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日久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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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日久生情-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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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躺下,丁西豪就翻身过来,手搭在她的胸口上。猛地一个力道,打得她皱眉,时宜把他手狠狠甩开,不一会,丁西豪又翻身整个人压了上来,将她往自己怀里用力按。

时宜扭动两下,挣脱不了。

丁西豪把她的裙子往上一掀,两只手开始胡乱摸,时宜气得伸手揪他耳朵,“放开我!”

丁西豪睡眼朦胧,“去哪了?这么晚才回来?”

时宜保密工作做得好,坚决不说,“放开我!”

“有没有和男人私会?”丁西豪

“约你个头!”时宜又困又累,还得应付他的无理取闹。

丁西豪何止是无理取闹,他把时宜翻个身背对着自己,脱掉自己的睡裤,简单粗暴地进入、抽动,边进攻边说,“我要检验一下。”

时宜被他压在枕头上,头往一边侧,喘着气骂,“你发神经!”

“经我检验,里面比较干燥,应该是没有问题。”即使检验结果出来了,丁西豪也不打算就这么轻易放过她,煎了好一会的鱼才算痛快。

丁西豪从她身上翻下来,软着声音哄她,“你回来就把我吵醒,是不是想和我温存一番?我现在满足你了你还不高兴。”

时宜气得咬牙切齿,“滚到一边去,我要睡觉。”

“YSEMader!”丁西豪闭上眼滚到床的另一边,安安静静睡觉了。

早上时宜起床时,丁西豪破天荒地做好了早饭,在餐厅等着时宜,“睡美人起床啦?我煲了银耳粥,来喝点。”

时宜坐下来接过碗大口喝,“味道不错。”

丁西豪笑成一朵花,“多喝点。”

时宜喝完一大碗,忽然问,“那段视频你都储存在哪里了?”

丁西豪愣了会,微笑,“只有手机上。”

时宜一拍桌子从椅子上站起来,“好样的!昨晚我把你手机了的视频删了,我倒要看看你现在拿什么来要挟我。”

丁西豪大笑,走到酒柜,抽出下面的抽屉,里面躺着至少十部手机,“我估计你忘记删掉这些手机里的了。”

时宜冲过去身边拿起一部,打开视频片段,满耳的暧昧之声。

丁西豪把手机放回原地,手挑起一缕时宜的刘海,“哥哥我除了钱多之外,手机也很多,因为业务繁忙嘛,下次记得要把这些手机里面的视频都删了哦,乖乖。”

时宜气得冲出家门,丁西豪在后面喊,“什么时候回家,我等你啊。”

因此时宜接到晚上要出任务的命令时,心情无端地好了点,丁爷您就在家多等会吧。

夜总会对面马路上,一部伪装成货车的监控车里,时宜问吴队,“确定今晚目标嫌疑人会出现吗?”

吴队调整了耳麦,把她推下车,“是的,快下去!”

时宜刚到化妆间,妈妈桑就冲过来喊,“快点,刚才来了一大帮金主,你们几个补点妆跟我出来。”

时宜捏着粉扑对着镜子补妆,妈妈桑一掌打掉,“别涂了,再刷就成女鬼了。今晚你好好表现,说不定哪个有钱的阔少爷看上你,你以后就飞黄腾达了,不用再天天杵这坐冷板凳当贞子了。”

走廊上,沈林文冲她使了个眼色,凑过去小声道,“目标嫌疑人在88号总统包厢,现在妈妈桑带你们去的就是这个包厢,你要多加注意,随机应变。”

时宜重重地点点头,把胸衣把往扯了扯,沈林文对她吹了个口哨,“有料哦。”

“承让了!”时宜撇他眼,“赏菊东南下。”

沈林文吓得缩在墙角不敢再取笑时宜。

妈妈桑从后面往前推,“快点快点!拿出你们在床上的媚功夫来,把这帮爷们伺候好了。不然有得你们好看!”

时宜进了灯光绚烂的包厢,和众多半裸的美女站成一排,沙发上的男人像挑选货物一般扫视她们,没多久就有男人伸出手指点中自己看上的女人。

时宜逐个看过去,左角落坐着一个颧骨突出、下巴下有道疤痕的男人,将针头摄像头对准他,装作咳嗽捂住嘴角,与吴队在频道上对话,“请确认身份。”

“已确认!请继续监视。”

接下来就是如何留下来的问题,这对时宜来说难度比较大,只能说那帮男人眼光太低,欣赏不来她的美好,当然这都是自我安慰,实际上是男人们选好了陪酒女,时宜和剩下的人被淘汰了。

时宜绞尽脑汁想办法留下来,正在此时,从里间的洗手间里走出了一个人,时宜侧脸瞧去,愣在当场,那人斜着嘴角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如猎人盯上了白兔。

这还要说到今天北京烤鸭店的医生去给丁西豪做身体检查时,闲聊时谈到时宜,丁西豪一听,像打了鸡血似得,立马赶到了夜总会,守株待兔等了一个晚上,终于见到了这个百变女郎。

时宜第一个念头就是跑,可肩上的任务让她驻足。丁西豪像她招招手,对妈妈桑说,“我看着这个不错,让她过来陪我。”

丁西豪纯属过来拿时宜寻开心的,他两眼一瞪,妈妈桑立刻用力推攮着时宜来到丁西豪面前,丁西豪一把把她拉坐沙发上,开口就问妈妈桑,“能带出场吗?”

