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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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仇-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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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你,挣钱不如人家我就不说你了,天生的就这么大本事再说也是白搭,知道疼老婆也行啊,什么玩艺啊。”
建华冷笑一下从床上坐起身小声嘟囔着。
“什么叫挣钱不如人家不说了,要是挣钱如人家什么都如人家了。”
“还不是看今天陈国立花那么多钱,给老婆庆祝结婚纪念日嫉妒了,难受了,回来就找事。”
梅梅狠狠的指着薛建华的鼻子:“我怎么找事了薛建华?我怎么嫉妒难受了?你给我说清楚了。”
薛建华翻了梅梅一眼:“说不清楚,你现在是处处找茬我有八百张嘴也说不清楚。” 
“谁找茬了薛建华?你找茬吧?给我说这些天晚上下班都到哪里去了?为什么回来那么晚?”
看到梅梅越叫劲越大,本来心里就窝着气的建华,火也开始往外面窜了起来。
“我再不晚回来就被你挖苦死了冯艳梅,你说你哪一天不拿我和陈国立比较。”
“我就比较了怎么着薛建华?你自己说你哪一点比国立好?”
“我哪一点都不比国立好,你哪一点有人家小雅好,是长的比人家小雅漂亮,还是比小雅温柔懂事,还是比小雅会伺候老公,让你叫个床都不愿意叫,弄得我这么多年和干死尸似的………”
“薛建华,卧槽你妈。”
最讨厌薛建华拿叫床说事的梅梅,象个母狮子般扑过去厮打建华……。
就在建华和梅梅在床上大战的时候,淑雅和国立却像刚结婚的小夫妻一样缠绵了两次还兴趣高昂。
常言说七年止痒八年之痛,可是这些婚姻的审美疲劳对于国立和淑雅却根本不存在。
特别是淑雅随着和国立结婚的时间越来越长,心里对他的依赖就越来越强。
对国立依赖强了,建东的影子也就越来越模糊。
淑雅甚至有时候都觉得八年没有联系的建东,就好像是自己的一场梦一样。
可是国立却时不时的还是提起那个,差点把他提前送到黄泉路的情敌建东。
特别是象今天晚上这个特殊的日子。
尽管国立知道这样恩爱缠绵的时刻,提起建东实在太扫兴,还是管不住自己的嘴。
“八年了宝贝,老公给你的答卷满意吗?”
淑雅笑了一下:“讨厌,我什么时候对你不满意老公,你把我饿的上顿不接下顿的时候,我也没有说过对你不满意啊!”
国立幸福的抚摸着淑雅的长发:“宝贝,既然对我满意我问你一句话,你一定要对我实话实说。”
淑雅调皮的对国立行了个军礼:“是陈总,不敢有半句谎言。”
国立笑着拧了拧淑雅的小鼻子。
“小淘气,你说的啊,敢对我说一点慌我剥了你的皮,现在心里还在想着常建东吗?”
淑雅生气的撅起小嘴从国立身上下来给他一个后背:“老公,你怎么又来了!每年结婚纪念日都给我来这一句,真是的。”
国立拍了拍淑雅的小屁股凑到她面前威胁着。
“我就来这一句,谁让那个王八蛋把我的新婚之夜给我搅黄呢,看看我这些伤疤你说我能忘得了吗?给我说实话还想她不想?不说我剥了你的皮。”
淑雅回过头看着国立的眼睛:“国立,你是让我想他还是不让我想他呢?”
国立生气的拧了一下淑雅的小脸:“卧槽,这不是废话吗?”
淑雅狠狠的指着国立的鼻子:“又说脏话,给我掌嘴陈国立,快点,我们规定好的让我听见一句脏话就掌嘴四下。”
国立硬着脖子瞪了淑雅一眼:“不掌,你先给我发誓永远只爱我一个我才听你的。”
淑雅狠狠的指着国立的鼻子:“先掌嘴。”
“先说只爱我一个。”
淑雅噌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
“陈国立。”
国立吓的慌忙举起巴掌,象挠痒痒似的左右开弓揉着自己的脸。
“好好好,我掌嘴,我掌嘴还不行吗宝贝?我让你嘴臭,我让你不听话,我让你不给我发誓,我干死你……”
淑雅嗔怪着拿起枕头拍打着国立的脑袋:“讨厌,让你流氓。”
国立夺过枕头扔在一边朝淑雅猛扑过去:“小东西,今天不给我老老实实的听话非给你穿透了不行。”
淑雅咯咯笑着去捶打国立:“再敢折腾我,我咬你的肉陈国立。”
“咬啊,咬的越狠我就干的越深,给我老实点,说爱我,只爱我一个,说…。。”
在国立一次次猛烈的进攻下兴奋的做了几次神仙的淑雅,直到把国立彻底累趴下,也没有说一句国立想听到的话。
可是淑雅看着还丝毫没有睡意的国立,又开始了她哄幼儿园孩子般的温柔进攻。
“国立,事情都过去八年了,建东这八年来一次都没有和我联系过,和梅梅也没有联系过,我们以后就不要再提他了好吗?”
国立生气的瞪着淑雅:“是没有联系过,可是你敢给我说你没有打听过他的消息吗?”
