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前夫请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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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前夫请自重- 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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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楚倩早就听不下去了,再难隐忍,莞尔一笑,如一朵妖异的曼陀罗,“好女人自然有人抢着请她上船,替她掌舵,甘愿为她遮风挡雨咯。不像某些人,纵然国色天姿,却一肚子坏水,终究玩火,身无所归啊!”

徐姿不气不恼,嫣然一笑,点头赞许,“叶小姐,你真是越来越有自知之明。我们徐家是绝对不会让一个拿男人的身体当玩具的女人进门的,纵然国色天姿也不行哦。”

叶楚倩脸色倏变,这话,只差指名道姓了。

她虽然交过许多男朋友,可绝对没有拿男人的身体当玩具!这么龌龊的词语也说得出来!

徐默,徐姿……难道他们是亲戚?

覃霓很是惊愕的样子,“没想到A市的第一名媛说起痞话来一点也不比那些妓女逊色,是耳濡目染的结果吧,领教了。”

说着,覃霓抛去一个赞赏的笑容,“徐小姐真是见多识广,博学多才,雅俗皆通啊。”

徐姿气得咬牙,好姿态顿时凌乱了。

覃霓很赶时间的样子,“我们走了,今晚没空,改天约你喝酒。”

“彼此彼此。”徐姿遏制住怒火,却是美颜僵冷,“慢走,改天向你讨教!”

“改天见!”覃霓拉着叶楚倩,微笑着朝她挥手。

“阿嫂,行啊,够义气。”叶楚倩知道覃霓是为她抱不平才出言中伤徐姿,“够犀利,够精辟!”

覃霓挑着眉,呼出一口气,“这个女人,真是条疯狗,见人就咬。当初你没见那温柔端庄的样,真是,我以前竟然还把她当朋友,和她聊天,推心置腹来的。”

“我怎么没见,我和她拼刺刀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呢。她的嘴脸,我早就看透了!只有郁少,被迷了心智,不然哪会闹这么多事出来。”

叶楚倩一提起这个,一贯的痛心疾首。只是她一时没有意识到,她这里痛心疾首,等于狠狠撕揭了覃霓的旧伤疤。

223,温暖牌~

“不过好在郁少现在清醒了。”叶楚倩继续说,“这女人是越来越沉不住气了——对了,她和徐默什么关系?”

覃霓站住,因为已经到汽车旁边了,叹道,“她是徐姿的哥哥。”

“啊?!”叶楚倩因为太过惊讶,不禁惊叫出了声。

覃霓拍着她的肩膀安慰道,“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不过她是她,徐默是徐默,她对你的成见不会影响徐默对你的看法。”

叶楚倩垮下肩,“问题是徐默对我也有成见,他现在压根都不看我了。”

“你来干嘛?”覃霓以为是送晚餐的服务生,不料却是瞿郁桀。

外面很冷的样子,他穿着咖啡色的毛呢风衣,高领白羊毛衫。将他贵气优雅的气质完全的彰显出来,敛去了几分霸气和张狂。

那双蓝色的眼睛,在白色的衬托下,更加的深邃迷人。

“我给你送衣服,天气骤然转寒了。”瞿郁桀说着就往里面走,“明天还要冷,第一波寒潮登录了。”

他手里的确提了个袋子。

覃霓岔开双手拦住他的去路,“衣服给我好了,谢谢。你快回去吧,女朋友在等你呢。”

“我想陪老婆,过期的女朋友算什么呢。”瞿郁桀正经的说道,“我们的女儿被人带走了,总的商量个对策。”

覃霓的手臂微微抖了抖,“你知道了?”

“小傻瓜。”瞿郁桀刮她的鼻子,“生气要生到什么时候呢?我还以为,白天我们已经和好了。在车上,你答应过我的,我可还是依稀记得,不要欺负我醉了,就想不作数。”

覃霓显然对这种自然的亲昵没有多少免疫力,温热的一张脸瞬间便染满了红晕。

提什么车上呢?她好羞啊。

这时,酒店的餐厅服务生推着餐车过来,“瞿总?啊?”

