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不能说太细 作者:油菜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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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不能说太细 作者:油菜花儿-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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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她倒有些期待这个孩子会流掉。一则,江悦觉得给乔三这种混蛋生儿育女,亏!二则,孩子出生后难道还要沿袭乔乔的悲剧?

江悦穿戴好医院特备的防护服,带着乔乔进去探视。

于芳芳的头部被纱布包的特严实,只露出两只眼睛和嘴巴。江悦看的一阵心酸,觉得那三巴掌扇的那混蛋太轻了!

静下心来,她又开始担心于芳芳跟乔乔的未来了,家是不能回的,这不给二老添堵吗?乔三那儿也指定回不去了,那人记仇,面上屈服了,背地里指不定怎么虐她们娘儿俩呢!

苏烟拍她:“这有什么好纠结的,这种臭男人,你还想让芳芳跟他回去过?平时姐老觉得你丫最聪明,怎么关键时刻总掉链子啊!真让人晕菜!”

江悦一拍脑门,豁然开朗:“对啊!烟姐威武!嘿嘿,我聪不聪明的,不都是因为我有个好军师?”抱住苏烟来了个响亮的吻——

苏烟巧笑着点她鼻尖:“你啊!”语气中满是宠溺。

齐鲁一看,来劲儿了:“我赞成烟姐!住的地儿我来出,钱我也供着!乔乔是自个儿女儿,爷高兴养着!”嬉笑着凑上脸,“老婆,这儿来一个!”

江悦又一掌劈下去。

齐鲁郁闷:“不带这样的,烟姐一个建议你就赏吻一个。再说了,我要求又不高,跟烟姐的待遇一样就成!”

江悦笑着搓他脸颊:“芳芳是我的发小,乔乔是我的女儿,她们娘儿俩是我的人。于情于理都该是我养。”

众人愠怒——

 招聘会

于家二老的身体不好,江悦怕于芳芳这事儿打击到二老。于是自自作主张地拍了板儿,大包大揽地将这事儿给摁了下来。

于芳芳暂时住在医院,乔乔就由她先带着。

众人抗议。这养的可是两个人,是那么容易的事儿么?她一实习小职工,养自个儿都成问题,更何况是身有残疾的乔乔和即将生育又抱恙在身的于芳芳?

可江悦的性子倔啊!任众人使尽浑身解数,这丫连眼皮都不带抬的。回绝的嘎嘣脆:“不成!谁要再跟我争,我可就跟谁撂脸子了!”人好歹也是实习过大半年的,手里多少有点积蓄。

钱再少那也是钱哪!

让人齐鲁出地儿出钱?那都不靠谱!跟人非亲非故的,她可不想让人戳她脊梁骨,说是自个儿仗着被他喜欢而剥削他。

这亲兄弟还明算帐呢,更何况是他们!

再说她也老大不小了,也该是时候让爹妈见见回头钱儿了!

齐鲁让步:“那老婆,要不你去我那儿做事吧,正好缺人。你脑袋瓜好使,人灵活,爷惜人才!”

江悦还能不知道他的心思?

她摇头:“我在‘尚发’干的好好的,干吗挪地儿呀?再说就快转正了,我可舍不得——”

说这话是搪塞各位。

她早就想辞职了。可要去也不是齐鲁那。齐鲁爹妈她见过,高干人家哪能看得起她这小平民?人老两口当时把话儿放的很明白,说齐鲁是要娶门当户对的某某某的。江悦又不是傻子,还能听不出他们这是拐着弯儿的说她配不上他?



天无绝人之路!

又是一年毕业在即,各种大型小型招聘会也如雨后春笋般络绎不绝地举办开来。明天在人才市场就有一场大型招聘会,届时各国大小集团都参与其中。

有这么个可以跳槽的好机会,江悦怎会放过?