淑雅抚摸着国立的脸微笑一下。
“国立,建东从小都那么疼我,我们虽然没有做成夫妻,可是终归兄妹之情还是有的,我偶尔打听一下他过的好不好难道不应该吗?”
国立生气的推开淑雅的手。
“有什么好打听的,我现在才是你男人文淑雅,你只需要关心我过的好不好都行了,其他男人随便过的怎么样,和你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淑雅看着国立越来越较真,嗔怪着拍了拍他的脸偎依在他怀里。
“好了好了,我们不说这些无聊的问题了好不好老公?赶紧睡吧,明天一早我们还要坐飞机去三亚旅行呢,乖。”
国立用力推开淑雅:“不行,不给我说把那个杀人犯给我全部忘到九霄云外去明天就不去海南了。”
淑雅心烦的捶了一下国立:“再给我孩子气我和你没完啊陈国立。”
国立看着怀里的淑雅,偷偷用拳头在她头上狠狠的虚晃了一下,一个字也不敢说了。
这是每年结婚纪念日时,国立无论怎么拐弯抹角也要想办法问淑雅的话。
国立虽然知道淑雅这几年,几乎没有在他面前主动提过建东的名字,可是心里还是耿耿于怀。
国立怎么能那么容易忘记呢,就算他要忘记,身上十多处的伤疤也会时时提醒他不能忘记。
但是让国立最不能忘记的,还不是建东这十几处的仇恨。
而是身边躺着的这个差点让自己送命的小女人,心里是否还在想着建东。
以国立的要求是,淑雅不但要把建东完全忘了,而且就像不认识他一样,把所有的爱都给他陈国立一个人。
尽管国立知道,以淑雅和建东的感情,这个要求不可能达到,但是国立心里还是时时刻刻的不平衡。
在国立感觉不平衡也没有丝毫办法时,国立就会选择自我安慰。
小雅说的对,已经八年了,多大的仇恨也会随着时光的流逝消失殆尽,他和小雅感情再深也比不上我们风风雨雨这么多年的夫妻情意。
不要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了陈国立,我这样一次次的主动提起,反而会让小雅勾起不必要的回忆。
国立想到这里,轻轻吻了吻淑雅美丽的小脸,幸福的微笑一下。
Q城。
建东从美国带回来的铁哥们齐若鹏,去三亚打探蒋晓峰的消息,终于在三天以后回来了。
知道建东急于让蒋晓峰回来当他助手的齐若鹏,到了别墅没有坐下休息,就开始向建东汇报蒋晓峰在三亚的悲惨现状。
“东哥,给你打听出来蒋晓峰的消息了,可是他现在的境况很不好。”
建东缓缓递给齐若鹏一罐冰镇可乐,点上一支烟看着他:“有什么不好棚子,慢慢说。”
大汗淋漓的棚子,打开可乐喝了几口缓了缓气。
“听徐局长那个在三亚市公安局任职的朋友说,蒋晓峰生意不景气,借了一个放高利贷的黑社会好多钱,现在公司倒闭,蒋晓峰现在和他的孩子老婆也不知去向。”
“马上给我准备三张飞往三亚的飞机票小豆,越快越好,你和棚子跟我去。”
建东听了棚子的话,迅速站起身把手中的可乐罐扔进旁边的垃圾桶,急切地对站在身后那个带金丝边眼镜的年轻男人说。
小豆慌忙拿起手机:“明白了东哥,我马上去办。”
“我已经给你往三亚方面打过招呼了建东,你可以随时去公安局刑警队找张队长。”
建东一边慌着穿衣服一边拿着手机点头:“我知道了徐局,谢谢你。”
就在建东准备起身去三亚寻找自己的好友蒋晓峰时,他根本就不会想到,国立和淑雅,也开始出发去三亚度假。
作者有话要说:


、天壤之别

“赵副总,我和夫人去三亚了,你把裤裆里的玩艺给我收起来几天,公司的事情比女人重要。”
赵玉超揉了揉坐在大腿上的女孩高耸的富士山,拿着电话哈哈大笑着。
“知道了我的陈大老总,你放心吧,你老的话对我赵玉超来说就是圣旨,你就和大美人太太好好在海南缠绵吧,拜拜。”
赵玉超放下电话就把那个女孩扔在办公室的沙发上,掀开她的裙子扯掉三角裤……
已经结婚并且有一个三岁可爱儿子的赵玉超,随着腰包的迅速膨胀,男人骨子里那点三妻四妾的龌龊欲望,也跟着迅速膨胀起来。
国立虽然对赵玉超风流成性大为不满,可是看着他从来都没有耽误过工作,也就对这个死心塌地为他卖命多年的铁哥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刘副总,公司的事情以后要多多操心,我和太太要在三亚呆上一个月才能回来,赵副总风流我怕他出乱子。”
“记住了陈总,祝你和太太旅途愉快。”
临上飞机的国立又给公司跟随他几年的刘晨浩,打了一个电话嘱咐了几句,才放心的和淑雅一起往飞机旁走去。
就在国立和淑雅到达三亚的第二天早晨,建东带着棚子小豆,匆匆赶到了三亚当地刑警队,找到了和徐局长多年好友的刑警队张队长,了解蒋晓峰案子的进展情况。
“你好常先生,老徐已经给我打过招呼了,需要我们刑警队帮忙随时告诉我。”
建东伸出手和他握了一下坐在他办公室沙发上:“情况紧急,我们闲话少说张队长,先说蒋晓峰的案子吧…。。”
一所别墅门前。
“南发天就在这栋别墅里住常先生,我带你进去。”
建东点了点头下了警车,顺着张队长的手,看了看面前这个占地有两千多平米的豪华大别墅点上一支烟。
“你是哪路的朋友?找我们老大有何贵干?”
