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大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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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大神-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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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望着车窗外一瞬间有些精神恍惚,直觉的当晚所发生之事如梦似幻,谁能想到就在这整齐严肃的军营中,白天和黑夜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两个世界呢?

算了,想不通就别想了,我对自己说。

客车开回了我们的学校,我们终于脱掉了那廉价的迷彩服,包别了短暂的军区生活,回到本应该属于我们的世界之中。

而李松竹和贾明亮俩人也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只是之后强迫我请他们吃了顿饭,席间,贾明亮一边骂着那连长太不开面儿一边蹬着我说,你这个孙子运气怎么就这么好没被逮着呢?

他当时说出这句话后,一个桌子上的孙家良眉头紧皱,可是他当时没有睡着。

他们又哪里知道,其实他俩的运气才算是好的,相比而言,我简直就是拎着倒霉砍电线,一路倒霉带闪电。

他们顶天儿是挨顿训,可我呢,妈的差点儿被鬼给吃了!而且还阴错阳差的被个背后有纹身的‘不良少女’给救了,虽然看到了点香艳的片段,但是代价却是现在天天跟个奴隶似的给人家送饭吃。

我想到了这里,顿时干了一杯啤酒,这才想明白过来,对呀,按理来说我才是最倒霉的,为啥我要请他们吃饭呢靠!这还有王法没有了喂!

他们几个见我的脸上忽阴忽晴时而明媚时而悲伤,竹子便问我:“咋了,不高兴?唉我跟你说可别不高兴,要不下回有机会咱们换个位置试试?请哥几个搓一顿就够放过你们的了,你就偷着笑吧。”

我望着他,脸上一阵无奈的笑容,我心想着还有机会呢?要是下回真有这样的机会交换的话,那我还能偷着笑?你要说我偷着给你们烧纸我信。

不过,我依旧没把心里话说出来,我只是笑着说:“没有,没不高兴,真感谢哥儿几个帮我挡刀了,来啥也别说了,来多喝点儿,那啥服务员!对,就是叫你呢姐,麻烦再给做一个排骨炖土豆儿,打包袄!”

我并没有把那天晚上我经历的事情告诉我寝室的这哥几个,原因很简单,要说那晚上哥们儿确实挺怂的,这让我有点不好意思说,毕竟我还是个男人,还有就是苏译丹的事情了,我心里想着,不管咋说,没经过人家的同意就把她的事情到处宣扬有些不道德。

不过之后再我给苏译丹送菜的时候,我跟她说过这个事儿,她的反应很让我惊讶,她对我说:“你说呗,没事儿,反正她们也不会相信的。”

确实,这事儿确实太玄乎了,如果放在我身上,我的室友一夜未归第二天跟我说昨天晚上他陪着一名屁股圆腿子长的女的捉鬼降妖,末了还抽空儿被那女的主动做了个胸推的话,我也不会相信的。

这个世界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你要我跟他们说我跟一女的开房去了他们八成儿能信,要说我跟一女的抓鬼去了他们却铁定不信,就是这么讽刺。

终于开学了,大学的生活就这样的开始了,我其实在高中的时候无数次的幻想大学生活是个什么德行,会是多么的丰富多彩有滋有味,但是却怎么也想不到,其实大学生活也啥大不了的。

高年级的学姐们是有,好看的也有,但是多半都有男朋友,而且,也不想传闻中的那么风骚走路都带一股香气,我曾经走在校园里,无数次的和她们撒肩而过,她们确实要比大一的女生会打扮,但是我也明白,她们打扮并不是为我。

大学生活如此平淡,和高中唯一不同的是,上课的时间少了,没人管你了,老师把你当朋友了,异性交往合法化了,导员都教你泡妞儿了,早上起床的时间越来越晚了,晚上睡觉的时间越来越少了,看别人处对象眼馋的时间越来越勤了,学校食堂里的饭菜吃着越来越没味道了,人生的目标好像也跟着模糊了,用在电脑前游戏的精神和时间越来越勤了。

大概也就是这样了。

我还是没有女朋友,老哥儿一个,整天在寝室和网吧里面通过网络游戏和毛片儿消磨着可怜的青春。

其实那时候大学宿舍里面好像没有不看毛片儿的,这好像是一种文化,也是一种潮流,虽然我第一次见到叶玉卿的时候有些脸红,但是时间长了也就见怪不怪了,确实,有句话叫日积月累,起码在大一上半年即将结束的时候,我看毛片的时候心里就在也没出现过‘这么漂亮的姑娘干点啥不好,真可惜’的想法了。

我发现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也算是一种成熟的表现吧。

有点渴望爱情了,其实我们寝室里面都十分的渴望被爱情这张大馅儿饼啪嚓一下砸在天灵盖而上,砸的七荤八素。

可是,我们却好像没有那个命,我这人心里有货嘴上去不会说,而李松竹嘴里有货怎奈在那些女生眼里他属于贾明亮,贾明亮同上。

命运就是这么的不靠谱儿,我们寝室里面最先脱团的竟然是孙家良这个由于一天大部分时间都在皱眉头而导致满脑门抬头纹的孽畜,这上哪儿说理去?