尚发,她目前就职的实习公司。公司小,职工少,老板自然就苛刻,尤其是对待实习员工,更是往死了使!最离谱的是这都五十多岁的人了,还学人家猥琐!整天顶着一清朝穿来的秃瓢在她跟前现。

江悦看的倍儿恶心。可毕竟薪水丰厚,江悦不好意思跟老板拉下脸,只得想法设法的与他周旋,数月来倒也没被他占去什么便宜。

可每天绷着神经过日子,累!

她早就计划着跳槽的事儿了,无奈,在金融危机的冲击下,二流大学毕业的她,成了新一代的陪葬品——



早上刚五点江悦就偷摸着起了床。乔乔在里面睡得正酣,小身子蜷缩着抱成一团。下铺的王姿网游了一夜,估摸着这会也睡死了。江悦睡眼惺忪的爬起来,替乔乔掖好被子,蹑手蹑脚地下了床。

冲了个精神澡,江悦便在浴室捯饬开了。嫩肤上妆勾眼线一样都不落,怎么着也是走上社会的人,当然懂得怎样提升自己的个人魅力!

那从清朝穿来的秃瓢儿猥琐老板让她懂得了:找工作讲究的不只是工作能力,个人形象尤为重要!

在哪种场合装哪种人,她拿捏的比谁都准!这种场合脸蛋跟简历一样,越高档越有效!

可简历是靠吹的,脸蛋自然是靠画的!



纵观中华五千年,历史告诉我们,装,是一门学问!

可褒可贬。

褒有勾践卧薪尝胆,成就霸业。贬有柴亦可插足成功,夺爱上位。

大到帝王世家,小到黎民百姓。人生在世,都逃不过一个装字。

装的最高境界叫王者,流芳百世。

苏装仙说过:这年头,装谁不会啊,出血的还不一定都是处儿呢!

江悦大彻大悟,继而把装的学问升华,为我所用,且游刃有余。比如今天,比如现在:带牌儿的不一定是领导!

瞅着这人山人海。她淡然一笑,将小腰板儿一挺,泰然自若地往前走。胸前挂着自制牌儿,一身优雅妥帖的白色工作服,打远处儿一瞧,还以为这是位高级领导在视察呢。

乱糟糟的大厅,因了她的存在,小区域内瞬间安静下来。眼见她走近,众人自发自觉地闪出条道儿来。

一路畅通无阻。

江悦莞尔,频频点头向众人示好。

别说,还真有领导的范儿!



杜炯之舒服地靠在老板椅上,手执咖啡杯,双眼似有似无地瞄着屏幕上大厅内的情况。忽然,他直起身,被镜头内那片井然有序的好区域吸引。那超凡脱俗的小身板,还有胸前那小牌,嘿——

这人可真会钻社会主义空子!

秘书paco愤然起身,敢来‘坤泰’捣乱,好大胆的骗子:“杜总,我去把她打发走。”

杜炯之伸手制止他:“查查她是谁,这人我要了。”

paco不解了:“杜总,这人可是个骗子啊——”

杜炯之反问:“她几时说过她是领导?”

paco哑言。

杜炯之对他摆摆手:“去吧。”

在这个处处充满竞争的时代,在职场生存的法则,一是要敢作敢为;二是有出众的头脑。

此人双兼,是个人才!

‘坤泰’是个综合型大企业,缺的就是这种敢作敢为的人才!



三小时后,江悦踩着三公分的小高跟,不疾不徐地朝招聘大厅外走去。

她从包里掏纸巾和水的时候,顺手按了下手机报时键。

十点四十三分,二十六个未接电话,十五个未接短信。

她仰着脖子灌了两口水,掏出手机,细细查看。

大部分都是齐鲁打来的,有几个是王姿的,两个是苏烟的。其余是些不死心的追求者。

江悦接着看短信。

齐鲁:接电话!

齐鲁:快接!

齐鲁:江悦,你还想不想活腻歪了?我让你来我这儿你不来,非去受这份儿罪?我还能吃了你是怎么滴?就这么讨厌我?

