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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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火焰-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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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后可以进一步研究命运六号的特性……
    而且工资还会大幅度上调。他小心翼翼地粘好一根桅杆,愉快地吹起了口哨。
    在隆芒特山的另一所房子里,赫尔曼·品彻特正蹬进他妻子的一条裤子里,将自己
已经勃起的下体掩盖起来。他的眼神黯淡,神情恍忽。他的妻子去参加一个晚会;两个
孩子一个去参加幼童军聚会,另一个正在参加校内象棋比赛。品彻特小心地将妻子的一
个胸罩戴好,任它在自己干瘪的胸脯上松松地搭拉着。他站在镜前端详着自己,觉得自
己看上去……很漂亮。他走出卧室来到厨房,毫不理会没有挂窗帘的窗户,就像一个梦
游的人。他在洗涤槽边停下,)低头注视着新装的垃圾处理器上面的进物日。
    他久久地站在那里,若有所思;然后他打开了机器。在阵阵轰鸣声中,他抓住自己
的下体开始手淫。当高潮到来并结束后)他受惊似地回头张望,眼中充满恐惧,似刚从
恶梦中惊醒。他关上处理器朝卧室跑去;在跑过窗户时,他将身子低低伏下。上帝,他
到底怎么了?
    在隆芒特的第三所房子里——一所可以欣赏山脚风光的房子,豪克斯但勒和品彻特
这种人可没希望住得起一卡普·霍林斯特和雨乌正坐在起居室中喝着白兰地。卡普的立
体声音响中放着维瓦尔弟。维瓦尔第曾是他妻子最喜欢的作曲家之一,可怜的乔治亚。
    “我同意你的意见。”卡普缓缓他说。他还在纳闷为什么会邀请这个自己又恨又怕
的人来家作客。那个女孩具有非凡力量,、而他想大概同样货色的人也会有这种超凡力
量,“她这么随便地提到‘下一次”这情况对我们非常重要。”
    “是的。”雨乌说,“看起来我们确实很有成效。”
    “可惜不会总是这样。”卡普把玩着酒杯,接着强迫自己迎接着雨乌炯炯的目光,
“我想我明白你打算如何继续扩大已取得的成果,虽然豪克斯但勒也许并不明白。”
    “县吗仆“不错。”卡普说完停顿了一下,然后补充道,“这对你很危险”雨鸟微
微笑了。
    “如果她发现了你的真实意图。”卡普说,“你很可能就会知道一块牛排在微波炉
中感觉会怎样了。”
    雨鸟的微笑进而变成了鲨鱼般令人胆寒的狞笑。“而你会为我流一滴悲痛的泪吗?”
    “不会。”卡普说,“没必要对你隐瞒这点。不过近来有段时间一在她同意合作之
前就开始了——我总感觉到瓦里斯大夫的鬼魂在附近游荡。有时就近在飓尺。”他目光
从酒杯上边盯着雨乌,“你相信鬼魂吗,雨乌?”
    “是的,我信。”
    “那你就会明白我的意思。我最后一次见他时,他试图警告我。他打了个比方——
让我想想——米尔顿七岁的时候在尽力用别人看得懂的字母拼写自己的名字;而也正是
这同一个人长大后写出了《失乐园)。他谈到了她……她潜在的破坏能力。”
    “还有呢?雨乌两眼烁烁放光地问。
    “他问我,如果我们发现这个小姑娘可以从引火发展到引起核爆炸、炸毁整个地球,
我们会怎么办。我当时认为他很荒唐。
    令人讨厌,而且差不多肯定是疯了。”
    “但现在你认为他也许是对的。”
    “这么说吧,有时我会发现自己在凌晨三点钟时,”苦苦思索这个问题。难道你不
这样吗?”
    “卡普,当曼哈顿项目小组引爆他们的第一个原子装置时,没人确切知道会发生什
么事情。有种意见认为其连锁反应永远不会停止——认为直到世界未日那沙漠上方都会
有一个微型太阳。”
    卡普缓缓地点点头。
    “那些纳粹分子曾经也很可怕。”雨乌说,“还有日本人。现在德国人和日本人成
了好人而俄国人却成了令人恐惧的。还有那些穆斯林。谁知道将来谁会成为可怕的人呢?”
    “她很危险。”卡普边说边烦躁地站了起来,“瓦里斯在这点上是对的。她会让我
们陷入僵局。”
    “也许。”
    “豪克斯但勒说上次蝈灰缸砸在墙上的地方出现了波纹。那墙是铁板的,竟由于温
度过高出现了波纹。烟灰缸本身也已扭由得完全变形。她把它熔化了。那小女孩也许能
在一秒钟内产生三千度的热量。”他看着雨乌,而雨乌却似乎已对谈话失去了兴趣,且
心不在焉地扫视着起居室。“我要说的就是你打算做的事情对我们所有的人都很危险,
不仅仅是对你。”
    “噢,是的。”雨鸟恰然自得地表示赞同。“是有风险。也许我们不必那佯做。也
许在不得不执行B计划之前,豪克斯但勒就可以结束实验了。”
    “豪克斯但勒是个怪人。”卡普简短地说,“他是个情报狂,永远不会知足。他可
以用她做两年实验,而当我们……当我们把她带走时,他仍会大喊大叫说我们太仓促了。
你我都知道这一点,所以不要开玩笑了。”
    “我们会知道什么时候是最恰当的时机的。”雨鸟说,我会知道。”
    “那时又会怎样呢?”
