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终,人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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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终,人不散-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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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嘴角扯出一丝牵强的笑容,然后默默的转身离开……
离开以后,她回到了自己居住的公寓,今夜的事情有太多的逾越,明明告诉自己不要再跟白以灏有任何交集,可是在那样的环境那样的情况下,她还是做不到不闻不问。
躺在浴缸里,她自嘲的笑着,暗自讥讽自己,就那么迫不及待的想要爬上人家的床吗?就那么爱的不可自拔吗?
曹子睿到来的时候曲终已经没有了知觉,醒来后才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而曹子睿的脸色并不好,平日里的嬉皮笑脸在这一刻统统见鬼去了。
这两年,如果没有这个男人的暗地里帮助,她曲终根本就不可能用戈恩念的名字打响名号,她视他为知己,共患难的蓝颜,却永远不是爱人,而她明明知道曹子睿对她的感情,可是她只能装傻充愣,因为,有些事情一旦说开,或许就会失去,而她不想失去他这个唯一可以说真话的朋友。
在两人看似无害的打闹中,被曹子睿发现了曲终身上的痕迹,那是欢|爱才会留下的专属烙印,他知道他们发什么了什么,可是他还是开口问了。
“你昨晚跟他?”他的手拉着她的悬在半空,他的目光灼灼的睨着那处突兀的吻痕,语气里是疑问,却像是肯定。
曲终用力的抽出手来,瞥了一眼那个地方,然后只是云淡风轻的‘嗯’了一声表示默认,去没有发现曹子睿在她的默认声中那酸涩的眼神,却稍纵即逝。
他说:“既然还爱着,又何苦折磨自己……”
曲终被他这句话问出了神,爱吗?可是为了爱他付出的代价是什么她不会忘记,曾经或许是爱不起,现在则是不能爱。
她展开了一丝笑容,这种简单纯粹真实的笑容似乎只有在曹子睿面前才会出现,因为现在的她是一个很不错的演员,演绎着她为自己规划的人生。
“只是喝醉了而已。”
“而已?你不要忘了你和他的身份……”曹子睿言语间有一种可以提醒的意味。
戈恩念眼神蓦地一凛:“忘不了……”
他是白以灏,了解曲终的男人,是他商业场上最重要最厉害的对手之一,更重要的一点是他是戈恩念的妹夫,是她绝不能染指的男人。
曹子睿明白曲终在想什么,这两年多是什么支撑着她走到现在,是仇恨,是心里的执念,也是夜深人静看着白以灏的新闻,看着他被拍的照片度过的,他有多爱曲终,那么曲终就应该有多爱白以灏,此情只增不减。
可是另一方面,她却不能跟他在一起,多么矛盾,又是多么的可悲。
第二天,白以灏等在了楼下,她坦然面对,欣然承认昨夜的事情不过是两人的酒后行为,不代表任何情感的驱使,而白以灏却没有打算放过她。
他对她说:“戈小姐似乎也还搞不太清楚,一直以来跟我有婚约的到底是你们姐妹俩的谁?”
那么,到底白以灏的婚约对象是谁,到了戈氏大宅当事人才恍然大悟,原来有些缘分真的是命中注定。
作者有话要说:到了楔子部分,有米有发现,肉肉很含蓄,最近不是两会么,俺么还是要低调~~
下个礼拜开始要准备上公开课,所以会很忙,更新时间真不能保证,这文拖得也久,很想完结,可是还有一部分没有写到,露总自己也难受,等三月份过了,应该就没有那么多事了,尽快完结,然后开新坑~~大家可不能抛弃我哟~~好了,筒子们看文愉快,我耐你们~~


、曲六十

曲终不明白白以灏所言到底是什么意思,此刻她也不想去猜度他言语中的双关语;她只是简单的冷冷一笑;随即越过他打车离去。
白以灏看着那抹纤细的身影隐没在出租车里,脸上是一种深沉不见底的表情,他摸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随即坐进驾驶室;盘子一打;沿着马路开去。
戈家
一进戈家的大门,老管家刘叔跟着曲终沿着花园往屋里走;一边走一边跟曲终说:“大小姐,老爷一早就等着了;你别再惹他生气了。”
曲终淡淡的冷笑了一声;觉得这家特别有意思,她转过头睨着刘管家问道:“我有什么本事惹他生气,多半是有人煽风点火了吧?”
刘叔摇摇头,善意的提醒道:“反正你就别总是跟你爸呕气,他是真的疼你,你顺着他一点儿。”
“行了,刘叔,我有分寸的。”曲终看着眼前这个年过半百的男人,还是因为他的话而应了下来,她知道刘叔是为她好。
进了屋,一家人都在客厅,气氛有些焦灼,曲终的目光刷的一下瞥到了桌子上的杂志,那上面的男女不正是她跟白以灏吗?
