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谜踪 (大清龙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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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谜踪 (大清龙棺)-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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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节:皇父孔圣,作都于向。择三有事,亶侯多藏。不懸乓焕希率匚彝酢T裼谐德恚跃俞尴颉

赞叹皇父的圣明,提前把重要的人和物都迁往了向都,躲避了灾祸。

第七节:黾勉从事,不敢告劳。无罪无辜,谗口嚣嚣。下民之孽,匪降自天。噂沓背憎,职竞由人。

意思是要尽心竭力做好事情,就算辛苦也不能说,平时就算没有过错,别人都会馋言污陷。黎民百姓受难,但灾难并非是老天给的。

第八节:悠悠我里,亦孔之痗。四方有羡,我独居忧。民莫不逸,我独不敢休。天命不彻,我不敢效我友自逸。

这一节是感叹天下之人都在梦中,只有他一人清醒,天命无常难以预料,不敢像别人一样只图一时之乐。

这首诗晦涩难懂,说了好一阵子我和大牙总算明白了这诗中写的大概意思。

大牙弄清楚后就一个劲的撇嘴,用手边不断的敲打着这首诗:“好听的说叫怀才不遇,难听的就是自不量力。这也太自以为是了吧,一个人喝多了,在家为国家操了多大的心啊,把自己说的天花乱坠,就像有多大能耐似的,太自以为是了,真要是有才,我和你们说,怀才就像怀孕,时间久了自然就能让人看出来。就像我,你们说我啥时候说过自己有才?”

我和柳叶听大牙说完,不约而同的看了看大牙的肚子,然后相视一笑,都摇了摇头:“不到月份吧,还看不出来。”

大牙脸气得白一阵,青一阵,脸上的表情极其难看,我和柳叶笑得是前仰后合。

笑了好半天,我才摆了摆手,示意大家先别闹了,开口问道:“柳叶,这诗是不是说朝廷到了天怒人怨的阶段了,有种要改朝换代或是从头再来的意思?”

柳叶歪着脑袋略略的点了点头:“就是这种感觉,所以我联想到珠子的这件事,有种隐隐的感觉,就是珠子的最终结果可以另辟天地,改朝换代,重头再来的意思。但是这事实在是太大了,我自己都不敢相信,可能是我想的太偏激了。”

大牙听我们说完后咂了咂舌,压低声音,神神秘秘的说:“你们说会不会真的是努尔哈赤把搜集到的宝藏秘密的藏在了一个地方,如果有一天,政权不稳,朝代更替时,希望他的后人可以取出宝藏,招兵买马,重头再来呢?”

大牙说的其实也有些道理,只不过我无意中看到大牙说到“宝藏”两个字时的那幅表情,赶忙把大牙往身后挡了挡,他此刻的这副嘴脸还是不要让柳叶看到为好,要不更丢人了。

如果珠子上的字不仅仅是巫诅的应咒日期,还暗含了这首诗去解开最终的谜局,实在是太出乎意料,太变态了,但是经历了这么许多事情之后,变态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我反而对这种可能更加相信了。

柳叶看我和大牙都不吱声了,率先打破了这种沉默:“嗯,我觉得如果前四个字‘十月初交’指的是这首诗的话,这首诗就相当于一个密码本,而后面三颗珠子上的字或许就是密文,最终的秘密可能就隐藏在这首诗的某一个字或是某一句话里。”

“第五颗和第七颗珠子现在一点线索都还没有,只有第六颗,也就是我家里的珠子,上面的文字是‘六’”

大牙听柳叶说完后,嘴里也不知道在叨咕着什么,眉头紧皱,估计也在猜测种种可能。

而我也有些困惑,这个“六”在是第五颗珠子与第七颗珠子中间的字,上下都是未知的,到底代表了什么意思呢?第六个字?第六行字?第六句话?难道是……?

“第六节?”我看着柳叶冲口而出,说出了我的猜测。

柳叶瞪大了眼睛看着我,眨了几下,表情很惊喜:“你也这么想?我在家里想了很多天,最后我也觉得这‘六’字指的是这首诗的第六节。第六节主要是说皇父很高明,挑选了重臣把守向邑,连同钱财珠宝,马匹战车都迁了过去。”

“向邑?向邑是哪里?”大牙有些不解的看了看柳叶。

柳叶微微一笑:“过去经常把一些城池封给一些王公大臣,称为邑,比如赐给姓王的大臣,那么这个城一般可以称为王邑,也有的邑是以城中姓氏较多的人命名。而诗中的向邑,可以认为是城的名字为‘向’,就是‘向城’。”

“向城?”我和大牙相互看了一下,摇了摇头,这地方我们都没有听说过。

“诗中的‘向城’我查了一下,所指的是现在山东省临沂市苍山县的向城镇。这个古镇源于西周初年夏朝少康帝小儿子姒曲烈的封国—鄫国故城,春秋时期就被称‘向邑’,后来称为向城。”柳叶显然对这件事情做了很多工作,这些事情如数家珍,和盘倒出。

