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执]我是菲尼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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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执]我是菲尼安!-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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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巴斯和格雷尔同时窜过来,没料到少女忽然抽出长长的植物藤蔓牢牢的绑住横木椽,不靠外力的踉跄落地。

安洁拉手摸过腹部,一股黏腻感传来,是鲜血从白色的花边高裙沁出,竟然被暗算了。。。不愧是他看中的啊,双性天使越发想要她,不同的纯洁灵魂,体内蕴含的力量,不屈的坚韧,一定,一定要抓住她!

从天使的眼中解读出她的思想,塞巴斯厌恶的皱起眉头,一脚飞踢,凌厉的想置她于死地,和他想获取的东西相同呢,恶魔怎么会安于的放弃到嘴的猎物。

“没想到吧,以为无力再放抗的,囚禁、绝望、救赎、依赖,给布下这些情感,掉入的圈套,卑鄙者。”

被囚禁时就假装很虚弱保存反扑的可能,就是为了背后捅一刀!菲尼安强撑着,说完话有些脚软的扶墙边,一手握紧了执事给她的匕首。

“聪明的孩子,可是……”不顾腹部直流的鲜血,天使扑扇着翅膀飞速的俯冲下来,格雷尔和塞巴斯同时转向菲尼安,却见安洁拉一扭扑向一边抱起夏尔直接破窗而出掠向天边。

望着那消失的白光,格雷尔叹道:“被溜掉了,还抓走了的主哦塞巴斯。”语气说不出的幸灾乐祸,嘛,反正菲尼安就旁边,管谁去死~

“逃不掉的。”

现的形势是恶魔狩猎天使,黑发执事勾起唇角。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空心糯米的地雷,感觉好治愈(因为有人觉得不错啊【荡漾~

嗷嗷嗷嗷,求留言,下章进入黑执事第二部【唔,大概~~



41庄周梦蝶

声东击西的劫走夏尔,安洁拉一路飞向死神界。

菲尼安看到天使消失的身影;咬牙就想追出去;刚站起来忽然一阵头晕目眩;白色的修士服沁出血迹,伤口裂开了。。。。疼痛瞬间侵袭全身;摇摇晃晃还是抵不住倒了下去。

黑发执事长臂一揽,向后笔直倒下去的人落在怀里,瘦的只剩皮包骨、现在可以用脆弱来形容的身体;晕后还不安分的皱起眉头,一定在担心少爷。

灰暗的教堂里,教徒们因双方的对战而逃逸一空,地上只有死于执事刀叉之下的主教,和忽明忽灭的白蜡烛;破裂的窗外月色当空,给空旷的修道院添加一抹柔色。

神在用他的方式注视着人们————

破灭吧就重生。

菲尼安由黑色的人转交给红色的人,“她需要休息,先抱回去吧格雷尔桑。”

格雷尔接过少女,入手轻了不少的身体跟以前吃豆腐蹭到的感觉大相庭径,眸线一转问:“是交给我了吗嗯?”在刚才这个黑发男人抱住少女的时,他竟然看到可称为神性的词语出现在塞巴斯的脸上,不可思议,恶魔有仁慈或温柔这种东西吗。

红发死神只分析到执事的一面,却忘记了神性与魔性只有一线之隔而已啊。

塞巴斯竖起食指点了点唇角,微笑,说:“当然,我想要踩断天使的翅膀,再把鞭子交给菲尼,”顿了一下又说:“不要忘记格雷尔桑,是抱回凡·多·姆·海·威哦。”

不禁向后退了小步,格雷尔心里的小人瑟瑟发抖,扭动着身躯尖叫:“啊啊啊,又出现了,强攻气势的塞巴斯酱嗷!忽然□好痒啊嗯~”眼冒金星,气息不稳,缺氧的症状加剧是。。。不可能的。红发死神只是抛出一个媚眼,睫毛扇动:“请再为我带回一支长鞭呀,塞巴斯酱~”

