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军莫属(军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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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军莫属(军旅)-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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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最终这份美丽会不会给某个人一种震撼?
想到这里,辛安的下颚不自觉地上扬。整个人好像充满了用之不竭的力量一般,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微笑。如果正在做一件事,并且知道它对于自己的意义,那么辛苦一点又何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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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奇。你不会是被罚傻了吧?”休息时间,赵枚拿着一瓶矿泉水走到辛安面前,狐疑地将她上下打量一番,再远距离看了看镜子中身姿卓越的女生,眉头越皱越紧。
辛安没有理赵枚,而是透过镜子晃了一眼唐攸宁的存在。赵枚以为她是忌惮唐攸宁于是提醒她道:“灭绝师太刚刚说了是全体休息。”
“真的假的?”辛安眨巴着眼睛问,“我怎么没听到?”
见辛安这反应,赵枚就越觉得这姑娘傻。别人被罚了哪个不是竖着耳朵听上级的指示,她倒好,什么都不关注闷头闷脑地认罚。想到这里,赵枚便歪着头,欺近辛安眼前,问她:“你刚才在这边傻笑什么?就跟发春似的。”
“你才发春呢。”辛安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往下降中心,结果脚一阵酸痛,伴随着腰上发软,她下意识地扯了扯赵枚的衣袖,表情有压抑的痛苦,“赵赵,快,扶着我一点。”
赵枚本以为她是闹着玩的,冷哼了一声自顾自的喝水,结果不经意一转头才看见她眼角的湿气,敢忙盖上水瓶子,随意丢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扶住她。“你怎么了?很痛吗?”
“倒不是,就是有点腰膝酸软。站久了大概都这样。”
“还腰膝酸软,这年纪轻轻的,在医院被人听了还以为你晚上怎么翻云覆雨了呢。”
辛安一听赵枚这样嘀咕,心里那个囧啊。心想:老大,我男朋友都没有,我怎么翻云覆雨啊。倒是某些人整天哈欠连天,眼眶泛青的好不好。
不过想归想,辛安却没有将内心所想说出来。倒不是她矜持,而是因为,唐攸宁朝她们走来了。
辛安轻轻地抓了一把赵枚,这女人反应就是机灵,一掐一个懂。在她意念的提示下,迅速地站直身体,然后装模作样地转过身,看见唐攸宁就露出一个女神的微笑,问:“首长,咋们接下来是练重生部分吗?”
“看情况吧。”唐攸宁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将目光停留在辛安身上,“要是这位同志能够专心一点,严格要求自己,待会儿入队能跟上你们的步伐估计就行。”
“我觉得应该行。”赵枚上下打量了一下辛安,然后转过头严肃地对唐攸宁提议道:“要不我们先试试?”然后待唐攸宁开口前抢先说道:“反正辛安的姿势基本是定式,应该不会妨碍我们的。而且再怎么说也不能因为她一个人拖了我们的进度不是?”
“我们是一个整体。”唐攸宁淡淡地纠正赵枚,一句话说得千回百转。更难得地是在这淡淡的声音里竟然还有种“我们都是抗日战士,不分贵贱”的意味,辛安以为她终于良心发现,差点感动得稀里哗啦。甚至审视起自己的私心来。
结果!她还没来得及欣慰便又听见唐攸宁用一种长老的身份道:“确实不容许拖后腿的存在。就好比一个木桶,加水的多少取决于最短的那块木板。上级给我们的指令是一钞美轮美奂’,若这块短板影响了我们的质量,唯一的办法就是拆掉这块木板,然后重新组装。”
一句话,说得辛安心惊胆战。“重新组装”像个重磅炸弹一样刺激着她敏感的神经。
其实一直以来,辛安的心里都存在一种莫名的安全感。是的,是安全感。即便唐攸宁和她有些暗暗地较劲,即便她一来就被她弄了个下马威,即便她总是为她穿小鞋,辛安一直都觉得两个人的较量不会搬上台面。
也就是说无论她们两个怎么互相较劲,除却一些身体上的责罚之外,关于表演名单,唐攸宁始终会留有一些余地的。
但是现在,辛安不这么觉得了。因为她看到了唐攸宁眼睛里的锋利。像一把刀。闪着骇人的光。
唐攸宁说完这句就转身回到前方的位置,召集起全部的人员,安排第四部份的舞蹈。辛安看着她消瘦却刚劲的背影,忽然觉得原来很多时候,你应做的远远少于你以为的。
“巴奇,我对不起你。”赵枚可怜巴巴地望了辛安一眼,对自己刚才的话语表示歉疚。
辛安安慰似地扒着她的肩,说了句:“没事。”她是知道的,刚才赵枚说那句话不过是想让她提前归队训练,不要老是被罚站。不过,唐攸宁哪是那么好糊弄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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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洗了澡,辛安有些萎焉,连纪天遇打电话约她出去走走都推辞了。趁着辛玉良和万美艺都出去了,她便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鬼哭狼嚎。
她在想,该怎么应付唐攸宁!可是她想不出既能保住自己的表演名额,又可以少受唐攸宁的罪的法子。她是太习惯专注于一件事的人,实在不太适合做一箭双雕的事情。她就没这智商!
