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中美男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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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中美男计-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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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噩运再度光临!再不揪出那个已经盗取人家银行存款户利息的地鼠,他只有自动提出辞呈。要命的是,他一点也不在乎,现在他心里思思念念的只有一个人。
  “把这份资料交给老总。”蓝仁德将员工资料交给秘书后便走向电梯。
  “晚上高层主管要聚餐。”秘书提醒他,“老板要你带瓶酒去。”
  “跟他讲,我戒酒了。”他在电梯门关上前说道。
  他要回家,吞几粒安眠药,好好的睡上一觉。
  毕丽没有回来上课,真是谢天谢地!
  周苹对着镜子补妆,她多刷了点腮红掩饰苍白的脸色,然后吞了一颗止痛药。
  那个天杀的害她头疼了好几天!今天她要把他彻底的解决掉。过了今晚,那只猪会永远滚出她的生活,滚出她的梦!
  “小姐。”身材像模特儿的店员喊她,“决定好了没有?你要哪一件?”
  黑色的看起来性感;红色的看起来热情;或许白色的比较适合她,男人不都希望自己的女人纯洁得像……
  “小姐,”店员已经开始不耐烦了,“三件你都试穿过了,我保证你穿哪一件都好看。”
  周苹走出试衣间,“哪一件——”她压低声音问,“哪一件比较受男性顾客欢迎?”
  “你是说男人买来送人呀?”店员小姐怪怪地瞧着她,“刚才有位先生买这件红色的。”
  “就这件!”周苹打开皮包,拿出信用卡。
  刷卡后,店员把衣服连同信用卡递还给她,“谢谢。”她把一小包东西放入袋子内,“这是我们的赠品,欢迎下次再度光临。”
  这些女店员一定见怪不怪,周苹心想,不过她还是脸红了。
  一见周苹走出精品店,埋伏在附近的蓝仁德立即发动引擎。
  他看见她举手招计程车,他知道她要去见谁,可是,她为什么要先进去那家内衣精品店?
  见计程车转进一家知名饭店的停车场时,蓝仁德几乎要抓狂了!
  准备好了,周苹做了个深呼吸,然后开门下车。
  蓝仁德阴恻恻地盯着走向周苹的高个子男人。那小子叫赵文易,不是律师,也不是什么记者,只是一个小会计师,周苹怎么会看上那个娘娘腔?
  蓝仁德阴沉着脸,跟着开门下车。
  不知是不是饭店内的冷气不够强,周苹不但头疼,还一直冒着冷汗,她挽着赵文易走进饭店,服务生领他们入座,随后送上—瓶冰镇在桶子里的香槟。
  “你不该这样破费,”赵文易笑得嘴都咧到后脑勺了,“这顿饭会花掉你半个月的薪水。”
  还不包括订房的钱,“你不是喜欢吃法国莱吗?”周苹由皮包里拿出一个包装盒递过去,“生日快乐!”
  赵文易之所以吸引她,是因为他脸上总是挂着孩子气的笑容,一点芝麻绿豆大的小事都能让他笑上老半天,是个开朗的阳光男孩。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只表?”赵文易惊喜万分地取出表来戴上,“这是名牌,很贵耶!”他开心得像个得到玩具的男孩。
  他忘了每回他和她经过那家钟表店时,他都会驻足观望,不过他最有兴趣的东西目前她买不起,这只表已是她能力的极限,如今她想起来还有点心疼。
  距离他们不远处的座位,有双利眼直盯着他们,蓝仁德看得皆目欲裂,肚子里直冒酸水。
  他们订了房间,正确的说,是“她”订了房间。他希望那小子多喝几杯起身上洗手间,他才可以乘机在他身上制造些“意外”。
  “我也有惊喜给你。”两杯香槟下肚,赵文易晕陶陶的说。
  向我求婚吧!周苹在心里呐喊,然后我们带着香槟上楼,疯狂一整夜,我就不会每天晚上梦见那个该死的王八蛋!
  “我要换工作了!”赵文易快乐地举杯,这已经是他的第四杯香槟。
  “什么?”周苹愣愣地问。
  “有没有听过扬升?”他一口喝光杯中的琥珀色液体。
  “少喝点,”周苹制止他伸向酒瓶的手,“吃完东西再喝。”
  她可不能让他醉倒,周苹抓起冰桶里的香槟,放到自己脚边。
  赵文易大啖橘汁鸭,“我就要跳槽了,”他眉飞色舞地用叉子指着她,“如果被录用,薪水至少多一半,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换掉那辆老爷车。”
  鹅肝酱奶油松饼、草莓芝士肉排相继上桌,周苹一点胃口也没有,而赵文易则自顾自的大快朵颐。
  她只看见他的嘴巴不停地在动,至于他说些什么,她根本没听进耳里,她的眼皮重得几乎闭上。
  终于,赵文易放下刀叉,“香槟呢?”他抹抹嘴问。
  周苹伸手往下探,摸不着?低头一看,香槟居然不见了!