斜眼瞥过,塞巴斯装作没听见,腾空一跳,如一只黑燕几下消失在视野中。

横抱着金发少女,格雷尔踩着高跟背对着月光和五彩玻璃绘饰向着出口走去,长至膝弯的血色长发轻摆,很快的离开囚禁之地。

背后是燃烧的红莲业火,那红色把整个修道院送入灰烬的地狱,既然要净化的话我帮你好了,燃尽了自然不洁消除。

血腥的红发死神青金色双瞳熠熠,露出一片雪白的尖牙。

这大概是菲尼安睡过最好的觉,昏天暗地,没日没夜,一睁开眼已经是几天后。

在这期间夏尔成功的被救出,修道院被神秘人士焚烧,完美的解决女王的人物,而她现在刚好赶上一件新型毒品杀人案。

眼皮慢慢的抬起,菲尼安看到的是一片红色,着火了吗?脑子里闪过最可能发生的事,神智却清醒了,才发现那红色不过是某人的头发。

蜿蜒的红发足够延伸着向周围散开,平铺在她的床单上,头发的主人似乎睡着惬意,侧着身子一手一腿都搭她的身上,翩跹的长睫卷翘,嘴唇红润。

菲尼安眨了眨眼,一伸腿,踢出。

地上响起一声闷哼,接着一只颤抖的手撑在床沿,冒出个红毛脑袋:“好疼啊,菲尼酱~”

菲尼安没空理犹如贞子从电视里爬起来的死神,迅速的查看了一下自己,服装整齐,伤口都上好了药绑好绷带,以她的恢复力结痂下的新肉都以及长好。

松了一口气,一醒来就跟一个荡漾没节操的货睡在一张床上真考验她的冷静度,幸好,她的节操还是有的。

“嘤嘤,菲尼酱对人家真过分,我什么都没做啊。”嗔怨着看着她,格雷尔觉得自己很委屈。

居高临下的看着还在地上磨叽的人,菲尼安问:“一直是你帮我上的药?”

脸色突然爬起一股红晕,格雷尔羞涩的说道:“阿诺,虽然人家很想这样做,不过塞巴斯不给我这个权限,要是主人的愿望,我以后亦可以代劳……”

“不用了!”菲尼安伸手止住他的话头,她的鞭伤可是分布在全身啊啊!居然被看光了!要是向塞巴斯问责的话。。。。脑中出现执事的脸,“是在让我为你和少爷没有差别的身体负责吗,真困扰,明明我才是受害者啊。”

擦!把脑内剧场一刀切掉,菲尼安决定忽略这个问题,这个身体才是13、4岁的样子,当自己是儿童什么的无压力。

“可是,”斗斗手指,格雷尔说:“上药的那个人已经被关起来了,不嫌弃的我……”

再次打断他的话,“塞巴斯被关起来了?!”她没听错吧,世界有能关住他的监狱吗!

“嗯!”点头,格雷尔干脆盘起腿讲出他本不打算讲,思考一下又改变了注意的近况。

前几日,伦敦在海岸线发现一具尸体,很快女王便向夏尔送来信件要求是毁掉元凶身上的物品,在后来的调查中发现所谓的物品即流入伦敦市场的新型毒品,而那个死者是死在刘的管辖地,伦敦警察阿贝莱因也卷入其中,就在真相快要浮出水面时,警察们在凡多姆海威生产的糖果中发现了新型毒品,于是夏尔和他的执事都以这罪名送入狱中。

“啊,我们要不要逃走呢?”撑起下巴,格雷尔目不转睛的看着站在镜子前整理的人。

几乎都被裹上了白纱布,菲尼安窜起来离开被窝都不用担心走光,拉起裤子,蹬上皮鞋,套上外套,菲尼安在镜子前理好头发,镜子里的人瘦了不少,脸色也太红润,不过——嘴巴拉开一个弧度,闪亮一笑,她至少成长了。

所有的代价都是值得的。

“我们去找他们。”

她这么说,格雷尔耸耸肩无所谓的跟上。

前面的人忽然又来了一句:“唔——在吃完饭过后。”