齐鲁:有你这么看不起人的吗?

齐鲁:我他妈就是贱,明知你讨厌我,我他妈还热脸贴人家冷屁股!

齐鲁:接电话,我生气了!

齐鲁:你丫千万别让我逮着了!

齐鲁:——

——

河东狮:姐妹儿跟哪儿逍遥呢?你老公要疯了啊,你可得小心点——

苏烟:下午三点,一起去医院看芳芳。

——  ——

江悦思量着,齐鲁火气这么大,她不是得找个地儿躲躲?这要怒起来,保不齐他对她做什么呢——

犹豫间,河东狮三个字又欢快地蹦跶了起来。

江悦深吸一口气,按下接听键,还未递到耳边,那头就传来王姿的河东狮吼:“江悦,你他妈还活着呢?赶紧给姐几个死回来。”

“怎么了?是不是乔乔醒来闹脾气了?你喂她吃饭了没有啊?”江悦含糊不清地说着。用牙咬着瓶盖,一手一嘴的拧上了盖子。

早上出门的时候她看王姿睡的正酣,索性带上两人的简历,独自上了战场。临走前她写了张条给她,等乔乔醒了要先喂她喝杯牛奶。

“乔乔还好,吃饱了闷着头玩积木呢。倒是你老公,盛怒!人满世界找你。打你电话又不接,就逮着姐的电话可命打。我说江悦,他要这么着,我可不依,这不摆明了在强jian老娘的睡眠吗?你这做老婆的可得负责。”

江悦明白,王姿这厮又想借话儿宰她一顿。她打住她:“得了,你那点小心思我还能不知道?肯德基套餐——”

电话那头的王姿嘿嘿乐了:“知我莫如悦!”

“得,先别给我戴高帽,这次你委屈下,儿童套餐。”

“诶,江悦,你这也忒抠了!一个玩具能值几个钱?瞅你那小气样儿,得了,给你老公去个电话!挂了,话费忒贵。”

江悦无语。

电话刚挂掉,河东狮又跳了起来。

江悦笑着接起:“话费不贵了?”

王姿特大方地鄙视她:“我去,姐是那么小气的人吗?回来的时候记得替我交上话费!还有,别说姐没提醒你,你老公今儿真毛了,你可得悠着点!”

“得了吧你!”江悦在应聘者专座上垫张简历,坐上去,“你说的是齐鲁吧?我俩的关系可正着呢,我说王姿同志,你也不能因为受了他的贿,就泯灭了自己的良心。出卖姐妹儿这事儿,咱们可做不得!”

“得。姐是那么贪钱的人吗?两套装备又值不了几个钱!我实在是为人鲁子抱不平。”

江悦囧。

齐鲁这败家子送的装备,最起码得上千吧?

“哎,江悦,你说你造不造孽?人齐鲁哥哥哪点配不上你?人要啥没有?长相绝对上等,家世没得说,最主要是人痴情啊,人一等就是四年。就是头猪也该开窍了,真不知你这脑子是木头做的还是心是石头做的!可怜的鲁子——”那头感概不已。

“王姿,两套设备就坏了咱们姐妹情谊,你也忒没骨气点了吧?”路过招聘会场的玻璃门时,江悦就着镜子拨拉了几下自己的长卷发,“得,姐不跟你唠了,照顾好我女儿你侄女,我去趟北三环。”

座椅上还留着她坐过的那张简历,此刻正散发诱人的温度。

paco皱皱眉,拿起来。

两个大黑字:王姿——

 宾馆

踏出空调大厅,如入蒸笼。外头骄阳似火,虽只是六月份的天,却是烈日炎炎,令人酷暑难耐。

江悦站在高高的台阶上,极目而去。

马路上人潮汹涌。车来车往间,汽笛嘶鸣,拥挤异常。

这车多的就跟赶集似的,这道儿堵的跟便秘似的,看的人心里那叫一个压抑!