  她迅速回头看向后面那桌,两个老外正在谈天,附近几张桌子上面都放着酒,不过都不是香槟。
  “怎么了?”赵文易问。
  “呃,”周苹随口敷衍,“我把酒踢翻了。”她不允许任何事破坏今晚的计划,她没有勇气再来一次。
  “没关系,”她朝赵文易娇媚地一笑,“待会儿还有甜点。”
  蓝仁德紧咬着牙关,拳头无意识的捶着自己的大腿。
  他取出手机准备拨电话到柜台,要接待人员叫赵文易去听电话,那个小白脸只要一走出餐厅,他就可以拦截他。
  柜台小姐却告诉他,周苹交代过,他们那桌不许被打扰。
  “我订了一间房间。”周苹鼓起勇气说出口,声音小得像蚊子叫。
  “房间?”赵文易有些痴呆地望着她,“你不是说有甜点吗?”
  周苹把对方的迟钝解释成单纯。“甜点就是我,”她掩饰自己的羞窘,“怎么样?有没有兴趣?”
  赵文易仍是一副呆样,半天才冒出一个字,“哇!”
  周苹此时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你要……要是不想,”她垂下视线,“就不要勉强。”奇妙的是,说完这句话她竟感觉轻松无比!
  “不,”赵文易握住她放在桌上的手,“我们上去。”他脸上带笑,不再孩子气,但是他的手心在冒汗。
  两人走进电梯里,谁都没说话,随着楼层一层一层的攀升,周苹的勇气却以自由落体般的速度直直往下跌。
  到达他们欲到的楼层,电梯门打开,赵文易推她出去,他扶着她的腰,不容她回头。
  “我……”她停在房门外,结结巴巴地道:“文易,我想我们还是……”
  赵文易低下头吻她,她虚弱地倚着他,不是陶醉在那个湿软又带着草莓味的吻里,而是因为她有点反胃。
  进了房间,赵文易要周苹先进浴室。
  她走了进去,站在镜子前发愣。唉!真是大错特错,这件红黑色镂空丝内衣衬着她苍白的脸,让她看起来像个幽灵。
  不、她不要!她要出去跟赵文易说她“那个”来了,她相信他会体谅的。
  “好了吗?”赵文易轻敲浴室门,“我要进去哕!我又叫了一瓶香槟。”他扭转门把,发现门被锁了起来,“别吊我胃口,让我进去。”
  “等一下,”周苹手忙脚乱地穿上长裤,“别进来,我还没……准备好。”
  “可是我准备好了,”赵文易吃吃笑着,“你好坏,袋子里有保险套,上面有小豆豆耶!我套上啦……”
  要命!周苹真想去撞墙,待会儿她要怎么熄他的火?赵文易会不会因此老羞成怒……
  浴室里的灯突然熄了!搞什么鬼?“赵文易,”周苹大喊,“把灯打开!”她摸索着扣上衬衫钮扣。
  几秒后,赵文易猛拍浴室门,“快出来,”他吼道:“失火了。”
  打开门,周苹隐隐约约闻到一股烟味,而赵文易正跳着脚拉上长裤拉链,又将床上的皮包丢给她,忙乱中两人都来不及穿上鞋子。
  走廊上雾茫茫一片,虽然有紧急照明灯,但晕黄的光线更增添诡异的气息,在饭店人员的指示下,他们由安全门沿着楼梯下去;走出防火巷时,周苹看见几辆消防车已经停在饭店前待命。
  真不敢相信,只是把地毯烧出个大洞,就能制造出那么夸张的烟雾效果。
  周苹忍不住感谢那个随手乱丢烟蒂的人,饭店经理说起火点位处死角,否则不会惊动任何客人。
  她获得全额退费,只损失了一双鞋;赵文易则损失了一件西装外套、衬衫,还有他的自尊心,幸好那只表他一直戴在手上。
  “让我进去。”赵文易低声恳求。
  他的上半身光溜溜的,周苹本来不让他送她上楼,但是他坚持。
  “不行,文易。”她婉转的拒绝,“我好累,而且……我没那个心情。”
  赵文易可怜兮兮的看着她,“可是,我只是想借你家的厕所,我的胃……不太舒服。”
  周苹迅速掏出钥匙开门,赵文易抢在她前面进屋,一进去就冲向厕所。
  听见呕吐声,周苹心底一阵怜悯,今晚真够他受的了。
  “你慢慢来。”她打开客厅的灯,“毛巾你拿去用,我去给你倒……”说着,她骇然煞住脚步。
  只见蓝仁德坐在沙发上,手里握着那瓶香槟!
  周苹张口想呼唤赵文易,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
  “叫他出来呀!”蓝仁德阴阴笑着,仰头灌了一大口香槟。
  “出去!”周苹像困兽似的在客厅里踱步,“这是我家,你凭什么进来!”她刻意压低声音。
  蓝仁德站起来拽住她的手腕,拖着她往厨房走去。
  想到他不知会如何对付赵文易,周苹就冷汗直冒,所以她毫不反抗地跟着他。
  蓝仁德推她进厨房,可她死命地拖住他。
  “有事尽管冲着我来,”她哀求道:“不关他的事!”
