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艳劫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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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艳劫杀-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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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逸秋点点头,若有所思的道:“只是,金叶子为何要暗算我呢?”

任东杰不动声色的道:“你自己心里其实很明白,为何不敢承认呢?”

林逸秋一震道:“什么?”

任东杰淡淡道:“人人都以为金叶子和那轿子一起粉身碎骨了,可是你却一直怀疑她没死,因为金叶子就是那位幸存者,是不是?”

林逸秋倒抽了口凉气,喃喃道:“我只是怀疑而已,难道真是如此吗?”

任东杰道:“那还有假吗?金叶子正是因为你掌握了她从前的隐私,才要杀你灭口的。”

林逸秋默然半晌,一咬牙道:“好,我这就把一切都告诉你。”

“他妈的,不得好死的臭丫头!”

赵黑虎一进来就暴跳如雷,破口大骂道,“老子跟你有什么冤仇,你这臭丫头竟然这样害我?”

柳如枫文文静静的坐着,完全不因他的粗话而动怒,还是那副娇羞怯弱的样子,轻轻道:“我害你什么了?”

赵黑虎怒容满面的道:“你明明不是三年前的真凶,为什么那天要骗我,害的我一直以为你是我的同党?”

柳如枫愕然道:“我几时骗你了?是你自己非要指控人家呀,都不容我辨白!”

赵黑虎噎住了,回头想想,那天她确实没承认过什么,只是自己以为非常有把握,所以当作她“默认”了。

柳如枫明眸流转,用眼角瞥着他道:“怎么你现在又认为我不是了?”

“这不废话吗?”

赵黑虎气冲冲的道,“数字已经到了‘伍’,说明六个真凶已被干掉了五个,唯一剩下的一个就是老子了,哪还有你的份?”

柳如枫娇躯轻颤,娇呼道:“哎呀,这么说你现在是凶手的最后一个目标了!”

“没错!”

赵黑虎咬牙切齿的道,“不过他想杀我也没这么容易,哼哼,大家走着瞧吧。”

柳如枫低垂着粉颈,细声细气的道:“但你的武功比玄灵子道长如何?比天禽夫妇联手又如何?”

赵黑虎不答,把一双斗大的拳头握得“咯咯”直响,目中却闪过恐惧之色。

柳如枫虽未抬头,却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个细节,忽然道:“我那天虽然没有骗你,但也没有主动否认是你的误解,甚至对你闯入的非礼举动都没有追究,你可知是为什么?”

赵黑虎没好气的道:“你这丫头无非是为了从我嘴里套话,当我不知道吗?

可恨老子一时不察,结果什么都给你骗听了去。“柳如枫俏脸微红道:“但不管怎样,我的目的和你一样,都是为了把凶手给找出来。”

赵黑虎恍然大悟道:“原来你是想以自己为诱饵,使凶手上钩?天啊,你……你这丫头一定是疯了!”

柳如枫抬起头,美丽的眼睛里闪动着兴奋而炽烈的光彩,用很轻的,但却是坚决的语音道:“为了得到凶手的‘修罗神功’,我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赵黑虎目瞪口呆地望着她,半晌才道:“好,你要的是‘修罗神功’,而老子现在却是只要保的住性命就上上大吉了,我们完全可以合作。”

柳如枫嫣然一笑,道:“合我们两人之力,想来是可以斗的过凶手了,但你为何不去寻求江松林他们的保护呢?”

赵黑虎哼了一声,冷笑道:“江松林枉称神捕,自己都被人打伤了,还有什么本事保护我?真是晦气……”

忽然听的一个平和稳重的声音道:“这你可就错了,他还是保护的了你的。”

随着说话声,江松林一身劲装,步履稳健的走了进来。

令人惊异的是,他脸上神采奕奕,完全没有半点重伤不振的迹象!

天已黄昏,寒风凛冽。

任东杰一个人在夕阳下站着,也不知站了多久,脸上带着深思的表情。

“不……不对,这件事还是有什么地方不对头。”

他喃喃自语着,摇了摇头,终于迈开大步向前走去。

快到青松轩时,一个窈窕的身躯闪了出来,怯生生的道:“任公子!”

任东杰闻声看去,原来是妙音女尼,一身缟素缁衣随风飘飞,衬着她容色如玉的粉脸,有种出尘脱俗的俏丽。

自从师父逝世之后,这美貌尼姑就似乎一直在躲着他,就算在众人面前,也有意无意的回避着他的视线。

任东杰停下脚步,淡淡道:“小师太找我有事吗?”

他理解她的回避,知道她即将成为恆山派的新任女掌门,而恆山派却是武林中最多清规戒律﹑最重视清誉名声的门派,为了她的前程着想,自己也必须保持一定距离,不可以对她显得太亲热。

妙音似乎也感觉到了他的冷淡,明眸中矇上了一层幽怨悽凉,双掌合什道:“任公子,贫尼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想告诉你。”

她的俏脸苍白,神色也颇为憔悴,显然还没有从丧师之痛中完全恢复过来,柔弱的身躯却又将要挑起重担。

任东杰忍住想要把她搂进怀里好好怜惜的冲动,欠了欠身道:“请说。”

妙音低声道:“其实这件事我早该说的,可是却一直犹豫不定。但看这几天不幸殒命的人越来越多,深感是必须说出来的时候了。”

任东杰动容道:“究竟是什么事如此重要?”

