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以后中国是不是有很多外星人by禾安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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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以后中国是不是有很多外星人by禾安瓦-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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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就让人觉得激动呢。
这激动连大荒北的兵士都看出来了,指着乔装打扮后的蛇池君说:“喂,老弟,你干嘛双腿顺一条的走路?”
*
其实这一代百分之九十九的大荒北人都没来过共工之台。他们仅仅是从一个一个的睡前故事里听过这件神物,以及它曾经或者以后的功用。
虽然它甚至比大荒北的年龄还久一点,但大荒北人从来对它没有什么好奇。就算城楼眺望它并没有几步距离,却从来没有人愿意好好的观察它。
因为,共工之台和大齐几乎是两个世界。
大齐的一切都是白色与海蓝,五条人工运河水质清亮,大荒北人长年累月的在一艘艘白帆船里放歌、饮酒、寻欢作乐。
而共工之台呢,它不仅是一整片的怪异青铜色。而且整体造型也只能用“肃杀”和“诡异”来形容。如果在飞船上眺望,就像一只古铜色的大型蟾蜍,安静又恶心的匍匐在一片高地之上。
走进观察台四周,就算映入眼帘的柱子大得五个人合抱都很困难,但这并不能让人感叹古人的艺术价值,只会心悸的觉得很恶心。尤其是需要很好的眼力才能仔细辨别出——那柱子上写着密密麻麻的咒死人的符文和双蛇、多蛇、群蛇相缠相杀相吞的诡异图案。
要是没有懂行的人告知,没有人发现这四根柱子之上盘旋着八条眼盲的大蛇。因为这八条蛇被封印的原因,它们每七七四十九天才呼吸吐纳一次,在它们之上的乾坎星圆球就会被翻转一次,联动着用黑金写的“天干”和“地支”也就缓缓掉落。
共工之台的唯一作用是作为祭祀场所。
可是蛇池君左看右瞧都没见到中央有一张类似于祭台的东西。一张台上整面铺着黑色的玄武岩,却什么都没有。
而神色各异却穿着华贵的人们游走其间。好些人赫赫有名到同蛇池君都有不同等级的私交。
蛇池君只好把军帽又往下拉低了好些,就怕有人把他认出来。
这时,有个旅长一样的人抓住他,表情严肃:“你,跟着这队去接巫即。”
现在这种时候,只要一个小小的失误他就离成功又退一步,蛇池君只能按捺住心中的不爽,跟着七八十个兵士往同一个方向去。
“哪个巫即?”蛇池君身为人族,对于神族的玩意儿还是不甚了解。
“能监督人祭的会是哪个巫即。”旁边人不满的嘟囔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3 章

*
巫即对于甲木来说只是个头衔。虽然已经贵为灵山巫师之首。但他并不像其余灵山九巫那般对于人祭这种事情这么爱好。
从内心深处来讲,甲木觉得旅行才是他巫师生涯的全部。他是真的很想遇上一个没有灵力的女子,共组一个对任何人都没有影响的家庭。总的来说,他就是个结婚狂,从二十岁想结婚到一百二十岁,却没有人愿意嫁给他。
他对此还是挺伤感的。
也就愈发的不愿搭理世事。
可就算是他这样的传奇人物,也会在他即将退休的当下,灵山巫师系统发配他去监督大荒北国的人祭事宜。每个巫师对这个决定都窃窃私语觉得自己能够胜任这样重大的任务。但每一个巫师却在私底下不得不承认,除了甲木,似乎真的没有谁的分量能震慑到大荒北国的国君——谷武陵了。