    “友好的勤杂工约翰会走进房间。”雨鸟微笑着说”‘他会问候她,和她聊天,逗
她笑。友好的勤杂工约翰会trAs感至!快乐。
    因为他是惟一能做到这点的人。然后当约翰认为她是最快乐时。
    他会猛击一拳击在她的鼻梁上,将它打得粉碎,把骨头碎片打进她的脑子。很快一
切都结束了……那时,我会一直看着她的脸。”
    他笑了——这次丝毫没有鲨鱼般的冷酷。这笑容温柔,和蔼……父亲般的慈祥。卡
普将白兰地一饮而尽。他需要它。他只希望雨乌在那个时刻到来的时候真的能抓住它。
否则他们也许都会发现一块牛排在微波炉中感觉会怎样。
    “你是个疯子。”卡普说。他没来得及把话收住,不过雨鸟看上去并没有生气。
    ‘噢,是的。”他同意他说,并将自己的白兰地一饮而尽。他仍然微笑着。
    独眼老兄。独眼老兄是个难题。
    安迪从起居室向厨房走去,强迫自己脚步缓慢。脸上挂着傻笑——一个被药品麻醉
的人的步态和表情。
    到目前为止,他只成功地做到了留在这里,留在恰莉身边;
    打听出最近的公路是301号高速公路;附近地区都是农村。而这一切已是一个星期前
的事了。从那次停电到现在已过去了一个月,但他对基地的了解还仅限于他和品彻特出
去散步时所观察到的那些。
    他不想对住处附近的人使用自己的特异功能,因为独眼老兄无时无刻不在听着看着。
而且他也不想再对品彻特做什么,因为品彻特在渐渐崩溃——安迪对此可以肯定。自从
他们在池塘边散步之后,品彻特削瘦了许多,他眼下出现了黑晕,似乎睡眠不太好。有
时他说着说着话就会坠人沉默,似乎忘了要说什么……或是思路被人打断了。
    这一切都使安迪的处境更加危险。
    品彻侍的同事什么时候会注意到他的变化?也许他们会认为那不过是神经紧张,可
如果他们把这跟他联系起来呢?那安迪仅有的一线带着恰莉逃出这里的希望也就会破灭
了。而且他日甚一日地强烈感觉到恰莉可能有很大麻烦。
    那稣基督,他该怎么对付独眼老兄呢?
    他从冰箱中取出一听罐头,然后走回起居室坐在电视机前。
    他并没有看节目:他的大脑在紧张地运转着,寻找着解决问题的办法。但当办法终
于出现时,它却是个(像上次的停电)十足的意外。从某种角度来说,是赫尔曼·品彻
特为他开启了大门:他自杀了两个人走进他的房间。他认出其中一人他曾在曼德斯农场
见过。”
    走吧,伙计。”这人说,“出去走几步。”
    安迪傻笑着,但内心却感到了恐惧。出事了。发生了什么对:
    他不利的事;如果是好事,他们不会派这样的人来。也许他被发现了。其实这是最
有可能的事。“去哪儿?”
    “跟我们走就是了。”
    他被带上电梯,但当下了电梯走进舞厅时,.他们没有往外走却向屋子里边走去。
他们穿过打字室来到一个稍小的房间。里面的一个秘书看到他们进来,关上了面前的计
算机。
    “进去吧。”她说。
    他们从她身边经过,走进一扇门,来到了一个小书房,房间里有一个凸窗可以看到
低矮梢木掩映着的鹅塘。在一张老式的卷盖书桌后面坐着一个上了年纪的人。他有着一
张敏锐。睿智的脸;两颊通红——安迪想这大概不是自为喝酒,而是由于风吹日晒的缘
故。
    这人抬头看看安迪,然后对那两个带他来的人点点头:“谢谢,你们可以在外面等。”
    他们离开了房间。
    桌子后面的人用锐利的目光盯着安迪;安迪泰然自若地看着他,仍挂着一个傻笑。
他祷告着,希望自己并没有装得太过火。
    “你好,你是谁尸他问。
    “我叫卡普顿。霍林斯特,安迪。你可以叫我卡普。人们告诉我说我是这个地方的
负责人。”
    “很高兴认识你。”安迪边说边让自己笑得更开心一些,但他心中又蓦地一紧。
    “我有些不幸的消息要告诉你,安迪。”
    (噢上帝不,是恰莉,恰莉出事了!)