这下,格雷尔也忍不住裂开嘴无声的笑。

塞饱肚子后,菲尼安和格雷尔来到东区———刘的巢穴。

推开中国古式雕花大门,扑面而来的全是抑郁堕落的味道,烟雾缭绕的厅堂里瘾君子们躺在软椅上享受,最前方摆放着一张铁梨木雕龙长椅,上面坐的是刘,他握着烟杆抱着几个旗袍美人。

不喜欢里面闷闷的空气和飘散在空中的烟味,格雷尔用手扇动几下说:“来这干嘛,全是半腐烂的灵魂,羸弱的身躯。”说着又往菲尼安身上靠了靠。

“根据你说的话和田中爷爷的线索,先从这开始吧。”至于夏尔和塞巴斯的安危根本不用担心,刘可是个隐藏很深家伙,她敢保证这件事一定和他有关。

没有人拦着他们,一高一矮,一金一红明色系的两人突出在灰色的殿堂,顺着走道的花灯一步步的走向刘。

“昔日庄周梦中化蝶,飘然之碟,”手中摊在一支烟枪,刘念出,“愉悦梦想现否……”

菲尼安听到刘口中念出的古词,一笑说道:“昔者庄周梦为蝴蝶,栩栩然蝴蝶也。自喻适志与!不知周也。俄然觉,则蘧蘧然周也。不知周之梦为蝴蝶与?蝴蝶之梦为周与?周与蝴蝶则必有分矣。此之谓物化。”

太久没有说中国话,一开口就是古文菲尼安暗幸自己没有忘记不然就丢脸了。

刘把盘龙的烟杆递给蓝猫,拍拍手掌,赞:“菲尼安桑对我祖国的文化很熟悉呢,真让人感到亲切啊。”

遣退左右的美人们,刘一下站起来,湖绿色的长袍敞下,上有素白的袖口,红色的盘扣,他紧闭着眼睛,语气还是懒散的带着点点危险,“可是,我们的立场似乎相对着啊。”

蓝猫随着他的话向前一站,警惕的望着他们。

作者有话要说:大概的意思是我果然没有写到哪里,吐艳!!!吾好想写新鲜可口的心角色嗷嗷!



42她的血

“蓝猫。”刘的大手摸了摸她的头顶让她靠他的肩上;让蓝猫放松;说道:“相信菲尼安桑不太知道真相;关于这个国家。”

“洗耳恭听。”菲尼安回答。

英国历史上最让尊敬的女王殿下,被誉为‘欧洲的祖母’维多利亚秘密正向德国和意大利请求联盟;打算以布朗女郎为导火索发动对法国的侵略;就如英国过去以鸦片为由把中国变成半殖民地的模式,她企图挑起世界大战,而那份结盟文书正握刘的手中,也是女王交给夏尔的任务。

一艘开往中国的船只扬起所有船帆;全速行往前方,船底向两边激起飞溅的水花,而船内却平静的如一家茶室。

滚烫的开水淋过茶具;紫砂的杯壶似乎可以凭借自身发出袅袅的香气。

刘闭着眼睛;神情悠闲,说:“菲尼桑,和小伯爵某一方面还真相似,都那么自信无畏,这船可是的地盘啊。”

“因为刘桑不会成功的。”刚泡起还未沉下的部分茶叶漂浮水面,连接着已经沉下的另一部分,上上下下。菲尼安侧耳倾听外面的响动。

海岸线正对着一座山上,山体修建着一座座堡垒和高塔建筑,被乌沉的天气染的灰暗的山峰中突然同时开出黑色的花朵,隐秘筑墙里的黑色炮筒对准唯一行驶的不明船只,轰然出击,‘嘭!嘭!’的远程炮弹击向那艘船,有的射入水面,有的擦船而过,硝烟四起。

“哦?”船开始左右摇晃,刘并不喝茶,用烟草制出一屋子的云雾,“已经被伯爵发现了呢,看来菲尼酱也是一颗被弃掉的棋子。”