但甲木对于这个任命并没有感到任何兴奋的意味,更多的是头疼。甚至在接到了任命书之后慎重的打报告希望取消这个人祭。毕竟现在大荒北国国力巨增,再也不是那个任着宙斯同乡会□□的弹丸小国了。要是把大荒北的君上谷武陵给彻底得罪了,那只会让灵山巫师协会吃不了兜着走。
但甲木的报告从他打上去第一天开始就石沉大海,直到前两日有焚香者通知他,立刻到大荒北,执行于共工之台人祭监督。
他才知道所有的努力都没戏。不过他也明白,这么些年来没有任何人能动摇宙斯委员会的任何决定。就算是权倾一世的巫师界也不例外。
说实话,甲木喜欢大荒北这个地方。在他年轻的时候也曾经在这里和一个女人有过轻狂的往事。他也想象过他所钟爱的女孩儿是怎样从这里出生、长大、变成他爱的模样。至于后来为什么这个女孩儿没和他成为眷侣,全是因为他们那像恶魔一样的前任谷帝——谷炎。他蛊惑了大荒北的军士去征服世界。
而甲木爱的那女人就是其中唯三的女战士之一。
之后女战士战死,而他再也没再回过大荒北。
说起来这算是他经历过的最为心痛的往事,到现在都不太愿意回想。
就算如此,他也实在想看到大荒北的民众们厌恶的眼神,和一片和谐之下的肃杀情景。所以甲木登上共工之台的时候还做了好些心理建设。
奇怪的是,他极目远眺都没见任何大荒北的居民在这场人祭的现场。
更诡异的是,这无数年来都呈现出一片凄风惨雨的人祭这次并没有可怕的气氛,甚至像一个热闹的大爬梯。如果再多一些气球和糖果的话。
主办者用心的把整个共工之台往IT发布会的规格发展,不仅搭建了一条纯黑色的浮桥在台子中央,甚至有两条巨蛇的脑袋上被挂上了巨大的屏幕,把恐怖和肃杀的气氛扭转得有些呆萌和笨头笨脑。
“这。。。”甲木摸着自己的胡须,盘算着谷武陵在打什么算盘。旁边一直站着的兵卫收到讯息之后上前一步,半跪行礼道:“禀告大巫即,君上说他已经准备好了。请大巫即上台主持祭典。”
“祭典?谷帝真这么说?”甲木转头问刚刚那个兵卫,晃眼之间,那兵卫就不在了。甲木眉头刀劈一样的皱纹越来越深。在他老旧的记忆里上一次的人祭,老谷帝是颤抖着双手才把匕首插入了他儿子的胸膛,而现如今?难道现在真到了谁不在乎谁当家的年代?
带着这些疑问,甲木跟在带路的兵卫后面准备入场。路过那些乾坎星上的那些显赫的达官显宦们的时候,他看到他们一杯一杯的豪饮着酿造了一百七十八年的冰泉酒、醉眼惺忪且三三两两的谈论着这场即将开始的杀戮。
一个特意把古代船舰模型顶在头顶的男人眉飞色舞的讲:“可靠消息称这次杀的那个人是老谷帝的女儿,谷武陵的妹妹。现在西山国已经开出赌局,想玩儿的赶紧。”
“那不是哥哥杀妹妹吗?”另一个把全身都漆成白色的女人兴奋的摇着扇子回应:“好久都没人开过这么让人这么兴奋的盘口了。”
第三个人更八卦的加入:“庄家说了,只要一向斯文有礼的谷武陵哭成泪人,他们就红包大放送。想到这个就好让人好期待啊。”
他们之间的讨论好像在等待旧时新年的杀猪仪式,谁会被开膛破肚,根本就不重要。甲木想,幸亏这共工之台上除了这些兵士以外并没有别的大荒北人,不然说不定这些人的嘴脸被大荒北人看见,会不会有暴动真是说不定的事情。
*
甲木在共工之台的最隐秘的暗室里见到当今大荒北的君上谷武陵,他轻轻的点了一下头。巫师界的大巫即,就算见到玉皇和宙斯都不用下跪。
何况是边疆小国的小小皇帝。
倒是谷武陵,见到甲木,却表现得十分惶惶然。不是不停的摆弄着衣服的下摆,就是对着服装师发着黄色的流苏根本不配他黑色鞋子的脾气,最后叨叨的不知道在嘟囔什么,呈现出一派“我焦躁不要烦我,烦我就提头来见”的气氛。每个人都为这国君莫名其妙的怒气而静了音。直到有人把那个被蒙上黑布的人祭品带到休息室,谷武陵满脸的戾气才消退,转而浮上面孔的是纠结、不舍、抑郁和疯狂。
