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禁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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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禁锢-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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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佳琪倒是毫不介意,拿纸巾擦拭后,又捏起了勺子,要去喂他。

勺子抵在他唇上,他却好像突然发了怔,突然倾前身子急冲冲的问道:“官官呢,她怎么样了,那个人,那个人会不会伤害她……”

说着他嘴里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像是牙齿在打颤,而喉咙里也是呼噜呼噜的浑浊的响动,发魔怔般的双眼熟视无睹突然倾前的身子把那勺子粥撞了何佳琪满怀,他颤抖的双手不知哪里来的那么大力气,死死扎着她双臂,呼噜呼噜的问:“你说啊,你快说啊,官官呢……”

“她跟老二回清水河了,官小姐很好,老二待她好,自然不会伤害她半分。”

何佳琪急急回应道,说完后见他逐渐平复下来,她心头泛上一点一点的苦涩。

应少清怔坐了片刻,没有带眼镜的眼睛因为视力问题而眯起,脸颊颧骨因为近日所受的遭难而微微塌陷下去,莫名的就跟以前气质不同,无端多了一份岑冷锐利。

他盯着她,盯得她不由头皮发麻,他冷冷发笑,莫名道:“那你呢?”

何佳琪愣了一瞬:“啊?”

“你——为什么对我好?”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发的晚了!!

本来是打算把应少清和何佳琪这点事写完,不过不早了,俺还是明天在码吧,明天会把应少清和何佳琪的事儿放在读者有话说里,目测有两千多,也可能更多点,一来算是免费福利,二来配角的事情大概读者们不太感兴趣,可文后面应少清还会出现,又不能完全不去写他。

ps:这一章是上卷的最后一章,接下来的内容就是下卷了,提前打个预防针,先开始会重口些,乃们一定要受的了,千万表吓跑了!!!

 第36章

应少清在医院待了两个月;终于出院了。

可他心情不大好;又是火急火燎的干上火;又是惶恐不安——因为他被何佳琪暂时安排在了她家里。

伤筋动骨都要三百天,何况应少清撞的并不轻,他现下连下地都费一番功夫;站在地上的时候,双腿抖的跟筛糠一样,软绵绵的毫无力气。

不听何佳琪的安排也可以,去朋友那里住——可朋友刚出差,就算不出差,一个同性照顾自己都是粗手粗脚,何况一个病人。

其实这些都还是小事;最重要的是当日他问何佳琪为什么对他好,按着他的意思,是何佳琪要耍什么阴谋把戏,偏偏何佳琪不加掩饰的说是看中了他!

这让应少清情何以堪——何佳琪是有夫之妇,何佳琪是夺走他学妹的那个人的大嫂!换句话说,他对她,打心底都排斥,偏偏事情走到这么一步,偏偏他作为男性,实在说不出诋毁何佳琪的话,就只好心力憔悴的痛恨自己无能。

一面又噬心灼肺的思念着学妹,一面又进退两难的面对何佳琪,应少清都快疯了。

幸好后期的护理非常好,他恢复的很快,又两个月后,他站在地上双腿不打摆子了,浑身也有力气了,就凑在衣橱的镜子上瞧了瞧自己——鼓鼓的颧骨下是扁扁的腮帮子,短裤下裸=露的两条腿又细又长,凸显出两个高高的膝盖骨,整个人瘦了一大圈,连腰背都有点驼,他努力的直直身板,感受到萎缩的肌肉在绷紧中颤动,视线又回到面孔上,虽然瘦了很多,可气色还好。

他忍不住想,何佳琪是看中了自己哪里,这么一副连他自己都觉得无能拖累的躯体,何佳琪真能喜欢了?