最可怜的似乎应该就是竹子了,他感慨自己开学的时候纵有满腔的抱负势要泡进大一美女争当年级第一淫魔,可是却被那些爱胡思乱想的女人们扣上了性取向不正常的帽子,以至于终日同贾明亮这个五大三粗的壮汉大眼瞪小眼,欲哭无泪。

记得有一日,学校开展寝室文化周,每一个寝室都要写一条关于生活现状的标语或者对联儿,竹子是我们306寝室的才子,且还写的一手好字,于是这个艰巨的任务便交给了他,接到这个通知的时候,竹子刚刚从电脑旁站起来,他回首望了望自己的硬盘,然后默默不语的往一个吃剩下的空一次性饭盒里面倒了些墨汁,用狼毫大云蘸了蘸后,便在一张长纸上挥毫起来,他持笔的动作如同行云流水,书写的架势好似驾雾飞升,一气呵成,白纸黑字儿的一副对联儿朗朗上口,他写的是:A片为媒纸为衣,谁知左手是我妻。

写完之后,除了孙子哈哈大笑以外,我们三个都沉默了,特别是竹子,他凝视着自己的墨宝,良久,闭上了双眼,眼角下方竟然好像还有泪水滑过。

好一个A片为媒妁,面纸为嫁衣。我当时望着他写的标语,心中竟然产生了极强的共鸣,而且共鸣的好像不指我一个,在当时投票选出最受欢迎标语的时候,我们寝室遥遥领先,但是学校却对此不闻不问装聋作哑,好像跟个瞎子似的把两百块钱奖金颁发给了写出什么‘努力整顿室风室貌,坚持抓好文明生活’的一个傻比寝室。

对此,我们无处说理,只好由他随风而去,而那副对联,一直贴在我们寝室的门两边,一直到很久以后,才被张静初和艾薇儿的海报所替换。

而苏译丹,我最开始的时候其实还挺奢望跟她发生一些什么的,你们懂的,那些网络小说里面不都是这样写的么,小姑娘遇见小伙儿,小姑娘要是不爱上小伙儿不跟小伙儿死磕那他就不是小姑娘。

不过,小说终究是小说,那个小姑娘确实没看上我这个小伙儿,之前说过了,苏译丹这个人,只是被兴趣支配的生命体,除了给她送饭的那一个星期之外,我跟她基本上没啥话好说,偶尔在课堂上碰上了,也只是寒暄两句,当然是我对她寒暄,而她的态度则不冷不热,就好像我们根本就没发生过那种关系一样。

起码对我来说,那晚发生的应该被称之为‘那种关系’,可怎奈这苏译丹没那么想,于是我们就还保持着不冷不热的关系,不过,我也看得出来,她起码还跟我说话,而班里有的人她理都不理。

真搞不懂她这性格是怎么炼成的,难道是因为她生活的世界跟我们不一样么?有时上课的时候,我会不经意间看着她的后背,心想着她到底有着怎么样的过去啊。

其实,说开了也就那么一回事儿,从部队里面回来的那两天我还有点不适应,但是时间长了也就没啥新奇的了,我觉得,其实这个世界上有没有鬼也没啥不一样的,毕竟我们平时看不见嘛,毕竟也跟我没啥关系。

至于那个部队的什么西天门,什么牧鬼催运,跟我有蛋关系啊,我自己活好得了,不比啥都强?真是搞不懂那晚上我为什么会抽风冒出那么多不着边际的想法,不过想开了也就好了,日子照常一天天过,看上去不怎么圆润的太阳每天依旧照常升起。

还有就是那个疑问,到底那晚上我为啥中邪,还有就是我家里的那个把黄皮子连窝端了的故事是不是真的,和我中邪有没有关系这件事情,我也不纠结了,因为也纠结不出个所以然来,索性还是那句老话,爱咋咋地吧。

就在种状态下,冬天到了,对于学生而言,冬天似乎就俩节日,一元旦一圣诞,过完这俩节日就放假了。

我一天天的数着日子,心想着放假赶紧回家,可是没成想,就在假期将至的时候,又有一件恐怖的事情悄然而来,以至于让我再一次的领略到了那种冷入骨髓的恐怖以及绝望……

第一卷 第二十五章 网吧血案

冬天来了,半夜起床撒尿,冷。

这好像就是我对哈尔滨的冬天的评价了,确实是这样子的,要说我当时住的那宿舍楼,半旧不新,供暖极差,也不知道是不是烧锅炉的背地里面偷煤出去卖的关系,导致起夜上厕所儿的学生们一个个披着大衣,哆哆嗦嗦好像磕了药儿似的。

虽然我不知道磕了药以后是啥感觉,但应该是这样的吧,因为我们几个有一次在宿舍夜论会上,听孙家良说过,那时也不知道是怎么讨论的,聊着聊着就聊到毒品上了,我们几个对毒品的认识都是通过看电视或者初中的时候学校组织看的电影,而孙家良当时牛B哄哄的对我们说他磕过药儿,丸子,然后还用手跟我们比划说,你们看,就这么大,嗯,上面还刻着英文字母。

