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艳劫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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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艳劫杀-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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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木兰失声道:“但她现在身受重伤呀,凶手知道她没有死,一定会想法子杀人灭口的。”

江松林冷静的道:“所以我们必须保护好她,铁姑娘,这个任务就只能交给你了。我和任公子都不方便整天呆在两个尼姑身边。”

铁木兰答应了,返身又朝静慧师太的屋子奔去,在门外站定了脚步。

她单手握着刀柄,腰肢挺的笔直,乌黑有神的眼睛警惕的打量着四周,就像是个在站岗的女战士一般,充满了英姿飒爽的美丽。

不管那个凶手是谁,只要敢到这里来行凶杀人,她都有信心阻止的了,并且把对方捉拿归案。

可是还没站上多久,房门忽然吱呀的开了,静慧师太竟披衣下了床,扶着妙音的肩头颤巍巍的走了出来。

她满面怒容,喝道:“你还呆在这里做什么?是监视本座吗?”

铁木兰昂着头道:“师太既然不肯说出凶手的名字,我们担心你会被他灭口,只好寸步不离的保护你了。”

静慧师太双眉竖起,厉声道:“本座不需要任何人的保护,快走!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若还赖着不走,休怪我手下无情。”

铁木兰本身也是霹雳般的脾气,闻言火起,反脣相讥道:“这真是好心被雷劈!要不是为了履行职责,本姑娘还懒得理你呢。”

静慧师太气的鼻子都歪了,怒叱一声,几步赶过来举手就打。

铁木兰闪身躲过,正想再嘲讽这老尼姑几句,忽然见到她一副急怒攻心的样子,似乎随时都会吐出血来,而妙音又在旁边连使眼色,满脸恳求的表情。

她不由心软了,跺了跺脚,飞身掠了出去。

静慧师太骂道:“滚!快滚!再敢派人来监视本座,绝不跟你善罢甘休!”

她骂的累了,才气咻咻的返回屋内,坐倒在床上喘了一会儿气。妙音也不相劝,只是担心的含泪望着她。

静慧师太冷冷道:“妙音,你是否不以为然,觉得为师这么做不对呢?”

妙音垂下俏脸道:“徒儿不敢。只是……只是我看铁捕头也是一番好意……”

静慧师太沉下脸厉叱道:“可是我恆山派若要靠外人保护才能度过危机,这消息若传出去,今后我派颜面何存?”

妙音慌忙双膝跪地,娇躯发颤道:“徒儿知错了,请师父重重责罚!”

静慧师太怒目瞪着她,过了好一阵,脸色渐渐转为慈和,目中闪过悲哀和怜悯之色,叹息道:“起来吧。为师只是想告诉你知道,身为恆山派弟子,就要把本派的声誉看的比自己的性命还重要。”

妙音柔顺的道:“徒儿明白了。”

静慧师太拉起她,眼神突然变的极其庄严肃穆,甚至有种说不出的悲壮,一字字道:“答应师父,就算将来遇到任何变故,你都要永远把恆山派的声誉放在第一位!”

妙音用最虔诚的姿态,恭恭敬敬的答应了。

静慧师太松了口气,柔声道:“你是个很懂事的乖徒儿,为师现在要你去做一件事,为了本派着想你只有做出牺牲了……”

“我毫无办法,只要一靠近就会被察觉。”

铁木兰满肚子牢骚,沮丧的道,“别看这老尼姑受了伤,耳目却还是灵敏的要命,已经大动肝火的赶了我好几次了,再这样下去她恐怕真的会气出病来。”

江松林沉着的道:“这不能怪你。她那间屋所处的位置对你不利,透过门窗可以将周围一览无余的看个清楚,在大白天你确实很难接近。”

铁木兰闷闷的道:“那怎么办好呢?”

江松林沉吟不答。

任东杰微笑道:“我们可以换一个角度想想,你既然没法接近,同样凶手也不可能潜入行凶了,这反而是好事。”

江松林道:“任兄说的不错。我想至少在白天静慧师太都是安全的,等晚上再来设法保护她吧。”

铁木兰点了点头,道:“那我们现在干什么?”

任东杰伸了个懒腰道:“可以干的事情很多呀。这么好的天气,去找几个女孩子聊聊天,应该会是件很愉快的事。”

铁木兰板着俏脸道:“人渣杰,案子还没告破,你又想去鬼混吗?”

任东杰一脸惊奇的道:“如果你都不去找人谈谈了解情况,难道破案的线索还会自己送上门来?”

铁木兰哑口无言,只能看着他整了整衣领,昂首阔步的走了出去,脸上带着春风得意的笑容──那样子完全不像是去破案,倒十足是个正要去赴约的花花公子。

“你……你这假公济私的坏蛋!”

铁木兰一咬嘴脣,拔足就追了出去,撵在他身后大声道,“你真是去蒐集线索吗?好,我跟你一起去!”

任东杰愕然道:“你为什么要跟着我?各干各的活儿不好吗?”

