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到财神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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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到财神妻-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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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真的撑不下去了,你就这么狠心不见他最后一面?”
  他的心沉重得飞扬不起来,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身后不断地追赶,逼得他拔腿就跑……
  蒙特娄设计公司里,员工们群情激愤地抓着刚进门的瞿子群问:“现在到底是怎样?”
  “总监是玩真的吗?”
  “总监……”
  “闭嘴!”瞿子群凌厉眸子扫过一圈,镇住众人,开口问:“小才呢?”
  “在总监办公室里。”博蓁指了指里头。
  他想了下,开门走进里面。“小才。”
  “嗯?”巫才正在整理韦笑凌乱的桌面,抬眼迎视他,笑得很灿烂,仿佛根本不知道那件绯闻。“大哥,你来了。”
  “你不问我事情的来龙去脉?”他瞅着她,舍不得这个小妹被伤害。巫才乌亮的眸像黑琉璃般晶亮,她轻轻摇头。“我知道总监在想什么。”
  她的回答大出瞿子群所料。“你真的不担心?”他偷觎一旁用力摇头的博蓁。
  博蓁以两只纤纤玉指从眼底滑落到下巴,像怕他看不懂,还重复刷了几下。
  瞿子群看了,向来平静的俊脸竟被气得有些扭曲。混蛋韦笑……竟敢这样欺负他的小才妹妹!
  虽说他心知肚明那只是阴谋一桩,但小才哭了!
  从来不哭的小才哭了!难怪一群人会恁地激动。
  “对了,大哥,你有遇到总监吗?”她脸上仍是笑得很开心。
  “……”他真不想回答。“有,但是因为有记者守住,所以他搭尉迟毅的车走了。”
  “款?”
  “听说承鸣的老当家病倒了,病得很重,但只要过得了年关,就没事了。”瞿子群把病情说得很保守,“尉迟毅大概是带韦笑去见老当家吧。”他想,韦笑应该有把这些事告诉小才才对。
  “总监会去吗?”他把心情整理好了吗?现在她比较在意的反而是这点。
  “你不用操心,那是他的问题,倒是你……”
  巫才知道他要问的是什么,笑得有些腼眺。“我大概猜得到发生了什么事,只是突然看到,有点被吓到。”所以不小心就喷泪了。
  “你不生他的气?”
  “嗯……”她偏着头,很认真的想了会之后说:“没什么好气的,我比较怕他受到伤害。他痛,会比我自己痛还要更让我觉得痛。”
  “……原来你已经这么喜欢他了?”瞿子群真的很意外。
  “我也是刚才才知道的。”所以就算掉泪,她还是担心他。
  她想,自己是爱惨了他吧。
  第十章
  夜冷如冰,尽管欢腾的街上到处洋溢着应景的年节歌曲,但半丝欢乐也传不进那层黑透的公寓里。
  门,被轻轻推开,巫才手持便当,蹑手蹑脚地溜进里头,再转开房门。很好,没上锁,开灯~
  灯光照亮房内每个角落,当然也包括斜躺在大床上的韦笑。
  “总,监,”她撒娇地喊着,像只小精灵般蹭到他身边,捧着他似睡非睡的俊颜。
  韦笑伸出手,将她狠狠地拽入怀里,原想用她来暖心底的寒,却发现她身上冰透了,不由微蹙着眉。
  “你待在外头很久?”他哑声问着,更将她用力搂紧,用自己来暖和她。
  “还好。”
  “跑去哪了?”
  “我才想问总监一整天都跑去哪了。”她啃着他的耳朵,“为什么没开机?你都不知道我会担心喔?”
  韦笑被她咬得低笑,倦眸微扬。“抱歉,我心情不好,不想跟人说话。”
  “现在想说了吗?”她笑着,松开他的耳朵,转而咬他的挺鼻。
  韦笑被她娇俏的表情给逗笑了。“听说我不笑的时候很可怕,怎么你一点都不怕?”换他咬她的唇。
  “你都不怕我了,我又怎么可能怕你?”她快快退开,被风刮得有点苍白的脸多了些许红润。“你今天有吃东西吗?”
  “没。”
  “厚,我就知道。”巫才佯怒瞪他,随即拾起放在一旁的便当,“我特地替你带便当过来,起来吃一点吧。”
  韦笑看着她,伸手轻触她微卷的发。“我吃不下。”
  “为什么?”听他说吃不下,她也不勉强,索性在他身旁躺下。见他没意思要回答,她瞪着天花板说:“因为你爸爸吗?”