妙音道:“其实……先师根本就不是当年的六位真凶之一!”

任东杰大吃一惊,失声道:“什么?”

妙音诚挚的道:“我不骗你,先师当真不是血洗逍遥山庄的凶手。三年前逍遥山庄出事时,她因练功出岔子而导致下肢瘫痪,足足修养了半年才复原。”

任东杰心念电转,道:“你可有证据?”

妙音淒然道:“先师去世前将掌门铜符交给我,内里放着本门武功最高一层的心法,上面附注着先师的不少心得指点,其中有这样一段话……”

说着她取出一卷薄啊的帛书,递了过来。

任东杰迟疑不接,道:“这是贵派的不传秘诀,在下不便多看……”

妙音打断了他,平静的道:“这正是困扰贫尼几日的问题,事关重大,始终难以决定。但贫尼想来想去,一是信任任公子的为人,二是这有助于恢复先师名誉,三是不希望案子因此而走进误区,因此下定了决心,任公子就不必再推辞了。”

任东杰想了想,还是伸手接了过来,顺着妙音所指的地方望去。

只见上面有几行字迹,叮嘱修习者不可冒进,并举例为证,在壬戌年九月时曾因练功不慎,真气如何如何运行之后导致走火入魔……

──壬戌年就是三年前,而逍遥山庄案件是在十月才发生的。如果静慧师太当真九月练功出岔子,那么就不可能去庄里行凶了。

任东杰看完后沉吟道:“这的确是尊师的亲笔手书吗?”

妙音斩钉截铁的道:“错不了,贫尼从小就看熟了的,就算化成灰也认得。”

任东杰把帛书还给了她,苦笑道:“就算当真是师太亲笔手书,恐怕也很难成为证明她清白的证据。像江松林那样死守原则的人,是不会相信嫌疑人本人留下的东西的。”

妙音默然片刻,抬起头凝视着他,明眸中射出温柔而又坚强的神色,淡淡道:“贫尼不需要旁人相信,只要任公子你明白就够了。”

说完她苍白的俏脸似乎有些红了,双掌合什,念了声“阿弥陀佛”双袖飘飘的离去了。

任东杰望着她的背影,眉头紧紧的皱着,心里的疑团越来越大了。

就在这时候,耳边突然响起了暗器破空声!

耀眼的金光闪过,两片金叶子凌空射向他的后背!两片又轻又薄,边缘锋利如刀的金叶子!

看着生气勃勃,龙精虎猛的江松林,赵黑虎和柳如枫都怔住了。

过了好一阵,赵黑虎才张大了嘴吃惊道:“江神捕你……你没有受伤吗?”

江松林淡淡道:“怎么没有?昨晚那一掌的确差点送了我的命。只是我复原的速度却比一般人快的多。”

他三更受创,立即开始潜运内力疗伤,只用三个时辰就大致康复了──这不仅是因为他辛苦练就的精湛内功,也因为多年捕快生涯,无数次的受伤使他的意志力和治伤能力都远非常人可比。

柳如枫明眸闪动,不解的问:“可是,江前辈你既然复原了,为什么在大家面前却不说呢?”

江松林沉声道:“这是我演给凶手看的一场戏!他若认为我已因伤势而不足畏惧,就必然会犯下轻敌的错误。”

他顿了顿,一字字道:“这样我就可以一举抓住他!”

赵黑虎拊掌大笑,满脸的横肉都在快乐的抖动着,兴高采烈的道:“好,好!

这样一来老子就放心多了,今夜凶手不来杀我便罢,敢来就叫他落入法网有去无回!“江松林点点头,脸上露出决战在即的坚毅神色,很显然,这个在今次案子中屡屡受挫的神捕,准备用同凶手的最后一次较量来挽回自己的名声!

两片金叶子一上一下射来,划过两道金灿灿的光辉!

但任东杰就像背后长了眼睛似的,只一抬手,两道金光就都到了他掌中。

他没有回头,身后却传来“扑哧”一声娇笑,玉玲珑那清脆悦耳的嗓音响起道:“你是不是在任何时候都保持着警惕呢?看来无论谁要暗算你都很难成功。”

任东杰没好气的道:“我现在已经够烦的了,拜托你不要再胡闹了好不好?”

“胡闹?”

玉玲珑突然飘到了他身前,大发娇嗔道,“是你自己要人家假扮成金叶子的,现在利用完了想过河拆桥,就说人家胡闹?”

任东杰赶紧掩住了她的嘴脣,警告道:“你疯了吗?这么大声被人听到怎么办?”

“听见就听见。”

玉玲珑柳眉一扬,冷笑道,“你要强行占有人家的身体,我就给了你,你要我帮你假扮金叶子哄骗那林逸秋,我也都依着你……没良心的家伙,你自己说说,我有哪点对不起你?嗯?”