    卡普用那双精明的小眼睛专注地盯着安迪。那双眼睛深深地陷在一大堆细密的皱纹
中,你几乎很难注意到它们的冷酷和专注。
    “是的。”卡普说完沉默了一会儿。这不祥的静寂使安迪更加痛苦。
    卡普仔细地检查着自己叠放在记事本上的双手。安迪竭力克制着没有扑过去掐住他
的脖子。稍后,卡普抬起头来。
    “品彻特大夫死了,安迪。昨天晚上他自杀了。”
    安迪毫不掩饰地吃惊地张大了嘴巴,宽慰和恐惧相继在胸中涌动。但在这一切之上
——就像是波涛汹涌的大海上的一片天——他意识到这改变了一切……但是怎样改变的
呢?
    卡普在盯着他。他起疑心了。他怀疑什么事。但他的怀疑是认真的呢还是只是工作
需要?
    无数的问题。他需要时间思考,但他没有。他只能随机应变。
    “这使你很吃惊?”卡普问道。
    “他是我的朋友。”安迪简单他说道,并且强迫自己闭上了嘴不再作声。这人会耐
心地听他讲述;安迪每说完一句话,他都会耐心地等待(他现在就在等待),看看安迪
是否会滔滔不绝他说下去,说出未经考虑的话。标准的审讯技巧。而且安迪强烈地感觉
到在这里的丛林中布满了陷饼。肯定是因为回波效应。转变为反弹的回波效应。他对品
彻特发功导致了回波效应,进而造成了他的崩溃。而对这一切,安迪发现自己心中毫无
内疚可言;那里有恐惧——还有欢呼雀跃的欣喜。
    “你肯定那……我是说,有时候一场事故看起来就像——”
    “恐怕这不是事故。”
    “他留下了遗言?”
    (提到了我?)
    “他穿上了他妻子的内衣内裤,走进厨房,打开垃圾处理器把自己的胳膊伸了进去。”
    “哦……我的……天哪。”安迪重重地跌坐在椅子里。如果旁边没有椅子,他肯定
就坐在地板上了。他怀着极大的恐惧呆呆地看着卡普·霍林斯特。
    一你和这事没有任何关系,是不是,安迪?”卡普问,“你没有发功劝他这样做?”
    “没有。”安迪说,“即使我还有特异功能,可我干吗要这么做呢?”
    “也许因为他想送你去夏威夷。”卡普说,“也许你不愿意去默依,因为你女儿在
这儿。也许你一直在骗我们,安迪。”
    尽管这个卡普·霍林斯特的旁敲侧击已接近真相,安迪仍感到稍稍松了口气。如果
卡普真的认为是他将品彻特推到了这一步。那这场谈话就不会只是在他们两人之间进行
了。不,这只不过是走走过场;仅此而已。也许他们在品彻特本人的档案中就发现了足
够的证据证明他自杀,而根本不必寻找什么神秘的谋杀手段。人们不是说在所有职业中
精神学家的自杀率是最高的吗?

    “不,根本不是这样。”安迪听上去既害怕又困惑,几乎要哭出来了,“我想去夏
威夷,我告诉过他。我想就是因为我要走,他才要再做一些试验。我想他不大喜欢我。
但我肯定没做什么使他……使他做出那样的事。”
    卡普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他们的目光对峙了一会儿,然后安迪垂下了眼睛。
    “好吧,我相信你,安迪。”卡普说,“赫尔曼。品彻特最近压力很大。我想这是
生活中不可避免的事,很遗憾。另外还有这异性装扮癖,这会令他妻子伤心的,非常伤
心。不过我们先要管好自己的事,安迪。”安迪能够感到这人的目光直逼自己的眼睛。
    “是的,我们永远要管好自己的事。这是最重要的事。”
    “当然。”安迪干巴巴地应道。
    接着是一阵难熬的寂静。过了一会儿,安迪抬起头,以为卡普正在看着他。但是卡
普正出神地望着窗外的草地和凯本。脸上现出憔悴,困惑和衰老,像一个正在回忆过去
快乐时光的老者。
    当他发现安迪正在看着他时;他的脸上掠过一道厌恶的神情。安迪心中猛地窜起一
股仇恨之火。这个霍林斯特凭什么应该感到厌恶呢?他看见坐在他面前的是一个肥胖的
嗜药者一或说这是他认为他所看到的。但这叉是谁下的命令呢?而且你要把我女儿怎么
样呢,你这个老怪物?
    “那么,”卡普说,”我很高兴地告诉你,你就要去默依了。
    安迪一祸福相依,是这么说吗?我已经开始写正式报告了。
    “但是……听我说,你真的并不认为我和品彻特大夫的死有什么关系,是不是?
    “不,当然不。”那道细微、不自主的厌恶神情再次闪现。这次,安迪感到了一种
幸灾乐祸的满足。但除此之外更重要的是那句“我已经开始写正式报告”所带来的不安。
    “那就好。可怜的品彻特大夫。”他装模作佯地现出一股悲伤的神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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