题目还特别的醒目:宁氏白少与戈氏姐妹的情史大曝光
图文并茂的描述了白以灏跟戈氏两姐妹的爱恨纠缠,有图有真相,还能让读者看图说话,其中的隐情当然就被直接暴露在大家的面前,供大家猜测娱乐。
今天的八卦周刊可以说是历史上卖的最好的一期,从未有过绯闻的白以灏竟然跟自己未婚妻的姐姐开了房,这么大的新闻还不让人捕风捉影,那狗仔绝对就是白痴。
曲终也无所谓的走了过去,看到三双眼睛齐齐的看向她有些好笑,这就是传说中的三师会审么?
戈天行的脸色并不太好,想必是被身边的两个女人唠叨了很久,再看程子衿,看她的眼神明显是愤恨的,可是脸上依旧保持着张弛有度的淡笑,似乎在看她接下来有什么好解释的。随即是戈恩予,眼圈很红,脸色也颇为苍白,看样子就是一宿没睡。
“这么早叫我回来就是让我们大眼瞪小眼的?”曲终淡淡的歪着头,扫了一遍对面坐着的三个人。
戈天行抬手指着桌子上的杂志,有些无奈的问道:“这些都是真的,你跟以灏昨晚真的在一起?”
在戈天行的质问声中,曲终故意瞟了一眼程子衿和戈恩予,两人的脸色是越来越难看。
曲终随手抓起杂志仔细的看了一番,才回答:“八卦杂志你们也信?”
“事实摆在面前,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戈恩予一听,眼睛一红,站起来指着曲终就骂。
“我确实没什么好解释的,我昨晚是喝醉了,作为未来的亲戚送送我应该不过分吧?我不明白就这么一点小事有必要让你们这么的大惊小怪吗?”昨晚上发生的事情确实不应该让他们知道,有些事应该烂在肚子就没必要非拿出来不可。
“你知不知道今天我们戈氏跟宁氏股价下跌的消息?”戈天行依旧沉稳的看向曲终,似乎他在乎的并不是她跟白以灏到底有没有关系。
曲终点点头,早上坐在出租车里就收到的消息,这种近乎于伦理道德的丑闻在没有得到当事人的证实下,股票下跌实数常事。
“所以,我更加不明白你们一大早把我叫来就是为了问清楚我跟白先生到底是怎么回事?”曲终反问,言语间是不容置疑的讥讽,当务之急是如何让公司的股票回升,而不是在这追问到底谁是谁非的时候。
“你要知道我凌晨时分就收到了秘书的消息,这家杂志抽掉了本来的重点新闻和封面换上了你和以灏的,以戈氏今时今日的地位想要压下这件事是很容易的,可是现在这杂志就明摆在大家面前,你说说看,到底是谁有本事不买我们戈家的账?”戈天行想过很多的可能性,这件事不是一个单纯的娱乐性质,很明显是冲着戈氏和宁氏来的,商业场上的战争永远有你想不到的意外事件,而大家所看到的不过是战后的结果。
“你是说这件事是有别的企业正对我们两家公司而刻意为之?”身边的程子衿有些疑惑且担心的看向戈天行,脸上的表情可以说是瞬息万变。
戈天行点点头,拍了拍放在自己胳膊上的手,安抚道:“放心,以我们两家今时今日的地位,没有谁能撼动我们半分。”说着他把眸子看向一旁独自黯然的戈恩予:“恩予啊!你姐姐都说了是误会,你就别放在心上了,回头跟以灏好好聊聊,你们这婚礼也是时候该办了。”
曲终看到面前一家其乐融融的模样,觉得此刻的自己是多么的多余,想起已故的母亲,她的心就像是被锋利的利刃一下一下的深深凌迟。
“不妨碍你们一家人相亲相爱,我回公司。”曲终冷冷的甩下这句话,随即头也不回往外面走去。
身后是那女人不由分说的不善语气:“你看看她是什么态度?”
冷笑是给这句话最好的回应……
++
宁氏大楼顶层的总裁办公室里,一个颀长挺拔的背阴隐在落地窗旁,外面是这座城市的繁华,繁华的背后却是看不见硝烟的大小战役。
白以灏手中捏着的是今天最有城市话题的那本杂志,脸上的柔和的线条让这个男人看上去是那般的让人动心,跟以往的结果不同,这一次明明是利害关系的报道,却令他没有任何的动作,由着宁氏的股价下跌,就连跟了他十年之久的秘书李成也是一头雾水。
李成今天已经是第三次往白总的办公室望去了,心里万分忐忑,这一切太过于平静,平静的让人有些惶惶不安。
以往,除了白以灏点头的独家专访或是有合作的媒体能够言简意赅的登他的新闻,其余的报章杂志有本事能偷拍到也没有机会登上去,白以灏从来不会给比人任何的机会,在这个商场上他就是一只大白鲨,让你敬而远之。
而这一次,明明已经收到了消息,也能够及时的阻止,往常都是他代办的,而这一次,当他都准备行动的时候就收到了白以灏的命令,这件事不用去管,明知道而不去管,不知道白总葫芦里到底是卖的什么药?
