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间美丽女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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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间美丽女尸- 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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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乡亲看我这么庄重的神情,放心了,就微笑着点了点头,最后看我一眼,从棺材上跳了下去,蹒跚转身,迈动着凝缓的步子,慢慢地消失在我的视线范围内,朝着他的尸棺走去了。

梦里谈话的对象也离开了,我的梦境也就自然终止了,我很随意地一个侧身,一把揽住晶晶姑娘,继续呼呼大睡,其情其状,好不畅快!

第二天,我悠悠醒转的时候,已经日上高杆了,我随意一歪头,看到晶晶真地十分乖巧地依偎在我的怀里,栩栩如生的样子,就好象梦里的情境再生了一样。我知道肯定是自己在睡梦中不老实,不自觉动了晶晶的手脚,如果春梦里的情形真地发生了的话,很有可能还动了晶晶的那里呢!我瞬间情动之下甚至还产生了一种想去翻看晶晶姑娘那里以资确认的龌龊想法,最后顾虑到自己的身份还是生生打消了这种念头。我将晶晶揽着我腰的小手轻轻放了下去,然后摆弄了一下她的香肩使她躺平了,并将她晶莹雪白的玉臂舒展开来轻柔地安放在她的身侧,我坐起来细细端详了她一番,感觉到她的平静和宛然了,心里才塌实了下来,觉得并不象梦境所示那样,她面上没有那种被活生生吓死所应有的惊怖。虽然梦里的一切都很有逻辑,但那终归只不过是梦境而已,它终究只是灵动思维的理论产物而不是残酷生活的现实场景。也是,思维被那么多离奇古怪的现象折磨了长达一年之久,它确实是该奋起反抗了,用一种梦境的形式告诉世人,它其实并不傻,它早就什么都知道了,它只是不想声张,暂时存放在潜意识里而已,在需要的时候,它就会释放了。

我自我安慰地想着,不由咧嘴苦笑,从晶晶的身旁轻轻爬了起来,深情地凝望着晶晶几分钟后,喃喃说道:“晶晶,你就在这里好好呆着吧,你李哥虽然已经有了自己的爱人,但不会不管你的,等你李哥出去将你姐姐姐夫的事情办完,以及和你商诗嫂嫂完婚之后,那个人世一切太平了,就会经常抽时间到太平间里来照看你的,不过你这些天可要老实点啊,李哥这阵子有很多事情要做,肯定分不出身来为你操劳的,所以你不许调皮,更不能随便释放灵魂出去玩耍,好吧!”

说完这番话之后,我想了想,还蹲下身子和晶晶象征性地握了一下手,表明她已经理解了我的话并且愿意遵从。

然后,我就晃了晃有点酸涨的脖子,从晶晶的棺材里爬了出来,看她最后一眼后,庄重地盖上了盖子。

我得赶紧回家去了,一方面想死商诗了,一方面着急回家和商诗商量给曾勇请律师的事宜,不知道这种案子该不该请郑律师,但我知道不管请哪个大律师,钱可少不了,钱要从商诗的公司里支取,必须回家征求她的意见。

我心里着急,行色匆匆,三五步就奔到了这条尸廊的拐角处,我没有任何犹豫地就往太平间木门方向冲,然而,就在我快接近门口的时候,在我的侧斜方,我的视线范围内就突然出现了异物感,我下意识地一扭头,于是,我就看到了,在我侧前方那条我一年来进入过无数次的尸廊入口处的地板上,躺卧着一样东西,凭直觉,那肯定是具尸体。

我的心砰嗵一跳,身形一抖,脚底转向,立马扑了过去。

第262章:第262章把老乡亲的尸体抱到病房

待到跟前,也就看清了,那不是别人,那正好就是我那可怜的老乡亲,他在地板上蜷缩成一团,面容虽然很冷淡,但无法掩饰那之前曾经扭曲过的痛楚,眼皮微微垂合,显然已经不能把我放在他的眼里了。

 我急忙蹲下身来,习惯性地对这具尸体实施了抢救程序,我去探他的呼吸,触他的心跳,摸他的颈动脉和桡动脉,让我惊骇的是,虽然一切已经气若游丝,如同一股无形的细线在微风中产生的飘动,但我还是将这种几难察觉的生命气息捕捉到了,天啦,我老乡亲的尸体竟然复活了?

 一瞬间的震惊之后,我迅速恢复了医生的冷静,我蹲下身来一把将我乡亲单薄的身子抱在怀里,向我曾经工作过的病房冲去……

 我的动作太狂猛了,路上的行人全都慌乱地为我闪道,我钻进了电梯,没有办法奔跑的时候,我就不停地念叨着佛祖和商诗的名字,让他们来为我可怜的老乡亲祈祷。最后,我冲进病房,抵达护士站,高声喊着:“丁兰,丁兰,快来配合我抢救病人!”

 丁兰就急急忙忙地从准备室里跑了出来,看到我后,愣了愣说:“李医生,你不是已经被停止执业了吗?”

 我狂喝道:“都什么时候了,还管那么多规矩干嘛?你就别愣着了,快推来抢救车,准备病床!”