铁木兰杏眼圆睁,冷笑道:“江前辈直夸你呢,说你的能力比他们三大神捕都不遑多让,我跟着你去学一学呀!怎么了?不愿意?”

任东杰顿时变成了一张苦瓜脸,只好愁眉不展的陪着她一起走了,江松林却在一旁摇着头,忍不住哑然失笑了起来。

正午,阳光普照,到处都是一片明亮。唯有这间屋内是昏黑的,仿彿光明已与这里隔绝。

软榻上,轻微均匀的鼻息声响起,显然是有人正在酣睡中。

并不是午休的时间,为什么这人会在睡觉呢?莫非是因为某种原因而精神不济,不知不觉睡着了?

忽然,房门轻轻的开了,一条黑色的人影无声无息的飘了进来。

一双精光四射的眸子盯着软榻,闪过冷酷无情的阴狠神色,然后脚步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挪动了过来。

蓦地,榻上的人翻身坐起,冷冷道:“杀人凶手!你终于来了!”

黑色的人影立刻全身殭硬,面上的肌肉抽动着,勉强笑道:“你……你开什么玩笑?”

榻上的女人冷笑道:“别装了,我知道你是杀人凶手!我等你已经很久了!”

黑色人影目中陡然露出凶光,恶狠狠的道:“你胡说什么?”

“你当真要我点破吗?”

女人慢悠悠的道,“我亲眼见到你行凶杀人的场面,你要我当着大家的面揭穿你的真面目吗?”

黑色人影喉咙间发出暗哑的嘶鸣,喋喋怪笑道:“就算你见到了又如何?你忘记了一件事──死人是不会说话的。”

女人淡淡道:“你想杀我灭口吗?”

黑色人影沉声道:“你不该这么大意的,既然早就认出了我,起码也该叫个高手陪着保护你。现在四周围无人救援,我只要三招就可以杀掉你,你信不信?”

女人静静的道:“大意的不是我,是你。你现在虽然可以轻而易举的杀我,难道就没有想到过,这其实是我故意给你机会,你才能顺利摸到这里来的吗?”

黑色人影一震,尖声道:“这是你设下的圈套?”

女人轻蔑的道:“不错。我本来还不敢太肯定的,你居然是个杀人凶手,这实在难以令人置信,但现在我却有了百份之百的把握。”

黑色人影目中的凶光更盛,低吼一声,整个人像豹子般刚要扑出,忽然间又硬生生的顿住了。

“你应该认得这是什么吧?”

女人的声音听来比冰还冷,“只要你一动,我保证你身上就会多出五百个针孔!”

黑色人影不敢动了,眼睛直直的瞪着女人手中亮出的一个金属圆筒。

如果说这世上还有一样东西,是能够令所有武林高手为之变色的,那就是这样东西了──惊魂夺魄针!

这是天下最可怕的暗器,只要一压按钮,五百支小针就会暴雨般射出来,世上绝没有任何人能在这种距离内躲开!

黑色人影胸口起伏,急促喘了几口气,凶光慢慢的敛去了,哑声道:“你当真打算揭穿我?”

女人摇头道:“正相反,我从未对任何人透露过你的秘密,即使是我最亲近的人也不例外。”

黑色人影默然片刻,道:“那么你究竟想干什么?”

女人道:“你可以继续进行你想做的事,我绝不会干预和破坏,也一定替你保守住秘密,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黑色人影道:“你说。”

女人眼光发亮,一字字道:“我要你告诉我一件事……”

黑色人影听完后身躯一颤,本能的叫道:“我绝不会说的!”

女人冷漠的道:“不要如此轻易就拒绝,我可以给你七天的时间考虑,离岛之前再给我答覆。你好好的想清楚吧。”

她重新又躺下,不再理睬对方了。

黑色人影默然无声的退了出去,走出屋子,冷风迎面吹来,察觉自己全身都是冷汗。

“呸,你以为你能威胁的了我?”

他嘴角突然泛起一个恶毒的冷笑,喃喃自语道,“走着瞧吧,我很快就能把你收拾掉。”

风吹得更大了,阳光仿彿也变的黯淡了些,这黑色人影轻飘飘的纵起,就如鬼魅般消失了。

劳累了一天,直到傍晚时分,任东杰还是什么线索都没得到。

他和铁木兰两个东走西逛,把十多位客人全都拜访了一遍,没有一个人肯承认自己是当年血案的元凶。

如果是任东杰单独进行这项工作,他或许还可以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必要时对几位女客牺牲一下“色相”把想要了解的情况套问出来。

可是跟了个铁木兰在身边,无论做什么事都是缚手缚脚的。她那单刀直入的问话方式,造成的后果只能用“啼笑皆非”来形容。

要不是看在她是个美女的份上,任东杰早就拂袖而去了,也不会陪着她胡搅蛮缠了这么久,到太阳下山了才回去歇息。

他才刚进屋,水还来不及喝上一口,妙音女尼就飘然而至了。

这年轻美貌的尼姑还是那身出家人的装束,眉清目秀的俏脸圣洁端丽,眸子里仿彿笼罩着一层薄雾,有种远离红尘的遥不可及感。

任东杰讶然道:“天已经黑了,小师太这时候来找我,不怕尊师见责吗?”