这时候门锁轻声转动,应少清知道是何佳琪来了,脸上蓦地通红,为自己先前的想法。

他急冲冲的往床上爬,可床离衣橱有几步远,他一心急,上身提前倾倒过去,双腿却迟钝的还在原处,脑袋直冲冲的栽倒在了床上,瞬时埋进了一席干爽的棉被里,双臂又急急的扒拉着刨了两下,才支起了身子,一抬眼,何佳琪就在床的另一边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应少清想,他怎地没窝在被子里憋死算了。

“你好多了。”

何佳琪见他羞燥,马上摊摊双手,开口转移过这一幕。

应少清讪讪的坐下,收拢回两条长腿,脚底又在地板上有意无意的蹭来蹭去,他闷闷道:“是,好多了,所以我要回国了。”

何佳琪怔了一瞬,两人之间一片安静,应少清左等右等等不来她只言片语,蓦地皱起眉头粗嘎嘎的说道:“我要回国了,这段日子多亏你照应,你放心,等我回国就把医疗费护理费给你打来,不会叫你白白损失。”

“我损失了什么?”

何佳琪问道。

应少清怒气冲冲的瞥了她一眼,粗嘎嘎道:“你损失了什么……损失了医疗费,护理费……”

何佳琪笑了笑,自嘲般道:“我救了你,照应了你,就是为了劳什子的医疗费和护理费?你当你比我有钱,你当我稀罕?”

应少清像是突然爆发了一样,脖子生硬的扭了过去,直冲冲的面向了她,低吼道:“还提你救我?这是你和你那小叔子玩的把戏,搞的阴谋,是不想叫我追究是吧——你们想把官官怎么样,是不是要在她面前也耍一场戏,叫她以为我没有去救她——还有你,你,你是谁,你有丈夫,有孩子,你还……你还勾引我,你不要脸——”

他到底是个文人,再是羞燥不堪,也从未发过这么大脾气,这一下爆发出来,面色涨的通红,眉毛皱的打结,说话却是结结巴巴的、究竟说了什么,倒是连他自己也不清楚,只是说完那句不要脸,他蓦地止了声,憋着气盯着何佳琪。

何佳琪的一丝笑容僵硬在嘴角上,下一秒她下巴微抬,绕过床走到他身边,居高临下般看着他。

应少清不知道她要怎么反击,不过他情愿她也骂一摊子难听的话,好叫他的姿态不是那么龌蹉——他从来没有骂过别人不要脸,尤其是一个看似优雅体贴的女人,再者他对何佳琪的境遇略有所知,在堂哥以前告诉他的时候,他还深刻的同情过何佳琪。

何佳琪看着他,看他脸红脖子粗,喘气都越来越重,好像抵挡不了她那样的眼光,好像闪现着点点的悔意,她突然笑了,残忍的说道:“应少清,你听清楚了,你的官官是许钦珀的妻子,你的官官怀着的孩子是许钦珀的种,你以为她当日跟你求救,是真的想要离开许钦珀——你错了!你凭什么自以为是的了解女人——你的官官真的对许钦珀没有感情?但凡没有一丝感情,他碰了她,她都会恨不得去死,怀了他的孩子,她该是先叫你买药给她吃,以防被抓回去的时候,还怀着一个孽种!还是你以为你救了她,她会感恩戴德以身相许,再也不离开你身边?你有什么好?你比许钦珀长的好,你比他有势力、比他有钱,还是比他像个男人!”

“那你看中我哪里了?你要作践自己,别拉扯了我,别说那些冠冕堂皇的话,你就是耍心机弄阴谋的,跟那个人是一道路!”