江悦收拾好心情,刚迈下最后一台阶,一辆特骚包的兰博基尼“嗖”地一下在她面前停稳。

风撩起她的裙子,拽出一个优美的弧度。

江悦差点吓歇菜,遂自我安慰:咱大人有大量,跟一小牛B青年较个什么劲儿?

甩个白眼,绕过去。

“上车!”声音冰冷,酷,范儿!大牌!

哎呦喂,这声音——

江悦一个激灵,撒丫大跑。

“**!”那人脱掉太阳镜,“当”一声甩在挡风玻璃处。打开车门,大手一伸,拽住江悦就往车里拖。

江悦抬手,正欲劈向他后脑勺,抬头迎上一张怒气冲天的俊脸。她不自觉地打了个冷战,讪笑着:“嗨!齐鲁,好巧——”

齐鲁阴恻恻的笑:“是啊,好巧。瞅您这个匆忙劲儿,这是要去哪儿,我送你?”一股冲天的酒气,不知道这孩子今儿又灌了多少——

江悦连连摆手:“哪敢污了您的圣驾。您先请,我就随便溜达溜达。”

“这天溜达,还溜达到这儿来了!您可真是好兴致。不然这样,我知道个好地儿,带你去?”他眉开眼笑,咧着一口雪白的牙凑上前。

他这种花花公子败家子能有什么好地儿去?

别不是进什么窑子吧?

江悦一拍脑门儿:“哟,我想起来了。我女儿还等我回呢,回见!”

想走?

门儿都没有!

他老人家跟这儿都围追堵截一上午了。好不容易逮着她,哪那么容易让她脱身。

他拦腰一抱,将她甩进副驾驶。油门儿一踩,一路红灯——

这小飞机开的,潇洒!

江悦看的出,齐鲁这次是真的搓了火儿。

她识相地闭紧了嘴巴,一脸严肃的瞪着前方的车屁股。



车子在一座富丽堂皇的宾馆门口停了下来。齐鲁下车,黑着脸把她拖进339。

江悦老脸一红,隐约觉察出了什么。她大脑快速运转:“齐鲁,哥们儿饿了!”

两个信号:一,咱们是哥们。二,离开这儿。

齐鲁可不吃她那一套,他堵着门儿:“抱我!”脸上是难得一见的一本正经。

江悦撤开身子:“别闹了。”这种时候,千万不能碰他!他就一炸药,给点火苗就施暴!

齐鲁拔高声调:“抱我!”

江悦紧张地退到洗手间门口,他要一有行动,她立马就钻进去。

齐鲁盯着她,勾勾手指:“宝贝儿,过来。”

江悦退后一步:“齐鲁,你别这样,要不我真动手了啊。”

齐鲁嗤笑:“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爷我还治不了你?过来!”

他说着,自个儿倒迈着步子过去了。

胳膊拧不过大腿。

——真理!

这门儿眼瞅着就快关上了,还是被他一脚给踹开了。

她劈掌,他就搂她。她踢腿,他就抱她。她整个人在他怀里,使不上力气——

她吼:“放开我!”

他说:“好!”

下一刻,她已经被他甩上了床,压下了身。

他的唇纠缠起她的,狠狠的肆意着。

江悦呜呜咽咽的挣扎着,抬手,照着他后脑勺就劈了下来。

他按住她的手,十指相扣,拉向头顶。

江悦内牛满面:这人也忒熟练了!

她想动腿,可双腿被他压在身下,她每动一分,顶在她腰间的物体增大一分。

她老脸一红,呜咽道:“齐鲁——”

他“嗯。”声音蛊惑,充满情欲。

——真要命!

这种时候,反抗就是羊送虎口,不反抗就是坐以待毙。不管反不反抗,她今儿个都得栽!

四年来,他对她都是安分守己,并未做过出格的事儿来。虽经常与她搂搂亲亲,但他们的关系纯净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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