盛朗上来的时候,李成还在迷茫,门被敲响才回过神来,看着一脸痞笑的朗少爷,觉得希望来了,他起身来到盛朗面前:“朗少,您快看看我们白总,一上午了在里面也没出来过,楼下围了那么多的记者,白总也没有任何的命令,我都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做了。”
盛朗拍了拍李成的肩膀,笑道:“哎,李秘书,你家老大都不担心,你担心个什么劲儿,不过楼底下那群土匪太他妈嚣张,小爷我差点上不来,这事儿小爷给你做主,把人给我轰了,有事儿说我盛朗的意思。”
李成点点头,又担心的看了看那道紧闭的门:“可是,白总……”
盛朗白了李成一眼:“赶紧去办事,其他的你别管。”
“好的。”李成闻言再次点点头,然后往电梯口走去。
看到李成进了电梯,盛朗才往白以灏的呃办公室走去,象征式的敲了敲门,随即就进去了,刚好看到白以灏转身看向门口的他。
“白总,自己给自己制造了这么轰动的一个新闻,又玩不闻不问,你想怎么样啊?”早上就收到白以灏的电话,让他别管这件事,盛朗觉得事有蹊跷,仔细一想觉着这事儿摆明了是有人自导自演,如今看到宁氏对于此事没有做出任何的回应,就像是在默认杂志上所叙述的事实一样。
白以灏竟然拿了自己的名誉来赌爱情,身为死党的他都觉得有些看不透这个男人,为了一个女人,值得吗?
“那边坐。”白以灏径直走向休息区,泡上一壶好茶,悠闲的递给盛朗:“尝尝,刚送来的新芽,清香不失淡雅味儿,适合你这个只知道喝酒的人。”
盛朗是圈中出了名的酒王,哪里有好酒哪里就有他盛朗,可是这人爱酒却不怎么能喝,典型的等不到才是最好的心态。
他喝了口茶,果然清香滑爽,有一种置身于大自然的洒脱之感,放下茶杯,微微的靠在真皮沙发的上,笑得一脸奸诈:“老实讲,昨晚你到底跟你未来的大姐做了什么苟|且之事?”
白以灏从容的品着茶,冷峻的面容闪过丝丝温柔,昨晚,她终于承认了。
“我说过我不会再一次失去她,所以,这一次对她,我也绝不放手。”白以灏淡定的言语里却充斥着不容抗拒的霸气,这个男人其实是一直都是霸道的,只不过他的锋芒被他隐藏的很好,好到谁都看不出这么一个冷清的冰山男人其实也有义无反顾的执着和占有。
盛朗呵呵的笑了起来:“看你的样子,已经不容置疑了,她就是你朝思暮想的人咯?”
白以灏向来对朋友不会有什么隐瞒,他承认的点点头,嘴角淡出一丝弧度:“她亲口承认自己是谁,我听得一清二楚。”哪怕自己当时被药控制了,但是思维还算是清晰的。
“那你接下来怎么处理,这件事你再不出面控制,怕是会越闹越大,你家的两老也不会对此罢休的。”虽然很想知道一些细节,但是还是要考虑当务之急。
白以灏不疾不徐的看向左边墙上的一副油画,画中的男人和女人在人群中肆意的翩翩起舞,美妙如梦如幻。
“我在等,等她来找我……”
许久,白以灏才悠悠开口,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向往。
作者有话要说:骚瑞,更晚了,感觉越到后面越卡,最近事情暴多,脑子一片浆糊状,感冒大姨妈接踵而来,这个春天一点也不春天……
下周开始赛课,然后周末我家四姐妹终于嫁出去一位,会很忙,尽量抽时间更新,嗓子痛,嗷嗷嗷,听见露总嚎叫了咩?


、曲六十一

宁氏和戈氏的股票持续走低,连着戈氏刚刚谈的两个项目因为丑闻的原因暂时搁置;这下本来不怎么急的曲终开始着急了。
她本来以为以白以灏的个性肯定会出面澄清;只要他肯带着戈恩予讲清楚并借此机会宣布两人的婚事,相信一切的问题将不再成为问题。
可是,已经两天了;宁氏没有任何行动;白以灏也没有任何的消息;就像是与世隔绝了一般,不闻不问;任其发展。
会议室里,一众股东以及各部门负责人侃侃而谈;言辞犀利;虽然没有明说什么,可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在向曲终施压,并且警告她这个黄毛丫头,当头并不是这么好当的。
这不,前脚宣布她将继任,这后脚就出了这么一件事,不知道是天意还是巧合,总之在大家眼中,对于曲终来说,这件事并不是件好事,很有可能会有人借此将她拉下马。
曲终虽然说在商场上已经经过了很多的磨练,也接触了不少的人,可是,她毕竟还是一个人,一个有血有肉的人,所以对于很多事情来说,她依旧做不到冷血无情。
“恩念,你说这件事情怎么处理?”左边坐着的一位身着灰色西装,两鬓斑白却依旧精神的股东之一梁季缓缓的开口,言语间是不由质疑的冷嘲热讽,这个梁季是戈天行从小一起长大的老朋友,也是跟随戈家最久的老臣子,可是却掩饰不住他的狼子野心,一心想要吞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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