应少清像是被触了逆鳞,支着上身的两条胳膊忍不住打着摆子,粗嘎嘎的吼向她。

看他情绪那么激动,何佳琪双眼里安静的流波中闪烁着细碎的银光,她静静的抬起了手臂,手指探在了他眉眼间。

应少清大口喘着气,直瞪瞪的盯着她。

“你的官官她不喜欢你,也不需要你,应少清……别自作多情了,许钦珀会对她很好,很好,她会幸福的。可我要你,我才需要你……”

探在他眉眼间的手指静静覆盖上他双眼,她倾前身子,吻上了他嘴唇。

应少清像是被刺了一下,脑袋就要后仰,连肩膀都缩了那么一秒,她压上来的唇却紧丝密合的贴着他的唇,她的双臂紧紧搂抱着他的脑袋,她叉开的双腿就跨在了他身上,把他整个脑袋都压进了一片柔软芬芳里,快要窒息了他所有神经。

她舔着他唇线,一点一点钻进他双唇缝隙里,像是突然打开了罪恶之门一样,应少清紧紧的抓住了她腰肢,也不知哪里来的那么大力气,把她整个人翻倒在了床上,他的两只手撕开了她领口,脑袋深埋下去,狠狠的咬齿上她白皙的脖颈,柔软的胸部。

他的指尖像是嵌进了她胸口肌肤里,在双指间挤弄出白肉,他狠狠抓着,揉捏着,像是要撕碎他做了很多年的那个梦。

梦里他的官官,在他身下婉转低吟。

他强烈的扫空着这个梦,强烈的记着现在身下的这个女人,是何佳琪,夺走学妹的那个人的大嫂,精明强干,温婉端重的何佳琪。

他的手掀起她的筒裙,钻在她臀部,狠狠掐着鼓胀丰满的躯体,□硬的发痛。

蓦地他掀开她身体,把她翻了过去,一把扯起了她臀部,要按压在自己□处,可他双腿在隐约的抖动,身不由己下上身扑前、打了个踉跄,脑袋一下子杵在了她被掀起裙子的裸=露的臀部,看着滑稽至极,他也毫不顾忌,在她臀部狠狠咬了一口,激起何佳琪蓦地失声惊叫。

那叫声仿佛刺激到了他,他又揉捏起了她两瓣屁股,把她私密处按压在他掏出来的物件上下磨动——应少清是没有性=经验的,可他看过簧片,在大学宿舍里,耐不住舍友的嬉笑邀请,簧片里,男人粗壮紫红的物件毫不犹豫的插=进女人下面,那画面酣畅淋漓,刺激连连。

他试着往进插,许是找不对地方,那硬硬的物件一下子杵在了她腿根上,把他顶端杵了个痛。

应少清忿恨不已,抓着她臀肉的手摸向了她私密处,只觉是入了一摊泥淖里,粘稠湿腻、却仿佛在某处有种吸力,要生生的把他手指吸了进去。

他顺着那道泥淖寻到那个蜜=穴洞口,不待迟疑,手指像是受到引力,自然而然钻了进去,那像是一个充满诱惑的无底洞,一波一波的壁肉颤动着挤弄着他手指,应少清脑袋里嗡嗡作响,像是被蛇诱惑吃下了苹果,终于再忍耐不得,手指抽出,硬物毫不留情的插了进去。

不想他情绪太过激烈,刚插=进去,下腹一阵岩浆般的热流极快的冲涌下去,同时腰部一麻,像是被触电般的,他上身猛然僵直,浑身肌肉崩了个紧。

那段高=潮似乎还未过去,他疲软的物件已经顺流滑了出来,湿哒哒的沾染着白色秽物,半垂着脑袋耷拉在了她臀间。

应少清傻傻的看着自己□,极度的羞燥不堪。

“你……好了?”