 没想到丁兰这个丫头片子嘴反而硬了,她竟然理直气壮地说:“不行,上次就是你违反医疗常规逼着我给病人输那么多血,结果病人死了,给科里惹了那么多麻烦,这次无论如何我不能听你的了!”

 我怒吼道:“人命关天,你怎么这么冷漠啊?快听我的,这次不会有错的!”

 丁兰还是倔强地摇摇头。

 我气得嗷嗷叫,但又毫无办法,好在头脑还算冷静,看到闻听动静而赶赴过来的老胡,心念电闪之下,我就喊道:“老胡,快过来,帮我抢救一个病人!”

 又赶紧转对丁兰喊:“让胡大夫来抢救,这下总行了吧!”

 丁兰如释重负,很快训练有素地推过来急救车,往最里边那个病室急奔。

 我立即明白,可能只有那里边有空床,抱着老乡亲迅速跟进,最后又将老乡亲放在了他以前曾经住过的那张病床上。而旁边那个肝移植病人竟然也还在,正一脸惊恐地看着眼前慌乱的场景。不过我现在可没心思去分析他的情状了,只是心急如焚地向老胡招手让他快点过来。

 老胡和一帮同事很快就聚集到了病室里。

 老胡一马当先,扑到病床前,俯身探了探老乡亲的鼻息,摸了摸他的脉搏,又皱着眉头触了触心脏,最后还从兜里掏出听诊器,眉头紧锁地在老乡亲的胸前后背进行了听诊,放下听诊器后又翻了翻老乡亲的眼皮,最后他直接直起腰来,叹一口气说:“别费劲了,已经死了!”

 我大惊失色道:“已经死了?不可能,刚才还有呼吸和心跳呢?老胡,你别犹豫了,赶紧救人吧!”

 胡大夫无奈苦笑一下,摇头不止说:“你还不相信我的判断吗?要不你自己去探摸一下!”

 我大急,没时间跟他蘑菇了,只好跑过去,弯腰再次探触老乡亲的生命体征,越摸我心头越凉,老胡没有说错,只经历了这么几分钟,老乡亲一息尚存的生命就已经彻底消散了。不过我仍不甘心,老乡亲刚刚死去,还是有一定抢救价值的,我张口正要再次恳求老胡。却闻听旁边另一个同事嘀咕了一声:“这个病人好眼熟啊!似乎是以前在病房见过似的!”

 他这话一说完,旁边的好几个同事都开始附和道:“是的,一进来就有这种感觉了!”

 最后,离老乡亲最近的老胡受到提醒审视了一下老乡亲后,突然抬起头来惊呼一声道:“天啦,这个病人不就是以前那个输液管路掉下后死去的病人么?”

 他这话一说完,在屋内炸开了锅,所有的人再看一眼老乡亲后全都脱口惊叫,将那惊骇的目光齐刷刷集中在我脸上。

 我现在哪里有时间去进行辩解,我只是对着老胡急声恳求道:“老胡,救人当紧,其他的再说吧,赶紧抢救,要不来不及了!”

 老胡突然指着我的鼻子愤怒地喝斥道:“李智,你太过分了,你倒悠闲,把太平间的一具尸体拉到病房来戏弄我们,我们都有自己繁重的工作,可没功夫陪你耍疯!赶紧把尸体弄走!”

 我知道他完全彻底地把我当精神病人了,想通过疾言厉色把我吓住,然后让我乖乖地卷起尸体逃跑。心知,再恳求他一没时间二也没意义了,于是我也不再理他们,反正急救车就在眼前,也不要丁兰协助了。我袖子一卷,打开急救车的盖,自行投入了紧张的抢救过程当中。

 屋内的同事们全都惊慌失措,又不敢上前阻拦我,就一个一个悄悄地退了出去,胆小的丁兰知道这是一具从太平间抱出来的尸体后,早就逃之夭夭了。

 最后,只剩下我一个人在屋子里在老乡亲的尸体上折腾,当然,还有那个惊恐万分却不能移动分毫的肝移植病人在躁动不安地陪着我。

 虽然我知道老胡说得对,抢救基本上已经没有意义,但我还是循规蹈矩地遵循着抢救的时间规定,打算实施一个小时,毕竟,这是一条生命,哪怕有万分之一的希望,也绝对不能放弃。

 但是当然,我的美好的愿望不可能得到实现,在一个秩序严明的医疗区域里,没有人会允许一个精神病人对一具尸体按照医疗常规实施救援。

 所以也就十几分钟后,我们医院的保安就涌了进来,他们七手八脚架住我的胳膊,制止了在他们眼里的我的疯狂行为,我瘫在他们的身上,不停地喘气,为可怜乡亲的悲惨命运,也为我自己的不幸遭遇。