“山东?不会吧,这么说我们还要跑到山东去?”大牙表情很夸张,显然没有想到一句诗引出这么多东西,有这么大的名堂。

柳叶也叹了一口气:“唉,我也不知道,所以这事我自己才拿不准主意,也许是我想多了。但是我觉得在山东的可能性非常小,当时的那个年代,努尔哈赤还没有去过山东,还没有进关呢。”

我也点了点头,山东的向城,我也觉得不太可能,毕竟当年的后金一直都聚集在关外,不至于千山万水把这秘密藏到中原去,于情于理都说不通。

这件事情太过于震撼,我们几个人围绕着这个话题讨论了很长时间。

看了看时间,已经后半夜了,天亮还要赶路,这件事也不能一时就能讨论的明白,所以最后还是决定还是先以眼前的事情为主,至于《十月之交》这回事暂时往后先搁一搁,忙完这件事后再从长计议。

柳叶在我们隔壁已经开好了房间,大家互道了声晚安后,就抓紧时间睡觉去了。

附:

《十月之交》

十月之交,朔月辛卯。日有食之,亦孔之丑。彼月而微,此日而微;今此下民,亦孔之哀。

日月告凶,不用其行。四国无政,不用其良。彼月而食,则维其常;此日而食,于何不臧。

烨烨震电,不宁不令。百川沸腾,山冢崒崩。高岸为谷,深谷为陵。哀今之人,胡惨莫惩?

皇父卿士,番维司徒,家伯维宰,仲允膳夫,棸子内史,蹶维趣马,禹维师氏。醘妻煽方处。

抑此皇父,岂曰不时?胡为我作,不即我谋?彻我墙屋,田卒汙莱。曰予不戕,礼则然矣。

皇父孔圣,作都于向。择三有事,亶侯多藏。不懸乓焕希率匚彝酢T裼谐德恚跃俞尴颉

黾勉从事,不敢告劳。无罪无辜,谗口嚣嚣。下民之孽,匪降自天。噂沓背憎,职竞由人。

悠悠我里,亦孔之痗。四方有羡,我独居忧。民莫不逸,我独不敢休。天命不彻,我不敢效我友自逸。

第一卷 十三副神铠 第67章 夜游

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了,看天气还不错,阳光明媚,春意渐浓。

这几天的天气越来越暖和了,每天都能感觉到气温的变化,只有夜里才感觉有些凉,而白天的时候阳光已经温暖了许多。

昨天晚上睡得实在是有点晚,睡前又说了一大堆事,一闭上眼睛就做了一连串的梦,乱七八糟的也没休息好,睁开眼睛后就感觉脑袋有些发胀,用手揉了揉太阳穴,才好多了。

吃过早饭后,我们把东西收拾了一下,要楼下的前台退了房。

刚一出门,大牙就拎着行李冲我说:“来亮,昨天那饭馆老板不是给咱个电话吗?要不直接把车叫过来得了,瞅那老板人也挺实在,估计不会黑咱们。”

柳叶在旁边听后掩嘴一笑,也没吱声,伸手从拎包里摸出一把钥匙,左手一按摇控器,大门旁边停车场上一辆银灰色的越野车尾灯闪了一下。

我和大牙伸着脖子都看傻了,实在没想到柳叶竟然是开车过来的,而车的牌照竟然是北京的。

柳叶冲我们摆了摆手:“看啥呢?走啊,上车吧。”

坐在车上,大牙摸摸这儿,看看那儿的,哈喇子流了多老长,看他这模样就估计这车应该还算不错。我对车本来就不太懂,也不感兴趣,就听大牙在旁边唾沫横飞的直白话。

这才知道,这款车一直是大牙努力追求的目标,心仪很久了。是东风本田CR-V2。0都市版,线条圆润、流畅,但却不失霸气。车窗上缘的线条像抛物线一般向后延展,有点像海豚的造型。大气而精致,霸气与锋芒彰显无遗。用大牙的话说,这款车就是穷人的“劳斯莱斯”!

大牙喷完后很是得意,再一看柳叶的眼神,才意识到自己的话说的有些不妥,赶紧冲柳叶嘿嘿一笑:“妹子,哥可不是那意思,哥重新一遍,用英文说,Thisca日sfancy心中的Rolls-Royce!”