带出场就是包夜,妈妈桑慌忙点头,“当然可以,包月都没有问题。”

过完今晚就再不见,时宜暂时忍了这口气,坐在丁西豪身边,努力挤出一张笑脸,“先生,喝酒吗?”

丁西豪摇头,“不喝。”

“先生唱歌吗?”

“不会,也不想听你唱。”

“那先生想做什么呢?”

其实丁西豪很想做她,可抓到猫抓到老鼠还要放在手心里多玩会呢,何况难得看到时宜这么低三下四地样子,他想了想,道,“不如给我将个笑话吧。”

“其实我的特长是作诗。”时宜一本正经地回答。听得那头的吴队等人笑得锤桌子。

丁西豪皱皱眉,“那来几个迷猜猜吧。”

再拒绝就太不给客人面子了,时宜随口就编了几个,“两人对着干,脱光衣服干,为了一条缝,累出一身汗。”

丁西豪一听,把嘴里的茶水喷了出来,转脸惊讶地看着时宜。

时宜提醒他,“哦,是猜一项运动。”

丁西豪把杯子放下,搂着时宜的肩膀,“真是没料到,你这么开放。”既然她都这么明显表示了,丁西豪认为自己也不能太被动,伸一只手进她裙子里,顺着大腿根往上摸。

时宜把他的手拍掉,“猜不到吧,谜底是——锯木头;”继续问,“好了,再来一个,一物七寸长,小姐带它入闺房,半夜里来流出水,只见短来不见长。”

丁西豪已经彻底呆了。

时宜得意地笑,“还是猜不到吧,是蜡烛!”

这边听着的吴队和众人也惊呆了,伊同志真乃女中豪杰也。

时宜在这逗丁西豪逗得正欢呢,眼角光注意到嫌疑人领着一个女人出了门。时宜起身要追,丁西豪拉住她的手,问,“去哪?”

时宜一拱手,“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

时宜几步出了大门,丁西豪哪里会放过她,也远远地小步跟在身后。

第一卷 32连环妓女凶杀案5

时宜冲出包厢;沈林文丢下盘子跟着她往外跑;“出什么事了?”

“对方将人带出去了。”

吴队在话筒里说;“注意不要打草惊蛇,保持安全距离。”

对方进了小巷,转眼就不见了踪影。时宜立在巷口张望;沈林文跟过来问;“人去哪了?”

时宜摇头,人跟丢了。

忽然传来一阵女人的尖叫声,两人冲进了巷子,一个女人被压在地上;双手乱舞,压抑地嘶吼着喊着救命,不一会儿就没了动静。

“不许动!”沈林文从腰间掏出枪;指着嫌疑犯,“站起来,靠在墙上!”

男人慢慢站起来,两手举在头顶。时宜上前制住男人,将他的脸压在墙上搜身。吴队也带着人赶了过来,将嫌犯扣押。

沈林文嘘口气,“总算抓到了。那个女人呢?”

时宜摇摇头,“已经死了。”

沈林文狠狠地踹了墙壁一脚,“妈的!就差一点就能救她命了。”

可时宜不这么想,她蹲在地上仔细看看女人身上的痕迹,“她死于窒息,是阻闭口鼻扼杀法。简单一招致命。”

沈林文不明白,“什么意思?”

吴队长蹲在时宜身边,向她点头打招呼,“发现什么问题了吗?”

时宜翻看尸体,“杀人者坐在胸部使其窒息,脖子两边颈静脉和动脉都被压平,颈部侧目的血管被阻隔。”

吴队皱眉,“用的是锁喉法?”

“对,这和之前的两起命案手法不一样。而且他投降的太容易了,没有丝毫反抗。”

吴队,“的确值得怀疑,先带回去审问。”

一行人从巷子里走出,将犯人带上车。

“时宜。”丁西豪站在暗处喊她。

时宜走过去,“我还要回去工作,你先走吧。”

丁西豪看了眼她,“刚才我看到从巷子里跑出一个人影。”

时宜大怒,“你怎么不拦住他?”

丁西豪耸耸肩,“我认识他。”

“那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

丁西豪牵起时宜的手往警笛方向走,时宜狠狠地甩开,“给我老实点!”

丁西豪两脚并立,敬个礼,“YE□ADER!”

吴队长把档案拍在桌上,“丁先生您看,这是几名被害者的照片,她们无一不是被人残忍地注入过量毒品致死,作为一个公民,您有义务提供线索和信息协助警察抓捕罪犯。”

丁西豪把档案拿过来看了几眼,又丢回了桌上。

吴队长熬了几个晚上,结果又一个女人死在自己眼皮底下,脾气也上来了,“丁先生,请你配合我们工作。”

丁西豪点点头,“可以,不过你得让伊警官来问话。你知道,和美女在一起,往往话就比较多。”

吴队无可奈何,把时宜换了进来。

时宜坐在椅子上,两手撑在桌上,“我来了,说吧。”

丁西豪把椅子搬到时宜旁边,和她并排坐,“我有事和你说。”

时宜表示洗耳恭听。

“明天我家有个聚会,和我一块去?”