何佳琪轻轻的喘=息着,半扭着头,询问道。

应少清回过了神,只觉她那话是对他极度的侮辱,他狠狠推开她屁股,提着自己裤子,也不知怎么想的,就摇摇晃晃的冲出了房门。

作者有话要说:

福利福利福利福利福利(小心漏看了是要连着下章的)→→

后院里原本有间放杂货的屋子,前几日阿七接到长官电话,叫把那屋子拾掇出来——不用太费心,能住人便可。

阿七不敢耽搁,当天就拾掇出来,不想当天晚上就见长官回来了。

汽车长驱直入宅门口,在第二道门外嘎然停下,长官率先从副驾驶位下来,阿七忙蹿到后座车窗,一把搡开卫兵,弓着腰把脸贴上去往里瞧,没承想车窗玻璃上新贴了一层黑膜,里面除了一个轮廓,是一星半点也瞧不真切。

阿七咕哝了几句,笑嘻嘻的瞥向长官,哪知许钦珀竟是一语不发头也不回的大步跨进了第二道门里。

阿七一头雾水,不待扯住卫兵问官小姐咋地还不下车,就见车门噶擦一声开了,车里的另一卫兵屁股边往车座外挪,边要抱起什么往外拖,这车外的卫兵也忙上前去帮忙。

阿七仔细一看,才见是个人,两只脚已经被抬了出来,身上裹着一层棉被,连脑袋都是被捂着的。

他一个激灵,大概猜到那是官小姐。

他心里好奇,就下意识去掀开那薄被,一卫兵慌忙挡开他手,低声嘀咕道:“小心——怕见风。”

说着就忙着扛人,没人多做解释,只是眨着眼睛示意阿七莫要大声嚷嚷,之后那两人就去了后院。

尼雅从河边回来,才一进门就见了许钦珀的汽车稳稳当当停在院里,兴冲冲的跑过来寻官小姐,阿七看出点端倪,忙上前捂了她嘴巴,把她推到了别处,又警示了一番后就着急忙慌的跟上两名卫兵。

把人安置在床上,一卫兵才蹑手蹑脚掀开了被角,昏黄灯光下,显露出一张双眼紧闭、灰白的小脸。

阿七后来得了令,寻了杨医生,也知道官小熊小产了——在仰光医院里住了七八天,身体好得七七八八后被长官带了回来,许是嫌她闹腾,提前给她打过镇定剂,现下还未醒来。

阿七知道杨医生是要给官小熊输液之类的,就守候在了门外,心里不知怎地,分外不是滋味——离开的时候好好的,偏偏回来的时候是被人扛进来的。

许钦珀下了令,门要锁着,也不用人把守,就是不叫任何人靠近后院,违者重惩——这下整个院里上空仿佛笼罩了一层经久不散的阴云,人人说话都是敛气低声,生怕一个不识眼色,叫长官闹了心。

每日的三餐,是许钦珀亲自端过去的,可每每出后来,那汤药粥水半分不少,或是整个碗不见了踪影——杨医生来的次数也就多了起来,说是打葡萄糖营养液什么的。

守候在门外的阿七听得清楚,门内的人哭的撕心裂肺,夹杂着大声咒骂,不时就是翻箱倒柜和乱砸东西的响动劈里啪啦如倒豆一般,又如悲忾激烈的打仗。

后来只听到哭声和骂声,那乱砸东西的响动倒是没了,阿七私以为官小姐折腾够了,也就平息下来了,再后来,连哭骂也没有了的时候,阿七自感自己是猜对了,官小熊已经闹腾够了,自然就不哭骂了,再者孩子嘛,以后还是会有的,可另一种惶恐不安也从心底泛起,那死寂的房内,好像透出一股心如死灰的气息,让人窒息憋闷,连后院里的花花草草都仿佛打焉了般的,都无往日的浓郁精神。

有次阿七乘着长官出门在外,偷偷去瞧了瞧,远远的就见那间小屋子,门锁半挂在门栓上,阿七一度以为是官小熊有心回转,长官便松了口,不再去锁门——虽然他一次也没见她出来过。

他小心趴在门缝边上,待适应了室内的昏暗后,逐渐看清了室内摆设,目光就转移在了床上——室内有盏灯,是从床正对着的房梁上垂挂下来的,此时是开着的,所以床上的一切就看的分外清晰。

待看清后,阿七就打了一个寒颤,像是触及到了什么禁忌般的,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下一秒手脚并用的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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