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与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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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与野兽-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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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紧搂着地快被他折断的腰,再让她脚踏实地,她喃喃地不知说了句什么。
  “你说什么?”他偏头,耳朵靠在她嘴边。
  她贼贼一笑,舔了他耳朵一圈,“我发现我越来越习惯离开地面了。”
  每次不是被他抱在身上,就是赤脚踩在他的脚板上。她都不知道原来自己是这样细小……不过也对啦,人怎么和熊比咧?
  他听懂她的意思,又滚出阵阵熊氏笑声。
  她娇颜热怒,“鸟都被你笑跑了啦!”
  他摇摇头,把走到前头去的柔软身子又拉回他身上。
  “牠们不好意思当电灯泡,所以才飞走的。”
  “喂!你的手在干嘛?”
  在干嘛?
  在帮她把热死人的衣服全解掉。
  “聂磊!”她要拍掉他厚厚粗粗的熊掌,可是怎么可能阻止得了?
  “聂磊………”警告声声唤,结果倒像是催人声声快的矫吟。
  他将光溜溜的她压到自己身上,由他去承受背后的硬石。
  摸着她散在他胸前的细发,他低低的指示,“这次要你出些力了。”他扶住她矫嫩的小臀,往他结实的身上推进。
  “聂磊!”女儿娇声再起,一脸的羞红与不敢置信。
  这头熊的野性根本没褪完全嘛……
  结果她根本没出到力,任他的大掌抚着她的小臀掌控着天堂与地狱。
  最后,她只能趴在他强硕的裸身上喘息……
  帮她抹去额前的汗珠,他看见她身后的黄昏映在溪面上,而他的天使在他胸前闪动着晶亮的翅膀……
  他大手在她背上滑动,滑过她一身的细嫩及柔软胸部的边,结果竟造成他另一波欲起──
  若嫱也感受到了,抬起红潮未褪的小脸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真的是熊性未褪耶!”
  他把她那双淘气的眼压向他的胸膛,手指在她发间穿梭。“你想这该怪我吗?”
  “我才不管你!”她满脸通红的爬起来,却被他拦腰又搂回去。
  他很赖皮很赖皮的贴着她,“你想想办法。”
  他从她身后抱着她往斜滑的树干上里,那感觉越来越强烈。
  他邪邪的一笑,往前往下一探,探进了让她害羞的部位,厚实的手掌覆在上面,感受着她的热度与湿滑。
  他在她耳后吐息……
  大自然的绿意与泥土的芬芳最适合情人的结合,鸟叫虫鸣溪流渥沪,而她的娇喘在土地上漫成嫩绿的新芽,与这片自然结合成为一体……
  “喂,你很疼吴佳葳喔。”她躺在他的臂弯里,突然想起多年前的纠葛……那次他真的弄伤了她。
  他揉揉她的嫩颊,心微微一拧。他为着那一次的火爆赔了多年的牵挂,汪垣算不算扯平?
  “我是很疼她。”
  若嫱看看太阳快要下山的天空颜色,与久违了的清晨颜色相同,灰灰的。但在这个山里,多了些不肯弱去的光线,执着地停留在远山留在叶上……她玻鹧鄣α艘簧�
  他顺着她的长发,想起当年她那一头短得像男孩的发,久久才承认,“我后来才知道她找了你这么多麻烦。”
  若嫱苦苦一笑,“还好我也不好欺负。”
  他捏捏她的鼻,“是不是每次哭都用手抹一抹就过去了?”
  他……他知道?!若嫱微微一震。
  这头粗枝大叶的能竟然知道……
  呵呵……感觉真的甜甜的。
  “现在她咧?”
  聂磊停顿了一会儿,“还是住在那个屋子里。”
  她笑得全身发抖,“那个电铃声可以杀人的房子?你不是几年前就搬了吗?”这是老爸说的。老爸不经意的一句,没想到她竟一直记得。
  人有时候真的好奇怪,自己还不知道已经在意着一个人,身体的某些部分却清清楚楚感应。
  “我是几年前就搬了,可是……喂,你有个问题一直没问。”
  “嗯?”她缓缓闭上眼帘。这风好柔,她的身子好倦……“什么问题?”
  “为什么我姓聂而她姓吴啊。”
  她张开眼转了一圈,“这很常见啊,你们其中一个从母姓嘛──多半是你喽,所以外公外婆很疼你对不对?”
  他摇摇头,没解释其实是妹妹从母姓,只帮她把头发撩到耳后,让清凉的风灌进她贴在他身上微汗的颈间。“你睡一下吧。”
  “好舒服啊……”她沉沉闭上眼。黄昏的温度,山里的沁凉及土地的气息,让她舒服到想陷入土里不起来。“可是我有个问题。”
  “什么问题?”他淡淡的问。
  “为何这儿都没有蚊子啊?”不行了,好想睡……
  直到她进入梦乡,他还是没让另一手停下来。
  没蚊子?
  哼,要不要看看如果他停止挥动双手会发生什么情况?