因为两人正堵在房门口,这几乎贴在一起的距离看来要多暧昧有多暧昧。服务生震惊的失了态,叫出了声。

原来传闻都是真的!

瞿总和覃特助真的是那种关系!他们平时可掩饰的真好。经常住在一个酒店,却总是没让他们看出倪端来!

覃霓鼓着腮,瞪着瞿郁桀,那是在说,都怪你!又让人碰见,你卑鄙!

瞿郁桀咳了咳,朝服务生笑了笑,“今天看到的,不许说出去哦,否则,不是要小心你的饭碗,而是要小心你的脑袋。”

言辞虽然骇人,可他的态度,却十分的友善。这让服务生一时没反应过来。冷酷的瞿总,何时这么的平易近人了?

“是,是,我什么都没看见。”服务生总算转过了弯,朝着覃霓鞠躬,“覃特助您要的晚餐。”

“一会再送一份过来。”瞿郁桀不等覃霓吭气就吩咐道,还递给他一张房卡,“再去我房间拿瓶红酒过来。”

服务生得到器重般的激动,“是。”

覃霓气堵,只得让开道,瞿郁桀跟进来,脱了外套。服务生眼明手快的接过衣服挂上,然后再将餐盘摆上了桌。

“你太过分了。”

服务生一走开,覃霓就没好气的说,“你都是故意的。”

从那天在广场,还有上午在办公室,之后的饭局,他都故意在外人面前搞暧昧,恨不能天下皆知他们的关系。

“谁叫你总是不理我。”瞿郁桀并不否认,有些委屈的说。他不来这一招,还能有什么办法?

覃霓有些坐立不安,因为她想冰封起来的心正一点一点快速的软化。

她想硬下心肠来恨他,讨厌他。可是他向她撒娇,像个大男孩一般,她就怎么样也硬不下心肠来。

她不想自己这么没用。徐默责备的眼神一次次的跳出来,瞪的她心烦气躁,“你离得开他吗?”

瞿郁桀察言观色,不再说话。很体贴的给她夹菜,舀汤。

空气默默的流淌,温馨慢慢的上演。两人秉承着,食不言寝不语,斯斯文文的吃晚餐。

渐渐的,温馨演绎成了局促。

室内的空气凝固了般,让覃霓觉得呼吸困难。

还好,这个时候服务生按了门铃,覃霓获救似的站起去开门,顺便呼吸一点走廊里透进来的清凉空气。

“你还要喝酒吗?”直到服务生给开了一瓶红酒,给两人各自斟了一杯,瞿郁桀端着酒杯送到唇边,覃霓终于忍不住开口。

白天喝醉了,晚上还喝?

酒,实在已经成了两个人之间的敏感物品。

一切都是从酒开的,美好或是不好。

“那不喝酒,喝什么?”瞿郁桀随口抗议道,不过才抗议完,酒杯立即摆在了覃霓的那边,温柔的笑,十分的光明磊落,正人君子的开着玩笑。

“要不晚上你喝醉,换我伺候你吧。”

红酒当然不会醉的了,所以是开玩笑。他的样子绝不像调戏。这个时候,他也不敢调戏。

此刻的覃霓,就是只随时会发飙的母老虎,他可不敢去老虎头上拔毛。

尽管是只纸老虎。

“你错了,白天是shammas伺候的你。”覃霓埋头吃着菜,语气淡淡的催促,不带情绪不带情感,“快吃吧。”

瞿郁桀不做声色的瞄她一眼,知趣的快吃,也不再喝酒。只加菜,扒饭,完成一个重大的任务一般。

覃霓哪里看过他这么没型的样子,端着碗扒饭,活脱脱一个调皮又憨傻的小子——原本瞿郁桀就不大,二十五岁——褪去他身上的光环,其实也就是个小青年,要是正常的去上学,或许还是个抱着课本的研究生……覃霓敛去内心的惊讶,也不管他,不看他,只自己吃自己的。

再可爱,原则上也是不能接受的了。

不能心软,他这都是装出来的。

他有多可恶,她又不是不知道。打她的时候那是不当人在打的。羞辱她的时候也是不当人在羞辱的。

比起伤过的那些自尊,这一点点的感动和心动算什么?