  韦笑爬起身,俯看着她。
  “听说你没去探望他,所以我就把脸皮装得厚厚地找上门,代替你去探望他。”她嘟着嘴说,“还好,你大哥对我还不错,立刻带我进去。”
  她猜总监不会去,又听大哥说老当家病得很重,所以她就走一趟,代他去探探状况。
  “你干么去看他?”停顿了半晌,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嗯……因为你不去看,所以就我去喽。”她开始装无辜,“你大哥说,那天你人都到医院,结果居然跑了,真是的。”
  “我不想谈这个话题。”他别开眼,走到房外。
  巫才立即小跑步地跟上。
  “他病得很重。”
  “我不想听。”他走进厨房。
  “他想见你。”
  “巫才!”韦笑蓦地回头,用不曾有过的寒惊目光瞪着她,“不要再说了。”
  她颤了下,心头抽了下,但看见他殷红的眼,她忍不住又说:“你不是不想再报仇了吗?你不是已经放下了吗?”
  “我是!本来应该是!但他却让我知道,打从一开始他就在让我,案子让我、女人也让我,他在怜悯我、施舍我!我不要他该死的弥补!”平静了一天的心又沸腾了起来,他知道自己不该把怒火发泄在她身上,但他就是控制不了。
  “那不是怜悯、施舍还是弥补,那只是一个当大哥的,想要对从不知道他存在的弟弟做些什么。”
  “我不需要!”
  “你要将心比心,他从不知道你的存在,他也无心伤害你,那是上一代的恩怨,与你和他都无关,你把火气发泄在他身上,对他并不公平。他是第一次当哥哥,不知道该用哪种方法去疼爱弟弟,只能给你他认为你想要的东西。”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我……”其实他都知道,他全都知道,认识尉迟毅的第一天,他就把他完全看穿。
  那个滥好人,全身上下都是破绽,正因为他太好,自己才会在一切都被揭穿后,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
  “总监,老当家病得很重,你……”
  “他活该!”他想也没想地吼。
  巫才瞪他。“不要学你妈,专说些气话,她要是真的恨,她会不放过自己吗?”
  韦笑不语。
  “我去见他时,他身上插着很多管子,但一见我来,还是打起精神跟我说话,聊起了当年。”瞧他似乎平静了一些,她才放胆继续说:“你知道……你的名字是他取的吗?”
  韦笑诧异地看着她。
  嗯,果然不知道。“他说,给你取名为笑,是因为你刚出生时,他才抱着你,你就一直对他笑,他认为你是一个爱笑的小孩,所以取名为笑。”
  “胡扯,刚出生的小孩哪可能会笑?那是他的幻觉。”他冷哼着,但脸部绷紧的线条舒缓了。
  原来他也曾被父亲抱过,就在他刚出生时。
  “我也是这么想的。”巫才认同他的说法,可是又接着道:“他为什么会产生幻觉?怎么会以为你在对他笑?那全是出于父亲对子女的慈爱,他对着你笑,所以他认定你也对着他笑。不管你们之间有多少恩怨,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当你出生时,他抱过你、爱过你,也疼过你。”
  韦笑垂眼,斜落的浏海掩去他子夜般深沉的眸。
  “我觉得现在去谈他当初为什么不要你,都弥补不了你二十几年来的痛,但是都已经过了这么久,你还要继续痛下去吗?”这才是真正教她不舍的地方,否则她不会厚着睑皮去见素未谋面的人。
  黑冷的眸轻移,那向来优美的唇如今紧抿无血色,掀了又掀,才问:“他好吗?”
  “不好。”巫才乌亮的眸子眨了下。
  “……还撑得过去吗?”他的声音低嗄得像在隐忍着什么。
  “我想应该可以,只要你去见他,去帮他打气,我想一撑过年关就没问题了。”她轻轻拥抱着他,把他不想被人看见的泪抹在自己肩上。“一个人要真正的快乐,不只是下定决心而已,要懂得放下。我知道这很难,但是……给别人机会,也等于给自己机会。”
  韦笑无法言语,一股热浪塞着他的喉头,让他只能狼狈地抽气。
  他知道自己很矛盾,想放开却又放不开,想恨不能,想爱也不能,到最后他没放过的人,是自己。
  其实他好像一直在等待,等待一个人柔柔软软地劝告他,拉他一把,给他爱、给他希望,他不要再一个人孤军奋战,却连敌人是谁也不知道。他不是真的恨,只是不想承认,他想要的其实是父亲的关爱。没办法给尉迟毅好脸色,纯粹是嫉护他独占了父亲的爱。而这些情感,是在认识小才之后他才懂的。
  颜老大说得对,遇上巫才,真的是他的福气。
  她不只能招财,还能纳福呢,功能多得让他觉得像是捡到一块宝。
  充塞心间多年的灰暗,仿佛被彻底连根拔除,他的心,在新的一年到来之际,被他心爱的女人彻底地除旧布新。
  过了一会,他的情绪平静了一些,才故作不在意地问:“小才,你不问我和文婧之间的事吗?”