她说着说着就像委屈的要哭了,珠泪莹莹,突然狠狠的在任东杰手上咬了一口。虽然他的手号称天下无双,可也痛的差点喊出声来。

“好,是我不对,是在下对不起你玉小姐。”

任东杰苦笑道,“美人恩重,在下绝不敢忘记答应过你的诺言,这样行了吗?”

玉玲珑转嗔为喜道:“这还差不多。”

说着又把一个千娇百媚的胴体靠了过来,轻轻触着他的臂膀,吹气如兰的道:“那林逸秋跟你说了些什么呢?”

任东杰叹了口气道:“有价值的东西远比我预想的要少。原来三年前那位幸存者逃脱大难之后,不是被林逸秋本人救起的,而是被他的父亲所救。”

他顿了顿,又道:“他父亲是为毕生研究毒药的医者,费了好大的力气解毒之后,没想到那幸存者恩将仇报,竟将他给杀了。”

玉玲珑“啊”的一声娇呼,俏脸顿时煞白道:“他……他……”

任东杰淡淡道:“这幸存者大概是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所以才将恩人杀掉灭口吧。当时林逸秋不在父亲身边,事后赶回来才知道这件惨事,于是立志报仇。”

玉玲珑道:“这么说,林逸秋也不知道那幸存者是男还是女了?”

任东杰摇头道:“他父亲有个习惯,每次研究出全新毒药的破解方法时,总是会详尽记录下来以供后人参考,但却并没写下那幸存者的性别。”

玉玲珑眼波流动,沉吟道:“原来林逸秋是根据父亲遗着才解开银鹭夫人的毒的,八成是还没完全掌握到家,难怪银鹭夫人至今也没能醒过来。”

任东杰黯然道:“但这种毒也确实难解,对人的脑部伤害极大。银鹭夫人就算好了,将来后脑金针穿过的部位也会留下疤痕,那是被流出的毒汁给炙出来的。”

玉玲珑用眼角瞟着他,似笑非笑的道:“呦,我们的任公子真是怜香惜玉的紧,又为美人儿心疼了哩。”

任东杰却没有笑,表情严肃的道:“任何一位女子受到伤害,我都会觉得很心疼,因为女人在这世上本就应该是拿来疼爱的。”

这话他说的非常认真,有一种发自肺腑的执着。玉玲珑似乎也被感动了,眼神中流露出爱慕和钦佩。

但只过了片刻,她忽然又咯咯的娇笑起来,双臂勾住任东杰的脖子,踮起足尖咬着他的耳朵道:“不管怎样,我总是帮了你一个大忙,你该怎样感谢我呢?”

感受到她胸前双峰的惊人弹性,任东杰虽在烦恼之中,也不禁心中一荡,伸手逗起她的下颔重重吻向那娇艳的红脣,同时另一只手不规矩的按到了浑圆的臀部上。

“唔唔……”

玉玲珑从鼻中挤出微弱的抗议,左右躲闪着,俏脸晕红的道,“不要啦……不要……”

嘴里虽如此说着,可是身子却只是象征性的挣扎了两下,就软软的不动了,任凭他的手掀开了长裙……

紧接着任东杰突然怔住了,手掌上传来滑腻冰凉的触感,竟是直接触到了玉玲珑的肌肤──她外衫下居然光溜溜的什么都没穿!

“喔,小骚货你可真是大胆哪!”

他一呆之下马上恢复了常态,摸着她那光滑的大腿低笑道,“你刚才就这样施展轻功?就不怕被人看到裙下的春光吗?”

玉玲珑吃吃娇笑,媚眼如丝的瞟着他道:“除了你这大色狼外,还有谁会偷窥女孩子的身体?人家才不怕呢,啊呦,你不要那么猴急嘛……”

半真半假的惊呼声中,裙子已被拉高,整双白生生的美腿几乎都曝光了,在夕阳下反射着晶莹如玉的光泽。

任东杰咽了口唾沫,手掌熟练的伸进裙里摸索着,拨开萋萋芳草寻幽探秘,发现里面赫然已是氾滥成灾。

“哈,不知道是哪个更猴急呢?”

他露出促狭的笑容,抽出手指凑到玉玲珑眼前。

玉玲珑娇吟一声,连连跺脚不依,一副不胜娇羞的样子,可是娇躯却丝毫没有躲闪对方侵袭的意思。

任东杰哈哈一笑,伸舌头舔了舔手指上的透明黏液,赞叹不已的道:“啧啧,又香又甜,味道真是好极了,玉小姐,你自己要不要也尝尝?”

玉玲珑霞烧双颊,高挺的酥胸起伏着,喘息道:“尝便尝吧,你当我不敢吗?”

突然低下头,轻启双脣将他的手指一口吞入,含进了那樱桃小嘴中。

任东杰本是随口说笑,想不到她竟真的照做不误,柔软灵活的舌尖舔着他的手指,像个婴儿般吸吮起来。

她一边吸,俏脸上的红意一边在渐渐加浓,美眸中神色混杂着娇嗔和挑逗。

既有清纯少女的羞涩,又带着成熟尤物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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