“说正事!那个人是谁?”

丁西豪把脚翘在时宜椅子的横档上,“明晚在我家举办宴会,那家伙也会到,你跟我一块去?”

时宜晓得丁西豪一惯地嚣张,拍桌子威胁他,“那家伙是谁?你告诉我,我们申请逮捕令直接去抓他。你现在最好老实交代,否则信不信我揍你一顿。”

“哼,”丁西豪不把时宜的话放在心上,动起手来几下就能把她放倒,何况局里的人也不敢动他,毕竟后头还有个丁氏家族在撑腰,只轻哼一声,“你不去我就不告诉你,何况就你们这种办事效率,拿到逮捕令了,他也得到消息跑路了,想去哪里抓他?他行踪成迷,你们花半个月都不一定能确定他的坐标。”

“让我和领导汇报一下。”说得也有道理,时宜认真揣测了他的神色,不试作假,推开凳子准备出门。

“记得,就只能你一个人进宴会。”

时宜走到另外一间审讯室,站在门口问沈林文,“那家伙怎么说的?”

“统统承认是他杀的,把罪都揽在自己身上了。”

“越是这样越有问题。”时宜敲敲门,吴队长从里面走出来,问她,“姓丁的交代了吗?”

时宜摇头。

沈林文一捏拳头,“不然我们把他揍一顿,看他说不说。”

吴队长人多精,一瞧就知道这两人有问题,姓丁的那小子一路上都在直勾勾地盯着时宜瞧,恨得把她一口吞了,饶是自己这么个年纪,过来人了,看到那小子的眼神都臊得慌,便问时宜,“你和那小子关系不错?”

沈林文哪料到这两人之间还有关系,偷瞄时宜一眼,咳嗽一声,“当我没说过。”

“认识而已。”时宜向吴队长转达了丁西豪的要求,吴队长考虑了下正要开口说话,尚法医匆匆忙忙走过来,“有新的发现。”

几行人跟着尚法医进了法医室,尚法医指着检尸台上的一具尸体,“这是前几天送来的那具尸体。”

时宜,“是那个妓女。”

沈林文不由感叹,“很漂亮的一个女孩。”

“是的,的确是个美人,可惜天妒红颜,英年早逝。”尚法医向他们展示屏幕上的一组细胞,“这是她的子宫切片,平滑肌瘤是良性的,不过发炎得很厉害,之前我以为是因为扩散感染而造成的子宫畸形,但是我发现,这并不是平滑肌瘤造成的,而是因为她生了孩子,刚巧炎症掩盖了所有的产后特征。”

吴队长问,“能看出来生孩子的时间吗?”

“大概四周到六周前。”

时宜,“这可能也是杀人动机之一,但是我们没有找到关于这几个妓女的任何信息。”

尚法医奇道,“难道夜总会里的经理都不知道吗?”

“这几个女人属于流散人员,并不归属于夜总会管理,我问过了,没有人知道她们住哪里,从哪里来。”

沈林文,“这么神秘,那孩子呢?”

时宜摇头,“不知道,现在只有尽快破案,才能保证孩子的安全。”

“看来她们都被人控制了,”吴队长皱眉想了会,“时宜,你明天去参加那小子的什么家庭聚会,我们在外面接应你,一旦犯罪嫌疑人出现,我们立刻追捕。”

“是!”

深更半夜,时宜从警局出来,丁西豪斜靠着门口等她,见她无精打采地样子,上前搂住她的肩膀,“瞧你累的,干什么不好干这个行当,是女人该干的活吗?不如辞了跟着我,一个月给你的都比你干一年的多。”

“滚!”时宜还在恼他不配合工作,拿这来做要挟,搞得大伙都知道他对自己有想法。一把把他手甩开,走到停车场发动车子。

丁西豪钻了进来,“警官,我可是被你们带过来的,那你得负责送我回去啊。”

时宜白了他一眼,一脚下去猛踩油门,车子如离玄的箭往前冲,丁西豪惯性往后倒,扶住车门把手,“悠着点啊!”

“饿了吗?”丁西豪在夜总会就让她挑起了火,恨不得在车上把她脱光了猛来场,可还念着她肚子有没有饱,担心她饿着。

时宜忙了一个晚上,肚子咕咕叫,“有点。”

“去超市买点吃的?”丁西豪提议。

时宜把车停在二十四小时超市门口,下车进了店,丁西豪紧跟在后面问,“乖乖,我的拿手好菜就是做面,要不咱们买点干面条,回家我下面给你吃?”

时宜反复咀嚼“我下面给你吃”这几个字,觉得不怀好意,斜他一眼,不搭腔。

丁西豪瞅着她两只眼珠乱转的伶俐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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