224,覃玥的亲生父亲?

比起伤过的那些自尊,这一点点的感动和心动算什么?

“我吃完了,老婆。”一碗饭吃的光光的,瞿郁桀倒着空碗给她看。

“吃完啦?那你可以走了。”覃霓疏离的笑道,“恕不送,门再那,你自己走。”

“哦。”瞿郁桀起身,穿上大衣,“那我走了,玥玥的事你不用担心,只要徐昊天没疯,他还是不敢动你们母女的。”

说完,温柔的一笑,“明天我再来看你,早些休息。”

覃霓以为他还会有一番赖皮,还须得和他僵拗几轮,他才会走。

很意外的,他就这么听话的走了,还这么的温柔,这突如其来的善解人意让她有好一会的错愕。

当房门轻轻的被带上,覃霓知道,他是真的走了。

覃霓紧绷的神经霎时松懈,吐出一口长气,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还不够痛快似的,捞起瞿郁桀的那杯,也灌进了胃里。

——

亲子鉴定的检测周期,也就是几个小时。覃霓是没有多少担心的。就算徐昊天要拿她和覃玥来要挟徐默。可也就是瞿郁桀所说的,只要他没疯,不敢真将她们怎么样。

徐昊天是老江湖,虽然心狠手辣,但已经过了冲动和鲁莽的年纪。

最近她和瞿郁桀的绯闻闹的这么凶,她甚至当众甩了他一巴掌。作为同样一个强权的男人,他应该知道这一切都意味着什么。

可是,早上,六点,覃霓接到的一个电话,猛然将她从睡梦中的迷蒙里惊醒。

“你说什么?”覃霓全身的血液骤然凝聚在一起,捂着胸口尖叫道,“刘茗,你是不是搞错了,你现在在哪?你怎么会知道!”

“我在北冰洋西岸。覃霓,你冷静,我和你同样的震惊。但是负责接待徐昊天的人,其中有一个,其实我们在谈恋爱。因为他知道我的事,也知道我和你和徐姿的关系,所以偷偷将化验的结果告诉了我……”

刘茗再说什么,覃霓已经听不见了。电话从手中滑落,那略显消瘦的脸苍白惊怵,嘴唇因震惊而小张着,微微哆嗦……

嘉园小区,覃霓疯了一样的踢打着徐默的房门。

“小霓?出什么事了?你怎么这么早?”徐默穿着睡衣打开门,一股冷空气袭来,让他清醒了几分。

看见覃霓只穿着一件薄薄的毛线衣,条件反射似的蹙眉,“快进来,怎么穿这么少?”