妙音柳眉轻蹙道:“贫尼不明,为何我师父就会见责?”

任东杰嘿嘿一笑,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十有八九不是好事。更何况我还是这样一个名声不佳的浪子。”

妙音凝望着他,淡淡道:“清者自清,在我佛眼中,是浪子也好,是正人君子也好,皆为虚幻。”

任东杰抚掌道:“说的好。然则尊师所念念不忘的‘恆山派声誉’呢?也是无关紧要的虚幻吗?”

妙音娇躯一颤,目中露出深思迷惘的神色,过了好一阵才道:“任公子,贫尼不是来和你打机锋的,而是来兑现自己的诺言。”

任东杰愕然道:“什么诺言?”

妙音咬了下嘴脣,俏脸上忽然泛起红霞,垂首道:“贫尼昨天说过,只要你帮我把师父搬上来,我就……就以身相报……”

说到这里连耳根都红透了,侷促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任东杰漫不在意的道:“那不过是情急之言而已,不必当真吧。”

妙音用细若蚊蝇的声音道:“可师父刚才训示我,说过的话就一定要算数,不然就会堕了我派的威名……”

“老天!”

任东杰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叫了起来,“你那个食古不化的师父,脑袋是不是用花岗岩做的啊,叫她见鬼去吧!”

妙音愠道:“你别骂我师父,她老人家说的话当然不会错,我总是听从的。”

她说着抬起手,像是下了最大的决心似的,颤抖的伸手解下了头顶的发髻。一头黑亮柔顺的秀发顿时垂了下来,披散在双肩上。

任东杰眼前一亮,他知道妙音只是个带发修行的尼姑,还没有剃度,平时觉得她虽然容色极美,可却总是显得有些“木”规行矩步的,缺乏少女应有的那种青春亮丽。

可是这头秀发一飘落下来,整个感觉就完全不同了。这年轻尼姑就像是突然从佛门回到了凡尘,全身上下都散发出了浓浓的女人味。几丝发梢凌乱的吹拂在脸蛋上,令人情不自禁的兴起伸手替她撩起的冲动。

──这样的美女选择去做尼姑,简直是在暴殄天物,浪费造物主的一番苦心!

任东杰喝止道:“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快停手!”

嘴里虽然这么说,可是生理上还是不受控制的起了反应。

妙音心如鹿撞,俏脸红得像是喝醉了酒似的,妙目中闪过惊慌﹑迷惑﹑好奇而又罪恶的复杂神色,宽大衣袍下坚挺的酥胸不断的急促起伏。

如果能剥掉这象征压抑的僧袍,把这年轻尼姑美妙的胴体完全展露出来,让她充份沉醉到冲破礼教禁忌的快感中去……

这是多么诱人的想法啊,任东杰要用很大的毅力才能压制下这个念头,一把拉住了妙音的手臂,阻止了她解开自己的衣裳。

他吁了口气,凝视着她道:“回去吧,我不需要你这样委屈自己。”

妙音颤声道:“可是我师父交代过,我一定要兑现诺言才行。”

任东杰拉起她柔滑温腻的縴手,凑到口边轻轻一吻。妙音险些惊呼出声来,全身立刻发软,几乎要立足不定的跌进他怀中。

但任东杰却已松手后退,洒然微笑道:“现在你可以放心的回去交差了,就对尊师说,我想要的东西,我已经毫不客气的得到了。”

妙音的娇躯颤动了一下,眼睛里闪过感激之色,但又似乎有些失望,怔怔的站了半晌,脸颊上突然淌下了一行清泪,掩面奔了出去。

任东杰目送她离开,走过去掩上房门,突然反身一个箭步跃到衣橱边,挥掌就把橱门打塌了半边,低喝道:“出来!”

只听“哎呦”一声娇呼,一个窈窕动人的身影被他扯了出来,险些撞到身上。

任东杰沉着脸道:“玉玲珑,你又来我这里作什么?”

玉玲珑白了他一眼,抚着自己的皓腕嗔道:“狠心鬼,你拉痛了人家!”

任东杰冷冷道:“我已经手下留情了,如果是个男的,我刚才肯定打爆他的头。”

玉玲珑美目流盼的瞟着他,嫣然道:“难怪你那么大方放过小尼姑,原来是发觉有人藏在屋里。我还奇怪你怎么转了性呢!”

任东杰皱眉道:“我在等你回答我的问题。”

玉玲珑露出诧异的表情道:“干嘛老板着一张脸?唔,我知道了,你是因为好事被我破坏了,所以在生我的气是吗?”

不等任东杰回答,她就凑了过来,单臂撑着身体靠在他肩上,腻着嗓音道:“别那么小器嘛,男子汉大丈夫,对我这样的小女子发什么脾气呀……”

她一边说着,一边撒娇般在他身上磨蹭,耸挺的酥胸弹跳惊人,檀口中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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