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血总裁的专属 作者:浅水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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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总裁的专属 作者:浅水的鱼- 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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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钥匙。”希芫笑着说道。就算是总统套房,她也得住,因为她不想这么快就跟凌刻骨睡一张床上去。客服人员刚取出钥匙递给希芫,就被凌刻骨一把夺过去。
“娃娃,我早就订好房间,不需要再多订一间。你跟小霁要跟我在一起。”凌刻骨强势地挽住希芫的腰。在他强烈地需要娃娃的时候,她怎么可以去别处睡?他忍了三年的欲望,今天一定要得到满足。
“你是我什么人?爸爸?好像我们早八百年前就已经脱离父女关系了。老公?我好像并没有嫁给你。情夫?我可出不起钱养你这样的小白脸。凌刻骨,你没有理由拉我去暖床。”希芫捉弄着凌刻骨,她高傲地昂起头,从他手里夺回钥匙,就掠过他直奔电梯。
小白脸?凌刻骨看看自己的打扮,他哪一点儿会给人小白脸的感觉?小东西,敢这样调侃他!
“凌希芫,我要做你老公!”凌刻骨不顾大堂里有那么多人,大声朝奔进电梯的希芫喊道。
“你是第一千八百八十八个向我未婚的人,等我把前面的一千八百八十七个男人踢掉再考虑你。”希芫笑得很狡诈,很顽皮。她的话让凌刻骨充满无奈。一千八百八十八号?那他要等到什么时候?娃娃分明是在刁难他。
希芫笑着说完,就要关上电梯门。凌刻骨速度快得让希芫来不及反应,在门关了一半的时候,他竟然从百米之外飞速地冲到电梯旁,用双手硬撑开电梯,挤了进去。
“你出去!谁让你进来的?”希芫推着凌刻骨,要把他推出去。“电梯是公用的。”凌刻骨将希芫圈在自己与电梯的墙壁中间,邪魅地笑道。“那我出去!”希芫推开凌刻骨,就想跑出去。当他欺近她的身边时,她的心就开始不受控制地怦怦跳动,她的脸一定很红,摸起来都烫得慌。
“不许走!”凌刻骨快速地按下上楼的键,将电梯启动。“我的小霁!”希芫想起儿子还在楼下,焦急地捶着凌刻骨。“保镖会把他送到我的房间,你现在该担心的是你自己。”凌刻骨盅惑地笑着朝希芫逼近。“你别过来!”希芫一边后退,一边慌乱地喝止凌刻骨。
凌刻骨勾起薄唇,露出一个魅惑众生的笑容。在希芫被他的笑迷惑住时,一把将她揽进怀里,炽热的唇立刻压到她的粉唇上,在上面辗转吸吮。他不给希芫一点儿反抗的机会,霸道而狂野地吮着她的上唇,在她迷离地低喃时,伸出劲舌撬开她紧闭的玉齿,冲进去与她的小舌缠绵。吻像火花一样将狭小的电梯搅热,希芫只觉得浑身燥热,尤其是被他吮噬的舌尖,传来一阵阵酥麻的刺激感,让她禁不住颤抖。三年没有被人吻过的希芫,青涩地舔舔干涩的唇瓣,修长的睫毛如美丽的蝴蝶在扇动翅膀一样轻轻地颤抖。凌刻骨的黑眸因为她这纯真的反应而变得幽暗,他的精眸划过一抹笑容,薄唇吻得更加狂野。
“停……我……没法……呼吸……”希芫被凌刻骨吻得差点窒息,她红着脸,推着凌刻骨。凌刻骨满意地松开她,却没有离开她的唇瓣,依然在上面轻啄浅噬。“好甜!跟记忆中一样。”凌刻骨用薄唇摩挲着希芫的粉唇,沉迷地低哝。这唇他思念了三年,渴望了三年,今天终于如愿以偿地再次品尝,他怎么也尝不够。他真想把她私藏起来,紧锁在自己怀里。
“那是因为这三年我的吻技被我的男朋友们训练出来了。”希芫不满地哼道。“爱撒谎的小骗子!”凌刻骨才不相信希芫的话,从她刚才颤抖的身体他就已经知道,这三年,她连个吻都不曾有过。“谁撒谎了?我说的是事实!”希芫倔强地反抗。他就那么笃定她这些年没有男人?天知道有多少男人排队想成为她的候选男友,只不过没一个她看上眼的。连富可敌国又英俊深情的沈哥哥都无法让她动心,她还能看上谁?