  直到月儿圆透照下,两人才牵着手走出小径。
  她歪着头摇晃着他粗厚的手掌,“喂,结果我都没仔细看鸟……你告诉我那蓝色的是什么鸟啦。”
  “那是翠鸟。”他晶黑的眼闪着光芒,“你不知道南投的特别,她同时拥有着高山、丘陵、湖泊、谷涧及坡带,这得天独厚的天然环境造就出台湾最多鸟类种数……其实不该在这儿赏鸟的,埔里南山溪那儿有更多的鸟类,可是这儿人少……我也不晓得为何这隐密的溪旁会聚集这些漂亮的鸟类,我告诉你我第一次发现牠们时……”
  若矫看着他,那黝黑的脸庞在灰黑的天色下简直看不出轮廓,可是那晶亮亮的眼让她不觉更握紧了他的。
  他难得如此多话的,就连谈到他最拿手的画画,他也是简单带过,不会叙述他的作画理念、不会膨胀自己的画画技巧。
  但他却侃侃谈着这片山里的鸟类……
  她看着看着,眼儿弯弯的笑了。
  “还有白鹊鸽,就在我上次带你去的那个溪边,牠们……”他突然腼腆起来,“哎,你不会爱听的……”
  她摇摇头,踮起脚尖亲吻他的颊。
  这个用山头练出的体魄、用日光浸出的肤色,成就出她喜欢的男人……她停留在他颊上几秒,“我爱听啊,你继续说。”
  他却很淡的笑了,没再说下去,手指交握住她的细指,举至唇边一吻。
  “我们吃饭去吧。”
  “嗯。”她看着他,点点头。
  那个在心里流动的东西他们都懂,漫过他,也漫过她,在月光在山头下发芽……
  “吃什么?”他微微弯腰问她。昨天捉的虾子已经吃光了。
  “喂,你该不会要捉田鼠吧?我告诉你喔,我是有原则的。”她纤纤食指在他鼻前摇晃警告,“水里的我接受,陆地上的我可是有选择的喔。”
  他扬起嘴角,但笑不语。
  “死聂磊!我告诉你,不可能!”她想甩掉他交握的手指。
  他不放,将她卷过来靠在身上。
  “你不说我都快忘了田鼠这个美味的小动物了呢!”他说得贼溜溜地。
  说完,他恶意的卷起她的腰,像抱沙袋似的简单轻松,根本不管她的挣扎一路抱下山,抱进屋里。
  然后──
  若嫱看男人迅速架好的烤肉架和整盘串好的肉块。
  “一点都不可怕………真的,你吃吃看。”他举起一片刚烤好的肉朝若嫱示好。
  真的是田鼠肉?!
  “不可能……”她的笑容撑不下去了。他敢告诉她这真是田鼠肉,她就马上绝食!真的!
  他起身,她则转头就跑,结果被狂笑的他掳回怀里。
  “哈哈哈……笨!山里哪来的田鼠?”
  “你!”
  这个女人呀,真的不是山里的孩子……
  “喂,我们这样像不像山中无甲子?”若嫱躺在全世界最舒适的人体工学椅上,看着被星星包围的月亮。
  “像啊。”他浅浅的笑,发现以前自以为快乐的独居闭关,在这个女人的到来后成为不想回味的过去。
  “喂,这样好吃的肉还可以吃几天?”
  “一辈子。”他眼儿弯弯似明月。
  “喔。”她转头看看他的眼,再看看月亮。
  她相信他……
  第八章
  一辈子和七天哪一个长?
  月亮远还是长安远?
  七天是一百六十八个小时,不过是一万零八十分钟,不过是六十万四千八百秒……若嫱在纸上用乘法算出了结果。
  她活到现在是一万零两直二十天、二十四万五千两直八十个小时、一千四百七十一万六十八直分钟。
  可是,在过去二十八年的日子里……没有他。
  她揉掉了纸团。
  不甘心,她摊开皱皱的纸,再算。
  减掉提早修好的通车时间半天,只剩下……
  是的,下午有人来通报路况了。
  然后他便不语的走入他的工作室,没声没息的把她丢在这里。
  她就要回去那个她熟悉的都市,他没有留人没有情话没有不舍,什么都没有,只是走入他的工作室。
  她从害怕山里的夜到爱上山夜的美丽,她本来连田鼠肉都要接受了,现在却……
  真的只是一个星期而已吗?她低头看着身上的大T恤。
  她连这样的邋遢都习惯了,但是……
  她爱上了这儿的遗世而居,连手机的铃声她都忘了。早就没电的手机躺了好几日,一星期前那还是她天天握在手上的东西……
  她开始了解他不用手机不装电话的心情,连原本天天收的e…mail她都没有去管……她现在可以理解他的难联络了,那些东西在这儿太杀风景,就像一星期前的她──也许现在的她仍然很杀风景,只是……至少她融入了他的生命。
  只是,就像他昨天抱着她时说的,她总是像个顽皮的孩子跑来跑去,任性妄为,进出他的生命。
  她原本是否认的,却在此时不得不承认,是的,她真的是任性的……
  她,不能不走。
  她望着他工作室的门,望到眼睛发痛。
  喀啦,工作室的门开了。
  他走出来,像一个下午就要长出白发般疲惫。
  她嘟着嘴看他。“饿了。”不是问他饿不饿,而是她饿了。
  遗传真的很可怕,她一直以为自己够成熟够独立,一点也不可能像她老爸那样幼稚胡闹,可事实证明,越想逃离的宿命,它越是跟着不走。
  她在他面前,就像个爱胡闹的孩子。
  “想去吃些好吃的吗?”