在别墅门口站着的两个恶狠狠的打手,看着建东和张队长吸着烟狂傲的问。
张队长举起手里的胸卡,带着两个便衣和建东棚子他们一起闯进别墅:“市刑警队,给我闪开。”
两个凶神恶煞般的保安看到张队长进别墅,慌忙拿起手机。
“张队长来了,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满脸横肉的南发天,远远的看到张队长就抱着拳头陪着笑脸,从大厅迎了出来。
张队长看了看肥头大耳的南发天,冷笑一下往大厅走去。
“早就想找你喝两杯张队,请不动你这个大忙人啊!今天无论如何不能放你走,这位兄弟是?”
南发天看了看一直盯着自己吸烟的建东微笑着问。
坐在沙发上的建东吸了口烟,看着坐在自己对面,长着三角眼,皮笑肉不笑的中年秃顶男人微微点点头。
“我是将蒋晓峰兄弟常建东,今天来你这儿就是来找他的。”
南发天微微愣了一下,哈哈大笑着露出一嘴大金牙。
“你真会开玩笑常老弟,要是蒋晓峰在我这儿,我能急的天天睡不着觉吗?那个兔崽子可是欠着我一大笔老人头呢,这些天我头上的毛都快急没有了。”
张队长瞪着南发天冷笑一下: “废话少说南发天,给我装什么大头蒜呢你,蒋晓峰一家三口是不是在你这儿?”
南发天慌忙摆着手做出极度委屈状。
“哎呦,我的张队长奥,你这不是要委屈死你南哥吗!我们又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你应该知道我的性格,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
张队长冷笑一下:“我当然知道你的性格,你的话通常要反过来理解。”
南发天奸笑着点上一支大烟嘴。
“这话怎么说来着张队长?我可是正经生意人,你们警察有一句口头禅,事事都要讲证据,可不能乱说奥我的张队,万一说错了,是要受伟大的共总处分的。”
张队长冷笑着看了看南发天的无赖样。
坐在一旁吸烟的建东,从进门的时候,就已经从这个放高利贷的黑社会眼里,看出了他的狠毒,也猜出蒋晓峰一家三口现在有多危险。
建东很明白,虽然放高利贷是违法的,但是欠债还钱,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道理,到哪儿都能说通。
无论警察怎么惩罚这个高利贷奸商,蒋晓峰欠人家的银子,终归该还的。
更何况在不缺银子的建东眼里,只要钱能解决的问题,他就觉得这不能算是问题。
他也不想因为银子的事情,让这个早就物色好的,帮自己完成回国计划的关键人物,耽误哪怕一秒钟时间。
于是建东就开门见山的直奔主题。
“蒋晓峰欠你多少钱南先生?”
南发天迅速的上上下下审视了一番,一身名贵服装的建东奸笑了一下:“怎么?你想替他还吗常老弟?那个王八羔子可不是欠我小数目?”
建东冷笑一下伸伸手:“你先说说看我能不能还得起。”
南发天看着建东的眼神冷笑一下:“利息我就认倒霉不要了,两次加到一起一共一千九百五十万。”
建东看着南发天冷笑一下摇摇头,凑近张队长的耳朵。
“我们一个小时以后过来南先生,丑话我先说到前面,钱我一分不会少你的,我朋友和他的家人少一根汗毛,就别怪我常建东不给你留面子。”
建东狠狠的扔下这句话和张队长转身离去。
南发天看着建东离去的背影慌忙吩咐旁边的随从。
“刀疤,给我把蒋晓峰那个兔崽子,和她老婆孩子从地下车库里提出来,暂时关在三楼的客房,注意分开关,没有我的话谁也不许让他们出声。”
半个小时以后。
“你点一下。”
棚子打开一个黑色皮箱狠狠的扔在南发天面前。
南发天小眼闪闪发光的拿起一摞钞票,大概扫了几眼,满脸堆笑的走到建东面前双手握住他的手:“误会误会常老弟,请问你是做什么买卖的兄弟?”
建东冷冷的推开他的手合上箱子:“我要见蒋晓峰和他的太太孩子,现在就见。”
“建东,真的是你吗建东?”
全身是伤,乱蓬蓬的头发,胡子一大把的蒋晓峰,看到建东就跪在他面前放声大哭。
建东踢了蒋晓峰一脚大声呵斥着:“给我起来,不许哭。”
站在建东身后的棚子和小豆,迅速把痛哭不止的蒋晓峰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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