这艘船上的是可不光是他呢,邀约让小伯爵的一同上船却不是用来做质,刘他只是有些好奇。。。。。

“觉得恰好相反。”她的那颗棋子就握她的手心,而且快要发挥作用了。

一片片炮轰声烟雾中,一个黑发黑衣的男抱着一个少年凌空跳出,灵巧的闪过黑色的炸弹,几个跳跃间从悬崖峭壁顺下,用这些实心弹当着力点,那些凶猛的炮弹如火色流星划过无一触碰到。

“这场游戏的最后一局终于来了,还请客海涵的失礼。”蓝猫率先出去,刘站来对他们微微弯腰以示抱歉,最后窗内只剩下菲尼安和格雷尔。

炮弹击中刘的船,主桅从中间折断,船员尖叫的落入海中,或成为炮弹的灰烬。

格雷尔随着左摇右晃的船摇摆不定,倒是很好玩的样子,看着旁边淡定的好奇的问:“菲尼酱,怎么怪怪的。”说着用手指戳戳她的脸颊。

感觉从那个蠢天使手里出来后,就冷淡的多,哎呀不会是受刺激了吧?记起以前他回收的灵魂里有一个就是因为心理阴影导致格扭曲,后来死于非命!

越想越有可能,红发死神担忧无比,眨巴眼说:“如果扭曲的话请发泄身上吧,家一定不会反抗的嗯~”

菲尼安黑线的移开视线,听着外面的情况说:“想太多了,刘的戏结束就该的戏上场,只是。。。。有些不甘心而已。”

天空阴沉的可怕,像是暴风雨要来临的前奏,被炮弹击中的地方冒出滚滚的黑色浓烟,从宛如战场半毁状的船帆走出一个梳着双辫,齐刘海的女子,她身形玲珑手里却拿着硕大的流星锤。

塞巴斯和夏尔降到船上,黑发执事把夏尔放到地上看着蓝猫说:“来对付她。”

两个身影空中相撞,手办一样外表可爱的女子力气却十分的巨大,挥舞着双捶充满暴力的美感。塞巴斯横档住她击来的力道,这样的力气,忽然让他想起了另一个,哦呀,女果然都不能只看外表吗,一闪身,蓝猫棕色的大眼眨动一下,趁机一脚踹向他的小腹。

另一边刘遇到了夏尔,双方坦诚后,开始了以生命为赌注的游戏。

塞巴斯居高临下的看着被打倒地的蓝猫,整理有些松的白手套说:“那么娇小的身体却拥有那么大的力量,但是,到底只是类。那么,到此外止怎么样?”

口角溢出鲜血,蓝猫颤动着身体,说:“。。。不会停手。”

这时,小少爷从里面出来,刘站高台上依旧闭着眼说道:“把蓝猫轻而易举的打败,虽然以前怀疑过,果然,不是类啊,执事。”这个平时装作无知,却是到目前为止他们接触到的里唯一一个发现执事身份的男。

塞巴斯不置可否,说:“接下来呢,不过是个执事罢了。”

“啊,有趣,真有趣啊,伯爵,这么有趣的世界真的是现实吗?”天空涮涮的下起大雨,却不能熄灭船上的火焰,凭添了更多的黑烟。

“不知周之梦可否为蝶,”他手中握着金龙青刀,水顺着刀尖不断滴落地。

“不知蝶之梦可否为周,”刘速冲向下,疾风撩起额前的黑短发,他已然半张开的混沌的黑色眼珠。

这样的世界啊,是否梦中。。。。

室内,红发死神听着外面的战况轰烈,有些坐不住,“们好久开始,啊啊,好无聊~”

“再等等。”还没有到时候。

刘的宝刀对准夏尔准确的挥出,千钧一发,他的到却穿过另一个的身体。

“阿贝莱因。。。。”夏尔不可置信的看着为他牺牲的小警察,为什么。

刘抽出,不迟疑的挥出第二刀。

黑发执事如风般迅速,双手挡住他的刀刃,刘咬牙握紧了大刀,塞巴斯皱紧了眉头,手掌向一侧一偏撇出青刀,以手为刃砍向已败的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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