  那个好吃的肉肉呢?她问不出口。
  聂磊用满是油彩的手画过她细致却也稍稍黑了一层的脸,“去换上衣服,我带你下山。”
  下山?现在?这么快?她一双眼直直的望着他。
  知道她想要掩饰自己的慌乱,他不舍让她如此承担分离。
  他大拇指抚上她的颊揉了揉,“明天再让你回去。”然后弯腰靠上去亲吻她的细颈,“可是今天还是先带你吃些好吃的。”
  她轻点头,呼出一口气,将刚刚的心情丢至一旁,笑着缩了缩颈子。
  “你的胡碴又冒出来了。”
  “你喜欢不是吗?”他低哑的在她耳边吹气。
  她喜欢每个夜里,他的短胡在她身上造成的刺激与躁动……
  她伸出手定住他疲惫的脸,很笃定的点点头,“所以不准理掉。”
  “好服侍你吗?娘娘。”他环住她的腰,将她搂紧,让她的赤足踩上他的脚板,与他密密贴合。
  “嗯!”她点头坦承,可是另一样女人心事没说出来。
  他亲吻住她可爱的唇瓣,来回抚着她的细颈,“我觉得最美味的食物就在眼前了,还是不要下山……”
  她拍掉他贪心的手,心意已坚,“可是我饿了,而你冰箱里一样东西也没……还有,我还要买很多东西!”
  他举手投降,“是是是。可是拜托你上些粉,你脖子红一块紫一块的……”
  她一阵脸红,“还不都是你害的!”
  他捏捏她的颊,“想什么?脸都红了。”
  问她在想什么?
  她能告诉他,她在想“次数”这个问题吗?尤其是还数不清到底几次咧……
  吃饱后,聂磊牵着若嫱的手在小村落里采买她说的“重要物品”。
  所幸小镇小归小,生活物品、衣服专柜还不缺,他任她买个尽兴。
  换洗衣物、拖鞋球鞋平底鞋、牙膏牙刷毛巾浴巾,连枕头、垃圾筒她都买。
  他不得不提醒她一件让大家都不悦的事。
  “小姐,你明天就回台北了。”
  她瞪他一眼,不管,再扫进一个踏垫、一句卫生棉。
  “你……”她连卫生棉都买?!他提着篮子,简直匪夷所思。
  看她眼快手快的拿东西,他慢慢搂来她的腰,轻声细语,“你要不要连保险套都买?”
  想吓她?哼!
  她瞪他一眼,“我用不习惯!”
  聂磊不禁失笑。她明明就只有过他一个男人,他们又没用过那玩意见,她怎么知道……
  他抓住她的细腕,“谁让你用不习惯了?!”
  她瞪着他,脸缓缓红透,“别在这儿说这些啦!”大庭广众耶!
  “这儿一个人也没有!”
  气死人!这头熊到底几时才会进化啊?!
  “我……我说不出来!结帐啦!”她脸儿红红地躲到他身后用力推他。
  “阿磊?!”盈莹看见聂磊,兴匆匆的过来打招呼。
  一听见女人的声音,若嫱像做了坏事被逮到一样,音量一收,身子本能的一缩,继续躲在熊的巨躯后不出来。
  “盈莹。”聂磊感受到身后的安静,语气客气且平常的回了一声。
  “哇!你买了这么多……想通了?这都是以前我叫你买的必需品啊……”
  聂磊稍微挪了挪身子,将若嫱抓到他身边来。
  看见若嫱现身,盈莹脸上闪过一阵白,半晌才恢复。
  “啊,是你的朋友……是不是和你一起困在山上了?这些天我还很担心呢,你收到我寄的e…mail了吗?”
  一句话礼貌又客套,却是硬生生将若嫱的出现瞬间稀化成路人甲。
  若嫱可不习惯当软脚虾。再说又没人规定对方温柔和善,她就不可以欺负人家。
  她脸微抬三十度看看那张满是胡髭的黝黑脸庞,搞不懂为何这家伙永远有女人追着跑。
  一个坏念头泛起,她抢先回话──
  “他忙到没空看,而且计算机都被我占着上网玩game了。”她对温柔的长发美女一笑。
  聂磊岂会不知她小脑袋里的想法,睨了她一眼,不说话。
  盈莹笑得有些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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