的小帅哥要来找你,我……”
  “停,我了解你是传统妇人有忙不完的家事,我不吵你做个好女人。”拍拍屁股沾上的草屑,她懒得和母亲再哈拉。
  海咪咪一副委屈兮兮的拉住女儿,“你久久才回来一趟,不跟妈多聊聊吗?”
  “等我嫁到隔壁可以聊到死。”她慢慢作梦吧!
  “是呀!等你头发白了一定成真。”啧!她还挺孝顺的,给了老妈希望。
  “小玉玉,你太久没被扁了是不是?”不孝女,居然寻她开心。
  海棠玉脸色一沉的丢下一句,“别叫我的小名!”大步一跨走向含笑的“小”帅哥,一个非常有耐心的三十岁男子,在一旁等了近二十分钟。
  她老是觉得很奇怪,以海家一窝的火爆性子怎么和“书香世家”扯上交情,人家石家一家都是老师耶!而他们……唉,不挺也罢,提了伤心。
  水准不一样嘛!海家住村头所以水准高一点,而石家住村头过去一点点,所以水准就低了一点点,不过他们是不会赚弃邻居是文弱一族。
  “石大哥,你也放假了。”用了一个“也”是因为今天不是假期。
  石允青宠溺的揉揉她柔软的头发,“去走一走好吗?”
  “走?”
  很怪的用词,石家一大片土地还怕走不够吗?“去数数路边的野狗也好。”
  邻家大哥,她的第一次献身对象,石家唯一不当老师的突变种。
  “你呀!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活泼。”他像小时候一样搂着她走。
  海家和石家并不住在村内,而是较边缘地区,腹地大的空地才能容纳不时上门的兄弟。
  左邻舍人不多,十来户而已,四周是一大片农田环绕住,两人走在乡间的产业道路不会引起太多人注目,邻人都是打小看他们长大,不再有好奇心,没人会去看自家小孩走路吧!
  “别告诉我长个不长智像个孩子,我家有个‘传统老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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