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娱之演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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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娱之演艺人- 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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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失为一件坏事,录节目的时候这一个idol一个女演员是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男女混合双打到了最后经常还把宠物狗牵连进来,值得庆幸的是李诗英那时候还没学拳击,要不然场景该有多凶残……这两个人性格都太强势了。
扯远了扯远了,刚刚下车之后薛景书与郑容和都打定主意不再往来,虽然这在娱乐圈中有一点困难,但努力一下也是能做到的。可伴随着时间推移,薛景书渐渐地觉得这种回避不是最好的方式,至少对她而言是这样,毕竟当初她没有动摇过,搞得整天互相躲让人感觉怪怪的,不过考虑到郑容和可能觉得这样很好,又要顾忌到权志龙的心情,薛景书没有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
而现在情况有所不同,经历了又一次的同甘共苦以后,迅速成长起来的权志龙和感觉到与男朋友之间的关系已经跨越“爱情”向“亲情”的阶段一路狂奔的薛景书,再看待《我们结婚了》这个节目的时候感觉就有了很大的变化。权志龙后来不止一次地对薛景书抱怨过她与郑容和的重新联系,但很明显,那只是权志龙找到的一种乐趣,外加过去的他的间歇性回光返照而已,实际上薛景书看得出来权志龙根本没把那太放在心上——现在他们的感情的“境界”比那假想结婚不知道高了多少,再耿耿于怀那就是庸人自扰,就像风风雨雨半辈子的老夫妻不会把一方又见到初恋情人当回事一样。
当然这个还是不要和李宗泫说了,虽是实话,听起来还是会让人不大舒服的。
“这——”李宗泫仍然有些不敢肯定。
“到时候就知道了,郑容和他不也没有着急吗?”
薛景书说到这里,忍不住想起了一年前权志龙录制《每天每夜》时郑容和打来的那个电话,就算权志龙仍然对他心怀芥蒂,郑容和估计也不会有多少畏惧吧。 为什么要想这个?薛景书敲了敲自己的头,权志龙已经不再是一年前的权志龙,有些事情根本没有可能发生。
不过郑容和,你到底打算什么时候谈恋爱啊,你要是有了新的恋人,那《我们结婚了》就可以真正地成为我们参加过的一档假想结婚节目了,薛景书很不厚道地想着。

同游釜山(上)

“我们逃跑吧。”
为新专辑折腾到半夜的权志龙刚准备回去休息,就收到了薛景书这样一条短信,权志龙手一抖,差点没把手机给摔倒地上。
这这这……这话为什么听上去这么耳熟呢?哦,两年半以前他好像给薛景书发过这样一条短信,结果被薛景书三两下就查出了自己的心理状态,然后指示胜利把BigBang“逃跑”的那四位一块给卖了。
现在她却发了这样一条短信过来……这离愚人节还有三个月呢。
满头问号的权志龙刚准备回复短信问问薛景书到底抽个什么风,薛景书的指示又到了:“把衣服穿好,下楼,我的车在下边。”
看样子不像是闹着玩,权志龙想了想决定照办,把外套裹上以后又带上了帽子和围巾,下楼果然看到了薛景书的那辆奥迪,权志龙直接打开后门坐了进去:“景书姐,这是干什么?”
没错,一直借公司的保姆车开几乎把cube的保姆车开了个遍的薛景书终于买车了,但也不是给她自己买的,父母一人一辆,然后自己有空就拿来开,以薛景书的宅属性,专门给自己买一辆车那纯属浪费。
“逃跑啊,这两天我们的生物钟都倒过来了,这回儿正是有精神的时候,我忽然之间就有了一个计划”,薛景书扭过头说,“志龙,和我一起去釜山吧”。
权志龙却很不给面子地张嘴打了个哈欠,薛景书说的其实没错,这两天无论是忙着专辑的权志龙还是忙着合作单曲的薛景书,生物钟都差不多完全反过来了,不过与总体比较清闲只是为了配合他人日程调整了作息、今天从上午十一点睡到晚上八点的薛景书来说,权志龙这会儿是真的有一点累了:“不对,景书姐,你是不是事先打听到了我的工作要干完了?”
新专辑该他做的事权志龙的确已经做得差不多了,至于二月底的“big show”,在这个时候他能做的事情却是相当有限的,所以忙完手头的那些事以后,权志龙可以有一个短暂的缓冲期。
“要是让你为我翘班了,我以后没办法为你做到这一点怎么办?”薛景书默认了权志龙的说法,“你要是困了的话就在后面睡吧,我精神状态挺好的,绝对不是疲劳驾驶”。
“我知道姐不会拿安全问题开玩笑,只是有件事我想问一下”,权志龙打断了薛景书,“怎么突然想会釜山了?”