当时我们就起了兴趣儿,便问他吃完了以后有什么疗效,啥感觉,孙家良这人表达能力不强,说了半天都没说明白,最后便起身来了个现身说法,他紧皱着眉头,穿着拖鞋一边摇头哆嗦一边对我们说,就这样,就这样,嗨起来,夜夜夜夜夜。

看他那德行,就好像是小儿麻痹犯病了一样。

而竹子当时哈哈大笑,一边让孙家良再来一个,一边伏在我的耳边对我说,听他吹牛B,还磕啥药儿?我看他是梦里面磕的还差不多。

我望着光着膀子的孙家良在地上紧锁眉头抽风的样子,一边点着头一边琢磨着这事儿靠谱儿,估计孙子是梦游了。

正所谓,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干杜鹃,虽然我不知道这句诗我记得对不对,虽然我也不知道杜鹃是谁,但是不得不说,在某种程度上,孙家良的境界很高,当年庄周曾经梦见了一只蝴蝶,醒来以后就开始琢磨,你说到底是我梦见了蝴蝶,还是我本身就生活在蝴蝶的梦里呢?

这跟孙家良的所作所为确实有异曲同工之妙,孙家良成天除了睡觉就是泡妞儿,而且经常把梦里的事情带到现实中来,记得有一次他买完彩票儿后梦见自己中了五百万,结果醒了以后昏头涨脑的就要去兑奖,当时彩票站的老板还挺幽默,他对孙家良说,可惜你的梦跟双色球开奖主持人的那个梦没同步,回去继续努力做梦吧。

还有一次,他梦见自己的牙缝里面塞了一块儿金子,结果醒了以后要死要活的要找钳子拔牙换钱,之后竹子对我说过,幸亏丫没梦见自己肚子里面有轮子,要不咱们寝可就危险了。

以此类推,还有很多的事情,有时候我其实也觉得这孙家良不是什么凡人,看他终日顶着一脑袋呆毛(成天睡觉压的),眼神迷蒙表情迷离,而且出了名儿的不爱洗脚,不是夸大,有时候我们都觉得就他那鞋里的鞋垫儿都她吗快成精了,要不怎么一脱鞋就一股妖气扑鼻呢。

当年庄周被称为庄子,现在孙家良被称为孙子一点也不冤。

书归正传,话说真的好冷啊,由于当年的我们一个个的都爱玩票(逞强),所以冬天都穿的很少,往往T恤外面就配个羽绒服,而且在寝室里面焖的慌,当时我记得寝室里面就李松竹一个人买了电脑,还是给我们学习人体知识用的,我们玩心大,外加上那段时间孙子睡觉总是抽风,而且他又有女朋友,只有我们三个单身汉总是逃寝出去上网吧,所以总是冻的哆哆嗦嗦,好像孙子磕药儿似的。

其实,当时大学生逃寝已不是什么新鲜事儿,很多人都这么干,就像是有一回,我们三个按照惯例出去通宵,但也不知道是咋回事儿,那天晚上大学城附近的网吧都他吗爆满,就连没招牌的黑网吧也是如此。

要说那时候我们几个的瘾可真大,越没地方就越想上,到最后竹子一挥手,我们拦了一辆车开出了大学城,竟然来到了有一江之隔的道理区,道里区算是哈尔滨市的大区了,当时已经九点多钟,我们终于找到了一家有空地儿的网吧。

可就在我们玩的游戏其实也挺少,除了在浩方玩玩澄海,就是塞几圈卡丁车,要不就是找个传奇私服,三个人玩一宿,前半夜打装备,后半夜开始杀人,之后把号一扔,下次再换,周而复始。

记得那一天,我们开了机器买了可乐刚坐下,竹子就捅了捅我,示意让我看,我还没抬头,就听见有几声港台腔的咋呼声传来,我抬头看去,顿时心里郁闷,来的这俩个我认识,正是和我们一个年级的,不过不是我们系的,这俩个人的脑袋五颜六色,就是开学典礼时被竹子戏称为艺术的那几位大哥其中之二。

要知道虽然他们确实挺艺术,但是我却不待见他们,总感觉他们活得跟外星人似的,虽然花枝招展,但给人的感觉比我还土,而且一张嘴就是什么佑赫,MC的,让人根本不懂他们说的是啥,而且本来都上大学的人还装嫩,看上去就跟高中生似的,唉。

看来他们也因为没位置而跑出来了,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心里面想着,这些大哥还是少搭理为妙,看他们脑袋上的颜色就好像黄皮子似的,真怕一惹就是一身骚。

于是我们三个自顾自的下载了私服,当时YY还没有盛行,语音的话就是用IS,我们轻车熟路的找了个私服家族进去混油水,这事儿一般都是竹子干的,可是今天他还没说几句,就听见那边那几个孙子好像因为什么吵起来了。

他们吵的原因好像是钱不够,一共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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