忍不住去拉她的手,如冰魄般。他的墨黑的眉便更加的紧蹙,将她的手握在掌心,将他的热量传递给她。

经过一夜,他对覃霓的怨责似乎没有了,或许是还没来的及想起。昨天,她是多么的让他痛心和失望。

他的深邃的眸低,只有怜惜和心疼,和温情。

覃霓不认识一般的看着他,用陌生的眼光打量他。

这张脸,她再熟悉不过。

她忍不住用手指去描绘她闭着眼睛也能描绘出来的线条,踮着脚,动作是那么的轻柔,带着一世的眷恋和深情一般。

她的呼吸,是那么的温柔,却又沉重,温柔和沉重到让他小心翼翼的去感受,去承受,深恐打扰了她似的。

这是她的初恋,无数次出现在她梦里的脸孔。

虽然时光将他的轮廓磨砺的更加硬朗坚毅,可还是能找到当年那熟悉的样子,那日日夜夜辗转在一个少女脑海里的样子。清晰,明朗。

他是完美的,不管是他的脸型,他的眼睛,他的鼻子,他的嘴巴,他身上的每一根线条。都是她的梦,一个美丽,青涩,华美的梦。

曾经那么的遥不可及,曾经那么的近在咫尺,曾经以为天人两隔……尽管重逢,命运已经无奈的岔开了两人的距离。

可她的心里,他依旧是一个美好却残缺的梦。可以到死的那一天,都让自己骄傲和遗憾的梦……

覃霓清澈温柔的眸子里,突然哗哗的淌下两行泪来。

蜿蜒的液体,撕开了那张恬静而凄然忧伤的脸孔。

“小霓。”徐默压抑许久的深情被她的温柔唤醒,“我们重新开始,你还爱我的对不对?我带你走,现在就走。”

他介意她和瞿郁桀的关系,介意她的身心都已经完全的交给了另一个男人。

可是,她这一刻的举动告诉他。

她对他还是有爱的,只是时隔太久,那份最深最深的爱,已经沉睡了。只要醒来,便会一如既往的热烈!

可是,他的心里又莫名的不安。

徐默将覃霓紧紧的搂在怀里,他的心,很不安的在跳动。激烈的,疯狂的,慌乱了向来稳固的节奏。这让他更加的不安。

他恨不能将她挤进他的胸膛一般。她是这么的弱小,却一再的伪装坚强。他怎么可以责怪她,甚至诋毁她的不自爱?

她是被逼的,她终究不过是一个背负了太多伤的小女人。

“对不起,我昨天不该那么和你说话。”徐默的声音在温热的喉咙里滚动,透出来,有那么一点的微颤。

“你是个什么样的人?”覃霓突然挣脱他的怀抱,痛心疾首的,困惑,愤恨的凝着他,“我的白马王子,我苦苦追了一年的高傲男孩,我恋恋不忘记挂了五年的恋人——告诉我,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覃霓的情绪瞬间失控,指着他,纤细的手指剧烈的在颤抖。伤痛,将她凄厉的声音撕碎。眼泪,顺着那张煞白的俏脸止不住的往下掉。

“我,”徐默胸口的那股莫名的情绪越加的浓烈,几乎将他强韧的心脏击碎。不过,他还是冷静了下来,握着她因激动而剧烈颤抖的手。

“发生了什么事?你慢慢说。”

“骗子!你们都是骗子!”覃霓却惊怵的夺回自己的手,很嫌弃的将他的手甩开,“别碰我!”

仿佛碰到的是可恶的病毒,一旦沾上,便会被腐蚀一般。

225,回忆的摧毁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要这么的肮脏!”覃霓捂着脸哭泣,一步步的往后退,声嘶力竭,“徐默,我恨你!一辈子都恨你!你这个虚伪龌龊的男人!”

说完,覃霓奔跑着出去,徐默这才看见,她穿的竟然还是酒店的拖鞋。

这到底怎么了?

覃霓的指责让他摸不到头绪,可是,他意识到,事情很严重。覃霓从来没有在他面前说过重话,更别说指责。就算她爱上了瞿郁桀,可对他,那也是有爱慕和敬重的。

徐默追出去,一路追一路喊。覃霓这时的样子实在很让人担心,昨天,他清楚的看见,那张黑色的奥迪是故意向她撞去的!

“小霓!有什么话好好说!”徐默来不及换鞋子,虽然穿的也是拖鞋,虽然昨天的伤还没有愈好,可到底是健将,加上内心的焦灼,不一会便追上了覃霓。

小区的花园里,他挡住她的去路,她一时没有躲开,结结实实的撞到在他的肌肉累累的胸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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