“也没什么,《in memory》这首歌录完了,又想起我离开釜山搬到菲律宾到现在都十六年了,我只回去过六七次,这两天刚好有空,就想回去看一看。”尤其是出道以后,薛景书几乎没有回过釜山。偶像歌手由于各种各样的演出的缘故还能时不时全国各地转一圈,她歌手活动的时间加起来也就四个月左右,这条路是行不通的。加上关系亲近的人里面也没有几个留在釜山的,薛景书就更没有动力回去了。
权志龙却一脸不相信地把薛景书上下打量了一遍:“景书姐,你是不是打算带着DV把MV的问题给解决了?”
不得不承认,权志龙真相了,DV正安静地待在副驾驶座位上的包里呢。薛景书讪讪地笑了笑:“志龙,实话说出来就显得不浪漫了。”
浪漫……权志龙不给面子地做了一个呕吐的表情。
刚刚工作完的权志龙比不上薛景书那么有精神,他确实是累了,薛景书发动车子以后不久,他就沉沉睡去。薛景书从照后镜里看到这一幕以后只是笑笑,然后集中精力开车。
不过由于职业习惯,权志龙的睡眠时间并不长,薛景书离开首尔市区不久,他就醒了过来。“用不用换我开?”权志龙揉了揉眼睛,说道。出了市区光线一下子弱了许多,权志龙想起薛景书虽然考了驾照但对于开长途似乎没有什么经验,不由有一点担心。
“你这样子能开车吗?没事,我的车速不快。而且这辆车里面我拜托张根硕找人改装过,只要不是全速行驶的卡车就没有事。”薛景书的冒险精神只体现在她对事业的态度中,对于开车这一点,她一贯奉行安全高于一切,张根硕这个名车爱好者对于薛景书这个态度既无语又赞同,无语是因为听起来也太小心谨慎了,赞同则是因为身为跑车控又没少干高速路上甩私生这种事的他对安全其实也挺看重的,他的车都是和一辆公交正面相撞都不会让车里的人出事的类型。
不过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也对不起张根硕买车时花的以亿计算的韩元啊。
“那就好,如果感觉状态不好的话就叫我”,权志龙捏了捏自己的脸,努力打起精神,事实上早已习惯了不规律的作息的他恢复起来挺快的,“景书姐,你说如果我们约会都是在这种时候的话,是不是能免受私生打搅了?”对于私生饭的跟踪有丰富经验的权志龙扭过头往后面看了几眼,就确定这一回是真正的“二人世界”,心情不由得又愉悦了一些。
原先他与薛景书很少在公共场所约会,未尝没有躲私生饭的因素,薛景书是女艺人而做私生的男人不多情况还好一点,权志龙被私生饭追踪的情况要严重一些,虽然比起东方神起、SS501这些偶像团体来说简直不值一提,可是在私生饭眼皮底下谈恋爱这种事做起来还是有那么点心理障碍的。
“要只是晚上她们还不缺这点毅力,但是出城……约会专门选在荒郊野岭,这听起来怎么有点不对呢?”艺人的苦恼啊,虽然韩国没有狗仔队这种东西,但是私生饭的存在有时候比狗仔队还可怕,虽然私生饭一般不会拍照泄露给媒体,但是在送给艺人的玩偶中安摄像头、偷偷潜入艺人的宿舍甚至监控艺人的通话记录这种事她们可都做过,杀伤力可与臭名昭著的anti相媲美,偏偏还顶着个“饭”的头衔,薛景书想到这里不由对“重灾区”——S。M。旗下的偶像们表示深深的同情,权志龙的情况相比之下已经好很多了,“志龙,你说,我们的关系万一曝光了,你会不会又被私生寄一回血书啊”。
薛景书的抵抗力早被辱韩事件时期anti寄过来的各种东西锻炼出来了,权志龙到了现在也对来自世界的恶意具有了相当强的免疫能力,过去的他可能会为此难过或者不快,而现在的他说到这个只是不屑地笑了笑:“如果只是那样的话没必要当回事,写个血书就签名那地方用了血,估计是取自一不留神流的鼻血吧,景书姐收到的可是一片红色。”
不屑之下是无奈,他的粉丝里怎么出了这么一群神经病?