之前甲木信息源给的消息也算正确,谷武陵这么多年来不娶妻生子的答案终于浮出台面——他不伦的爱上了为了人祭而生的妹妹,而现在他妹妹却不得不完成她这辈子最重要的一项工作。
看到谷武陵的纠结与沮丧,这时候的甲木才完完全全的放下了心。人人都说大荒北的谷武陵比他父亲狠得多,比他哥也阴毒腹黑不少。甲木觉得经过他自己的观察,也就——普普通通。喜形能露于外的人能有多少心眼。为此他心情大好,甚至好心的拍了拍谷武陵的肩膀抑制他脾气:“没关系,这种事对每一个人都是煎熬。但我熟悉套路,我教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好了。”当他能清楚明白的感受到谷武陵肩膀的颤抖时。
甲木笑得很轻松。
他已经能料想到自己不多会儿就会在哪个热带岛屿晒着阳光,等某个二十几岁的女孩儿爱上自己。今天这一场人祭的监督,应该是他这辈子最轻松的一场。
不过就算如此,当谷武陵对他所说的各种注意事项点头如捣蒜的时候,甲木还是有点看不起这个大荒北的帝王。
没有人会喜欢弱鸡。
*
当月亮的白光轻轻巧巧的落在雕刻着古法典的碑石上的时候,这一场大荒北人准备了快十年的人祭正式开始。
虽然达官显贵们为了彰显自己见过大世面并没有让场面变得鸦雀无声。但当甲木站于共工之台的中央的时候,他还是能从这巨大古物上体会到神与巫的最大共振。
不知道是不是血液里的巫性作祟,他大声吟唱起远古的金文歌谣,而永远不倒稻米、用镶嵌了钻石屠杀后的五牲、放了人鱼血的浊酒一一被肥遗驮上了台。四台四处开始散发异香,柱子上的四条蛇开始渐渐苏醒,它们吐蛇信的声音让人耳朵发紧。
一张悬于空中的台子开始缓缓降落,一直到了共工之台的中间才缓缓停下。要用望远镜仔细的观察才会发现,那张台悬空的周围爬满了透明的戴着血红小皇冠的小蛇。而上面理应躺着如今要被作为人祭用的祭品,现在坐着的却是盘腿的谷武陵。他并没有穿他那见华贵得有些繁复的礼服,而只是白衬衫。
就像一个不问世事的青年。
乔装打扮好的蛇池君想,这会儿,说还要下注的赌博公司撤盘的电话应该打爆了吧。
甲木停了歌谣,怔怔的看着谷武陵,心中有些发寒,他从来就没有这种感觉过。这感觉让他觉得他失去了整件事的控制。
谷武陵换了一副斯文的嘴脸,歪着嘴看着四周,对着摄影机的方向比上了个“OK”的姿势,对甲木道:“巫即,能不能让我说两句。”
如果不是有二百四十台全球直播的摄像机,甲木想他会抽出弯刀把这男人给劈成两半。可现在有这么些人的围观,他只能微笑:“你请。”
谷武陵明显是有备而来。他清了清嗓子。放了一个镶嵌满钻石的金条在祭祀台上,刚刚还在喧哗的观众席因为那块黄金太过耀眼而渐渐的平息了下来
“这是我参加的第一个人祭。”谷武陵看着散坐在共工之台的人群,目光炯炯:“我觉得烂透了,我不喜欢她。”他指了指在背后静静站着被黑色布料蒙住的人影后又道:“我也不喜欢你们这些靠吸乾坎星的血为生的蛀虫。”他静静的看着周围人群的反应。当有人按赖不住想窃窃私语的时候他才张嘴继续:“我甚至不喜欢我自己。我觉得这个世界的人都龌蹉透了。”
顿时,共工之台连风吹灰尘而扬起的呼啸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4 章

离谷炎站在大齐城楼上发出“为了浩瀚星河,大荒北人征服世界势在必行”的热血誓言并没有久到能让人遗忘那段处处都是硝烟的岁月。
乾坎星的各位仍然对那场说不清到底是为了什么而战的战役而鲜少能够被允许谈论。每个人
而以前站在谷炎身边的谷武陵倒是勇勇敢敢清清爽爽的盘腿坐在祭祀台中央,微笑着告诉天下人——我,大荒北的君上就是看不惯你们。你们这些垃圾,为什么不死一死就好?
