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占有之亿万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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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家占有之亿万夫人-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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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易泽未曾料到自己竟然被她这么轻易给推进了江河里,喘急的水流掩过他的头顶,他舞动着四肢,双目如同燃烧熊熊烈火的瞪着岸上气喘吁吁的女人,她是故意分掉自己的心思的,她的话,不可信。

许菁菁单手靠在石墩上,清冷的风疯狂的吹动自己的发丝,她嘴角尤带三分得意,“江易泽,有本事就爬上来啊,我在这里等着你。”

江易泽双手紧紧的扣住石岩,奈何水流太过快速,指尖传来的磨痛让他心底一惊,下一刻便被河水掩去,消失不见。

“舅舅,您出来吧。”许菁菁看见消失的男人,回过头,面朝江岸前的两尊大石狮。

秦秋夜双手随意的放在口袋里,闲情无异的走出,“要杀他,何必你动手。”

“我的本能反应,看见他就忍不住想要推他下去。”许菁菁迎上男人的目光,一如既往的淡然平静。

秦秋夜坐在她的身侧,笑道:“不过这么急的水,淹不死也要费一番力气才能爬上来了。”

“现在他还不能死,不能让他这么没有痛苦的就死去。”许菁菁绞着手指,应该一寸一寸的抽筋剥骨,让他痛不欲生,让他求生不得,求死无门,让他后悔今天为什么没有直接淹死。

秦秋夜瞧着女人眼中的狠劣,伸手轻轻的握住她的小手,冰冷的指尖勾勒在自己的掌纹里,“菁菁,宸烨醒来看到你这样会难受的。”

“我还希望他能骂骂我。”

秦秋夜抹去她眼睑的泪痕,“傻丫头。”

江风很冷,吹动在自己的身上宛若冰冷的刀锋。

夜里,城市的光扑打在窗户上,一道影子映上那闪闪的红霜,俯瞰大街上来往的人流,夜色依旧,物是人非。

“菁菁。”沈宸烨抬手放在她的肩膀上,为她挡去冷风吹过的寒意。

许菁菁捧着水杯,杯里的热牛奶已经冰冷,她闭上眼,嘴角略带半分苦涩,“大叔,快一周了,我们一周没有见面了。”

“菁菁。”沈宸烨站在她身前,她的眉睫在抖动,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寻找着出路,却被她毫不犹豫的阻塞在内。

男人的声音宛若回音徘徊在耳膜中,许菁菁睁开眼,寻觅着黑暗的四周。

“菁菁。”低沉的嗓音带着忧伤。

“大叔,大叔。”女人蹲下身子,细数着地上弥漫而开的水渍,就像雨珠,压抑许久,倾洒而出时,瞬间淹没整个夜空。

沈宸烨蹲在她身边,想要拥抱她,可是身体却只能一次又一次的从她身上穿透,挽留不住。

在他愣神之间,许菁菁已跌跌撞撞的从地毯上站起,沈宸烨愕然,追着她的脚步跑去。

衣帽间,她的身影消失不见。

沈宸烨走到镜子前,空旷无物,他的手穿透镜子,留不住他的一丝一毫存在的证据。

“唔……”低沉压抑的声音从衣橱里想起。

沈宸烨走近,心口一阵紧缩。

狼狈的索取,不堪的留恋,是她唯一能记住他的温度。

衣橱里的女人紧紧的束缚着属于他的所有衣物,眼泪掉落在墨色西装上,不见踪迹,只留下一滴更黑更浓的墨色。

“大叔,大叔,别离开我,我是傻瓜,没有了你,会活不下去的。”

沈宸烨蹲在她的面前,手拂动在她的眼睑处,一滴泪滴下,穿透自己的手,落在白净的衬衫上,晕染开纯色芙蓉,绽放的太过的妖冶,让他心口猛然收缩,痛的快失去意识。

“菁菁。”带着冰冷的唇落在她的额角,眼前的景物恍若被浓雾掩盖。

许菁菁感觉额头上微微泛凉,抬起头,模糊的眼眸里水汽氤氲,她抬起手放在恍若梦境出现的男人,轻柔的抚摸过他冰冷到毫无温度的脸颊。

沈宸烨蓦地一震,她、她看见自己了?

许菁菁嘴角微微上扬,眼角弯弯,眼泪挤过眼尾,遗落下一条泪线,“大叔,你来看我了吗?”

沈宸烨试着靠近她的气息,指尖下温热的皮肤灼伤着自己,他一点一点的为她抹去泪痕,“是啊,我来看我的菁菁了。”

许菁菁扑进男人怀里,迷恋似的吮吸着他的味道,“大叔,你好过分,为什么这么久了都不来看看我,为什么要留我一个人,为什么要抛下我?”

“是,都是大叔,都是大叔的错。”沈宸烨抱紧她,将瘦弱的身子困在自己怀里。

许菁菁靠在他怀里,手轻轻的托在他的心口上,没有跳动,没有起伏,平静的就像是……死人!