  蓝仁德默不作声,冷酷的眼神令人胆寒。
  她不能让他和赵文易面对面,她得想办法让他分心!
  周苹主动挨近蓝仁德。没关系,她鼓励自己,只要一下子,让他软化点就成了。她闭上眼睛,仰起头——
  一接触到他,她的背脊霎时一阵刺麻,一股热气猛地由她的下腹往上窜,她的身躯不由自主的更贴近他。
  蓝仁德浑身一震,他不是在做梦,他清楚的感受到她微微颤动的唇瓣,她是真的在吻他!
  他的身躯僵硬了数秒;随即紧紧地拥住她,占有性的蹂躏着她的唇。
  天,吻他真舒服,混合着香槟味的男人味让她不禁醉了!
  片刻后,周苹乏力地瘫在蓝仁德怀里,“你留在这里,”她喘息着想稳住自己,“我想办法把他弄走,我们再、再……”
  不等她说完,蓝仁德便用力地攫住她的双肩,逼她抬起头。
  “你就这么爱他?”他眯着眼,嘶哑着声音问:“爱到愿意为他作践自己?”
  泪水涌人她的眼眶,这块大木头、驴蛋、白痴!
  蓝仁德的心又酸又苦,老天对他真不公平,为什么没有一个女人真心爱过他,他就这么不值得人爱吗?
  “你以为我这么好骗?”他低吼,“让我看看你有多爱他——”
  “别……”周苹握紧蓝仁德的手,但是阻止不了他。
  衬衫钮扣纷纷蹦脱,露出里面的蕾丝胸衣,蓝仁德的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
  借着客厅透进来的光线,周苹瞧见蓝仁德鼻翼偾张,脸色赤红,她从来没见过男人的这种表情。
  “这是我的。”蓝仁德咕哝,接着是布料的撕裂声。
  “你该死!”周苹用指甲狠狠地抓他的脸颊。
  蓝仁德蓦地住手,他在做什么?他又再重蹈覆辙了吗?
  周苹哽咽着,细碎的呜咽声连她自己都不忍听。
  他后退一步,脸上的血丝让他看起来更加狰狞恐怖!
  “苹……”浴室那边传来赵文易微弱的呼唤声,“有没有胃药?我的胃好痛。”
  老天,“等一下,”周苹说道:“你等、等一下……”
  蓝仁德的喉头动了动,他看看自己的手,然后转身——
  天!他会杀了他!他会把怒气发泄在赵文易身上!周苹惊慌地想,她抬手往冰箱上方摸索……
  “苹,”赵文易又开口,“你听见没有?”
  握紧那根硬物的一端,周苹用力地朝蓝仁德的背上挥去。
  蓝仁德背部挨了一记,不是很痛,但已足够他诧异地停下来,还没回头,他的太阳穴又挨了一记!
  见他跪趴下去,周苹高高举起松肉锤,再一次对准他的后脑勺敲下去。
  她把松肉锤扔进水槽里,摇摇晃晃地走向储物柜拿出玻璃杯,又走回冰箱前倒了杯水,然后跨过蓝仁德走出厨房。
  死不了的,这种祸害会长命百岁!
  赵文易痴坐在马桶边,“你真美……”他对着她摇头苦笑,“可是,我今天实在不行。”
  顺着他的视线一看,周苹发现自己衬衫的前襟全开,难怪他会以为她在诱惑他。她羞窘地把水递给赵文易,然后收拢衣襟匆匆回房间。
  脱下衬衫和被撕裂的胸衣,她由衣柜里拿出一件运动衫套上。该死的蓝仁德,希望那几下在他身上留下后遗症,让他天天头痛!
  厨房里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周苹小心翼翼地靠近,探头一看,赵文易在里面翻找东西,而蓝仁德已不见踪影。
  “你进来的时侯……”她瞄向水槽,发现松肉锤不见了!
  “胃药呢?”赵文易问。
  周苹要他去客厅里坐着,她再拿给他。
  吃了药,赵文易赖在沙发上不肯走,他要求在她这儿待一晚。
  “或许明天早上我就……”他嘿嘿一笑,大手不规矩地伸入她的运动衫内。
  “不行!我累了,你也需要休息。”周苹躲开他站起来,走到门边,她温柔而坚定地望着他,“以后……总有机会的。”
  赵文易凝望她半晌,最后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起身,他的上半身穿着一件她的大号罩衫,看起来有点可笑。
  “那……”他走到她身前,“明天见了。”
  赵文易低下头,周苹却别开脸,他的吻落在她的脸颊上。
  她送他出门,目送他走进电梯,待电梯门合上,她随即关上门,并上锁。
  她背抵着门缓缓瘫滑下去,然后,她瞧见桌上的那瓶香槟。
  赵文易居然没发现!周苹四肢并用的爬过去,抓起香槟往嘴里灌,泪水从她的眼眶滑落……
  第三章
  “你看起来像刚从监狱里出来……”任霆锋瞪着蓝仁德。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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