“说谎的人是小狗。”凌刻骨用食指勾了勾希芫的翘鼻,调侃着她。“你才是小狗!”听到自己被他说成小狗,希芫立刻不满地插着腰,用一双愤怒的水眸瞪着他。“你是我的小母狗。”凌刻骨邪笑着咬住希芫的耳垂,轻轻地吮着。当他的舌尖探入希芫的耳廓时,她情不自禁地后仰起头,沉迷地闭上眼睛。电梯门这时突然打开,停在顶楼。希芫红着脸推开凌刻骨,跑向与磁卡钥匙号码相同的房间。凌刻骨并不追她,他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出电梯,慢慢跟在希芫身后。希芫打开房门,快速冲进套房,将凌刻骨关在门外。
凌刻骨站在她的房门前,露出神秘的笑容。这时,另一座电梯也打开,保镖抱着尚霁走出来。“总裁,小少爷要放哪里?”保镖小心翼翼地问道。“给我。”凌刻骨伸出大掌,将儿子接过来。小霁睡得很沉,他那双漂亮的双眼被卷翘的浓睫遮盖,看起来就像一个沉睡中的小王子。凌刻骨越看越激动。小霁在他眼中,是世界上最可爱的Baby。他小心翼翼地抱着儿子走向自己的总统套房,并命令保镖们退下。他要与小霁独处。娃娃剥夺了他与小霁相处的权利,他要好好享受一下天伦之乐。小霁小小的身体躺在他怀里的感觉让他想起当初捡到娃娃时的心情。他把小霁放到床上,笨手笨脚地帮他把衣服脱掉,盖好被子。看小霁睡得那么香,凌刻骨冷峻的黑眸里溺满慈爱的柔情。他伸出手摸着儿子的脸,爱不释手地不舍得移开。一种身为父亲的骄傲感让他分外自豪。这是娃娃送给他最好的礼物。上帝还是眷顾他的,不但把娃娃还给他,还赐给他一个这么可爱的儿子。
希芫的房间与他的总统套房相邻,甚至连阳台都连在一起。希芫并不知道,可是每次来纽约都住在这家酒店的凌刻骨却非常清楚。等小霁睡熟之后,凌刻骨才不舍地起身。他越过栏杆,跳进隔壁的阳台。从透明的落地窗,他可以看到希芫正在床上辗转反侧,似乎睡的并不安稳。他的唇角露出淡淡的笑容。他的手在落地窗上轻轻拨弄了一下,锁就被他打开。他轻手轻脚地进入房间,一边走一边脱着衣服。当他爬上希芫的床时,身上已经一件衣服都没有。
希芫迷迷糊糊中,被一双大手紧紧地抱住,她的背贴上一个炽热的胸膛。当她的胸口被人握住时,她倏地睁开眼睛。“凌刻骨?你怎么进来的?”希芫看到凌刻骨那张俊脸时,不满地问道。她明明在睡前锁好了门窗,他竟然还能闯进来。“走进来的。”凌刻骨一边解着希芫的睡衣扣子,一边吻着她敏感的耳垂。希芫转过身子,娇蛮地瞪着凌刻骨:“出去!没我允许不许你进来!”“你让我这样出去?”凌刻骨打开床单,毫不害羞地让希芫参观他不着一物的身体。当希芫看到他那赤红的伟岸时,脸红成一片。她赶紧闭上眼睛,不敢再看。凌刻骨笑着吻住希芫,他快速扯落希芫的睡衣,将她拥进怀里。