正当她纠结无比的时候,门被人轻轻地推开了,辛安翻来覆去的空当正将头往薄被里埋就看见了站在门口神情平静的纪天遇。他站在门口,右手还保持着推门的姿势,对在床上凌乱的她显然已经司空见惯。
“纪天遇,你能不能别每次进我的房间都不敲门!”见纪天遇未经过她同意就坦然自若地进了房间,辛安赶紧翻身坐起来,扯着原本就已经很凌乱的薄被,嘟着嘴,表示自己的不满。
纪天遇像是没听见她的抱怨似的,径直走到她面前,然后俯□来跟她眼睛齐平。辛安看见他的眸子里是让她迷醉的笑容,他说:“你不是说‘房间里又没啥见不得人的’吗?”
“那是以前!”辛安辩解,一拳打在软绵绵的枕头上。以前他们都还小,她又巴不得将所有的秘密都摊开在他面前,唯独不够彻底。可是现在不同了,他们都已经长大了。二十六七岁的人,都应该拥有自己的独立空间。
“你的意思是,现在有见不得人的了?”纪天遇压根就没理会她的严肃,甚至他说话的口气让她觉得他刚才是听了个笑话。辛安一急,脱口而出:“我是说万一我在换衣服呢?”
“我会闭上眼睛的。”纪天遇说着,站直了身体。辛安瘪瘪嘴,对他口说无凭的正经怀疑万分,但还是不禁有些想笑,可他下一句话就将她的笑僵硬在嘴角,变为咬牙切齿的鄙视。他说:“毕竟,平板还是电脑比较吃香。”
又来了。他就不能换个嘲笑她的话题么?胸小怎么了?玲珑有致不行哦。这么个事情他都说了好多年了,还意犹未尽。她又不能为了他说两句去催肥那个地方吧。她又不靠身材吃饭。
辛安听见从头顶传来的笑声,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抬起腿就想望他身上一踹,他轻巧一躲,她立即蹬了个空,刚想再次发力却不料被他抓住了脚踝,她换了只脚,他一只手就将她的双脚握得死死的。
她怎么忘了,他是特种兵出身,她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在暗袭方面偷得了手。辛安使劲挣扎还是挣脱不了,只能愤恨得看着他。他挑着眉,一副洋洋得意的表情,好像很习惯她的窘迫。
辛安突然想到,从小到大,无论是在哪方面,她和纪天遇的较量,弱势的一方都是她,连爱情都一样,突然觉得鼻子有些酸楚。
纪天遇见辛安埋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再看看她眨眼的速度,瞬间明白了什么,他赶忙蹲下│身去,不出意外地看到一双通红的眼,他赶忙放下她的脚,紧张似的看了一眼她的脚踝。
该死,骨节突出的地方有些红,因蹬掉鞋子而露出的脚尖甚至有青紫的伤。他一时心疼,帮她揉着,一边愧疚似的说着对不起。“很疼吗?”
“嗯。”辛安说着,泪就要掉下来。其实也不是非常疼的,脚上的伤是跳舞留下的,对于常年习舞的她来说,芭蕾带给她多少荣誉,伤痛就就会在这荣誉上翻个十倍。她已经习惯了,可是他这么轻轻一问,她就觉得受不了。
很早以前就听说过一个故事。说有一匹狼,无论在外面受了多大的伤,它自会找个地方躲起来,静静地舔着自己的伤口,抚慰自己受伤的心灵。它永远都不会轻易放弃,更不会在同伴面前流露出任何的柔弱。
可一旦有人关心它,它就会受不了。会变得十分脆弱。辛安想,自己应该就是这样一匹狼吧。纪天遇不管不顾自己就会卯足了劲坚持,会伤心会难过但也从不以软弱的一面示人,可是他对自己一温柔,她就受不了。控制不住地就想撒娇,想他哄。
“脚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是因为跳舞吗?”纪天遇微微皱着眉问,手上却还是温柔的动作。
“嗯。不是说了嘛,医院要出节目,我参选了三个,八月要表演。”辛安答道。见纪天遇眼色黯了一层,她立马解释道:“都是些简单的动作,不会造成旧疾复发的。”她的脚曾经因为跟腱断裂,医生严令禁止她再跳舞,说是万一受了伤,可轻则脚跛,重则可能会一辈子躺在床上。
这么多年来,她一直都遵循着医生的建议。特别是自己读了医之后,更加明白跟腱断裂的意义。可实在是因为喜欢,让她放不下舞动下绽放的自己。她有好多好多的梦想呢,可只实现了一个,她不甘心。
“简单的动作会将脚趾磨得血肉模糊?安安,你简直是胡闹!”纪天遇皱着眉,表情有些吓人。
辛安不明白他为什么刚刚还语气温柔地问她是不是在跳舞,现在却如此愤怒的斥责她胡闹,再想到这么几天被别人当做眼中钉肉中刺所受的折磨,便觉得有些委屈,鼻头不自觉地更加发酸了。于是头也越埋越低。
“好啦,怎么越大越小气了呢。”纪天遇突然揉着她的头将她带起了站好,声音里温柔而带有笑意。“以前的安安可不是这样,动不动就眼眶发红哦。”
听他怎么一说,辛安暮地将眼角的湿润收回,讨厌似的打开纪天遇的手,皱着眉朝他吼“摸了我的脚又摸我的头,纪天遇你真是。。。。。”真是。。。。。够了!