  “很重要吗?”巫才反问,粉颊蹭着他垂落颈项的发。
  “很重要,可能会让整个蒙特娄消失不见。”
  “这么严重?”她抬眼看着他。
  韦笑拉着她到沙发坐下,简单把整件事,包括到斐家的威胁都说过一遍。
  “你会心疼吗?”想到蒙特娄会消失,她不免觉得有些可惜。
  “你呢?”他倒了两杯温茶,给两人一起补充水份。看着她红透透的眼,想着从今以后,他的喜怒哀乐都有人分享和承担,他就觉得自己真幸运。
  “会舍不得。”
  “你不是向来不强求?”他心情平抚不少,整个人神清气爽多了,只是眸子也隐隐泛着红。
  “话不是这么说的,不强求也要看状况啊,如果是可以掌握的,当然要放手一搏。”
  “放心吧,总会有办法的。”她很肯定地点头。“对,有我在,可以逢凶化吉。”
  “还真敢说。”
  “韦大总监,你可别忘了那两次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的事。”她摇头晃脑,脸上有几分邀功的骄傲神采。
  “是是是,那这次全都交给你解决,你看如何?”
  “开玩笑的啦,我哪有办法?”啐,她真要那么神,怎么可能连两百块的发票都对不中?想到大牛哥昨天跟她炫耀中了一千块,她就有够呕。
  “小才。”
  “嗯?”她看向他。
  “这阵子要委屈你了。”他不舍地轻挲她柔嫩的颊。
  “委屈?”
  “我想,这阵子狗仔可能还不会离开,为了不要给你造成困扰,所以你这阵子就先别到公司上班,从今天开始放年假。”
  “欸?”巫才扁起嘴,“可是我是你的助理捏,没道理你在善后,我却在放假吧?更何况狗仔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怕有人无聊去挖些有的没的,把你牵连到其中。”他替她将发收拢在耳后,轻轻地亲吻她的颊,那柔嫩细腻的触感,教人一贴上就欲罢不能。
  “是喔。”她是不懂媒体,但若他有顾虑的话,她也是会配合的,毕竟现在正值多事之秋,自己总不好帮不上忙,反而让他更忙吧。
  “总监,我家今天也吃火锅——”他的手在干么?!天,她被扑倒了!
  巫小才,快反抗啊,可是……她好喜欢,不想反抗。
  “你家干么每天都吃火锅?”韦笑的手已滑入她的衣衫底下,轻而易举地蹭入内衣里头,轻抚柔掐着早已热情挺立的蓓蕾。
  “天气冷……”
  “对,天气好冷。”
  “……那就别再脱我衣服了。”
  “乖,等一下就不冷了。”
  既然一开始没反抗,后来再反抗就太矫情了,只是——“你刚才不是还很伤心吗?”
  “哪有?我开心得很。”他赤裸的身躯像是烙铁般炽热,驱除了满室的寒意,也一路热进她的心窝里。
  “那我们应该先去看你爸爸。”巫才星眸半掩地轻吟出口,感觉那充满生命力的灼热涨满了她的世界,像股热浪,不断地往心窝推。
  “现在已经过了探病的时间。”他咬着她的唇,恼她不够专注。
  以为他看不穿她吗?他家老头还能跟她讲那么多话,身体会差到哪里去?
  在阵阵冲击中,她的碎语不成句,“小人……”
  “我让你看真正的小人。”他闷哼着,唇角噙着戏谑笑意。
  翌日,韦笑抱着紧张的心情,被巫才架进病房里探视父亲。
  经过长达将近三个小时的老父喷泪凌迟后,韦笑身心俱疲地先送巫才回家,顺便跟她的父母表明两人关系,再回到公司处理所有业务。
  他原以为老父令人尴尬的喷泪秀是最可怕的折磨,但回到公司后他才发现,已谈妥的Case在斐家的施加压力下,一件件被退后,而公司同仁无人挺他,那才真的是会呕血。
  “大牛,宏原的那个……”
  拿着厚重的资料夹在半空中撑到手软,大牛却像是得了临时耳聋,听而不闻。
  韦笑狐疑,是他太小声了吗?但只隔了一张桌子的距离啊。他把音量增大三倍。“大牛,宏原……”
  “大牛是你在叫的喔!”大牛恶狠狠瞪他一眼,起身,把资料搬到休闲室。
  韦笑再次怔住。牛不是人类最诚挚的朋友吗?这只牛向来是最没脾气、最好差使的,怎么今天是吃错药,还是退件太多让他压力大到性格大变?若是后者,那就是他这个总监的错,所以他就大人有大量地不跟他计较。
  “如意,宏原……”
  “没空。”又跑了一个,且临走前还目光恶毒的瞪他一眼。
  韦笑垂下眼睫。是他害大家压力这么大的,他忍~点根烟,缓和一下情绪好
  “你是没看到墙上贴着禁烟标志吗?”吉祥向来柔润的嗓音像是平地一声雷,乍然在他耳边响起。“想抽烟,请到休闲室或回自己的办公室!”
  他错愕的张嘴,烟掉了,连打火机都掉了。
  这是造反吧?他不敢说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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