 因为我无意中回望到科主任隐没在一堆保安和一堆医生护士围成的人墙后边,在消失的一瞬,我看到了他几近绝望地摇头,我想,我的医生生涯可能已经无望了。

 当然,即便我没有如愿以偿对老乡进行了彻底的抢救,但我对老乡这次歇斯底里的施救并非毫无意义的,因为我由于对护士的静脉注射技术掌握得不太熟练,所以给老乡亲扎针时还在他身上仔细寻找进针的血管,也就在此过程中,我竟然意外地发现了老乡胳膊上的一个深深的针孔,而且毫无疑问,我当即就可以做出判断,这个针孔和潘天高腋窝底下的针孔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当时一门心思投入老乡的抢救,没有去想这一发现的伟大意义,这下冷静下来了,我嘴角也不由浮上了冷笑。

 没有多久,太平间的工作人员就来认领尸体了,这次不止是负责搬运工作的运尸员了,连太平间主任老张头也被惊动了。他阴森着脸走在前头,经过我旁边时悲悯地看我一眼,就指挥运尸员将尸体放上了推车。

 保安里头一个头头模样的人对老张头疾言厉色道:“老张,你作为太平间管理员,让尸体跑了出来,可实在是不应该啊,希望你回去严查漏洞,好好加强管理!”

 老张头满脸阴郁地点点头,斜我一眼后,随尸车而去。

 直到尸体远离了,保安们确信已经将我和尸体分隔开来了,才放松了对我的挟持,问他们的头头怎么办。

 保安头头就问我们病房的同事,现在放人会不会有危险。

 我的同事们还算仗义,就纷纷点头说:“他平时看起来还蛮正常的,不知道这次怎么这么荒唐,危险应该是不会有的!”

 保安头头看我满脸温和友善的神情,相信了我的同事们,手一挥,令他的手下松了手,然后,率领队伍走了。

 我的同事们有的畏怯地看我一眼,有的怜悯地看我一眼,有的鄙夷地看我一眼,有的不动声色地看我一眼,也都纷纷离开了。于是我重获自由。

 我不仅获得身体上的自由,我被折磨了一年的思维也获得了自由。

 情形似乎已经相当明朗了,潘天高是怎么死的!他的血去哪里了!

 只是我还有点不明白的是,老乡亲和潘天高到底有什么不共戴天之仇,竟至于迫使老乡亲采取如此歹毒的手段?还做出如此匪夷所思的行为?

 我抖了抖衣服,整了整思绪,看了一眼那个眼神还在慌乱中的移植病人,就异常冷静地走出了病室。

 我在病房的廊道上静静行走的时候,竟然没有一个人理我了,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愿意理我还是不敢理我,以前关系平淡的人这样,跟我亲密的人也这样,那么那些仇恨我的人呢?这时我才突然意识到,关兴怎么一直没有出现啊?在他管辖的病室里发生了闹剧,他怎么能不出现呢?难道受昨天晚上丑剧事件的影响,他回去面壁思过去了?

 他们不理我,我倒也不在乎,我本来就是个特立独行的人,也不擅长跟人亲热。不过我还有点疑问想要搞清楚,所以我还需要理他们一次。

 我在一个房间里把丁兰找到了,向她招手让她过来,她满目惶惑地看着我,畏畏缩缩不敢近前。

 我就爽朗地一笑道:“丁兰啊,你看大哥这象是会伤害你的样子么?”

 丁兰眨了眨眼睛,想了想,最后还是咧嘴笑了。她终归还是相信了我,表情轻松下来,自然地走了过来。

 我领着她来到一个冷僻的角落后,单刀直入地问:“丁兰,大哥不能让你受影响,就直截了当地问吧,你也痛快回答,知道就知道,不知道也没关系。我问你,那次你在配合我治疗潘天高的那段时间里,有没有发现有人经常在潘天高的病床前活动?”

 丁兰茫然地摇头说:“没有,那些天我巡视得频繁,没有其他人来看他了,除了我就是你了!”

 我还不死心,想了想,一咬牙说:“说的直接一点吧,你有没有发现刚才被抬走的那具尸体在生前经常出现在潘天高的病床前?”

 丁兰“啊”地惊呼一声,骇然失色地望着我。

 我知道自己的话吓着她了,不由无奈苦笑,想必她也不可能有这样的发现,如果有,她看到老乡亲的尸体时早就尖叫了。

 我挠了挠头,不甘心自己的顿悟得不到证据证实,脑子转了转后,又想到了一个问题,于是我再问丁兰:“那我换一个问问题的形式吧,我问你,你在治疗潘天高的那段时间里,有没有发生注射器遗失的情况?”

 丁兰听到我这话后,蒙了,大张着嘴惊愕地望着我。

 我知道有故事,连忙两眼闪闪发亮地望着她,沉声道:“说吧!”

第263章:老乡亲没有完全死?

丁兰突然之间就眼泪汪汪起来,咬了半天嘴唇后才说:“李医生,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但我恳请你一定不要说出去,那我可能会受处分的,我有一次将治疗盘准备好后,突然有点事情临时出去了一趟,回来后就发现盘上的注射器不见了,我满病房找遍了,都再没找到,我怕担责任,就到外边买了一个回来充数,以为这事情就这么隐瞒下去了,真没想到怎么会被你知道的,李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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