沈宸烨握住她的手,嘴角露出一抹凄然的笑,“这只是一个梦,菁菁。”

没有温度的梦,没有心跳的梦,我只是一缕幽魂,菁菁,我只是一个灵魂而已。

双唇覆盖,无论是梦是幻境,她要留下他的痕迹,他来过的痕迹。

蛮横的吻就像是强取豪夺不留余地,沈宸烨将她柔软的双唇含在嘴里,嗅的她嘴里的奶香,只觉得心口处毫无动静的心脏却在这一刻,激烈的震动着。

许菁菁茫然的睁开双眼,眼前的身影渐渐透明,就这般,在她眸中静静的消失,就好像从来就没有来过,自始至终都只是她一个人对着这清冷的衣橱……睹物思人。

月光如霜,冰冷的落在地板上,洒下一地的碎影。

“叮咚……叮咚……”

许菁菁从地毯上站起身,怀里属于他的衣服已然被蹂躏的不成样子。

门铃声回荡在客厅里,许菁菁站在门禁前,眉头微微皱起。

“您好,我们是城南警局的警员,我姓陈,这两位是我的同事。”

三名警察大清早便造访,许菁菁不明,问道:“三位有什么事吗?”

“请问是许菁菁女士吧,昨天下午有人目睹你在临江河将一名先生推下了河,昨晚那位先生被紧急送入医院治疗,警方经过多方查勘后,确信许女士与江先生是因为矛盾在江边大吵,随后他被你推了下去,我们现在以蓄意谋杀罪请你入警局协助调查。”

许菁菁听完,冷笑,“我杀江易泽?”

“在事情未定论之前,你只是嫌疑犯罪者。”

“行,我跟你们走,不过我需要联系我的律师。”许菁菁转回客厅,拿起电话,思怵片刻,还是打了这通电话。

齐江临赶到警局时,审讯室已经换了第四批警员,只是皆被许菁菁一句律师不在场,我有权保持沉默驳回。

警局警司是今年刚升迁的,对于齐江临的传记也是熟知一二。

“放人。”齐江临对着署长只说了这么一句话。

署长苦笑,“毕竟有人证,我也不好这么明目张胆的放人,等二十四小时后没有新证据,我会立刻放人的。”

“需要证据是吧,我给你。”齐江临打下一连串的电话,在对方接二连三的保证后,才放下手机。

审讯室内,许菁菁喝了一口牛奶,看着走进的身影,莞尔,“叔叔,麻烦您了。”

“事情的经过我已经了解了,我们回家吧。”齐江临脱下外套披在她的身上,握了握她的手,“怎么不知道多穿一件衣服出来?”

“来的太匆忙,忘了。”许菁菁站起身,又停下,“我更好奇是哪个好心人发现了我的劣迹?”

“还能有谁,江易泽自导自演,就他那点小伎俩,在我面前显摆,不自量力。”

“我觉得我应该去医院慰问慰问。”许菁菁坐进车内,不远处,一辆宾利缓缓驶近。

齐江临一反常态从车内走出,“秦爷,我们也是好久不见了。”

秦秋夜浅笑,“一早就听说了这事,我作为目击者理应也来警局里录录口供。”

齐江临点头,“那就麻烦秦爷辛苦一趟了。”

“举手之劳,无须挂齿。”秦秋夜走到车前,“听徐琛说,昨晚上宸烨有了短暂的反应,虽然没有清醒过来,不过也是好兆头。”

许菁菁的手藏在袖中,无人看见她攥紧的拳头,只看得出她面上平静如初,好像未有反应的淡定。

“菁菁,别再折磨自己了,他也很想你了。”秦秋夜站起身,眼睑下垂,看了眼她眉宇中的静默,轻叹一口气,转身走进警局。

“叔叔,我们去医院吧。”许菁菁迎向车窗外的景物,绿树成荫环绕在整个街头,金色阳光依旧灿烂倾洒,风中袭来阵阵桂花香。

医院内,那扇紧闭的门,在她手中沉重的恍若千斤,许菁菁深吸一口气,面色温和的推开。

盛开的百合带来淡淡的香气,有串风铃在窗前因着她推门的力度带动轻咛的响动,病床前的仪器有条不紊的工作着。

她一步一步的靠近,自从那一日后,第一次靠近如此虚弱的他,修长的身体被掩盖在纯白被子下,面容如雪,毫无血色。

她抬起手,带着点点余温的指尖拂过他的眉眼,俊逸的五官,就像一个睡梦王子,静然安好,从容温和。

“宸烨,能听到我说话吗?”许菁菁趴在床头,十指缠绕,“你睡了好久了。”

没有回复,依然沉静。

“昨晚上我梦到你了,你的手好冰冷,你的吻也好冷。”

许菁菁轻抚他的双唇,明明是有温度的,为什么昨晚上那么冷?