“我们还要说这个吗?”薛景书眼睛仍然牢牢地盯着前面的路,“气氛貌似有点不大对”。
“不说了。”权志龙立即闭嘴,薛景书专心开车,权志龙专心地看着薛景书。时间已经接近一点,除了偶尔迎面经过的汽车,四周一片静寂。现在只有权志龙和薛景书两个人,安静地处在同一个空间里。
为什么有种一起去旅行的感觉呢?虽然时间、地点和配置都完全和旅游不搭边。
“哦,对了”,薛景书忽然说,“志龙,你要是饿了的话旁边那个纸袋里还有些零食”。
为什么忽然有种野炊的即视感呢?权志龙一边啃着面包,一边默默地想。
到釜山的时候薛景书问了权志龙是在外面约会还是去她已经订好的酒店,权志龙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让薛景书多浪费一点钱——冬天这个时候约会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但也未尝不是一种别样的情趣。
最靠谱的原因是,从最开始交往到现在也有三年多了,权志龙仍然一直感觉他与薛景书约会的次数太少了,直接导致他对约会的要求直线下降。
车里开着空调,一出去两人就扎扎实实地体验了一把半夜最冷的时候是什么感觉。薛景书仿佛早就料到会是这样,各种装备一样一样地往身上堆,连权志龙的那份也准备了。最后就是两个球面面相觑,浪漫没有,滑稽感倒是不少。薛景书看着权志龙那样子以后躲在围巾后面笑了好久,权志龙又不是朴尚玄家那位史上绝无仅有的“鸭肚腩idol”队长杨升昊,他这副圆滚滚的样子真是难得一见。
权志龙哪里不知道薛景书在笑什么:“景书姐,你也没有比我好到哪里去吧。”薛景书比权志龙怕冷多了,权志龙都裹成了一个球,薛景书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权志龙还能说是橄榄球,薛景书到乒乓球的地步了。
“在家里的时候要不是有空调我也会这样的,这有什么?”更重要的是薛景书私下里并不是特别注意自己的形象,她时尚感提升得很艰难也是有先天因素影响的,“倒是看到你这个经常为了形象什么也不顾的现在这个样子更有趣一点”。
“景书姐,我错了,别说了行吗?”权志龙见状连忙耍赖。薛景书话里有话,回归的造型权志龙几经考虑还是选了海带头,虽然这回没有染发但权志龙那明知道可能带来颈椎劳损却还把形象摆在第一位的作法让薛景书有些不满,偶尔为之无所谓,浓妆、美瞳这些在idol中司空见惯的东西都对身体或多或少地有损害,可权志龙是在没有人逼他的情况下出于爱折腾的天性不停折腾,别看他这回搞了个长发造型出来,薛景书可清楚得很,相比2008年刚认识权志龙的时候,他的头发已经开始变稀疏了,发质也有所下降。
整天和染发剂打交道还有一头柔顺的头发,这又不是花痴小说。
薛景书撇撇嘴,权志龙这个毛病恐怕到他秃顶都改不了,这也算是她和权志龙之间为数不多的分歧之一了。薛景书接受分歧的存在,也不改变自己的想法:“走吧。”
“你这是往哪里走?”权志龙连忙跟上,走到薛景书的手边,轻轻地勾住了她的手。这种天气他们可不会为了交换体温把手套摘下来,要做的只是靠得更近一些而已。
“这是我上过的小学。”这个点当然没办法进校园,薛景书拉着权志龙一起沿着围栏走,透过围栏,可以看到一些学校里面的景象。
权志龙顺着薛景书的目光往里看:“这里翻修过吧。”忽然有点小失落,他以童星的身份崭露头角,而后才去做练习生,从小到大的各种事都快被媒体扒完了,薛景书作为女朋友只能比粉丝和媒体更清楚,可是他对于薛景书的成长轨迹,却是知之甚少。人总是贪心不足的,想陪着对方过后面的八十年,有时候也会动陪对方过之前的二十年的念头,哪怕只是在脑海里偷偷意淫一下也好。
“嗯,过去哪里有这配备啊,现在都是塑胶跑道了,以前还都是铺煤渣呢,一上体育课开始跑步,带起一股浓烟。我觉得这倒有利于让我们跑快一点,如果不想在后面吸灰的话。”薛景书回忆着。她在韩国上小学的那三年并不算愉快,小孩子之间前后辈制度并不严苛但已经存在,老师在学生面前的绝对权威和体罚被许可这一点都让她很不习惯,加上那时候刚刚穿越正处在适应期,对于薛景书来说绝对是一种煎熬。后来跟随全家移民到环境相对宽松的菲律宾以后,情况才有所好转,因此薛景书对菲律宾的印象一直不错。但这个时候回忆起来,那段并不愉快的小学生活,总还是能找出些亮点来。突然间要面对一群过去自己眼里的小屁孩时那种无奈又充满拥有上帝视角的优越感的心情,差不多完全融入这个世界的薛景书是体验不到了。
权志龙听得津津有味:“景书姐记得挺清楚啊,我小学时候的事都忘了好多了。”
“那是谁在《至亲笔记》里说自己小时候是‘妈朋儿’的?”
“节目需要,节目需要,景书姐小时候应该是吧。”
“‘妈妈朋友家的孩子’,只存在于妈妈的口中,揪出个人教育自己的孩子是本质,那个人是不是真的十全十美其实不重要”,中韩教育在这点上异曲同工,“别人家的孩子”和“妈朋儿”本质上并无不同,“学习成绩倒还好,不过高中以前人一直挺不合群的,在菲律宾没交到什么朋友”。
“那个时候是不是一心就想着当歌手没空理会其他?错过一些可以在成长中经历的东西,有些遗憾吧。”
权志龙在某种程度上说出了真相,不过他不是完全地了解薛景书的情况。薛景书也不反驳:“我错过的东西很多,你不也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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