这句话让被关在大荒北国土内的民众们都捏紧了自己的遥控器,有点还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等着谷武陵说下面的话。
他们憋屈太久,需要释放。
而在共工之台连摄影机的开关都因为气氛的僵硬而冻结了。
甲木镶了符咒的匕首已经缓缓的在他手上把玩,如果谷武陵再说一句。。。灵山巫师协会给了他不少权力,比如在没有许可的情况下轰掉各国领导人都可。只不过是给大荒北推选一个新的皇帝,这对于灵山巫师协会来说不算是一件特别困难的事情。
谷武陵倒是不在意这些,或许他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了。他甚至还有闲心像一顾倾人国的天皇巨星那般托着腮,恰如其分的展现了自己的肱二头肌和迷人的喉结,在群众们的秉烛以待中等待着继续说话的契机。
“所以呢。”甲木看着摄像机镜头乱转又是拉臂又是俯冲的,就扛不住心理压力而忍不住,他对着谷武陵冷笑一句:“斗胆问一句大荒北的君上,宙斯委员会和你国制定人祭方案是多少年前。”
“辛武年间。”
“那当时你家先皇有没有在灵山巫师协会的见证下同意人祭的事。”
“有。”谷武陵到没有桀骜不驯,而是乖乖点头。
“既然这样,请问大荒北还对人祭有什么异议?还是你忘了当年你兄长,振臂一呼,让大荒北人不是死在战死当中,就是死在战死的路上的人数么?”甲木这段话意图十分明显,他从头到尾都在警告谷武陵——你说话小心点,要是继续犯浑,你看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甲木说这话其实并不妥当。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知道大荒北活到现在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情:闭关锁国、不得进口各类医疗药品、每年都有超高的成员国年费却没有成员国享受的好处。只是底下坐着的那些人都是既得利益者,他们或者摇着扇子,或者举着酒杯云淡风轻的看着这场要见肉见骨的好戏。
而场外几千里。
赌局的盘口也正式打开:买大荒北正式向宙斯委员会出兵的请选A;买大荒北君上会在四分钟后发表经历了不可抗晕眩而导致胡言乱语的请选B。
赌徒们蜂拥而至,纷纷买定离手。
这真是一个娱乐至死的年代。
“我想是巫即你多虑了。”谷武陵像挥蚊子一样把甲木刚刚那句话的痕迹给打翻:“我并没有说我们会和宙斯委员会以及灵山巫师协会对抗。但是这些年来我们大荒北人的人祭,奉献谷家血肉数数也快十六个。可是远古的神祗有保佑过乾坎星风调雨顺,远离战争吗?”他停了一小会儿:“是我们的命要轻贱一点?所以必须要牺牲?”
这话让甲木极为不快,这感觉就像被一个本来无关痛痒的事儿被人掀开了最后一层遮羞布:“这是老祖宗的规矩,要是你想改,问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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