柳叶听着大牙这中英混合的英语,也被逗得前仰后合。这才告诉我们这车是她差不多所有的积蓄贷款刚买久的。一想王老板虽然仗义,但有些事还是不太方便让他知道,而我们还是自己有车要方便一些,这才很辛苦的自己从北京一路驾驶到梨树。

我和大牙一听,心里都有些过意不去。

车上有GPS,配合手里的地图,沿着城西路一直向北,行驶了大约有八九公里左右。这时地图与GPS都已经形同摆设,没有用武之地了。只好下车打听了一下路边的老乡,问清楚后这才沿着一条乡村土道往东就下去了,这条道的路况很差,行驶的很缓慢。

行驶一段后,这条路变得越来越萧条,两边都是荒草岗子,偶尔的几棵白杨树长得也不是挺拔茁壮,而是歪歪扭扭的很是瘦小枯干。树枝上不知道落了一群什么鸟,“呱呱”的叫得心烦。

好不容易视线里才出现了一片小的村落,应该就是狐狸洞沟村了。

正是近中午,冲天的袅袅炊烟也算是整个旅途中唯一还有些温暖的视点。只是这个村子实在是太小了,目测也就十几户人家,不成行列的建在一处高地上,在这片广阔的大地上,显得是如此的单薄,丝毫引不起一点的注意。

柳叶把车停在村边后,我们下了车,直接推开第一户农家院的大门,迈步就走了进去,打算找人打听一下关于何天城那老头的情况。

刚进了院子,屋子里就出来了一个中年汉子,歪着脑袋斜眼打量着我们:“你……你们……找……找谁?”

我们三个心中也是暗笑,但也不敢表露出来,我赶紧清了一下嗓子:“大哥,我们打听一下,这村子里有姓何的吗?”

“姓何?那你……你们找……找谁?”那汗子盯着我们问。

“我们只是带个消息过来,有位老爷子,叫何天城,不知道是不是咱们这个村的?”我如实回答。

“何……何天城?多……多大岁……岁数?”那汗子想了想后,感觉一怔,表情有些奇怪。

我们只好详细的描述了一下老头的身高和大概的年龄,那汗子听我们说完后,也没有回答我们,而是让我们等等,他自己反身就回屋里去了。

过了不大一会,又从屋里出来了,只是后面跟着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那汉子一边指着我们一边和那老头在小声嘀咕着什么。

那老头看了看我们,声音有些沙哑的问:“你们在哪疙瘩看到何天城了?他还活着?”

一听这话,我们就知道,肯定是人家认识,于是就把草屋里发现了何天城的尸体的事说了,当然隐瞒了许多事情,只是说我们偶然去那边调查工作,发现了荒屋子里的尸骨。走访了周围的群众,有的村民反应说,四十多年以前,有个叫何天城的中年人来过这里,后来走没走就不知道了,通过没有腐烂的衣服等物品的辨认,最终认定尸骨就是何天城。

那老头听我们说完后有些激动,老泪纵横,哭的很是伤心,看得我们都是莫名其妙,不知道为什么这老头子听着听着就哭了。

旁边的那汉子一个劲的旁边劝着,我们这才知道那汉子原来是这老头的儿子。那老头哭了一阵后,把眼泪抹了抹,眼圈有些发红的看了看我们:“都进屋来说吧,不管咋的,这事都得谢谢你们。”

我们也没客气直接进了屋,在屋里坐下后,那老头又详细的问了问关于何天城的情况,然后才对我们说:“不瞒你们说,何天城是我家二叔,我二叔四十多年前晚上睡觉时,早上就突然没影了,找了老长时间也没找到。后来村里有人就说备不住是被勾死鬼勾了魂,还债去了。这些年来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真没想到竟然去了那么远的地方。”

这老头自已介绍说,他叫何川国,刚才说话有点结巴的那汉子是他儿子叫何长军,他二叔走丢之后,老伴就得了一场重病,没过多久就去世了,而他二叔也没有子女。

我们三个相互看了看,真没有想到事情真是如此离奇,夜里睡了一觉,醒来却出现在一百里地之外的地方,夜里就算一个正常人不停的走也未必能走上一百米路,看来拘魂时那何天城说的倒是实话。

何川国爷俩也看出来了我们的疑惑,都连连摇头,也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这老头看我们风尘仆仆的远路而来特意给送信儿,也是千恩万谢,说啥也不让我们走,执意让我们留下吃顿中午饭,我们也是想和他们聊聊,也就半推半就的留了下来。

外屋厨房里的何大娘开始忙活着做菜,不大一会工夫就张罗了四个菜。中午老头还陪我们喝了一点酒,并没有喝多少,我还没怎么样,但不知道为什么大牙却喝多了,扔下饭碗直接躺在炕头就睡着了。

我和柳叶推他几次也没有推醒,那老头连连摆手,告诉我们家里有的是地方,晚上开车不方便,今晚就在他家这儿对付一宿,明天天亮再走。

这老头说话间换了件衣服,说是要去给他二叔拉回来,还是入土为安,一边说着,就把院里拖拉机发动了起来。我赶紧抽身凑到老头的近前,再三叮嘱他箱子的位置以及无论如何都不要进那到家屋子里,老头也知道这事估计有些蹊跷,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拖拉机冒出一团黑烟,“拖……拖……拖”的跑远了。

回到屋里看见柳叶和何长军在闲聊。这何长军说话有点不利索,但是却很爱表达,也不知道是不是看到柳叶这姑娘后才这样,反正是有问必答,聊得很热乎。

这一聊还真是让我们大吃一惊,据何长军嗑嗑巴巴的讲,说是像他二爷这样莫名的失踪的事在他们老何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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