“大叔,别让我等太久好吗?我不相信奇迹,我也不相信命运,可是我……相信你,我相信你会回来的,不再冰冷。”

酸涩的吻落在他温暖的唇上,许菁菁抹去眼角的泪,退出房间。

头顶上,白炽灯恍惚入眼,迸发着模糊的重影,虚虚实实,朦朦胧胧。

“好了,菁菁。”齐江临送上手绢,亲自为她抹去泪痕。

许菁菁泰然的点点头,“三少说今天有股东大会,我必须去一趟公司。”

“回家休息吧,我替你去。”齐江临打量着她的脸色,比来之前又难看了几分。

“就一小会儿,我坐坐就回去了。”许菁菁将外套放回齐江临手中,“叔叔,谢谢您。”

天臣顶楼,两派人马早已是针锋相对,形势紧张。

“这一季咱们的业绩直线下滑,我觉得无论如何也要让大少回国了。”一人道。

“也对,齐江临总裁都回来了,怎么不见大少的身影?我觉得董事会上作为代理总裁,夫人,您是不是应该给我们所有股东一个交代?”

许菁菁坐在席上,闭口不言,任着下面的人你一言我一句的挑衅。

“业绩之事余先生已经说过了,是这一季,不是这一周,夫人的领导能力虽然不如大少,但也没给公司带来什么损失,在天臣内忧外患之际,你们不想着怎么同舟共济协助天臣,而一个个倒急着再拉下总裁,难不成是有心人还惦记着这个位置?”

“蒋怡,我们都念你是女人,没有跟你的小肚鸡肠斤斤计较,你倒好,三番两次扭转我们的意思,我们只是想要大少的行踪问题,就怕是某些人为了权利而故意隐瞒什么。”

女人冷笑,“这有什么好隐瞒的,夫人手中握有大少的转让协议,就算大少现在失踪了,总裁的位置,天臣的最大股东,只能是许菁菁女士,如果你们觉得有异议,大可以跟前些日子夫人提出的放下股权,潇洒离开,天臣,绝不养狼子野心之人。”

“不管如何,今天我们必须要见到大少,如果见不到真人,哪怕语音联系也可打消我们的顾虑。”

“好了,吵够了没有?”沈宸绎撂下一对文件,面无表情的瞪着挑起事端的余理事,正色道:“不管我大哥现在在什么地方,天臣现在的代理人都是许菁菁,不管你们承不承认,她都是这里的话权者。”

“今天的股东大会只是一季一次的天臣例行会议,不是来召开什么声讨大会,如果各位还想继续陪着天臣,就请坐下来,开始会议吧。”许菁菁目光如常的落在屏幕上。

秘书将文件档案放在每位股东身前,不敢多做停留,会议室内的气氛俨然就是一个小型战场,未见硝烟,却是气势压人。

“让我听一个这样的女人说话,枉费我为天臣奉献了一生,太不值了。”一人摔下座椅,怒气冲冲的丢下手里的文件。

纸页漫天散开,扑腾着落在硕大的会议桌上,众人皆惊。

“林理事说的对,我们哪一个不是开国元老?为了天臣的这些年呕心沥血,现在竟然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指使,她有能力倒好,可惜她根本就没有能力。”又一人摔下椅子。

群激而起,另一派数人恼羞成怒的摔动椅子,一时之间,本是安静的会议室传出一声声惊耳的破裂声。

沈宸绎眉头紧皱,拍桌而起,“你们准备造反还是逼宫?”

余理事嘴角高扬,“要我服从一个女人?绝不可能,还是一个毛头丫头,她有什么能力开拓天臣,领导天臣?”

“余理事的意思我是听明白了,你莫非就是想要坐上这个位置,成啊,我让你坐。”许菁菁站起身,将主席位置让出。

众人皆哗然。

余理事嗤笑,“我不过就是一个小理事而已,要论做大位有能力的人,我们选用股东投票,人数少者服从多者,如何?”

“不要脸。”蒋怡从位子上站起,娇艳的五官清傲的落在男人的身上,“你就是趁着大少不在的时候摇摇尾巴罢了,就算现在把这位子给你,你能做多久?”

“我说过了投票决定,能者居之,我也不自荐,看谁支持谁,盲票如何?”

“姓余的,如果我是男人,我都忍不住想抽你一耳刮子,真丢男人的脸。”蒋怡冷斥,“你有什么资格做这个位子,你一没有真材实料,二没心胸,三没实力,你凭什么跟人家抢?你抢得过吗?”

“蒋怡,如果你不是女人,我早就抽你了。”余理事恼急,愤愤的将手里的文件悉数甩下女人。

“闹够了没有?”许菁菁走下,站在余理事身前,“我记得公司成立前有这一项条例,如果要举行选举,股份必须达到百分之四十五,也就是除了宸烨的百分之五十五,在场的各位都必须同意。”

男人神色一凛,“怎么,你不敢了?”

“不,我不是不敢,而是我想问一下余理事。”许菁菁莞尔,“你手中股权占多少?”

“你什么意思?”

“作为股东,你手中只有百分之五,在这里,蒋怡女士以及三少各自百分之十,你觉得你有资格竞选为候选人?”

“你——”

“会议继续。”许菁菁转身坐回椅子上,笔尖轻轻的触碰着桌面,面色平静,无波无痕。

“这样的会议,你们慢慢召开。”余理事愤然走向大门处。

随之,另几名小股东也是紧随其后。

偌大的会议室,只剩下寥寥无几的人坐着,其余的人也无疑是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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