没有任何阻隔的身体紧贴在一起,让凌刻骨无法遏制地激动。他的身体迅速膨胀,炽热,叫嚣着要开始战斗。可是他的娃娃还没准备好。凌刻骨拼命控制住身体的反应,一步步诱惑希芫跟他一起沉沦。他的唇与手在她身上制造着火花,让她的身体由僵硬变得柔软。希芫觉得自己像是浸在一池温泉中,被凌刻骨的大手轻柔地抚摸着。他的唇吮着她最敏感的部位,让她忍不住弓起身体,把它们送入他的口中。她迷乱地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知道全身炽热。突然密道被凌刻骨的巨大撑开,她难以控制地尖叫。好紧,好热。这种感觉让三年没有被人碰触的希芫忍不住颤抖。她不断收缩着身体,反而引来凌刻骨一阵紧似一阵的攻击。
“啊……轻点……疼……”希芫仍然无法适应这突来的激情,纤长的十指在凌刻骨背部留下激情的指印。“还疼?”凌刻骨赶紧撤出希芫的身体,担忧地低下头,吹着那红肿的地方。“不要这样,痒。”希芫娇笑着推开凌刻骨的头,躲到一旁。凌刻骨跨到她的身上,霸道地把头埋进去。他用舌尖轻吮着被他撕裂的伤口,抱歉地说道:“对不起,娃娃,我不知道你这么紧。”
“嗯……不要……啊……”希芫羞得满脸通红。他竟然吻她那里!当感觉到希芫已经做好准备时,凌刻骨才再次冲入她的体内。起初,他只是轻轻地刺入,缓缓撤出,在感受到一股股热泉包围住他的身体时,他才开始加快速度,尽情驰骋……暌违三年的激情让凌刻骨变成一头猛狮,他不断地索取希芫的甜美,将这三年的爱与思念全部释放……一室旖旎,浓浓的男性麝香味弥漫在空气中,让人禁不住深迷……
不知道过了多久,希芫终于从激情里清醒过来,她后悔地捶着自己的头。她怎么这么快就原谅凌刻骨了?不行!她还要让他再受点折磨!她趁着凌刻骨熟睡,一脚将他踢下床:“滚!”
“娃娃?”跌坐在地上的凌刻骨不解地看着希芫。娃娃刚刚不是还好好的?怎么一会儿就变了脸?难道她还没有原谅他?
希芫用被单裹紧自己,娇蛮地说道:“你的技术还没有我第一百零七号情夫的功夫好,我厌倦你了!”“一百零七号情夫?”凌刻骨怔忡地看着希芫。她会有情夫?他明天明明感受到她如处ZI的紧窒,她怎么可能会有情夫?希芫还不相信他,想要以此来激怒他吗?她以为他还是那个善妒的凌刻骨,会失去理智地吃醋伤害她?
“对!你充其量只是我第一百零八号情夫。不过,你的使用期太短,一天我就倦了。你走吧,我明天去找我那第一百零七号情夫,让他好好伺候我。”希芫把落在枕头旁的男性DI裤扔还给他,娇纵地噘起小嘴。
“你那一百零七号在哪里?我要跟他比试比试。要不晚上让我们俩一起服侍你,看谁最厉害。”凌刻骨一点也不恼火,反而笑得很邪恶。“你滚!”希芫气得把枕头扔到他身上。凌刻骨说的这是什么话?他把她当成色女了吗?还两个人一起服侍她?“记得晚上叫上他,我们一起上。”凌刻骨大笑着套上长裤,走出希芫的房间。希芫气得瞪着房门。她上哪儿去找那什么第一百零七号情夫?她抓过抱枕,把它当成凌刻骨,使劲地捶着。臭男人!怎么她没激怒一向善妒的他?