纪天遇被她这么一吼,突然明白了,然后像个鬼子一样举着自己的双手,表情无辜而无害。辛安一时没忍住,噗地一声笑出来。
这男人,怎么这么会卖萌?!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应该会日更~~卖萌撒娇原地打滚求收藏~~评论~~~~(噗。。。看文愉快~~


、016

“辛巴奇,你在那里偷笑什么?”赵枚半俯在桌上,抬起头对正对着衣柜的辛安大吼。这家伙,这两天就跟个腊像似的,整天都一副魂不守舍无精打采的样子。今天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她居然笑了。
下班时间,更衣室中央的桌旁,三三两两的女人围成一圈,无论是红色制服还是白色制服的天使们正全神贯注地注视着圆圈中心——赵枚同志。
因为首长临时有事,今天不用编舞,所以一到下班点,赵枚就到处吆喝着结伴出去玩。以前没有病人的时候大家也会聚集起来聊聊生活八卦,顺便说些网络段子。结果这天,她竟然领着一帮小护士谈论起了酒吧风情。
赵枚将酒吧描述地跟天上人间似的,好像是帅男聚集地一样,说得深情并茂,惹得一干实习的小姑娘一脸花痴样,全部都聚精会神地望着她。
辛安在一旁换衣服,听到赵枚说晚上穿护士服去酒吧,暮地想到前不久,大家聊起女生腿型与遗传的关系,赵枚不知是哪里没有想通,从实验室借了一根骨头,没事就拿着把玩,天天跟抱孩子似的抱着,还寻人就蹲下往人家下半身望,搞得人家有些小姑娘看着她就逃的事情,一个没忍住“噗”地一声就笑了出来,自然惹地为首的人一阵白眼。
赵枚外表是个祸水红颜,内心却着实是个乱世霸王。辛安相信她绝对有魄力穿着白大褂去酒吧招摇。而且,说不定还会跳舞,钢管舞。
“我哪里是偷笑,我光明正大的笑地好不好。”辛安自顾自地解白大褂的扣子,没理会赵枚在一旁的挤眉弄眼。赵枚见她背对着她们肩膀一抽一抽的,知道她准埋了坏心在偷笑,便扯着嗓子又对她吼。“今晚去不去?”
“不去啊。”辛安道,“我得回家啊。”
“怎么又不去?。”赵枚得到否定的回答,条件反射地就开始控诉辛安的生活习惯。“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没有男朋友,又不跟姐妹出去玩,你要与世隔绝是吧?”她说着,整个人站直了身体,双手抱胸地将辛安打量了一番,然后将目光停留在她脸上,略显诡谲道:“该不会你压根就没回家住,而是会男人去了吧?”
“是啊。”辛安白了她一眼,十分自然地道:“会前世的情人去了。”
“啧啧啧,看你说得冠冕堂皇的。你妈一个人可以HOLD住好多个你爸了,怎么可能轮得到你。”赵枚用下扬的嘴角表示自己的怀疑,辛安没理她,她便来了兴致,凑上前在辛安耳畔低语:“跟姐姐说说,你个死丫头是不是恋爱了?”
“对啊。刚不跟你说了嘛,和前世的情人呢。”
“去去去。正经点。”赵枚将辛安拉到一边,双手捧着辛安的脸,将她的五官挤成嘟嘟的样子。辛安不满地拍开她的手,她便勾着她的脖子咬牙切齿警告她,“别以为姐姐忙着恋爱就不知道,前几天你一下班就没影是怎么回事。我都看到啦。”
“看到什么了?”
“等你的男人。”
“那是我朋友。”
“别装。又不是不没见过你跟你那‘朋友’通电话的样,活生生跟打色│情电话似的,怎么看怎么像陷入爱河的样子。说,是不是勾搭上了?”
“没有。”辛安义正言辞地说道,“他真是我朋友,我们都认识二十多年了。”
“青梅竹马?”见辛安点了点头,赵枚双手一合,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看得辛安莫名其妙。“那不正好?青梅竹马天生一对啊。”
“兔子不吃窝边草,你不知道啊?”
“可这窝边草若是个辉腾男的话,还是可以吃的啊!”赵枚一看辛安不开窍,音量不自觉就变大了。然后辛安就郁闷了。因为她发现自己忽然成了更衣室的焦点。
“辛安的男友是辉腾?”听见赵枚和辛安的对话,刚才还埋头讨论今晚怎么玩的护士们立马抬起头。辛安听见平常嗓门最大一妹纸用惊讶的语气活生生将一句好好的话说成了被包养的样子,真是要多汗就有多汗。
辛安是见识过女人的“真相接力赛”的,她敢保证,她要是对这个“辉腾”作出解释的话,特别是企图掩饰的话,不出意外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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