凌刻骨回到房间后,洗了个冷水澡,把身上残余的欲望浇熄。没办法,一遇到娃娃,他就只想做那种事,完全失去以往的冷静与自持。他笑着摇摇头。是他的娃娃魅力太大。三年不见,生过小霁的她,变得更加诱人,尤其是那孕育过宝宝的丰盈,姓感得让他想咬上一口。一想到这儿,他的身体又不受控制地变硬。凌刻骨拼命深呼吸,命令自己冷静。虽然他也很想跟娃娃在一起,可是他今天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做。洗完澡,他套上一身阿玛尼浅蓝色西装,戴了一条银灰色的领带,整个人给人一种亲和的感觉。今天要安抚死难者家属,他不能再一身黑衣,给别人疏离冷酷的感觉。分公司的工厂被人纵火,造成不小损失,还有几名工人被大火烧死。纵火原因他已经派人调查,相信会比警方给的数据更完整。
警方竟然说是工人不小心,把烟头丢在车间里造成的火灾。他不相信这个理由。公司的管理一向严谨,从来没有工人敢在车间里吸烟。所以,火灾极可能是人为。这几年,总有一股不明力量在与他做对,而且对方似乎极为了解他的公司,甚至知道哪里是他的弱点。到底是会什么样的人,会对付鹰集团?或者只是想对付他?
“爹地,妈咪呢?”小霁突然光着脚丫跑到他身边。抱住他的腿问道。“妈咪在隔壁睡觉,爹地抱你去找她。”凌刻骨抱起儿子,走出自己的总统套房。他礼貌地敲了下门,却不给希芫回答的机会,直接推门而入。希芫正在穿衣服,一见有人进来,手中的衣服吓得掉到地上。见到是凌刻骨,她生气地拉起床单遮住自己的胸口:“凌刻骨,你是野蛮人吗?进来不知道敲门?”
凌刻骨把小霁送进她怀里,淡雅地笑道:“我敲了,是你没听到。不信你问小霁。”小霁连忙点头,给凌刻骨作证。
“小霁,我是你妈咪!”希芫不满地瞪着儿子。才一天工夫,小霁就偏向起凌刻骨来了?“我还是他爹地!”凌刻骨宠溺地揉乱希芫的头发,“娃娃,我要去分公司,白天无聊就找老宋他们陪你去逛街。”“我又不是亿万富豪,用不着保镖。”希芫昂起小脸,不屑地说道。他想用保镖牵制她吗?
“娃娃,我不是想禁锢你,只是为你的安全考虑。”凌刻骨叹口气,他知道自己过去的所做所为让希芫受伤,所以处处防备他。“你不想让老宋他们跟着我不会拦你,只要记得给我打个电话报平安。”“我们娘俩没有你不照样活得很好?你快走,不要妨碍我们。”希芫抱着小霁,向凌刻骨下了逐客令。凌刻骨低下头,在希芫唇上偷了个吻,才满足地离开。
“妈咪,你这房间的床没爹地那间的软,我们偷偷去哪里睡,好不好?”小霁坐在床上,神秘兮兮地说道。“去他房间还用偷偷地?小霁,他是你爹地,我们要明目张胆地去睡!”希芫敲了一下儿子的头,理直气壮地说道。总统套房的床全是经过特制的,当然要比她这中等房间强。凌刻骨昨天放着那么舒适的床不睡,偏要来跟她挤。真是的!一起起昨夜的火热缠绵,她的脸就又开始胀红。“妈咪,你做错事了?”小霁突然靠近希芫,好奇地看着她。“谁……谁做错事了?”希芫被儿子看得心虚,磕磕巴巴地问道。“小霁说谎的时候就会脸红,妈咪的脸比小霁还红,难道不是做错事?”小霁很老成地抱住肩膀,小大人似地说道。“妈咪昨晚喝了酒!什么做错事?不许胡说!”希芫掐掐儿子那水嫩的小脸,野蛮地瞪起眼。
“小孩子不许喝酒!沈叔叔总是说你,你怎么还不听?”小霁学着沈丹的语气教训希芫。“妈咪是大人!”希芫恼火地扑倒儿子。她一个不妈的制不住自己的儿子,要被外人知道不得笑话她。真不知道小霁像谁,长了一颗聪睿的头脑。小霁被希芫搔得直求饶:“妈咪,小霁错了。” 看着儿子笑得喘不上气来,希芫才肯放手。“小霁,妈咪带你去吃肯德鸡。”希芫一边套着衣服,一边对小霁说道。
虽然昨天在飞机上吃过晚餐,可是经过这一夜的激烈运动,早就消化光。她现在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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